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轩辕黄帝的异域镜像——评蒙森《罗马史》第五卷

方源野(别鹤)/书评
蒙森写恺撒,特别强调三个特质,一,他认为恺撒有大自然一样的神秘主义,二,他认为恺撒的事业是欧洲各个群体的共同基石,三,他认为恺撒始终站在平民的一边。这种形象,让我立刻想起了轩辕黄帝之于华夏。
要理解蒙森笔下的罗马史思路和恺撒形象,一定要从迈克尔·多雷尔(Michael Doreal)所著《亚特兰蒂斯透特的翠玉录》提供的线索,才能真正理解。(简介:) http://www.360doc.com/content/22/1031/22/47301902_1054074306.shtml 在理解它的同时,如果还能同时理解从雅利安吠陀到赫耳墨斯,从华夏三坟到黄帝书,这两条线索,则古今中外的宏观力量,一览无余。
“埃及透特——希腊赫耳墨斯——罗马墨丘利”,这个交合被称为“三重伟大赫耳墨斯”,按普鲁塔克《希腊罗马名人传》之<努马传>的说法,它启发毕达哥拉斯之后又传给了“罗马的伏羲”努马王,《努马圣书》又被高卢洗劫去凯尔特,所以恺撒在高卢战纪中强调罗马和凯尔特共同的“墨丘利”,又将自身事业追溯于“维纳斯”(希腊的阿芙洛狄忒和埃及的伊西斯),而维纳斯和墨丘利其实是阴阳的一体两面,有同一个词。同时受华夏道家文化和墨丘利灵知体系影响的荣格,从中发展出了阿尼玛与阿尼姆斯的原型概念。而恺撒以罗马大祭司身份让瓦罗编撰的《神物古迹》是他主宰地中海世界后,众流归一的汇总。
所以不难理解,为何恺撒在军政中,兵贵拙速,不尚工迟,他的最典型特点就是雷厉风行和集中机动以及执行落地,不惜多次冒险;在改革中,他打破城邦、贵族、奴隶制的垄断,以“罗马世界”将地中海的多个地区、阶层,化为西方史上唯一一个决定意义的普惠民众、人道宽容的帝国,并从祭祀、社区、资本、社交、基建、民社、司法等几十个领域大刀阔斧,一以贯之将罗马法和万民法,平衡于自然法精神,但又专注当下而无装神弄鬼。在恺撒的体系里,人的普遍基本权利居于毫无争议的原则中心,这也是后来拿破仑传播民法典、林肯以共和制战胜奴隶制、玻利瓦尔对异族压迫和军阀财阀进行完整革命的源头,是雅利安体系在上古第一次分化为波斯、凯尔特、希腊、拉丁、条顿、玛雅等支流之后,第一次在地中海各邦的大凝合,并抵抗游牧狩猎的裹挟机制,复兴地权契约文明的开端。蒙森赞誉恺撒在西方意义上空前绝后,殆非虚语。恺撒在印欧语系中作为活水源头的地位,就如同轩辕黄帝在华夏汉语文明中作为秩序生命力起源的地位。
而由于这个体系深层的万物有灵哲学,阻碍了闪米特体系通过唯一的封闭弥赛亚去建立寡头压迫(这和刺杀恺撒的城邦元老院贵族寡头同理),所以后来被中世纪的政教合一用暴力遮蔽,而文艺复兴,启蒙运动,直至拿破仑有序驾驭法国大革命之光,解放欧洲各邦,则是明确恢复古罗马的万民法,并以凯尔特学会塑造高卢民族主义,推动其他各地的近代民族主义,以自由人的彼此联合,驱逐封建领主、宗教法庭和外部集团的压迫。
前述的多雷尔,不限于埃及,而是把“赫耳墨斯”的简本《翠玉录》追溯到亚特兰蒂斯(这就如河图洛书之于黄帝四经)。他认为亚特兰蒂斯沉没后,流散部分于玛雅。所以后来玻利瓦尔革命说羽蛇神正是“森林中的墨丘利”。而《翠玉录》与黄帝书的提炼品《道德经》结构,基本原理,几乎如出一辙,这只能证明:传说中的上古三大陆“利莫里亚、姆、亚特兰蒂斯”,在相交中漫长形成的五大“文明古国”(文化圈):中——华夏,东——玛雅,西——埃及,南——印度,北——苏美尔,从一开始是极其相似的思想,也反映了上古世界“天地人”秩序的普遍起源。而徐达斯《世界文明孤独史》证明了:华夏通过新石器时代晚期和青铜时代早期的“象牙之路”,影响了印度地下城时期的“雅利安吠陀”;而吠陀在西传过程中(与白人殖民者从《梨俱吠陀》断章取义捏造的“西方雅利安游牧征服印度”恰恰相反),裂变出波斯地区的文化圈(吉尔伽美什、苏鲁支、迦勒底等)、希腊地区的文化圈(俄耳甫斯、毕达哥拉斯、荷马、柏拉图等)等子系统。所以吠陀及其简本《薄伽梵歌》从来不是印度的专利,它成为了全部印欧语系的行动哲学之根,又与埃及的赫耳墨斯“万物有灵哲学”相互交汇。文艺复兴时期的哲人先驱斐奇诺,从所谓柏拉图神学入手,科学先驱牛顿从“赫耳墨斯炼金术”入手,皆非偶然。
无独有偶,古典雅利安世界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整合者,恺撒,在罗马大祭司任上亲著的《赫丘力颂》(赫拉克勒斯,海格力斯),它的原型就是雅利安吠陀的结晶《薄伽梵歌》中的战斗者,通过行动来感召普遍内在之灵、以图解放的“克里希那”。这也是“最后的罗马人”尤利安为了抵抗一神教压迫,从吠陀和波斯苏鲁支,抓住“密特拉”这一罗马化偶像,并与埃及赫耳墨斯通过阿肯那吞所演化的太阳神崇拜,相对接的根源。
而轩辕黄帝缔造华夏方国部落的联盟神州,凝聚“道生一,天人合一”的遍在秩序,在历史规律与行为模式上,简直就是恺撒的东方先行者。并且,由于他没有恺撒在西方的城邦寡头包袱,所以黄帝缔造的实体更加完整,更有原始的丰沛力量。华夏在后部落时代,以汉唐两次复兴所实现的“黄帝子孙”民族共同体传承,也比恺撒之后历经千年中世纪才破土而出的印欧诸民族(蒙森语)更加单纯和坚实。
于是,这就从全世界的镜像与规律,得出了证据确凿的结论:华夏民族是人类起源时天赋文化的唯一还活着的载体。这是“中华”自古以来的潜能优势和无可限量的将来理由,“世界文明,惟有我先”——“黄帝子孙,你要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