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法琳x博士】针剂与尖耳朵恶魔的吸血惩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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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法琳小姐,医疗部……”
“啊,去找凯尔希,我现在不是医疗部的部长了。”
摊在博士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华法琳相当没有责任感地挥手打发了前来寻找自己的亚叶,然后一脸欠揍地挂着得胜的神情拿起了茶几上的果汁。
博士不是很能理解华法琳感到得意的原因——不过他随即就把这归咎于自己在察言观色上的迟钝与无天赋,并将其视为理所当然。
不,不是这样的,大概没有人会理解这个女人得意的原因吧。
可惜博士总有“自己也许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的自觉,以至于他总是没办法和他人共感。
亚叶扁了扁嘴。
“如果这样的话,请您以后不要再偷偷闯进血库了。”
撂下这样一句狠话,年轻的医生就气恼地摔门跑了出去。
“喂喂,我说,你这样是不是太不负责了一点……华法琳?”博士斟酌着语气,将正在签字的手停了下来。
博士是个过于讲礼貌——按照华法琳的说法——过于拘谨的人,不过这说到底并不能怪博士,谁让华法琳是个可能比凯尔希活得更久的女人呢?
没人会在这种人面前不拘谨的。
无论是人生阅历,抑或是智慧,华法琳在处处都体现着作为长生种的余裕,这不是光靠才能或者天赋就能抹平的差距。
在这个萨卡兹女性的强烈要求下,博士终于还是别扭地把“女士”、“医生”、“您”这类的敬语咽进了肚子。
“负责?如果我处处负责,那还需要他们做什么?”身材娇小的女人轻哼了一声,说着和她的长相完全不相符的老练话语,“他们需要锻炼,放心吧,在出现他们解决不了的情况时,我会回去的。”
“那现在……?”
“现在?我现在不是你的助理吗?”
“如果只是坐在沙发上喝饮料也算工作的话……”
“休息,只是休息而已。”华法琳不满地站起身,却受到了坐在办公椅上的博士的俯视,于是还是乖乖地坐了回去,“血魔可是相当虚弱的,在白天。”
博士耸了耸肩,对此不置可否。
血魔,说老实话,这个字眼他真的只在传说里看到过。
现代的人种学从来没有提到过萨卡兹中有“血魔”这种特异群体。
怎么说呢,维多利亚皇家医学院里的那群有强迫症的疯子在这方面绝对是能够做到天衣无缝的,他们漏掉一整个族群的概率不比世界毁灭的概率高。
所谓血魔,大概也是华法琳带着自嘲的调侃罢了。
世界上说不定只有华法琳这个过于特殊的萨卡兹能够自称为血魔也说不定。
就在博士胡思乱想的时候,华法琳突然凑近了博士。
“怎么?”
“不,我在想,你……今天精神好像……很好?”
【这女人……】
博士的眼角抽了抽。
一丝寒意从心底升起,博士舔了舔嘴唇,放缓了自己的呼吸。
“你想多了,我什么时候……”
“不,不对,你平时根本就懒得跟我在这种事情上争论。”尖耳朵的血魔眯了眯眼,带着十足的怀疑,“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不……”
“让我看看!”
看着拼命攥住自己衬衫衣领的博士,华法琳多多少少也能猜到博士干了什么。
【这人……又滥用理智液了吧……】
理智液大致可以看作一种强效的提神药剂,不过这并非没有代价。
除了注射时留下的针眼之外,理智液同样在压榨使用者的健康与寿命。这种强制补充精力的药剂会不可逆地对人体造成伤害,即使是华法琳也不敢随便乱用。
华法琳没有说话,只是单手把博士压倒在了椅子上。
“闭嘴。”
她狠狠瞪了博士一眼,无视博士的挣扎单手就制住了他的双腕。博士的双手交叉着被华法琳举起,肩膀被拧动得像是关节要被卸下一样发出咔咔的微响,博士忍着痛下意识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华法琳,才恍然醒悟她自称“血魔”的理由除了习性之外,还有这个女人与这种传奇种族相似的坏脾气。
“博士,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反抗了。”华法琳那不同寻常的虹膜泛着比平常更鲜艳的深红色,她细细掠起双眼,张口亮出了自己的利齿,“我不确定我会不会扭断你的手……那一定很痛,不是吗?”
威胁永远是有效的,在强权者和弱者的对话中尤为如此。
看着放弃抵抗,只是在自己身下微微发颤的博士,华法琳毫不客气地用空出的手解开了博士的衣领。
硬质的衬衫领子下是白皙得不像样的脖颈,反射着屋内白炽灯的光亮,晃得华法琳悄悄咽了咽口水。
不过嘛……
在华法琳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下流的想象之余,她敏锐地看见了三个棕咖色的针眼。
“你昨天多用了两剂理智液?”
她用阐述事实的语气责问着博士。
“我没有不让你使用的意思,但是啊,博士——”
她的声音从平淡走向了尖锐。
“我说过的,不能滥用,不是吗?!”
她用指尖轻轻划过博士的动脉,感受着指尖的片刻温润,随即用力将博士因为心虚而偏向一旁的脸扳正,好让他能够正视自己的怒意。
“对……对不起……”
“和你自己道歉!博士!”华法琳带着火气大声纠正博士的失言,却在看到博士无言沉默的那一刻后突然也开始不知所措了起来。
“真是……”
华法琳抱怨了一声,捧起博士的脸轻轻吻了下去。
“呜?!”
受到惊吓的博士突然颤了一下。
尖锐的牙齿衔着博士的嘴唇,华法琳毫不掩饰地用自己那高超得过了头的吻技将博士的阵地尽数碾过,细腻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欢愉摩擦着博士的每一根神经,打乱了他的呼吸和思考,让他几乎快要忘记了呼吸。
窒息感让博士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华法琳抹去他眼角滑下的泪水,在狠狠地撕磨了一阵后还是心软放过了博士。
“咳咳……下次……别突然这样啊,华法琳。”
呛咳着吸入干冷的空气,博士缓了缓,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语。
“只能怪你太色了。”
“?”
没有再回应博士的疑惑,华法琳又一次俯下了身,只是这次的目标,不是嘴唇。
她亲吻着博士的喉咙,用锋利的犬齿摩擦着男人的血管,蹭出一片片樱色的吻痕。
“华……华法琳?”
“过量的理智液……是不好的东西……要全部……吸出来才行……”
她喃喃自语着将犬齿埋入了白皙的皮肤之中,轻柔地穿透了肌肉的阻隔,在博士的脖颈上切开了两个细小的孔洞。
贪婪,傲慢,以及永不餍足的享乐欲让华法琳小口小口地吞咽着博士的血液,褫夺着博士的体温,顺势在伤口处注入类似于麻痹毒素一类的物质,将自己的气味标记于博士的血液之中。
钝痛伴随着要人命的快感如闪电般刺入博士的大脑,让他几乎难以自制自己的呻吟。
“停……停下……”
“不行~~~血里还有理智液的味道……还没有弄干净……”
失血带来的眩晕感和华法琳在捕食之余附赠给博士的欢愉混杂在一起,共同涌入了博士的意识。
“博士呀,这是惩罚。”
尖耳朵的恶魔在享受过后带着几分心疼吻去博士脖颈上残留的血液,毫不自觉地用博士的大衣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好好睡一觉吧,博士?”
她轻轻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