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夜的瞎想
2020.8.7,北方多地普降大到暴雨。
我在以前的时候一直搞不清苏北的话应该属于南方还是北方,那时还是比较向往江南,于是我就把苏北移到了江南(笑)。
之后上学稍稍往南边跑了一点,然后初中地理告诉我苏北属于北方,所以我自始至终都是北方人。大概从初中开始,就向往北方了,越北越好。要我说,西伯利亚才好哩,那里终年积雪。
我躺在床上,那会儿听的是《绯想天》,小提琴正猛到高潮呢,外头正好响了一个炸雷,按照声与光的时差,算一下,雷貌似是在头顶上。想一想,幻想乡里貌似永江衣玖是条电鳗呢,所以这个雷估计是她所做。
(原谅我东拉西扯总要扯到东方,貌似这玩意在生活中无处不在)
但是我无动于衷,因为我正待在安全的家里,门窗都关得好好的,球状闪电也进不来。
想起初二时老贾讲《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时候,那材料上写道:
“作者在凄苦的秋夜,产生了无穷的理想······”
咦,要是杜甫像我一样躺在床上听绯想天,恐怕他那晚还是会写出作品来,只不过表现形式不同,主旨应该不会变。
一刻钟前我还在洗澡间里,花洒停了,外面的水却淋下来了。
有时候非得身临其境才能理解以前的文字,毕竟能流传下来,可能还是有一点道理的。所谓“瓢泼大雨”,难怪以前人会认为天上有雨神在往下泼水,那雨的形态的确像有人的意识参与在里面似的。你要说我在洗澡间里所见的雨,其速度、击打的力度全靠地球引力而来,我才不信呢。
(作为辩证唯物主义的文章,是不能夹杂太多唯心的东西的吧,抱歉)
那会儿还是不开空调就要失去理智的天气,在洗澡间洗热了,不如跳出去冲冲凉吧······
蠢货,你是阮籍吗?!
果然是失去理智了,愚蠢的想法刚出来就被大脑呵斥了。
不过阮籍也是在家里赤身裸体的,我要在法治社会跳到街上去,就不用做人了。
话说回来,人在几百万年前也是以天地为家的啊。
我在以前一直不明白“人和自然”这个概念,可能因为我这人思想比较奇葩。
一个共识,动物是属于自然的。
人不也是一种动物吗?
所以人属于自然。
那怎么能把人和自然整成并列关系呢?
我常常看到各国号召“保护自然”,如果人能明白自己的地位,想必成效会大很多。
1922(MEDLT)于2020.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