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文-碧浪上的暗夜交响乐（二十三）
（二十三）
医院着火的事情是否人为尚不清楚，但在港区抓到塞壬是头等大事。竟然有敌人能够越过防线来到港区，那此敌人一定对港区防线无比熟悉。之前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以至于张昊辰都不敢相信俾斯麦说的话。
“是真的指挥官！已经带去安全管理处的拘留所了。”
“我马上到。”张昊辰挂掉电话。
“怎么了，指挥官？”标枪看到张昊辰脸色不太好，“有什么问题吗？”
“实在抱歉，我要先离开了。具体原因之后给你们讲。”张昊辰对着众人举了一躬，“北风她们两个就交给你们四个驱逐了。”
“是。”
张昊辰转身跑出医院大楼。出口处正是准备进医院查看情况的萨拉托加。
“指挥官，出什么事情了吗？看着皱着眉头的张昊辰，萨拉托加问道。
“得麻烦你和我去一趟安全处了”张昊辰抬头张望着，看到了不远处的企业。他拉住萨拉托加。快步的走过去。
“哎，指挥官，慢点，别拽我....”萨拉托加被张昊辰拉的不知所措。
一旁本就距离不远的企业听到这声音转头，看到了向自己招手的指挥官。她也向张昊辰的方向移步。
“指挥官，晚好。”
“嗯。大晚上的不好意思了。企业，和我去一个地方吧。”
“去一个地方？”企业显然没有料到张昊辰会说这样的话，“去哪里？”
“安全处。”张昊辰说，“有急事。”
“什么急事啊？”萨拉托加和企业同时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这次，我需要你们两位资历最深的航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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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波一边安慰着北风，一边偏着头看着被火烧毁的房间。雪白的墙壁被烟熏成了炭黑色，两张病床也只剩下了钢筋骨架，隐约还可以看到地上残留着未完全烧尽的黑色床单，烧焦羽毛的味道布满了整个房间，以至于绫波不得不扇着面前的空气。
“咳....”
身旁的北风传来一阵咳嗽声。埃尔德里奇靠在北风身上，仍然目光呆滞。
“我们先离这里远一点。”绫波把北风拉起来。Z23和标枪把埃尔德里奇扶起来。一旁的拉菲笨拙的打开通往大厅的玻璃门。
“谢谢你拉菲，没什么事回去休息吧，你行动不方便，不要勉强。“标枪对拉菲说。
“没事....发生这种事情...我也放不下心来....”拉菲跟着五个人一起走进大厅。大厅有五排长椅，众人坐下。
“都说驱逐们的关系最好了，我们几个在一起，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标枪笑着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就是就是，这样的事情也没办法，不要伤心了，等一下去新的房间吧。”Z23附和道。
“嗯，谢谢大家。”北风轻轻的点了点头，“当时，如果我们就在房间里面...”
“不要...”埃尔德里奇颤抖着抱住了身旁的北风。
“这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的？”拉菲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拉菲觉得，这样程度的爆炸，意外的可能性很小，更何况还是在医院。”
“我同意拉菲的说。”绫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但这样的事情，什么人做得出来...的说...”
“你们没事吧。”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众人回头，发现是驱逐舰的主治医生。
“托您的福，大家都没有受伤。”北风立马站起来，向医生举了一躬。
“北风....”绫波担心的看着面前的北风。明明自己受到了惊吓，却立马回过神来和医生道谢。向对方道谢时加一句“托您的福”是重樱的传统，但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镇静，除了北风，恐怕不会有第二个这样的孩子了。
“我也没做什么。”医生摆了摆手，“病房已经被烧毁了，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消防人员来了，现在正在清理房间。”
“没有什么，有一些我们常用的餐具和杂志。”北风说，“杂志都是房间里本来有的，现在恐怕都..”
“是啊。”医生说，“都被烧掉了。”
“接下来怎么办呢？”标枪在一旁发话。
“已经很晚了，这一层还有一个空病房，就在拉菲病房的旁边。”医生看了看手中的房间排布表，“我把两位安排到这边，可以吗？”
“嗯，麻烦您了。”北风点头。
“哪里的话，这是我们必须做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很难过。”医生转过身去，“我们把那个房间收拾一下，等会儿来找各位。在这之前就麻烦大家在这里等一下了。另外，大家休息时还请闭紧房门。不然走廊中的烟味会影响到大家。”
“非常感谢。”
看着医生回去的背影，北风坐下来，一旁的埃尔德里奇立马就靠了上来，
“没事了。”北风摸了摸埃尔德里奇的头。
“害怕...”埃尔德里奇瞪着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北风。
“没关系，不怕了。”北风拿出一张纸巾，轻轻的抹去埃尔德里奇眼角的泪花。
“北风....”“好体贴...”
一旁的拉菲和标枪惊讶的张着嘴。这是两人第一次看到北风这样关心他人。她们也知道埃尔德里奇和北风关系很好，但这样的情景，她们从来没见到过。
“北风很了不起的说。”绫波点了点头。
“比起这个”北风轻轻的摸着埃尔德里奇的头，“打扰到大家真是抱歉，都已经这么晚了。
“没关系，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担心啊。”Z23说，“大家没事就好。”
“谢谢你们。”北风感激的看着众人。
“拉菲..去洗手间..”拉菲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旁的标枪见状赶忙扶住拉菲，“你出来怎么不坐轮椅，拄着拐杖多不方便。”
“拉菲..着急...”
“真是的。”标枪扶着拉菲，“我和拉菲去洗手间，等下回来。”
“啊，没关系的，这么晚了你们还是快去休息吧。”北风赶忙说道。
“没事，等你们休息后我们再休息也可以。”
两个人向长廊走去。
“都怪我。”
Z23看着拉菲走路的背影，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我不争气，拉菲怎么会...”
“别想了。”绫波安慰Z23，“那个情况下，你也没办法的说。你不是也保护了本森吗？”
“可是...”
“你已经很努力了的说。所以不要为难自己了。”绫波把头靠在椅背上，“大家都是朋友的说，计较这些做什么。”
“我要是反应再快一点，就能躲开那个鱼雷...”Z23把头埋到了腿上，“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伙伴，还让她们受伤了.....我真差劲啊...”
“别这样说啊，Z23很努力了的说。”绫波握住Z23的手，“要不是Z23，本森也丢掉性命了啊。要怪只能怪塞壬太狡猾，把拉菲酱撞伤了的说，和Z23酱没关系的说。”
“话虽然是这么说....”Z23苦笑着抬起头，看到标枪匆忙的跑过来。
“标枪，怎么了慌慌张张的。”绫波也看到了标枪。
“北风，埃尔德里奇，指挥官来通讯了..”标枪跑过来，“快去看一看。”
“指挥官？”北风站起来，埃尔德里奇也起身。
“对，说是有急事。”标枪点点头，“就在护士导诊台那边。”
“好，我们去看看。”北风拉着埃尔德里奇向长廊跑去。
“会是什么事情？”绫波问。
“很急的事情，让两人去安全处。”标枪说。
“安全处？去那里做什么？”Z23表示不解。
“不知道啊..”标枪双手一摊做无奈状，“我回去看一下拉菲，你们先回房间吧。”
“好的。”
这边，北风已经拿到了发来的传真，上面写着让自己与埃尔德里奇立马去安全处。
“我们两个...难道和火灾有关系？”北风敏锐地察觉到指挥官的命令不简单。她向医生道谢后，拉起埃尔德里奇便跑出了医院。
此时，安全处，张昊辰、萨拉托加、企业三人坐在审问室中。面前凳子上坐着的是一个塞壬。
“你不肯说吗？”张昊辰敲着面前的桌子。
“人类都是败类，说了也听不懂。”那个塞壬“呸”了一口。
“嘴很严啊。”张昊辰说。
“再不说就把你丢到海里喂鱼！”萨拉托加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那我也不会说的，我自然会有进来的办法。可惜出了点小意外，路径计算错误。否则你们怎么可能抓住我...”
“半人工智能都这么自恋吗？”萨拉托加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塞壬。
“是你们太愚蠢了！”
“塞壬最底层的跑腿罢了，嚣张得很啊。”企业紧皱着眉头，“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种人渣活该被烧死！”塞壬冷笑道，“一个小屁孩儿，还做什么重樱长官，还敢和我顶嘴！就算这次没烧死她，以后她也会遭报应！”
“且不说这次火灾的事情。”张昊辰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如果你只是为了报私仇，那这些数据又是怎么回事？”
“抱歉，我是奉上级的命令来勘察敌情的。杀掉北风也是上级要求我这么做的。”
“就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装什么清高啊。”萨拉托加嘲讽道，“你叫什么来着？观星者是吧？”
“观察者！”观察者怒吼，“我是观察者Alpha！是那些量产观察者的祖先！”
“什么祖先，明明是祸根。”企业说。
“你敢这样对塞壬说话？信不信明天我们就来灭掉你们！”
“我们只是二线港区罢了，怎么不去探查一级港区呢？”张昊辰说。
“我什么都要和你说吗？”观察者狂笑，“你们输了！你们不会赢得！碧蓝航线的混蛋们都不得好死！”
“你..你再说一遍啊！”萨拉托加站了起来。
“冷静。”张昊辰说。
“还有重樱的混蛋们，一个个都是窝囊废！整天只想着不劳而获，看看自己的实力一个比一个弱！若不是我们塞壬，重樱还想崛起？别开玩笑了！科技那么落后，观念那么保守，还有个什么都不懂的娃子当长官，重樱迟早要完蛋！到时候就是塞壬的天下！哈哈哈哈哈哈....”
萨拉托加清楚地看到张昊辰桌子下方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而一旁的企业早已怒火中烧。但两人都在极力的忍耐着。萨拉托加也只好不发作。但此时....
“混账！！！！！！”
“咣当”一声，审问处的门被暴力的踢开，一个身影快速的走进来。
“北风？”
进入室内的北风瞪大了眼睛，走到坐在审问椅上的观察者身旁，抬起手来。
“啪！”
清脆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混账东西！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们重樱！你有什么资格！无能的机器人！”北风左手的巴掌刚刚落下，右手便握紧了拳头，一拳挥到了观察者的脸上。随即她身体前倾，“嗵”的一声将椅子推到。众人反应过来时，北风已经趴到了地上，将雨点般的拳头砸在了观察者的脸上。
“混账玩意儿，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再骂啊！你再骂啊！”
北风已经急红了眼。她抬起头，拿起桌上放着的中性笔。
“不行，北风！”张昊辰慌忙起身。企业眼疾手快，就在北风把笔刺入观察者眼睛的前一秒拉住了北风。
“北风，冷静点！”
“冷静点！”张昊辰跑到北风身旁。他和企业一起将北风拉了起来。
“混账！蝼蚁！没有人性的机器！你有什么本事，你有什么资格，你有什么资本！你凭什么骂重樱！你凭什么骂碧蓝航线！你凭什么骂我！”
萨拉托加上前把椅子扶起来。椅子上的观察者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但她仍然冷笑着，“只会感情用事的渣子，和我们塞壬合作真是侮辱塞壬的名声！到这个时候还想着给碧蓝航线说话呢。”
“碧蓝航线是我的家！你敢再说一遍吗？！”
“人渣，败类！北风和重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败类！”
“王八蛋！！！你再说啊！再说啊！再说啊！！”
“行了北风，冷静点！”
“北风姐...”
萨拉托加注意到门外站着的埃尔德里奇。她双手扒着门框，紧张的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胆怯的眼睛来回转动。
“埃尔德里奇来啦。”萨拉托加走上前去，“不要害怕，北风她受刺激了，毕竟被这样骂了嘛..进来吧。”
萨拉托加拉住埃尔德里奇的手，把埃尔德里奇带到一个空着的凳子旁边，让埃尔德里奇坐下。此时满脸通红的北风被企业和张昊辰合力压到了凳子上。
“人都到齐了，你敢再说一遍你做的事情吗？”张昊辰和企业死死的按着北风的肩膀。
“不用按我了，我不会冲动了。”北风瞪着观察者。
“装什么清高。不过是重樱那群傻子老女人把你选到最高层，真以为自己是个厉害的大人物啊。”
“你...”
“你要是再这样说挑衅的话，北风会做出什么我们可没办法管了。”张昊辰说。
“如果你只会这样激怒他人来达到你想要的效果，那我可以判定你是一个不会思考的非生物。”企业说。
“行，我说。”观察者不屑的看着北风，“一日前来这里打听到了北风的病房，趁其不在将火焰炸弹放在房内，之后定时引爆。同时还探查了情报。”
“你们塞壬真是胆子大啊，竟然不在身上放通讯器。就那么自信的认为自己能活着回去？”作为一个资历颇深的前辈，尽管还是个小姑娘，但面对敌人，萨拉托加仍然毫不嘴软。
“你..为什么要杀我..”北风的声音颤抖着。
“因为看不惯你，还要什么理由吗？”观察者不屑的说，“重樱人都是一群傻子，连脑子都没有。和我们合作的机会如此来之不易，偏偏要来碧蓝航线，真是蠢到家了。尤其是你，北风。作为最高层带头叛变，怎么，要造反吗？”
“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北风的声音仍然不大。在场人都听得出来，北风的怒火早就止不住了。
“一群败类，赤色中轴的败类。怎么还不让人说了？重樱人都是木瓜，都是渣子。和我们塞壬比，还差得远呢！”观察者哈哈大笑起来，“迟早有一天你们重樱会完蛋的！没了我们塞壬，看你们怎么活！哈哈哈哈哈哈...”
“萨拉姐姐...”
“嗯？”
埃尔德里奇轻轻的扯了扯萨拉托加的衣袖。萨拉托加把耳朵贴近埃尔德里奇。
“这个人..傻了..”埃尔德里奇细细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朵。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消减下来，萨拉托加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
“你敢嘲笑我？”观察者倒是生气了，“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还要靠这个重樱人来帮你，丢不丢人啊？”
一阵寂静。所有人都没说话，就连观察者也愣了一下。当她正准备继续开口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兀的从埃尔德里奇口中发出。
“死...”
“什么？”
张昊辰刚想再次询问埃尔德里奇刚才说了什么，就看到埃尔德里奇全身发光，光亮强度甚至越来越高，北风似乎听到了电流声。
“糟了，蹲下！”
萨拉托加抓住北风的胳膊，一把将北风拉到凳子底下。张昊辰和企业也抱住头蹲了下来。随即便是一阵巨大的电流声。北风惊讶的看着站起来的埃尔德里奇——她着实被埃尔德里奇的行为震惊到了。
“知道这孩子为什么厉害吗？”萨拉托加苦笑了一声，“因为她特殊的体质..”
只听到观察者大声喊叫起来，头顶一阵白光，北风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她只感觉自己的头发飘了起来，电流声充斥着众人的耳朵。
没想到，看似胆小内向的埃尔德里奇，真正被惹怒时竟然会变得强大无比！北风也知道埃尔德里奇会放电，但她没想到埃尔德里奇的会释放如此强大的电气。
头顶的电流声不断降低，眼前的白光也慢慢衰弱。等北风再睁开眼睛时，埃尔德里奇已经坐了下来。
“埃尔德里奇，你好厉害..”北风重新坐回凳子上。面前的观察者紧咬着牙，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
“只要这孩子一想到要放电，我们就谁也阻止不了她......”张昊辰耸了耸肩。
“这样都没把塞壬电死.....”
“这群半机器人的肉身也会防电。”北风说。
“即使这样，也改变不了你们是渣子的事实。”观察者喘着粗气。
“看来再问她也不会有什么尽人意的答复了呢。”萨拉托加双手托着下巴，盯着观察者。犀利的眼神似乎要将观察者刺穿。
“在战场上，对于敌人我们是毫不留情面的，在这里也一样。”企业说，“你想回去那是不可能了。要是现在态度好一点，之后可以给你好一点的待遇。”
“呸！还好一点的待遇，我观察者可不会做那种叛变的事情！要杀就杀掉我吧！”
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塞壬，北风真有种上去将其杀掉的冲动。这个观察者就是曾经为难北风此时最多的塞壬。她一直看不起北风，所有北风做的事情她都表示不满。北风也问过原因，观察者却从没有正面回答过，甚至没有正眼去看待北风。
真是气愤啊，但又不能打她！北风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平静的坐在凳子上。
“先把她关起来，天亮了再问他，现在都很晚了。”张昊辰看了看墙上时针已经指到数字1和2中间的时针。
“正好我也困了，快去睡觉吧，别浪费时间了。”观察者不屑的做出了赶出门的手势。
“萨拉托加不太明白，为什么都到这个地步了，这个塞壬还是自我感觉如此良好。”萨拉托加歪着脑袋站起来，“总之先睡觉去。”
“叫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看一看这个塞壬，是她做出了炸医院这样丑恶的事情。”张昊辰和众人一并站起来。
“谢谢指挥官，我们都知道了。”北风微微弯腰，“新的病房医院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回去休息，麻烦指挥官您费心了。”
“其实没什么，这是我该做的啊。”这么小的孩子说起话来这么有礼貌，张昊辰内心再次感慨：不愧是做过比自己官职还大的职位的人啊，做事有规有矩，说话有条有理，给人的印象十分美好。
“辛苦大家了。”企业拿起桌子上记录下来的书面资料——刚才企业负责向观察者问话，凭着自己老道的经验，问出了许多大家曾经不知道的。比如防线的水下监测便是一个盲区，这个塞壬是靠潜水来到的港区。当然还有港区内部的维护治安问题。张昊辰不知道企业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单单靠问话便获取了关于港区的重要信息——因为他还没有去分析塞壬搜集来的港区情报。不愧是白鹰的人才，企业真的很能干。
门外走进来两个安全处职员。此时观察者身旁的电流已经没有了，职员将其带出房间。临走观察者还像北风呸了一口。
“小人行为罢！”北风没有理会观察者。
“辛苦你们了，快去休息吧，时间很晚了。“张昊辰说，“说不定明天还得请你们过来一趟。”
“有关我们的生命安全，我们也会重视的。多谢指挥官关心了。“北风打心底感激张昊辰。这个来自自己国家的世纪之仇的国家的指挥官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刻收留了自己，又一直的帮助自己。她觉得，自己必须要报答这位善良能干的指挥官。
此时，监控室里，明石打了一个哈欠，手中拿着一盘录像带，走到了电子讯息可视通讯器旁，将设备打开。她轻轻调试，不一会儿耳机中传来日语播报的“已链接”三个字。接着，她把录像带放入信息读取口。
“指挥官的方法真好用，帮上大忙了喵。”明石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嘴角微微上扬，“让重樱的大家看看吧喵，这塞壬丑恶的嘴脸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