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开始下一场战斗

Next_Batter_Circle

一个事件不一定只有一个结局。

它得出的结局与参与该事件的人一样多。

在这里，将介绍其中的一些。

 

“那完全是白费力气，”西尔维娅大声说，足以让其他人听到她的声音。

走出学园都市的围墙后，圣人搔了搔头。

黄昏过去了，夜色正在蔓延。无数的霓虹灯和其他灯光照亮了前方，仿佛这里是日本首都东京真正开始的地方。然而，西尔维娅她们却是在光线无法填满的黑暗缝隙中穿梭而行。

“我被迫卷入一场战斗，非常糟糕的经历，我们什么也没得到。我们无法找回 芙罗兰·克洛伊杜尼。……而我们对格雷姆林的对策会根据我们是否拥有她而发生很大变化。”

“我们抓不到她，所以再想也没用，”蕾维妮娅·芭德薇回答道。

她看起来还很年轻，但她的五官却有一种冰冷的优雅。然而，这一切都被她红肿的脸颊毁掉了。这可能与她坚持自己的原则有关，但她没有表现出要对其进行冰敷或以任何方式对待它的迹象。这似乎更能激起她的不悦。

“就算我们回去找她，芙罗兰·克洛伊杜尼也已经变成了欧提努斯魔神不需要的东西。我们不能用它来引诱她。”

“什么？你还在为被迫与同一边的人打架而烦恼吗？结果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切。就算你不能接受它的结局，即使是基于那个你无法理解的男孩的推理，你也不能在输了之后再抱怨。”

“……要我揍你吗？”

“顺便说一句，年轻的女士。日本有一个有趣的理论。想必，真正有小妹妹的人，永远都无法想象出一个理想的小妹妹。”

“……？”

“那么反过来说，有妹妹但没有哥哥的小芭德薇酱是不是可以想象出理想的哥哥呢？而现在你因为被你认为会听你说的每一句话的人责骂而感到难过，而你在遇到麻烦时总是可以依靠？但即使你对他做了这么多，他还是想和你谈谈。我会说那里有真正的联系。”

“我希望你做好准备，因为我即将向你发动这整套大奥术。”

“我注意到你从来没有用过那个。象征武器的四个元素与塔罗牌的小奥秘有关。如果你用大奥术的22张卡牌，带出一个从愚者到世界的连击，你可以暂时提升参数，做出超音速动作。”西尔维娅咧嘴笑道。

“更重要的是。” 布伦希尔德·爱克特贝尔的语气虽然粗鲁地打断，但语气十分严肃。“奥莱尔斯在哪里？你之前说过他在准备。”

“哦这个。他正在处理我们在这里的真正目的……与芙罗兰·克洛伊杜尼毫无关系，”西尔维亚扭着脖子回答道。“他说他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

 

学园都市虽然维护得如此整洁，但还是有很多可怕的传说。

黑色的垃圾车会带走不听老师说的坏孩子。

样本 502号 是从沙井内传出奇怪呻吟的源头，但永远不应调查。

所属的禁止名称会杀死任何将名称输入搜索引擎的人。

据说在学园都市的道路周围出现麻烦的人消失后，人骨色的瓷砖数量会增加。

而都市传说中的都市传说，说众多传说被定下规则，由遍布全城的AIM扩散场控制，是操纵信息的手段。

有太多可怕的谣言，如果孩子们真的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其中一位神秘人物，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孩子们怀疑他们是否能够尽快逃跑。

但他们不需要担心。

都市传说中的神秘人物的弱点不断被探查。

例如，如果有传说说任何人都无法逃脱某个可以在 3 秒内移动 100 米的女人的手，那么就会制造一个不同的谣言，说只要有一些硬糖或润发油，一个人就会安全。

当然，传说每天都会发生变化，因此会出现新的理论，说这些弱点根本不起作用。

例如，传说可以传播，说硬糖和润发油只对原来的女人有效，但对于第二个被原来的女人裂开的嘴巴，它们完全无效。

散播恐惧的传说和战胜恐惧的传说，不断地传开，争先恐后，似乎永远也没有定论。

但是有一个新的传说。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传说，所以在学园都市的孩子们中，有爆发式传播的可能性。

情况如下：

各种可怕的传说在这座城市蔓延，但如果你遇到那些传说中提到的可怕人物之一，你只需要尽可能大声地喊叫。

喊道：“救救我，独角仙先生！”

如果你这样做，就会安全。

未元物质，学园都市第二位超能力者就会来。

一个叫垣根帝督的人一定会来救你的。

 

一方通行带着芳川桔梗和最后之作回到了公寓。他躺在房间里，关了灯。不知道芳川是否会和警备员的黄泉川爱穗谈论那天发生的事情。

第二位垣根帝督……实际上，到底该不该这样称呼，还不清楚。无论如何，敌人已经被打败了。

在这个过程中，一方通行找到了一个立足点，以自己的方式突破了眼前的难题。

结论是一个很好的结论，没有人丢失。

然而…

（只有被杀的人才能理解被杀的人的感受。）

留给第一位的那些话继续刺进他的心。

刺虽小，却像带刺的鱼钩，不容易拔掉。

对于人类来说，似乎一条差评比 100 条好评给人留下的印象更多。

“我到底为什么要表现得这么宠坏……？”

难道他只是因为代表整个御坂网络的最后之作和网络恶意的聚集体番外个体原谅了他，他就变得自满了吗？

事实上，他们真的原谅了他吗？

他不就是让一切都朝着对他来说最方便、最不痛苦的方向流动吗？

他无法向他杀的人请求宽恕。

死者感受不到欢乐。

毕竟，杀戮的行为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死者感觉不到愤怒。

毕竟，杀戮的行为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死者无法感到悲伤。

毕竟，杀戮的行为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死者无法感激。

毕竟，杀戮的行为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从今以后，无论他如何过日子，也只能是为了自己的满足。他知道这一点。但在他还活着的时候，他必须为自己做点什么。

回到这一切的基础......

导致一万多位妹妹们被屠杀的实验背后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表面上看，是把学园都市的第一位超能力者进化到绝对能力者以上，但他已经知道这不是它的真正目的。那个实验要么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要么无论成功与否都达到了它的真正目的。

从他过去的经历中得到的信息来看，这背后的第一个目的很可能是将近万名妹妹们分散到世界各地的合作机构中，以传播他们的AIM扩散场的影响。

既然是在学园都市内乱搞最后之作而创造了一个天使般的存在，第二个目的似乎是让御坂网络充当引导装置，控制大量AIM扩散场的聚集。

还有他在为学园都市的黑暗面工作时遇到的“龙”这个词。背后隐藏着真正的怪物，叫做艾华斯。艾华斯自己说过，一方通行过去看到的天使般的东西，只不过是赋予艾华斯形态的模具。这是第三个目的。

在这种情况下…

创建 艾华斯 完成了什么？

那个存在，的确是一张实力不容诟病的王牌。毕竟，它拥有足以瞬间击败学园都市第一的一方通行的力量。但是没有记录表明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中使用了这种巨大的力量。即使在学园都市的命运悬而未决的战争中，艾华斯也被保留了下来。

在那种情况下，艾华斯并不是简单地被开发为武器的。

背后肯定有明确的目标，但一方通行却想不通。

他知道艾华斯很了不起，但他想不出有什么具体的收获。开发新技术在那个城市已经足够了，但如果是这个原因，艾华斯的消息就会传遍全世界，以炫耀学园都市的技术有多先进。

用宇宙飞船登陆月球的计划并没有直接影响到大多数人的生活，但“信息”却包含着很大的影响。

像艾华斯这样伟大的存在的发展一直是保密的，除了炫耀之外，它必须有具体的用途。如果不保密的话，很可能是某个目标冒着有人试图阻止它的风险。

艾华斯，天使般的存在，御坂网络，最后之作，妹妹们，AIM扩散领域。

在那个金字塔的最底层，是完全正常的学生。无论是否卷入城市的黑暗面，学生们都下意识地散发出那些AIM扩散场。这一直导致 艾华斯诞生。

那是学园都市的基础。

科学的精神力量。

如果这不是某人采用该现有系统并将其用于自己的目的的情况怎么办？

如果整个项目是作为到达 艾华斯 的第一步而开始的呢？

并回到这一切的真正基础......

学园都市创造的精神力究竟是什么？

这个计划从哪里开始，又导致了怎样的结局？

“……”

在此刻…

一方通行终于感觉自己抓住了某个大黑暗的边缘。感觉就像一个巨大的陷阱的一部分，会吞噬一切。感觉就像一个巨大的巨口的一部分，大到通常无法从概念上掌握整个东西。感觉就像是把妹妹们……那些克隆人……那些被他杀死的人，拖入了无法逃脱的漆黑黑洞背后的真正来源的一部分。

如果一方通行揭露这一切并归咎于它，他的罪孽不会轻易消失。

但如果……怎么办？

万一他杀的人全心诅咒那个环境呢？

如果他们诅咒所有帮助他杀戮的东西比诅咒直接杀戮的第一位还要多呢？

如果那些人知道，随着他们的死亡而“进展顺利”的计划现在还在稳步推进下一步，他们会怎么想？

只有被杀者自己才能理解被杀者的心情。

活着的人很容易谈论死者的感受，很容易导致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扭曲这些感受。

但…

生者可以根据自己对死者的感情采取行动。

一方通行问自己想做什么。

如果他能为那些已经失去的生命做点什么，他会选择什么？

第一位可能会下地狱。不管是简单的比喻还是宗教意义上的使用，他肯定不会有一个像样的结局。但是，如果在他到达那个地狱之前，他可以做些什么，那是什么？

“……”

刺在他身上的刺虽小，却又不是那么容易拔掉的。

那种小小的痛苦，肯定会把他拖上恶意和战斗的道路。

就好像提前安排好了一样。

就好像有人故意插入了他的密码一样。但是一方通行自己意识到了吗？

这个“代码”旨在将他从一条路径转移到另一条路径。

一方通行默默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目光飘忽。它终于停在了房间的窗户上。远处的区域被夜的黑暗染成一片漆黑。超越的那个区域可能是迈向另一条道路的第一步。

如果他往下走，他将失去所有的一切，但他也将有机会获得在他所在的地方无法获得的东西。

带着这样的想法和认真的表情，一方通行开始摸索他的现代手杖。

但他的门上突然传来敲门声。

不等回应，门把手就转动了。

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

应该是名为最后之作的少女。

其他任何事情都没有任何意义。

“嘿，一方通行/return。这要麻烦了，让我干涉/return。”

某物…

出事了。

看着那个女孩张开又合上嘴巴直立起来的样子，一方通行感到脊背发凉。这让他想起了她过去被强行干扰使用病毒什么的时候。

但这是不同的。

“通常情况下，‘御坂’会填满网络，但会将外部干扰的手段留给各个单元/return。所以不要指望我会成为一个健谈者/return。把它想象成一封电子邮件/return。只是让你知道，即使你问问题，我也会简单地完成我所说的。/return”

这是御坂网络内部的东西。

这甚至比作为指挥塔的最后之作还要优越。

没有人应该比系统上的 最后之作 更高。

第一位开始怀疑这与番外个体的第三次制造计划有关，但随后出现了不同的可能性。尽管被警告她不会回应，他还是咬紧牙关说。

“你就是整个御坂网络的意识！？”

这是学园都市创造的东西，又不同于天使和艾华斯。

这是他不确定的东西是否可以称为人类。

或许它应该被称为“第三存在”。

“基本上，我在想，自从那件事解决后，你的心情就一直很奇怪。/return” 那个女孩的嘴是用来发出声音的，就像在播放录音一样。“一方通行，你有没有想过，结束这种相对平静的生活，投入战斗以接近学园都市的秘密，从而接近某种好处/escape？还是您认为只有在一切都井井有条后才会下地狱/escape？如果是这样，请不要担心，因为您已被引导去思考那些事情/return。这样做不会让你看起来很酷或类似/return。”

“到底是什么——”

“你对此的反应类似于'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不是知道了吗/escape？不要那样做/return。让我们摆脱所有实际上不需要的问题，一方通行/return。像这样隐藏你的尴尬通常很可爱，但是 /backspace，在这里 会妨碍你。/return 所以，”她继续说，“让我回到问题的核心/return。我知道你可能在想什么/return。你认为你已经放弃了你需要做的事情，在这个舒适的地方变得如此放松/return。…但是/backspace，根本不是这样/return。你正在考虑这个倒退/return。你是第一位的怪物，所以对你来说最舒服的事情不是简单的冲突和简单的暴力，然后是轻松的胜利吗/escape？就是这样/return 。你被培养成那样的怪物/return。走上阻力最小的路，走人要你走的路，自然会被困在一条流血和灾难的道路上，你不会逃跑吗/escape？”

“……”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你在考虑这个倒退/return。一方通行，你现在对自己的存在感到怀疑/return。这不是一件坏事/return。但是 /backspace，不要因为你被动摇了，就让自己被卷向更舒适的方向/return 。我不是在借给你计算空间，让你可以得出那个答案/return。”

女孩轻轻耸了耸肩。

这个动作在她看来非常不合适。

“为某人而奋斗/return。以对你来说最艰难的方式奋斗/return。…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挖掘仍然留在网络上的死单元的内存数据，并提供明确的是或否答案/return。但是 /backspace ，这样做会很浪费，所以我不会 /return。让我们把它留给死者的感受，只有死者才知道/return。而如果你走轻而易举成为怪物，我会把你扔进一个比你想象的还要大几倍的地狱/return。”

少女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虽然我可能已经把 最后之作 和 番外个体 留给了你，但比起你，我更感兴趣的是小上条酱/return。这就是我真正的感受/return。而且他似乎也处于一个相当危险的位置/return。所以我宁愿你不要让我在这里使用我宝贵的机会/return。”

就是这样。

“代读”肯定是完了，因为小女孩的身体倒在了一边。

 

一个穿着廉价西装和白大褂的女人环顾四周。

就在前一天，学园都市的第二位被填满的第三学区广阔的地下空间中。但现在空荡荡的，他随意散布的纯白色未元物质已经干干净净的消失了。空间里所有不必要的东西都消失了，就像空荡荡的教室一样寂寞。

“我就是不能习惯这个。不管它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事情，我都会因为数字下降而感到恼火。”

女人拿着一个口香糖容器大小的细长物体。那是一个数字录音机。穿着廉价西装和实验室外套的女人将小麦克风举到唇边，继续录制她的备忘录。

“未元物质已经彻底消失了。这正如预期的那样。已要求对从地面、墙壁和天花板上总共 40 个不同位置的表面采集的样本进行检查。但我怀疑这不会带来什么结果。”

可以听到轻微的重复声音，就像指甲在抓什么东西一样。女人从她的内袋里拿出一个卡片夹大小的设备。她看了看屏幕，发现一些留言板和SNS上包含某些常用术语的评论正在增加。

“我发现了与 第二位 有关的都市传说。时间太短，它们自然会出现。而且我怀疑垣根帝督——或者不管现在的第二位被称为什么——是在自己传播它。学园都市黑暗中的其他人似乎将注意力转向了第二位。把这个注意力级别标记为黄色，”这位女士一边说，一边将设备放回她的内袋，然后慢慢地穿过广阔的空间。“关于第一位的细节未知。他体内注入了恶意，但目前还不清楚它是否会绽放出任何东西。就个人而言，如果他保持现状，那将是相当浪费的。在对第二位 这样的变化形式进行了如此多的乐趣之后，第一位 似乎太平淡了。如果他能对他的那些翅膀变得更加怪诞，那就太好了。”

然后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泷壶理后在第二位 中的进展非常顺利。标记这个价值。”她站在广阔空间的中央，直视上方说道。“当然还有 芙蕾米娅·塞维伦。她的搅动光环被证实是无意中使用的。无能力者的新可能性获得了白金标签。收集数据时要格外小心。”

就在这时，穿着廉价西装和实验室外套的女人关掉了录音机。

她想了想。

最后，她在整理好思绪后重新打开了它。

“芙罗兰·克洛伊杜尼 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我对此相当不满。……但据我观察，她有着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杀死的坚固身体，一颗渴望朋友的心，以及无论她的个人信仰如何都被控制的可能性。因此，她给我的印象与 AIM 扩散场的聚合非常相似。她有可能被用作风斩冰华的底线。如果是这样的话，只有一条线连接着芙罗兰·克洛伊杜尼、风斩冰华和龙。……也许将统括理事长也纳入他的生命支持设备中，这太过分了。但根据那个假设，我想我可以在统括理事长和龙之间划清界限。无论如何，不乏被证明非常有趣的材料。”

她关掉了录音机。

并将其重新打开。

然后她重复了几次这个过程。

“进入学园都市的几人，具体情况不明。已经发现与第三次世界大战期间和巴格吉城发生的现象有一些相似之处。这也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我将再次将其留给据我所知甚至可能不存在的不同单位……”

女人一脸不解的说道。

她沉默了一会儿。

最后，她叹了口气，放开了数码录音机。

那个小装置掉在地上，她用泵把它压碎了。然后她用一种她永远不会让任何人听到的声音说话。

“啊啊啊啊。这一点都不像木原……”

 

雷神托尔、玛丽安·丝琳格奈娅和投掷之锤前往东京湾，偷偷登上许多出租船中的一艘。他们正穿过一个工业港口。他们没有乘船返回；他们乘船前往附近国家的机场，那里的安全状况很差。

“所以你让她从我们的指缝中溜走。芙罗兰·克洛伊杜尼 是制造 岗尼尔 所需的最后一块。如果没有一个整体的能力，我们就无法到达任何地方，记得吗？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玛丽安话音刚落，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鼓形少女（？）像往常一样提供毫无意义的支持。

托尔耸了耸肩，道：“我们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分工。我会固定 芙罗兰·克洛伊杜尼，同时从 投掷之锤 那里借力，你会用你改造人类的能力来确保她无法挣扎。然后我们就把她带出学园都市。……但骚动比我们预期的要多。我负责直接战斗，我无法管理它。你们两个本来就是要躲在幕后的，所以如果你们是作为增援来的，你们只会被驱逐。”

“就算你这样，你也有全能之神的名号。难道你管不了？”

“我是指芙罗兰·克洛伊杜尼。请记住，我们说的全能，但这只是人类可以想象的全能水平。我不是魔神，所以不要指望有超过那个的全能。”托尔随口答道。

玛丽安·丝琳格奈娅皱起眉头。

然后他们听到了轻微的声音。

托尔用肩带背着一个冷却器。他的手臂碰到了那个长方形的盒子。

“那是什么？”

“让她心情好一点的东西。有了这个，长枪可能还是有可能的。”

托尔开始进一步解释，但他停了下来。

突然发生了。

不是他停止说话。

魔神欧提努斯。

一个看上去大约十四岁的少女，突然出现在工业港的黑暗中。

她戴着一顶女巫般的帽子，一只眼睛被眼罩遮住。她穿着一件皮衣，外面披着一件斗篷。在这个国家，她的服装可能会被误认为是服装。那个女孩移开单眼看向托尔。

托尔等人开始慌了。

“你真的应该在这里吗？这里就在敌人的根据地前面。”

“距离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是看不见。更重要的是，”魔神欧提努斯轻松地转移话题说道。“芙罗兰·克洛伊杜尼 在哪里？”

“看起来我们成功了吗？”

“我命令你去找回芙罗兰·克洛伊杜尼。”

“如果你要这么做，就这么做，”托尔不感兴趣地说，同时将冷却器扔向欧提努斯。

它撞击地面时的冲击力迫使它打开了锁住它的闩锁。

欧提努斯的表情没有变化。她甚至没有往里看。

玛丽安·丝琳格奈娅看上去很慌乱。

“这是什么？”

“学园都市第二位。”

托尔指了指冷藏箱里的几个透明袋子。里面装的是冷冻的内脏。“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他的血肉之躯。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否可以称这个为垣根帝督。但你需要一个强的人，对吧？嗯，在某种程度上，他比 芙罗兰·克洛伊杜尼 更强壮。使用他，你或许可以达到一个整体论超能力者。”

欧提努斯保持沉默。

玛丽安从旁边插了进来。

“我以为它一定是一个没有被科学或魔法染上色彩的人？”

“是啊，光是改造垣根自己，未必行得通。但他是创造的象征。我们用他从无到有地创造一个玩偶怎么样？”

玛丽安·丝琳格奈娅看着欧提努斯。

投掷之锤 只能模仿玛丽安。

欧提努斯终于结束了她的沉默。她说的和之前一模一样。

“我命令你去找回芙罗兰·克洛伊杜尼。”

“那你自己去找她吧，”托尔一边说，一边用拇指漫不经心地指着他的肩膀。“但 芙罗兰·克洛伊杜尼 已经改变了。她失去了制作长枪所需的东西。我不认为现在抓住她会有什么好处。”

“玛丽安，”欧提努斯说。

棕色女孩以为她在问这是不是真的。

但她不是。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动，托尔的右臂突然在肩膀处被砍断。

“嘎……？”

疼痛在短暂的延迟之后出现。

直到托尔的右臂落地后，他才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人类不是你的专长，你仍然擅长操纵它们。之后重新连接。”

无视痛苦蜷缩起来的托尔，欧提努斯一脚踹开冰箱的盖子，抓住肩带，将它捡了起来。

玛丽安·丝琳格奈娅在托尔和欧提努斯之间来回打量了一番，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开口了。

“欧-欧提努斯。”

“什么？我无意用阴谋来自娱自乐，但你知道你的行为方式非常接近依赖吗？”

“不，欧提努斯！！”

玛丽安疯狂地指着欧提努斯的右肩。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斗篷下慢慢失去了形态。

随着手臂开始下落，关节处的连接似乎完全被忽略了。

“……切。所以它最终以负 50% 的无限可能性告终。”

在手臂完全脱落之前，欧提努斯用另一只手从斗篷上方强行将其固定在了原位。可以听到湿漉漉的滴水声。披风之下，她似乎流了不少血，但魔神神色却没有任何变化。即使是这样荒谬的伤口也可能不会持续太久。

她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存在。

但同时，她又是一个无论做什么都有百分之五十几率失败的存在。

这就是欧提努斯，她的目标很简单。

消除负50%。

100%积极的可能性，她可以自由地运用她的力量。

而她需要的是……

“我现在有了最后一块材料。我们开始制造长枪怎么样？”

在欧提努斯离开后，玛丽安·丝琳格奈娅拿起倒在地上的手臂，靠近了托尔。

“……我自己来。”

托尔反射性地握住伤口，用剩下的沾满鲜血的手抓住了断臂。

“但…”

“对不起，你能放过我吗？” 托尔咬着牙轻声说。“说实话，我觉得我要哭了。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该死的，欧提努斯还是和以前一样。她不明白我冒着生命危险平衡一切，而不是空手而归。”

“你做得很好。”

“但我没有满足她的第一愿望。……哦，我现在明白了。我知道为什么我想哭。这不是因为疼痛或我感到多么可悲。是因为我得救了。我很高兴我在最后一秒得救了。”

“不用担心。如果我在你的位置上，我自己会拉屎的。”

玛丽安·丝琳格奈娅打了个响指，和筒形少女（？）一起向着出租船走去。

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托尔轻轻叹了口气。

而他自己也默默的想着。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我终于设法偷偷溜进去了。）

托尔随意地转过自己的手臂。看起来如此无忧无虑的他随时可以开始哼唱，他将手臂按在肩膀上。

他没有背诵任何咒语。

他没有依靠护身符或神药的力量。

但确实发生了神奇的现象。手臂重新连接上一道苍白的光芒。手的手指已经在他的命令下打开和关闭。

这显然不是属于雷神托尔的魔法。

事实上，他根本就不是托尔。

（如果我只是采取托尔的形式，潜入会很困难。除此之外，我还需要一些强大的卡片。而且不可能只是芙罗兰·克洛伊杜尼。一旦她震惊地发现她的预期计划被破坏了，我需要给她带来一个替代的想法。巨大的冲击可能会阻止欧提努斯的判断正常工作。）

然而，仅凭这一点还不足以欺骗魔神欧提努斯。

她是一个能让所有不可能都成为可能的存在。

就算是普通的魔法师想要愚弄她，她也有无缘无故看穿的能力。

和…

这就是为什么……

一个踏入魔神领域的人，才骗过了魔神。

刚刚潜入格雷姆林的人是欧勒鲁斯。

（接着。）

在完美地重新连接了他的手臂后，奥莱尔斯故意将一块旧布包裹在它周围。

手上还沾着血，他朝着停泊在工业港的租船走去。

（我已经偷偷溜进去了。而且我也证明了，像右方之火这样拥有压倒性强大力量的人，可以在这样一群强大的人中自由行动而不会被发现。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了。）

格雷姆林。

当她匆忙完成长枪时，他会确定欧提努斯的总部在哪里。

（现在是开始反击的时候了。我们将在彼此的眼皮底下不断地愚弄对方。）

 

与此同时，真正的雷神正坐在离学园都市外墙不远的公园长椅上。

“该死。他们两个都坏了。现在我连裤子上的拉链都用不上了。”

他用他在附近地面上找到的树枝作为夹板固定手腕，并用嘴包着布。他的腹部也有枪伤，需要准备使用恢复魔法。他不能用手头的东西来做这件事。

但他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的迹象。

他没有真正的理由去救上条当麻，但他也没有真正的理由去杀他。他的目的无非是获得经验值。自己超越的踏脚石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但这也意味着他不再执着想要摧毁它。

加…

如果那个男孩可以成长为他的下一个垫脚石，情况会有所不同。

（我猜奥莱尔斯现在正在用我的形式潜入格雷姆林。当他第一次在学园都市给我带来这笔交易时，我以为他疯了。）

当然，如果托尔拒绝了，奥莱尔斯很可能会用蛮力强迫它发生。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托尔现在可能被埋在六英尺下。

他同意这笔交易的原因很简单。

夏威夷和巴格吉城。

当他看到那些骚动时，他对格雷姆林的爱已经耗尽。

（但我现在该怎么办？）

一旦他同意了 奥莱尔斯 的交易，他就不再是 格雷姆林 的一员了。但他并不担心他应该回到哪里，他应该去哪里。

（再这样下去，欧提努斯会来杀我的。但如果我背叛了奥莱尔斯，他可能会想杀我。）

乍一看，这两种可能性都像地狱一样。

毕竟，两人都是达到了魔神境界的魔法师。

但…

托尔考虑的事情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事情。

（那么，这两个步骤都可能被证明是真正有趣的步骤，但接下来我会采取哪一个呢？）

世界无限展开。

可供他选择的选项太多了。

 

曾经有人问：

“你的目标是什么？让我帮你，你想得到什么？”

曾经有人回复：

“我的目标是拯救 芙罗兰·克洛伊杜尼。和你一样。”

在某种程度上，这个目标已经实现。

但只有最初的目标完美地实现了。

 

拥有打倒魔王之力的勇者是幸运的。每个人都会告诉他应该使用他的力量做什么。

但拥有强大力量的魔神，已经不需要理由去毁灭了。

而本应成为的人甚至没有意识到他正在偏离他应该使用他的力量的目的。

这就是这样的故事。

节后之夜

至此，事件似乎结束了。

但最初的问题仍未得到回答。

“当麻！那个贴在你背后的女孩到底是谁！？”

那是十一月。银发绿眼的白衣修女茵蒂克丝在广场上摆出令人生畏的姿势，一个刺猬头的男孩坐在她面前，一脸严肃。理性思考的话，这种行为太过分了，因为上条是宿舍的主人，而茵蒂克丝不过是个吃白饭的人。但奇怪的是，如果仔细考虑情况，这似乎还不够。

上条当麻回应道。

“唔、唔，她的名字叫芙罗兰·克洛伊杜尼。”

“她为什么贴在你的背上？”

“看来她是因为吃了灰姑娘的复制品而变小变年轻了！当她失去功能时，她的身体结构发生了某种变化！”

“她为什么贴在你的背上？”

“可能是因为她的朋友抱她来证明她已经失去了吃大脑的功能，她才产生了这个奇怪的想法！！基本上，她有拥抱人的刻板习惯，所以这不是上条同学独有的！她之前是抱着御坂的，所以这点我根本不需要愧疚！！”

上条疯狂地辩解，因为他有一种感觉，他会因为与功能无关的原因而被自己的头咬伤。茵蒂克丝像野狗一样低吼了一阵，但最终还是像放弃了什么似的叹了口气。

“嗯，至少我知道你没有变，当麻。……我想我应该说点什么。”

“那是什么？”

“欢迎回家。”

“我回来了宝贝。”

上条试图用一个玩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就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

后记

一次购买一本的读者：欢迎回来。一次性购买全部的读者：欢迎。

我是镰池和马。

圣人、女武神、魔法结社首领、前人类桌子、从第一位 到第四位 的 超能力者（以及第五位 也是？）、雷神、魔神和 芙罗兰·克洛伊杜尼。这个故事有很多角色，所以你怎么看？与故事中的主要女孩灰姑娘和独角仙一起，这次我的主题是从科学侧和魔法侧两个方面对“人类”的限制。

此外，雷神背后的驱动力与他第一次出现时的驱动力相似。如果他不离开那条路继续成长，他就会变成那样。

在一些地方，那些台词少、一开始似乎没有多少出场的角色却意外地深深地卷入了某些故事线索。如果你有时间，你为什么不试着搜索一下呢？

我要感谢我的插画师灰村先生和我的编辑三木先生。这不仅有很多战斗，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噱头。我敢打赌，这对他们来说是一本极其困难的小说。我真的很感谢他们也为这本书坚持了下来。

我要感谢读者。最后以学园都市为舞台的故事，你觉得怎么样？我希望你从现在开始也和我在一起探索。

现在是时候合上书本，同时祈祷在下一本书中再次相遇。

请允许我就此搁笔。

我觉得灰姑娘的用途出奇的多。

——镰池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