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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鲁斯之乱中篇小说]《荣耀之人》(三)

2022-06-19 20:22 作者:海峡的风lee  | 我要投稿

[标记: 24.46.31]

奥斯特里安·厄尔库斯中士亲身经历了韦瑞迪安恒星的毁灭光照。他身着着铁骑终结者盔甲内,忍受着刺耳的警报声,保护他免受敌人和周围环境伤害的加强陶钢板正在太阳那致命的异常照射下逐渐融化。但也正让这件战术无畏装甲发挥了最大的作用,才使厄尔库斯可以抵抗致命的辐射和灼热的伤害。

现在还有什么能阻止厄尔库斯呢?是考斯崩溃的海洋?还是那看似无边无际的田野和山脉?亦或者是蜘蛛出没的洞穴和地下世界那不可见底的深度?可能都不是。他的骄傲就像一棵高耸的巨木,让他傲立于小队之间。战士们都无言地敬仰着他,因为他在练习笼中击败了他们。他打破并刷新了他们的记录。他在战场上消灭了他们的敌人。他不是那种被特例选中的中士,厄尔库斯这样的极限战士就如同滋养考斯肥沃土地的养分——不需要与军衔相称的尊重。因为他在战场上的专业冷酷、杀伐果断能够让他担起中士的重任。

作为终结者中士,他周围还有许多其他移动缓慢却压迫十足的杀手。极限战士穿着他们的铁骑盔甲围绕在他们的兄弟身旁,当所有战术部署和编纂演习都失效时,他们就会像像攻城锤一样进入战场粉碎敌人。

厄尔库斯迈出了一步,一步,然后又一步。铁骑盔甲额外的重量与韧性,限制了他的速度。当文坦努斯连长的命令传到通讯器中时,厄尔库斯和他的小队看着穿着单薄盔甲的怀言者四散逃命。厄尔库斯嘲笑他们懦弱,也满足于杀敌时的快感,如同一根篱笆被锤子砸进地里或一片庄稼被镰刀轻松收割时所产生的满足感。

厄尔库斯的上级和原体此时都被背叛和复仇带来的阴暗思绪所折磨。穿过通讯频道,中士听到极限战士们的复仇誓言,以及与十七军团前兄弟们进行的激烈交火。厄尔库斯不会纵容自己手下的老兵沉溺于怒火。他很早就明白并接受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只是一把武器——一种达成目的的手段。

厄尔库斯来为基里曼效劳之前,他的家人在奥特拉玛务农,在考斯的土地上辛勤劳作,来让帝国人民能够吃饱。对厄尔库斯来说,他的敌人是不是星际战士并不重要,就像他的家人在围栏之间收割作物时一样,怀言者也不会是第一批辜负帝皇期望的人,毕竟所有的肉最后都是为了宰杀而准备的。

在这方面,帝皇的星际战士与普通人可能并无二致。有些人注定无法实现他们的理想——在他们的最年富力强的时期却被死神的镰刀所带走;而有些人很脆弱,他们在风中躺下,任由伤痛吞噬。这就是厄尔库斯的职责——就像他的家人很久以前在考斯的职责一样——将那些脆弱的个体从中挑出。只不过现在他手上拿的不是镰刀,而是一对劈啪作响的闪电利爪。此时也不是收割型哨兵机甲在无尽的田野上跋涉,而是一群铁骑终结者在沸腾的土地上穿行,用爆弹枪和利刃收割“尤里森”的黄金之子们。

厄尔库斯眨了眨睫毛上的汗水,它顺着他的脸流到嘴唇上。外面的温度已经高到让他的盔甲的温度调节功能都失去了功效。他现在只能依靠自己坚韧的肉体和盔甲的厚度来抵抗热量和放射物的穿透。

穿行在汹涌的火焰风暴中,厄尔库斯盔甲上本该完美无瑕的蓝色油漆涂装已经剥落,裸露在外的是已经逐渐焦黑的陶钢内里。熔化的粘性材料从盔甲的表面不停滴落下来,落到灰白色的土地上发出咝咝作响的火焰。

中士的自动感应系统也随之超载,静电干扰雪花在他视线中不停闪烁。他眯着眼睛,几乎看不清自己要走向哪里,文坦努斯的发来的信息携带了所有极限战士可以避难的的地下洞穴入口的编码位置。 厄尔库斯只能与他所有“失明”的铁骑兄弟一同艰难地朝着一个庇护所的大致方向前进。

厄尔库斯从不依赖那些鼓舞人心的话语。作为一名心思简单的中士来说他更喜欢依靠行动而不是言语。对于一个马上就要倒下的极限战士来说,说那些又有什么用呢,甚至浪费此时宝贵的氧气资源。好好保存体力,才能更好地下决心实现目标。厄尔库斯只会走在最前头,小队中的强者们将紧随其后。

当他在恒星的怒火中前进时,每一步都是一次令人筋疲力尽的考验,他的加固盔甲在慢慢融化,厄尔库斯想起了家人在田间劳作时的一首歌谣。一段关于他早年的记忆,从他热血沸腾的思绪中涌现。和此时怀言者暴行带来震惊、恐惧和痛苦相比简直是另一个时空发生的事情。

在我们头顶的是老韦瑞迪安♫♫,(Over our heads is ol’ Veridia,)

她整天都在我们的背上♫♫,(She’s on our back all day,)

你为什么不下去,老韦瑞迪安♫♫,(Why don’t you go down, ol’ Veridia,)

让这黑夜随心所欲♫♫。(Let the darkness have its way.)

厄尔库斯看到了远处风暴中的几个东西——几名穿着深红色盔甲的战士,在放射性火焰中蹒跚而行,他的敌人们撞到了他身上,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他盔甲的灼热表面。中士用动力爪把他们拍到一边。他不会偏离他的路线。怀言者挣扎着倒在了沸腾的土地上,他们的盔甲和身体都猛地燃烧了起来。

目睹了这一被活活烧死的惨状后,厄尔库斯和他队伍冲破了尖叫的敌人们,烈焰在他们周围盘旋。燃烧着的怀言者跪倒在地,变成一堆被火焰蹂躏的焦壳,中士继续前行——只有他的盔甲的厚度使他免于类似的命运。

在我们的头上是老韦瑞迪安,(Over our heads is ol’ Veridia, )———这首歌又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她的光芒炽热又明亮,(She burns all fierce and bright,)

你为什么不下去,老韦瑞迪安,(Why don’t you go down, ol’ Veridia,)

啊让我享受这夜晚。(An’ let me enjoy the night.)

厄尔库斯现在每一步都是那种灼烧的痛苦。他能听到液压装置和纤维束用刺耳的嘶鸣来一步一步地推动着他那已经损坏的盔甲。通过通讯,他听到了他的小队在不屈不挠地前进时因窒息而发出的痛苦呻吟。厄尔库斯听到了盔甲撞击发出的声响,小山一样的陶钢盔甲倒在了他们脚下炽热的岩石上。先是莱皮杜斯,然后是伊法诺兄弟,两名战士被狂怒之星的热量所夺走。他们燃烧着火焰的尸体永远留在了这里,被锁在他们如同棺材一般的铁骑盔甲之中。

一位怀言者在厄尔库斯面前哭嚎着宣布放弃与乞求解脱,他就像幻影一样从炽热的光辉中出现。可上一秒他还是肉体和盔甲。下一秒他就变成了融化的组织液与陶钢颗粒,随后就被那恒星风暴一卷而上,慢慢散落在中士盔甲服焦黑的表面。敌人的灰烬和尘土随着大火慢慢飞散,厄尔库斯瞥见他们身后有什么东西。可就在这宝贵的瞬间,系统短暂恢复并显示出金属防爆门的那一瞬间,静电却与火焰共舞切断他的自动感应。终结者中士痛苦地朝前走了几步,终结者中士听到了一声巨响,是他的高大的盔甲与厚厚的金属碰撞发出的声音。他向后一仰,差点摔倒——这很有可能让他在大火中被丢掉性命。

“我……找到了……入口了,”奥斯特里安·厄尔库斯向他的小队宣布。他盔甲中的热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它……关上了。”

厄尔库斯单膝跪地,用他剩余的所有力量将闪电爪插进防爆门下面的石头里。他使劲向上拉,让利爪穿过破碎的岩石,直到它们切入防爆门的金属。在切割滑行了一小段距离,闪电爪终于完全卡入了防爆门的加固结构中,

厄尔库斯用他的胳膊使劲提起,然后用他的腿发力往上推,即使调动了他盔甲内所有伺服系统,他的四肢也如同燃烧了一般。中士拼上他剩下的一切,他在训练中度过的每一小时,他因痛击异形和帝国之敌而疲惫的每一分钟,仿佛都是为了此时的这一秒。厄尔库斯试着去想其他的事情,除了他四肢的疼痛,除了失败什么都可以。如果他现在松开了门,那他就再也无法把它举起。

在我们头顶是老韦瑞迪安。(Over our heads is ol’ Veridia,)

请不要让我乞求,(Please don’t make me beg,)

你为什么不下去,老韦瑞迪安,(Why don’t you go down, ol’ Veridia,)

是时候该去安眠。(It’s time to go to bed.)

厄尔库斯觉得用于增强他本就十分强大的力量的伺服系统开始失灵。纤维束开始磨损且破裂。他的头盔内屏开始闪烁火花,他闭上了眼睛....终于他感觉门开了,他赢得了与重力的战斗。

“走……进去,”中士设法撑起防爆门,他的盔甲在重压下变形。满目疮痍的终结者们躲进门内,庞大的身影与伴随着他们的致命光芒相互映衬。

厄尔库斯在门的重量下转过身来,他是最后一个勉强进入门内的铁骑终结者。他的闪电爪与金属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用他的肉体和盔甲给予的最后力量向上推起防爆门。此时他直面沐浴在韦瑞迪安太阳的耀眼光芒中,厄尔库斯发现他无法呼吸,就像置身于烈焰之中一样。中士知道他的手臂和他的终结者盔甲的伺服系统随时可能崩溃。他跌跌撞撞地从防爆门下抽出爪子,让门像雷鸣般落回地面。

光线、热量、痛苦此时都消失了。厄尔库斯听着门落地时的响声回荡在地下洞穴入口的前厅中。他的四肢感觉像灌进了熔化的铅,又热又沉。沙砾摩擦着他的钢靴,他试着拖动他的双腿,却跪倒在地。小队成员在他身边站着不动,他们漆黑的、没有了涂装的盔甲冒着热气,就像从火灾中救出的雕像。关门扬起的尘土与灰烬在他们的装甲上翻滚。

中士盔甲内那受损的系统逐渐开始恢复,他的自动感应重新上线至标准光谱。盔甲的外层部分在尝试重建自身之前开始变形剥离。损坏的传感器和盔甲完整性警告以滚动列表的形式在他的视网膜显示屏中出现。随着灰尘的抖落,目标显示和扫描仪开始恢复工作。中士的鸟卜仪立即就告诉他,他们并不孤单。

中士听到了头盔后面传来的声响,是一把爆弹枪的枪口慢慢地靠向了中士的后脑。在一片尘雾中,乌尔库斯辨认出了一群身穿“极限型”动力盔甲的极限战士。他们躲在柱子、雕像和古建筑后面,注视着正在燃烧的终结者。

厄尔库斯这才反应过来此时的危险。穿越风暴的路途已经把他盔甲上的涂装、徽章和标记通通剥落,只留下烧焦和冒着热气的的陶钢内里。这些极限战士都知道,这被尘土与灰烬覆盖的铁骑属于怀言者。厄尔库斯意识到他和他的小队虽然逃脱了韦瑞迪安的愤怒,却有可能被他们自己的兄弟处决。

身后的极限战士老兵走到了他面前,手中的爆弹枪对准了终结者中士的头盔镜片。

筋疲力尽的厄尔库斯试图说话,但他的喉咙已经沙哑。通讯器里甚至连一句耳语都没记录下来。他再试了一次,但系统重启的持续静默让中士无法识别自己的身份,以至于让眼前的极限战士们越来越起疑。他们紧握着自己的武器。

“等一下,”一个响亮而清脆的声音响起。第 19 连的连长埃松在一位身穿动力装甲的老兵的陪同下,沿着倾斜的门厅走了过来,“把武器放下,”连长命令道。 埃松一瘸一瘸地走着,他盔甲一侧的弹孔冒着火花,鲜血顺着腰带和右腿甲流了下来。

极限战士转身看向接近的连长,然后放下了对准厄尔库斯的爆弹枪枪口,厄尔库斯用他的闪电爪护手伸向老兵的肩甲。铁骑终结者想将自己撑起来,这一举动几乎将极限战士老兵按倒在地。厄尔库斯最终把爪子放在老兵的肩膀上,一方面是想为了给他带来便利,一方面是因为疲惫的终结者不得不这样做。

身穿动力装甲的老兵们用拳头猛击胸口,向第十九“荣耀”连连长致敬。

然而,当其他极限战士看到连长的时候,奥斯特里安·厄尔库斯却看到了一位朋友。厄尔库斯的家人一直作为农夫在考斯务农——随之四季变迁在田野里辛勤劳作——埃松则是在加利卡亚次三角洲( Gallica Subdelta)的主要洞穴系统中作为地下城城主的儿子长大的。两人的出身几乎没有共同点,但都把考斯世界当成自己的家乡,也都在第十三军团的行列中找到了归宿,他们一起被招募一起训练。作为侦察兵、战斗兄弟、老兵和终结者一同服役。

埃松能言善辩,深谋远虑,热爱着自己的职责、军团和世界。这样严谨活泼的年轻人注定要获得荣誉和晋升。他的奉献精神很快得到了回报,罗伯特·基里曼让他返回考斯将这颗星球打造成一座配得上奥特拉玛的多层堡垒,而厄尔库斯一直陪伴着他的连长。

“中士,”埃松说道,他的声音严肃而正式。即使刚从有毒恒星的地狱之火中解脱出来,他也一眼就认出了他的朋友。

“白蛛(The White Spider)。”厄尔库斯回道,他话音刚落就干咳起来。

“我好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埃松用柔和的语气对他说。

“没有人比你更了解这些地下迷宫,”厄尔库斯说。 “甚至连那些爬来爬去的东西也不能把这座陵墓当作自己的家”

“对地下洞穴的了解可能是我们在这里的唯一优势,”埃松告诉他。

厄尔库斯再次咳嗽起来,然后缓过劲来说。 “我们什么时候需要优势了?” 两人很容易陷入旧日友谊的玩笑中,就像犁刀找到犁沟一样从容和随意。

“见到你真好,奥斯特里安,”埃松诚实地告诉他。 “我真希望我们不是在那么可怕的情况下重逢。这真是黑暗的一天,永恒的夜晚即将到来。接下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是你的——一如既往。”

“我们最后的统计表明,军团几乎损失了一半成员,”连长继续说道,“极限战士进入地下洞穴的时候也分散到了各地,跟执政官和军官都失联了。”

“基里曼呢?”厄尔库斯问道。 “其他连长呢?”

“现在我们与军团指挥部之间的通讯都被切断了,”埃松说。 “不过原体还活着,但舰队已经被迫撤退。老实说,我们可能需要几个月或许几年的时间才能看到增援。其他连长?我不知道。文坦努斯应该不会很远。尼克迪莫斯英杰正从科麦什奋起反抗。第44连的费利昂和我在兰希尔并肩作战过——不过我很确定他已经死了。

“确实是。”厄尔库斯证实了他的说法。

“这就是我们现在的战斗。一场在阴影中发生的战争。

“我是极限战士,”厄尔库斯说。 “我在原体需要我的地方战斗。”虽然埃松以一种有教养的抒情和领袖般的坚毅口吻讲话,厄尔库斯却忍不住用直截了当地的态度面对严峻的现实。这就是他们的作风,一如既往。

“我对你的期望不会少,朋友,”埃松说。

“敌人怎么办?”厄尔库斯问道。虽然埃松的悲伤使他有些话语难以表达,但这位中士不会感情用事地对待第十七军团。他们是现在要消灭的敌人,而且永远都是。

“兄弟,背叛已经在他们的心中盘踞了很长时间,”埃松怒火中烧。 “他们大量涌入了地下洞穴。我正在集合我能找到的战斗兄弟来保护门和外部建筑群。我要把敌人赶回去。赶到更深的层次去。让他们进入陌生的领域,从而把他们淹没进黑暗中!

“叛徒会适应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狠狠地打击他们,”埃松表示同意。连长转向站在他朋友身边的动力装甲老兵,这名极限战士刚还准备用爆弹射穿厄尔库斯的头。

“你叫什么?”

“达达努斯兄弟,连长。”老兵回答。

“这里的万塔罗兄弟告诉我,你已经保护了这扇防爆门,”埃松说,指着陪伴他一起来的极限战士。

“是的,连长,”达达努斯报告道。 “不过我们也因此失去了小队的中士。”

奥斯特里安·厄尔库斯从老兵的肩甲中放下了他的动力爪。

“立正。”他告诉他。 “你将获得荣誉。”

“我要提拔你为代理中士,”连长告诉达达努斯。 “我预计这是今天第一次战场提拔。这些战斗兄弟将作为你新小队的开始。一旦我有足够的人手,我会继续增加你们的人数。”

“感谢你,连长,”达达努斯说。他看了一眼厄尔库斯,“正如中士所说。这是一种荣誉。”

埃松转身沿着前庭斜坡往回走,朝着远处极限战士的开火声走去,想去保护下方和远处的房间。“尽可能收集所有能使用的弹药,”他边走边说道,“并准备好你的近战武器。我们需要尽可能地节省爆弹,这意味着需要大量的近身战斗来对付我们理论编撰中没有提到的敌人。”

“收到,连长,”达达努斯一边说,一边从前厅地板上默默“见证”了他们谈话的怀言者身上取出一盒弹药。随后便回到了他的小队。

“收到,连长,”厄尔库斯也附和着,和他的铁骑兄弟一起从斜坡上走了下来,他们损坏的盔甲还在冒着热气。弹药也基本耗尽。

“你还好吗?”厄尔库斯走到连长身旁问道。埃松在他的终结者盔甲中笨拙地支撑着自己,以弥补他身体侧面的伤口。

埃松一开始什么也没说。 “我觉得”他最后承认,“那应该是库尔塔·塞德。”

“那个牧师?”厄尔库斯问道,他想起了大约六十年前在遥远的机械教铸造世界消灭异形的日子,“梅利奥-特蒂亚。”

“库尔塔·塞德,”埃松心不在焉地重复道。

厄尔库斯咕哝了一声以表示回应。他也认识库尔塔·塞德,但不像埃松那样熟识。不幸的是,中士的话语对他的朋友并没有起到任何安慰。 厄尔库斯的出身让他的性格隐忍顺受。相比之下,埃松的出身背景则让他更多强调优势和可能性,问题不应该是被忍受而应该是被解决。

厄尔库斯知道,把库尔塔·塞德这样的怀言者当作敌人会让他的兄弟感到多么痛苦。他是一位战士,连长总是热情而光荣地谈起他。然而,在地下洞穴的前厅里,怀言者的名字却如同鬼魅般回响着,这扭曲的音节慢慢消失在这地下世界蜿蜒曲折的迷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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