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北】把戏
嘿!小鹿来更新啦!!!
没错又是听歌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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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时间线~
真的很不擅长写古代的时间线(超小声bb)
看的开心~

千禾站在集市熙攘的人群中,敲起锣大声吆喝起来。
“各位看官老爷来看一看!!今天小女就给各位耍个把戏!!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千禾看人来的差不多了,摇了摇折扇,顺便一撩衣摆,说:“各位,您可瞧仔细了。”
纸扇轻摇,千禾身边顿时青烟四起,待一阵清风拂过,千禾早已不在原地,一只白鹤如箭一般冲出人群,飞上云端。
人群沉寂一时,忽的爆发出一阵浪潮般的欢呼。
“王爷,你这私自出来怕是不妥。”侍卫跟在花少北身后,神色有些不自然。
花少北已经把不耐烦写在了脸上,挥挥手,说:“行了行了,别跟着我了。”
打发掉侍卫后,花少北见远处的人群显得颇为热闹,心生好奇,便挤进了人群。
“唉,哎哟,这人也太多了。”花少北被人群挤的喘不过气,寻思着自己好歹是个王爷,怎么会出来逛逛都这么困难。
花少北好不容易挤了进去,见千禾站在人群中央,享受着众人的喝彩,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点亮了。
千禾似乎和普通女子不同,她一席红衣,摇着折扇的样子,竟多了几分常人所不具备的洒脱与仙气。
千禾早已看到了人群中的花少北,她应当是知道站在她面前的是京城里的王爷。
一朵月季花被扔了上来,千禾一伸手接住了花,将花衔在嘴里,将花瓣一片片摘下,转了转手腕,将花瓣洒向空中。
“叮铃”
似乎是铜钱落地的声音。
不可思议,那花瓣方才还在空中飘飘悠悠,转眼之间就化为一枚枚铜钱掉落在地。
花少北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忽略了抢钱的人群,从地上拾起一枚铜钱,见那红色的身影正欲离开,连忙追了上去。
“等一下。”
千禾停住了脚步,有些疑惑地回头,见花少北握着一枚铜钱向她跑来。
“公子如此匆忙是有何事?”千禾摇着折扇问。
“你是怎么做到的?”花少北举起铜钱问。
千禾理了理头发,笑道:“这位公子不妨再看看。”
不知何时,花少北手中的铜钱又变回了花瓣,淡粉色的花瓣,还飘着淡淡的香气。
“我见公子应不是寻常之人,不必深究,”千禾收起折扇,转身离开,说,
“耍个把戏而已。”
“对了,我叫千禾,公子每日都可来这里找我。”千禾回眸一笑。
千禾见花少北离开了,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放在手中把玩着。
“没想到他身上的东西还不错,可惜我也用不上,算了,找时间还给他吧。”
花少北回到府中,待在房里捏着那片花瓣发呆,总也想不通。
花瓣在花少北眼中渐渐变的模糊起来,渐渐幻化成了一席红衣,又幻化成一只白鹤卷着落叶飞上天空,最后成了千禾来到他面前。
“王爷,时辰到了。”侍卫在门外说。
花少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花瓣落在地上,向窗外望去,日头渐渐下沉,黛色的夜空在天边缓缓延伸。
“是梦啊····”花少北起身穿好衣服,捡起花瓣夹到书中,说,“来了。”
今日本是花少北和郡主小姐的订婚宴,没想到只是出去了一趟,还耽误了些时间。
花少北完全就是被迫的,他连那郡主一面都未曾见过,可当下竟让他与郡主成亲,门客们便美其名曰“培养势力”。
花少北不情不愿的来到了宴会上,见那郡主倒是早早便在等着了,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王爷,今日可是订婚宴,您怎么着也和郡主交谈几句。”侍卫在一旁小声提醒到。
郡主看上去倒是真的很喜欢花少北了,整场宴会都盯着花少北,眉目传情。
花少北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一句话也不愿多说,早早便离了席。
初秋的空气已经有了些许凉意,花少北漫步在回房的路上,看着月光穿过竹林的缝隙洒向地面,空明澄澈得像在水中一般。
忽然,竹林中传出一阵脚步声,极轻,却被花少北听得清清楚楚。
“谁?”花少北警惕起来,一只手握住剑柄,慢慢向前走。
“哟,王爷怎么在这啊?莫不是席上饭菜不和胃口?”这声音离得极近,像是贴在花少北耳边说的一般。
尽管这声音花少北只听过一次,可还是很快就认了出来。
千禾?
花少北握着剑转过身,见千禾的身影隐没在黑暗之中,问:“你怎么找来了?”
千禾缓缓上前,一只手轻轻拨开花少北的剑,一只手拿着玉佩在他面前晃了晃,说:“哎呀王爷恕罪,小女今日早些时候并不知道这是王爷之物,便擅自拿了,这是来物归原主的。”
花少北看到玉佩,才忽然发现自己腰上佩着的玉佩早已不见踪影。
千禾将玉佩扔给花少北,说:“实在是对不住,实在太过焦急便顺着玉佩上的字寻来了,惊扰到王爷了。”
正当花少北还想问千禾些什么,远处似乎是郡主的声音,是来找他的。
千禾自然也听到了,抽出折扇轻轻一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郡主怎么有兴致到这来了?”花少北见千禾走了,自然也安心了不少,问。
“花少北,今日可是你我的订婚宴!你倒是一声不吭就走了!你怕是不给我这个郡主面子了!!”郡主从远处跑来,又急又气,骂道。
“实在是对不住,只是闷的难受了,便想出来走走,请郡主息怒。”花少北嘴上应和着,脑海中却又浮现出千禾的身影。
奇怪了,明明是她擅自拿了玉佩,可偏偏就是无法对她生气。
几日后,婚期倒也定下来了,冬至。
明知这事不能和旁人说,可花少北还是找到了千禾,将此事告知了她。
“那可是祝贺王爷了,”千禾理了理头发,手腕一翻,手里的折扇一瞬间变成了一朵百合,千禾笑道,“祝王爷与郡主百年好合。”
花少北从千禾手里接过花,对她浅浅一笑。
也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可以无条件信任着她,似乎一切事情都可以与他分享。
但是花少北明显从千禾的语气中听出了不悦的意味。
花少北并没有多想,而是取下腰间的玉佩放到千禾手中,说:“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块玉佩,送你便是。”
千禾犹豫了一瞬,还是接过了玉佩,笑着说:“那可是谢谢王爷了。”
说罢,千禾手腕又是灵巧地一翻,折扇便又出现在她手中。
纸扇轻摇,千禾浅浅一笑,说:“王爷不再看看手中么?”
花少北这才回过神来,手中的百合花赫然变成了一支玉簪,雪白雪白的,竟如此温润。
千禾面对着花少北询问的目光,挥挥手,说:“没什么没什么,耍个把戏罢了。”
花少北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女孩真的很吸引他,和她在一起时,感觉阳光都明媚了几分。
花少北伸手轻轻摸了摸千禾的脸,说:“谢谢。”
就是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千禾却红了脸,别过头说:“王爷可要小心些,别被您未婚妻见着了。”
好巧不巧,郡主今天本来是想出来逛逛的,正好就被她撞着花少北和千禾说话了。
郡主本就嫉妒心极强,又怎能允许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有半点瓜葛。
“啧。”郡主躲在墙后,指甲深深嵌进了手心,目光锐利得似乎要把千禾给刺穿。
从那以后,花少北便常常去看千禾在集市里耍把戏,千禾的一颦一笑,似乎都牵动着他的心。
而千禾也会每次结束后找到花少北,折扇轻轻一摇,变出些小物什给花少北,有时是戒指,有时是荷包,虽然花少北一直很疑惑千禾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而千禾每次的答复总是出奇的一致:
“耍个把戏罢了。”
而这一切,都被郡主打探的明明白白。
自从那时她撞见花少北与千禾在一起后,强烈的嫉妒心驱使着她差人随时跟着花少北,一有什么情况,都要向她汇报。
真的很生气啊,她早已想好了对策,说什么也要除掉千禾。
眼看婚期临近,天气倒也是一天天冷下来,可花少北与郡主的关系却愈发的僵硬。
或许是无法忍受府中的死气沉沉,花少北便又找到了千禾。
千禾从花少北手中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一边又是手腕一翻,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桃木梳,塞到了花少北手里。
“这……算是定情信物吗?”花少北忽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什么玩意??”千禾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头对上了花少北清澈的眸子。
“其实我真的不想和郡主成亲,” 花少北说,“我真的受够了府中的势力斗争,可我遇见你之后,我才发现,你似乎是成为了我心中仅存的光。”
“我钟情于你,我知道这很荒唐,可你还愿意等吗?”
千禾愣住了,她是第一次觉得集市竟然是那么寂静。
“我……”
“这……”
千禾犹豫了半晌,正准备给予花少北一个答复,忽然从人群中冲出一个身着黑衣的人,手中握着匕首,直直地向千禾刺去。
千禾一个躲闪不及,那匕首不偏不倚,插入了她的心脏。
花少北连忙冲上前抱住了千禾,暗红的血止不住的从伤口处流了出来。
千禾的身体渐渐冰凉,最终再没有了生息。
就这样,那个每天都会给花少北变小物什的女孩不在了;而花少北生命中唯一的光,也熄灭了。
之后,花少北差人追查后才得知,那黑衣人也是受郡主指使。
花少北恨不得将那恶毒的女人千刀万剐,可又碍于双方势力,又不得不与她处在同一屋檐下。
至此,花少北与郡主的关系便彻底降到了冰点。
成亲当天晚上……
花少北被众人推入房内,而他的“新娘”早已在那等候多时。
花少北不再掩饰对她的厌恶,自顾自的坐在一旁喝酒。
“王爷,晚上喝茶小心不寐哦。”
新娘在盖头下提醒了一句,声音明显带着笑意。
花少北有些疑惑,向杯中一看,酒不知在何时变成了氤氲着香气的清茶。
那声音如此熟悉,花少北心中忽的由疑惑变为欣喜,连忙上前掀掉了盖头。
果然是千禾。
花少北来不及多想,便紧紧抱住了她,好像稍一松手她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般。
“哎哟王爷您轻点,可别给我弄疼了。”千禾笑着说,轻轻拍了拍花少北的肩。
“你怎么……”
千禾不等花少北问,立刻吻了上去,半晌,她才起身,从袖中摸出折扇,轻轻一摇,笑到:
“不足道也,耍个把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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