战锤40k《永恒女王》第四章下

当伊莎第一次走出要塞，被禁军包围时，首先击中她的是空气。它的毒性令人难以置信，尽管这并没有妨碍到伊莎，至少在身体上没有。她的身体很容易过滤和净化她吸入的污染物。然而，当她尝到毒药的滋味时，她还是抑制不住胸中的悲痛，看到深灰色的天空被尘土和灰烬笼罩着。这个世界并没有无法治愈，但它迫切需要它。

曾经有一段时间，伊莎弹指一挥就可以清除整个星球的天空和空气。现在，就算帝皇解开束缚她力量的护腕，让她试一试……嗯，她想她或许还能扫清当地大陆的很大一部分，但肯定不是整个星球。

环顾四周，伊莎可以看到他们在一个巨大的平台上，从要塞的上层延伸出来。到处都是名副其实的各种形状和大小的飞艇舰队，还有各种各样的塔楼和车站，显然是由接收和送行飞艇的人来操作和维护的。而且，伊莎不禁苦涩地注意到，大部分的器皿和建筑物都设计得相当浮夸，并且涂上了亮金色。平台上也有大胆的深红色和黑色的宏伟符号，在各种塔楼和船只上，还有骄傲的旗帜上，最常见的是鹰，可能是皇帝的私人印记，或者是整个帝国的象征。

伊莎怀疑这个平台通常是一个活动中心，但此刻，除了几十名禁軍站岗外，周围没有任何人。而除此之外，整个平台都被帝皇之力所笼罩，巨大而强大的结界层层环绕着整个区域。

显然，这是为她的到来特意准备的。多么令人愉快。

还有帝皇本人，大步走出最大的塔楼，向他们走来。

“伊莎。” 帝国之主迎了上来，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希望你为我们的旅行做好准备。”

“隨時準備，陛下。” 伊莎礼貌地回应，虽然帝皇的眼睛微微眯起，显然他已经注意到她没有像以前那样低头或低头。而且他不是唯一一个。伊莎能感觉到她周围的禁军们微妙的怒火，这些情绪在他们的调节下被深深地掩埋了。

然而，帝皇没有为此发表评论。“那我们该出发了。” 他反而说。

“当然。” 伊莎点点头。“哪艘船是我们的？”

帝皇的手在背后轻轻一抽，双手合在身后。“我们已经在船上了。”

在他说话的同时，一声雷鸣般的轰鸣声响起，伊莎原本以为只是一个着陆平台的引擎突然活了过来。凭借她为自己塑造的难以置信的锐利眼睛，艾莎看到四个巨大的涡轮机从她现在意识到是一艘巨大的飞艇的两侧出现并开始旋转。船身微微一颤，脱离了帝皇要塞的一侧，逐渐却是稳步加快了速度，开始驶离。

“来吧，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帝皇大步朝自己出来的那座高塔走去，身上散发出淡淡的，但不可否认的沾沾自喜的气息。伊莎紧随其后，尽管她不得不阻止自己对他的表演翻白眼。她怀疑他是否一直在试图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确切地说，但他显然不能像阿苏焉那样不把他所做的一切都表现出来。

进入她标注的最有可能是中央指挥所所在的塔楼，伊莎隐隐惊讶地发现它并没有外面那么花哨。是的，它很豪华，有宽敞明亮的走廊和华丽的红地毯，每一步都安静下来，但墙壁被漆成更柔和的黄色，几乎没有任何装饰或绘画。

帝皇带着她深入船内几分钟，直到他们终于到达了他们明显的目的地。走进房间，伊莎立刻意识到这很可能是她的新住所，设计和她之前住过的房间很相似，不同之处在于一扇相当大的窗户，虽然上面有病房。

皇帝转身面对她，双手再次背在身后。“我相信你已经猜到了，这些将是你的新房间。” 他说的是实事求是。“不过，与白衡巢都不同，这艘船大部分时间都经过我的允许，你可以自由移动，不过禁军有一些禁区，如果你试图进入，他们会拒绝你。”

“我明白。” 伊莎回答，想知道这是否是帝皇的和平祭品。“请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几个小时后。” 帝皇回应道，证实了她的怀疑，这可能是在他们上次谈话后试图平息事情。通常，她希望他坚持要他们立即开始工作。“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不过这期间你可以随意探索这艘船。”

“当然。”

帝皇轻快地点了点头。“那我很快就会见到你。” 他离开了，没有以一种可能是故意的姿态关上身后的门。思忖片刻，伊莎决定回到外面。她被困在一座建筑里已经够久了，即使这几乎可以肯定是皇帝计划的一部分，她也没有理由不利用它。

伊莎自言自语地穿过走廊，漫不经心地注意到有几台监控设备的存在，以及分布在各个战略位置的禁军，显然是为了监视她。或许她本该生气的，但就算她现在对帝皇很恼火，对于他这么简单的预防措施，怨恨他似乎也是微不足道的。

再次出现在船顶上，伊莎抬起头，多年来第一次欣赏到天空的景象。虽然污染和有毒，但有一些东西可以看，而不是帝皇要塞的天花板，感觉还是不错的。而且，她看到的景象，远比深灰色的天空更加令人反感和恐怖。

漫步到船的边缘，艾莎向下凝视，看到环绕着帝皇要塞的广阔城市，感受着成千上万、数百万的生命火花在其中奔腾。

在这个高度，人类或她的一个孩子不太可能辨认出任何细节，但伊莎可以看到这座城市戒备森严，以及各种设计和建筑的奇怪混合给整个城市带来了一定的活力。她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两个统一结构是铺砌的道路，以及一个人造信标网络，显然是为了替代几乎无法穿透云层的阳光。

伊莎喜欢它。即使从这么远的地方，这座城市也感觉生机勃勃。她能感受到其中许多人的喜悦和激情，他们都决心在这个破碎的世界上有所作为。这让她想起了在克罗克河被破坏后的日子里，她自己的孩子们建造的第一座城市。当安全的防御工事很重要，但不再是唯一的优先事项时，因为她的孩子们已经开始重新生活，并且抛开了天堂战争的疲惫。

如果这是帝皇的和平祭品，那也不错，伊莎沉思道。她几乎因为在他们离开之前不服从他并执行她的计划而感到内疚。

几乎。毕竟，这并没有真正伤害到他或他的计划。

作者注：本章比以前短了，但我正在尝试将章节分成更短的部分，看看效果如何。如果不顺利，我会回到更长的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