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试身手 演习场上 战斗篇(六)
两周后出击舰队凯旋归来。
出云进入指挥室，很安静。
信天翁趴在办公桌上打盹，枕着左手臂，右手还握着一瓶红黑色的酒瓶，酒味弥漫在房间里。
“怎么能直接睡在桌上呢？”出云走到旁边，把酒瓶拿起闻了闻，里面还有三分之二，看来信天翁没有喝很多。
先抓起手臂，然后轻轻把信天翁的身体向后倾，用公主抱的方式……
出云还没坐到沙发上，信天翁先醒了。
“疼……”
“抱歉把你弄醒了。”出云坐下，信天翁坐在她的大腿上。
“你好像按到我伤口了……”信天翁用手轻轻摸着后背，出云撩起衣服查看。
背部左侧贴着一块厚纱布。
“没有出血，指挥官你受伤了?”出云问道。
“是的，训练时受伤了……我可是去变强了哦！”信天翁从出云的大腿上下来，“我的酒呢？你不会丢了吧?”
“在这，止痛靠喝酒可不好。”出云把酒瓶拿过来。
“这可是勃良第啊，黎姐特地带给我的……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杯子。”信天翁在茶几上只能找到瓷茶杯。
“凑合的用吧。”信天翁把醇厚的红色液体倒进瓷杯里，大概有三指深。
信天翁本想把茶杯递过去，结果出云直接夺过酒瓶……咕噜咕噜……
“真是一瓶好酒!”出云把酒一口饮尽，欢快地笑着，信天翁呆了一会才把茶杯里的酒喝下。
“就姑且承认你的进步吧，”出云抱起信天翁，“心跳都变慢了，果然是有锻炼。”
“但依然避免不了被纪伊扛回房间里。”
“身体变结实了嘛，再锻炼一会肌肉都能出来了。”出云捏着信天翁的手臂，满意地点点头。
“再抱一下。”信天翁蹭蹭出云的舰桥。
“就这么想要我的舰桥吗？”出云脱下伤痕累累的武士甲，把信天翁的头按进舰桥沟里，“敢伸舌头就把你斩了。”
“你身上有烧焦味，是被……?”信天翁缩回来喘气。
“这次敌人全是丢飞机的，三幻神在前面把群呼呼呼的飞机打了大半下来，漏网之鱼全招呼在我身上了。”出云脱下围巾和披风，上面有更多的伤痕。
唯独刀鞘和大太刀崭新如故。
“辛苦了，云云酱!”信天翁紧紧抱住出云。
后来信天翁给出云讲了测试外骨骼的欢快过程。
出云不想给信天翁泼冷水，说道:“咳咳……凭借外力变强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还是要靠自己吧。”
“东煌有句话叫:‘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凭借外力也是可以接受的。”信天翁来了点小脾气。
……
不知道信天翁是不是因为没喝够的缘故，居然要求和出云进行决斗，出云赢了……似乎没什么要做的，输了就要送一箱酒给信天翁。
“很显然我又要给指挥官准备药膏了。”女灶神在面对茗石的采访时说道。
……三天后，演习场
为了公平，演习场的水只排剩1cm深，这样信天翁既可以跑动，出云也能正常使用舰装。
……不久前
“其实指挥官是想搜集装备数据和新设备，作出这种反常决定就是想要你全力以赴。”佐治亚实话实说，“你不能被他伤到，而你要把指挥官打晕。”
“全力以赴?指挥官会被一炮震晕的吧，”海王星笑道，“不过我还是相信指挥官会赢，毕竟他可是我的指挥官啊。”
“全力以赴?……”出云陷入沉思，“看来要把指挥官打晕在地上了。”
“嘿……”路易九世坐在角落听着众人的谈话，“可别小看指挥官，神告诉我他注定不凡……”路易九世幽幽地说。
……研究室
一台机床在真空箱里加工一枚心智魔方弹头，十个机器臂围着弹头雕刻或切割，比起普通的心智魔方，它的光芒更加微弱。
“人造心智魔方……纯度只有2％，不能作为电池，当作爆炸物可以，毕竟可以量产。”夕张领着信天翁到外骨骼舱前，打开舱盖，一股寒冷的白雾冒出，“外骨骼进行了改进，所有气压杆液压杆被取消，骨架更加贴身，股骨部分不会突出来了，飞行引擎也更换为动力更大的了。说实话只凭这个，主人你只能在演习场上多撑3秒钟。”
夕张走到桌旁，拿起一个黑色心智魔方吊坠，魔方多出了一层金属壳。“主人其实你也意识到了，这颗心智魔方能主动增强你的力量和速度，现在可以识别你手上的舰装武器来获得相应舰娘的能力……”
“真的吗？”信天翁看着吊坠。
“拿起我的扳手试试。”夕张递过扳手。
信天翁那在左手上，然后右手拿着吊坠。
“专注……”夕张低声说道。
……“好多的线条……这是几何线条?它在解析这个房间!”信天翁惊叹道。
“放开扳手试试。”夕张托住扳手。
“啊，幻影全都消失了……”
“主人对心智魔方的适应性肯定没有舰娘高的，需要依赖舰装，在舰娘身上反而是舰装需要使用者来唤醒。意识也会被魔方影响，增益越大，消耗魔方能量也越大，同时意识被侵蚀的风险也越高”
“因此我还加了限制器，防止心智魔方活化，这是一颗来自人形塞壬的魔方，如果失控了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所以我拆掉限制器就可以暴走了?”信天翁开玩笑地说道。
夕张愣住了，“不应该说出来的……如果意识被魔方侵蚀了，主人可能会变成一个塞壬，或者一个抽搐口吐白沫不能思考的废人。当然这些都是夕张猜的。”
“魔方的能量可以自行回复，还能给外骨骼充能，目前还没有结果表明会吸收使用者的能量……还有待测试。”
夕张站在一张小板凳上为信天翁戴上吊坠，然后趁机亲一口他的脸颊。
“主人，去证明自己吧。这可是能颠覆这个世界的护身符。”夕张祝福道。
“谢谢，数据收集可别忘了啊。”信天翁低头看看吊坠。
……演习场
信天翁从黑漆漆的走廊出来，前面一片亮光，走在一层薄薄的水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观众席上的人群沸腾了。
真不习惯，谁把这件事写在公告栏上还要用广播播报的?
信天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不断地看手腕处的机器装置，就像以前低头看手表缓解尴尬一样。
右手握拳，看起来没有问题，希望关键时刻别掉链子。
出云背着一挺副炮上场，后面插着她的两把爱刀。
“出云，让着指挥官啊！”有人喊道。
为什么要放水？决斗就应该全力以赴，这是对对手的尊敬，也是对指挥官的尊敬。
人群的呼声越来越大，为双方加油的人都有。
“各位请安静一下，演习马上要开始了……”茗石拿着麦克风。
信天翁的手在颤抖着，肾上腺素加快心跳，随时准备拿起背上的枪械射击。
100m外的出云也看着信天翁，一动不动，手半握放松，深呼吸着。
“开始!”周围升起一圈护盾。
……
信天翁直接拿出背上的罗氏MK7，从外骨骼装甲之间的缝隙拔出一块弹匣；出云两侧的舰装展开，一门又一门副炮伸展开来，对着前方。
弹匣装好，上膛，一枚电磁炮炮弹准备就绪，信天翁没有抬枪，枪口依然对着地面；出云把手按在一把大太刀的刀柄上。
信天翁突然向前踏一步，降低重心后举枪，眼睛没有感情地看着出云，连续扣下扳机。
炮弹突破音障，掀起水花，但出云拔刀更快，直接用刀身侧面弹开，炮弹撞碎在护盾上。
就像绝地武士弹开命中率没有30％的帝国士兵射击般简单。
十发电磁炮全部被弹开。
“咔咔……”信天翁能听见出云副炮装填完成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从腰间的小袋子里掏出一枚带着蓝色晶体弹头的子弹。
“火炮开火。”出云把刀尖对准信天翁，说出这句话的同时155m副炮火力全开，顿时黑烟滚滚。
9根410mm炮管伸出黑烟，对着前方来了一次射击，“这就是我的全力!”
爆炸掀起的冲击波吹起她的披风，410主炮向后折叠，副炮再次射击一轮。
干掉了?太快了吧?……出云觉得有些不对劲。
炮弹的爆炸声不对!有的是从两侧传来的。
出云踏进开火形成的烟里，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
大意了!
出云只好侧身用一门主炮对着信天翁，因为根本来不及挥刀格挡，也不知道下一枚电磁炮对着哪个地方射击。
一瞬间的蓝色闪光在主炮上爆发，出云被炸飞5m，但还是能双脚着地。
信天翁手上的MK7没有装填弹匣，他直接装填了一颗特殊的子弹，心智魔方形成一个球形领域让出云的齐射打了水漂。
出云的二号炮塔不再听使唤了，顶板被炸出个大洞，里面的机器设备熔成一摊铁水。
出云收回舰装
信天翁把MK7丢到地上，拔出腰间的一把防身刀。
很久之前信天翁收集了罗西亚掉落的舰装螺丝，制成了一件没有缓冲的防弹衣、一对防身刀以及三辆坦克的装甲。现在这对防身刀仍在被使用，即使是收在刀鞘里也会有寒气渗出。
出云有些疑惑，之前舰娘们说过信天翁的刀是成对的，但现在他只拿着一把。
逼我使用近战吗？好吧，我会下手快点的。
下一秒出云消失在观众的视线中，水面沿着向着前方被撕开，一团虚影在信天翁20m前跳起，出云双手握刀，紫色长发像波浪般抖动。
“我想没人可以硬接这一刀。”高雄的冷汗流下来了
“噗呲……”一股喷气声，信天翁像鬼魂一样闪到右侧。
出云顺势调转刀刃方向，这样可以直接砍到信天翁的左小腿。
刀靠近信天翁后似乎收到了某种阻力。
信天翁挥刀，一柄仅长15cm的黑色短刀该怎么防御一把大太刀的闪击呢？
大太刀砍在一片看起来一触即碎的薄冰上，速度被减缓了。信天翁趁机凭借外骨骼的喷漆装置和弹跳力跳开。
现在信天翁手上的短刀变成了1.2m长的冰剑，原本的刀身中间发出显眼的幽蓝荧光，跟罗西亚舰装上的“眼睛”一个颜色。
冰剑与大太刀再次碰撞，这次冰剑被拦腰截断，信天翁再次后撤，冰剑迅速凝结空气中的水汽恢复剑身。
出云反而松了一口气，信天翁没有用带火的武器来攻击自己。
等等……
出云倒吸一口冰剑发出的凉气
信天翁的眼睛瞬间变成了血红色。
神子大人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出云慌忙地后撤几步，但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死死地与她保持距离，信天翁在几秒内挥出了十刀。
冰剑在每一次攻击中受损，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冰屑飞溅在出云的脸上，来自北冰洋深海的极寒带来灼烧感。
直接被冰剑碰到皮肤会被直接冻伤，那么……
出云想速战速决，因为气温也在变低了，信天翁每一次挥刀都会使出云呼出的气体冷凝。
“咔嚓!”脚下传来碎裂声，出云没有理会，继续应付信天翁攻击。
水面在以两人为中心结冰!
我保持不了这种状态，就算心智魔方的能量不会耗尽，我的身体也撑不了多久……信天翁用尽全力抓住刀柄，寒冷透过水冷服传到他手中。
出云用力挥出一个完美的半圆，信天翁竖刀格挡。
“指挥官习惯用短刀，这可能是他第一次使用长剑，防守有些笨拙。”翔鹤说道。
刚才那一击差点把信天翁的剑打飞，现在全是靠外骨骼提供的抓力稳住了。
想变强还是要靠自己啊，指挥官!
出云猛的向前踏出一步，全身的力量凝聚在大太刀前端，切入冰剑内的短刀本体。
冰剑瞬间崩溃，信天翁依然没有改变握刀姿势卸力，整个人被击飞。
又是一声喷气喷出声。
在空中信天翁背后的飞行翼弹出展开，两台发动机立刻喷出高温气体，改变姿态抵消速度，悬浮在空中。
周围一片欢呼声。
“这就是人类的科技结晶吗？指挥官看来你下了血本啊。”出云把刀尖下垂，说道。
“谢谢夸奖，不过战斗还是不要分心比较好!”信天翁向出云冲去，手中的短刀逐渐变为冰剑，现在飞行翼像战斗机的三角翼般，发动机也能旋转一定角度。
“呵呵……”出云打算后退一步，接着从下往上挥一刀给信天翁一次重创。
嗯?迈不动脚……该死，刚才踏在水上，现在居然冻上了?
出云用力一踏，挣脱冰面的束缚，挥刀格挡。
冰剑没有碎，两人的武器十字相碰，冰霜开始在大太刀上蔓延。
冰剑没有刚才长，但变厚变蓝了，剑身反射出观众的身影……
“汉八方!”逸仙惊叹道，“能凭意识就能控制凝固吗？”
八面汉剑代表了东煌铸剑工艺的最高水准。
但信天翁完全不会用长剑长刀……
信天翁凭借发动机的推力给出云施压，但出云双手按刀，旋转刀柄同时用力一推。
信天翁又飞了出去，落到地上后退几步缓冲。
出云用手捻去刀上的冰霜，信天翁站在原地喘气。
信天翁看了眼外骨骼电量:充电还蛮快的，看来有人特意把微波塔的功率调高了。
安装在微波塔旁边的还有心智魔方供能器，整个港区都被一层加速舰娘恢复的领域覆盖着。
“我的肉体可不能马上恢复啊。”信天翁注射一根肾上腺素。
白雾围绕着战场，大半的水面已经结冰了。
信天翁喘过气来，抬头就看到闪光。
“火炮开火!”出云的副炮怒吼着，“呼，好暖和。”
领域关闭，将所有能量集中在攻击上。
一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眼睛冲出硝烟，后面还拖着蓝色火焰，在空中留下一道红色光影，直扑出云。
信天翁冒着韧带断裂的风险全力挥出一刀，外骨骼发出过载警报声。
出云的刀被击到一侧，正当准备复位时信天翁却凭借外骨骼立刻抵消余力，逆方向挥剑……不对，他是想把剑甩出去!
出云后撤，身体后倾，但仍不能避免被空中水平旋转的冰剑击中躯干。
碰撞声还带着碎裂声。
冰剑砍在出云的武士甲上碎了，按理来说能与出大太刀互砍，也能在武士甲上留下几道刀痕吧？
信天翁脸色都变了，立刻后撤，喷气加飞行翼向后飞行。他不知道舰装失去了心智魔方就跟废铁一样。
出云想追上信天翁，但地上的水全结冰了，失去了速度优势。
……开始前
“场外援助……算吗?”标枪支支吾吾地问茗石。
“我不太懂你说的意思喵～”
“我不需要援助，总有一天我要自己面对敌人。”信天翁冷冷地说。
……
北风在最下面的观众席招手，“指挥官接住!”
北风把自己的武士刀扔出。
“场外援助取消。”出云用主炮射击飞出的武士刀。
刀应该被炸回观众席然后抡在某个幸运观众脸上。
武士刀在信天翁上空转悠几圈落在他高高举起的左手。“这不符合空气动力学!”出云气愤地喊道。
像是英雄拿着宝剑准备冲锋陷阵。
“抓钩?非常聪明。”贝法松了口气。
信天翁收回刀上的抓钩，北风的白色武士刀。这是一把极轻的大太刀，信天翁曾称赞它的刀柄“最符合人体工程学的武器”
“这算是苟延残喘吧，我还是太天真了，”信天翁微微一笑，把刀系在左侧的腰上，右手郑重地拔刀……“不会这么背吧？拔不出来!”
出云也呆在原地，看着信天翁焦虑地抖动刀柄。
“算了算了……”信天翁深呼吸，“专注……”闭上眼睛，耳边逐渐清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呼……”纯白的大太刀慢慢滑出刀鞘。
出云拔出第二把大太刀立刻冲向信天翁，“要坏事!”，她明白这一搞信天翁要有其他的技能了。
两手握刀跳起，把刀摆成一个X形向斜下方的信天翁砍去。
一把白色大太刀撕裂空气，带来令人睁不开眼的强风，瞬间两人刀光相碰。
“拔刀斩!是拔刀斩啊！！”足柄激动地喊道。
信天翁瞳孔闪过绿光，那是极光“女神的裙摆”的颜色。
“这刀可真顺手!”信天翁操纵这把长刀就像之前的短刀一样。
“啧。”出云在相碰前翻转刀，以免刀刃受损。
……观众席上
“指挥官很有气势，但技巧不足。”高雄说道。
“怎么说？”加贺问。
“指挥官只会凭感觉挥刀，没有对刀法有过研究，你看他格挡永远都是用刀刃而不是刀背，如果是普通的刀就已经被砍断了。……这把刀太轻，攻击没有先前的有力，指挥官的身体也快撑不住了吧？”
高雄刚说完信天翁就被出云一脚踢飞了。
水冷服的吸汗能力还不是很强，信天翁感觉自己裹着一层水在飞行，被踢飞后索性在空中待着绕圈。
出云一挥刀，舰装上冒出双联装127防空炮和25防空机枪对着信天翁。
“shitshitshitshitshit!……”黑云不断地在信天翁周围爆炸，被逼的只能回到地面上。
此时冰也融化了，信天翁创造的优势没有被使用好。
出云只要给信天翁来一炮，把他震晕就能结束战斗，不过出云似乎以为信天翁还开着领域。
两人再次对刀，信天翁的劣势已经非常明显。
“不能输……”信天翁咬紧牙关，“先给你点上一团火!”
两人的距离小于刀的长度了，出云用力一击把信天翁的刀打到侧面，然后单手持刀，另一只手按住信天翁让他背对着自己，刀背勒在脖子上。
“咳咳……”出云再用力些信天翁就会晕过去。
信天翁扭动身体，两人摔倒在地上，出云双腿夹住他……看起来胜局已定。
“好烫!……怎么?”出云低头看自己的披风，火焰灼烧着两人的大腿，还在不断蔓延。
“该死!”出云立刻慌了。
外骨骼瞬间发力，信天翁成功挣脱出来，滚到一侧捡起北风的刀，左手的激光切割器似乎是过热了。
火越烧越旺，地上的水根本不能扑灭，出云没有继续理会，手持双刀对着信天翁。
“居然用火……”出云有些生气了，手紧紧抓着刀有些颤抖。
出云的心智魔方活动更加剧烈了，一层领域……威压生成。
“出云也有领域?我还以为是给指挥官的专属礼物呢。”厌战有些担心。
“很多舰娘都有领域，有些是以技能的形式，比如天城、海伦娜以及一些大范围buff舰娘等；还有的是类似于足柄和萨拉托加给被命中的敌人施加debuff；对于没有这种大范围技能的舰娘，比起使用舰装，创造不属于技能的领域是要消耗巨大的心智魔方能量。埃尔德里奇的技能可算是最强的领域了吧？”威尔士说道。
出云一步步靠近信天翁，气势汹汹，披风燃烧着火焰。
“我才不会害怕!”信天翁摆好姿势。
出云一个箭步挥刀斩击。
“这个刀法……我完全没见过，不属于重樱的刀法!”高雄有些惊讶。
信天翁刺向出云，出云一个侧身，披风甩起来卷住大太刀。
信天翁立刻把刀抽出，结果着火的披风直接盖在了他头上，出云转身，信天翁直接被摔在地上。
“这刀法……像是海盗?”让巴尔看出来了。
高雄愣住了，“确实像……”
信天翁徒劳的挥刀阻挡，大太刀砍在刀柄上，信天翁的刀直接被打进水里，出云没有收刀，转身背对信天翁，让刀从另一只手的腋下穿过，直刺信天翁的心脏。
刀尖没入2cm，出云自信地向前走一步，刀尖离开信天翁的身体，双刀收鞘。
信天翁捂着自己的心脏跪在地上。
“指挥官你确实让我大吃一惊。”出云微笑道。
“not today”信天翁用低沉的声音说。
出云虽然不知道意思，但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立刻转身。
信天翁眼睛血红，右手抓着把冰剑挥出，冰剑里没有第二把短刀，这是凭空生成的。
出云握住信天翁的手腕，右手抓住外骨骼的胸部装甲。
“空手道里的夺刀术!”高雄看呆了。
右腿前伸，勾住信天翁的脚猛的往回拉，信天翁向后倾倒，出云把他提起来，看来要把信天翁重重的砸在地上。
出云确定信天翁放开冰剑后抓着他的肘关节，手在左耳边，信天翁被提到空中。
“好冷!”一瞬间的刺骨之寒从左耳传来。
出云瞄了一眼，一把黑色短刀正刺向耳垂。
居然是袖刀!早就该猜到的。
但信天翁稍微偏转了手腕，刀身擦过出云的外耳。
“咚!”信天翁被重重的砸在水上。
“呼呼呼……”出云还抓着信天翁的外骨骼，喘着气，好一会才站起来。
摸摸自己的左耳，很冷，低头看信天翁，右手的袖刀没有粘血。
“还能站起来吗？”出云戳戳信天翁的头盔。
“好疼……”信天翁无力地躺在地上，心智魔方还没被榨干，但不能支撑它的使用者战斗下去了。
……虽然观众们已经知道结果信天翁会被锤爆，但欢呼声和尖叫声在最后的交锋中一层比一层高。
“出云赢得本次演戏战!”茗石宣布道。
……
出云盘坐在水上，披风浸了水也在燃烧。
“没事吧？”
信天翁没回应。
突然周围又出现了白雾，气温极速下降，水面开始结冰，但出云和信天翁下面的没有。
披风上的火熄灭了，信天翁才大声喘起气来。
“看起来你还能打嘛。”出云笑道。
信天翁疲惫地挪动右手，对准出云，“啪”一声那把袖刀弹出，撞到武士甲飞到一旁。
“好吧好吧，我抱你回去。”出云起身，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信天翁。
……
很少写战斗篇，献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