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超越时代的癔症分析
其实这也荒唐,关于这个评论是否值得我单独发一个文章。

我本来想就卡朋特的老电影和弗洛伊德的老书做个视频,这个事只处在构思阶段。这个人在我看战栗黑洞的时候蹦出来倒是让我吓了一跳。当时看到这条评论我看没有明确指代,加上话说的模棱两可,于是点进空间,果然关注是隐藏的,但粉丝列表里有钱金铎,不用多猜的大概就是钱的小团体里的一个人了。
依照我对于梦境的理解,梦境是一种幻想的现实化,其中蕴含着一种狂野地对于幻想实现的表达,人常说梦与现实是反着的,但这只是一种回溯性的认识的建构,你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结果并且你相信两者有着某种形而上的关联性于是你把梦境看作是反预言的,但其实整个事件的发生走向都离不开梦的推理。梦是关于焦虑的,尤其是关于那些留存下来的,令人印象深刻的,它以一种过度的力量运转着无法被惯常的构思处理和解决的问题,你可以把它看做是一个没有官方认证的第三方杀毒软件,在一般情况下比如你做一般的梦,用360或者tx杀毒的时候,你不会记得任何东西,因为它只是单调地重复一些处理和链接行为而不是面对了某项非常过度的难题,但那些留下极度的焦虑的梦就有所不同。
那这与我引入的话题有什么关系呢,我不想就梦多谈,留到以后再说,我想说的是,像这位在自己的表达中区分时代的人,可以说是无比的癔症了。在它的话中那种自我中心主义是放射性的,你很难不注意到这种外放的自我,但矛盾的是,他依然需要打出来让我这个动态的发出者看到,他的这种自我中心的表达需要其表述对象的见证,这是一种吊诡的癔症化的体现。事实上如果这种表述停留在他的团体之内,或者他自身之内都还尚且是自足的,但一旦这个话以这样的方式被我见证那么它的意义就改变了,因为我成为了一个使得他偏离他原本顺流走在的道路上的因素,我成为了造成他自我怀疑的他者,也就是说这一因素并不能在他自身的思索中被解决掉也不能在他的团体内部得到解决,他必须要来到我这里进行一个话语的注册,得到一个拒斥(他得到了,我把他拉黑了),这种情况下就是一种出于我的暴力使他被拒之门外,我的批判性话语不再作为一个烦扰的噪音停留在他的脑海中,通过这一直接的接触他把我作为一个麻烦注册为和他的生活方式所对应的现实物所处的同一层级的对象,也因此我的批判性话语不再高于任何一种话语而只作为一种无内容的形式被消解,我不再成为一个他需要来解决的问题因为我不再存在了。
上述只是一个直接的因素,接下来我要引入我要分析的第二点,也就是划分时代这一行为的癔症主体的内涵,划分时代这一行为所直接对应的就是对于死亡的恐惧,或者说是对于死亡这一恐惧的载体作为镜像中的自我的恐惧,这位朋友非常糟糕地被限制在了观念的伊邪那美幻象中,并且因此彻底失去了现实的视域,我认为这是一种恐惧症的体现,他所害怕的是被时代所抛弃,而限定时代这一概念的,或者说重塑和时代的观念的正是他所深刻处在的他者为主导的语境中,也就是那些阴性知识分子的话术中,在这里他所把握的并非一种他有意识地去克服的现实不一致性在其内部的汇聚,而是一种抽象的对时代的表征。而这种构成的维续是由于一方面这种团体性的信息网络给他制造了自我探索的不可能性,另一方面又补足了这种不可能性的匮乏形成了一种自虐式自足。
分析也就到此为止了,我想我能给出的给所有人的建议依然还是我之前说的,保持孤独但不孤绝,保持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