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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I4-TNO】施佩尔的心路,从高峰跌入低谷

2022-05-26 23:48 作者:寒璃霜  | 我要投稿

我本人在此声明:

本文仅为一架空历史游戏的角色作描述,并无任何传播法西斯/纳粹思想的行为。

对各位玩家而言,我只是在听过不同的tno二创后而有感而发写出此篇(云tno玩家),若有描述不实之处,还望诸位能指正我。当架空乱编就行了(网图侵删)

或许当阿尔伯特·施佩尔在面对莱因哈特时,他会回想起当初被升职作军备部长的那个晚宴。

 

“阿尔伯特!恭喜您,当上了军备部长。”那群出席宴会的权贵过来恭祝道,手中的高脚杯晃荡,杯觥交错。时值局势紧迫之际,大家正需要一场酒精的狂欢来麻痹紧张的神经。

 

阿尔伯特陪着笑脸,一个个地应酬着。迈耶、希姆莱等党内核心也一一到场,无他,只因为希特勒将出席这次宴会。

 

说来倒也奇怪,自阿尔伯特在1931年后加入了党之后,他与党魁的关系愈发亲密,自打那以后,本身资历尚浅的他竟被党魁委任为军备部长,一跃而成了党内的核心人物之一。

 

党魁徐徐走进场内,一片静寂,他走向略高的讲台前,俯视环顾着在场每一位成员。大家都知道,演讲要开始了。

 

“今晚的宴会,旨在庆祝我党军备部长的人选担任,阿尔伯特·施佩尔!”元首朝施佩尔望去,在场的人纷纷附和,掌声轰鸣地响起。

 

“诸君,我想你们要知道,这样一职位的设置与委任,意味着我党的奋斗已经再进一步!我们都值得欢呼!” 台下欢呼声迭起,回应着他。

 

“我们都应当更加努力地奋斗!无论是为了日耳曼,为了德...” 施佩尔已然因疲惫听不见元首之后的讲话,初进核心圈子,许多事情已经让他焦头烂额、疲于奔命了。

 

不知过了多久,元首的讲话将近尾声,临别之际,元首邀请那新的军备部长上台作一些感言。施佩尔强打精神,讲了几句客套话,整场宴会便收尾了。

 

后来,他一直稳坐军备部长这位置。虽说表面风光,但若要言及背后辛酸,那可道尽五天五夜了。

 

作为掌控着国家命脉的重要把手,施佩尔本该指挥、操控着帝国军事生产力的去向,但事实上是,自元首的战略意图愈发庞大起,各军种之间的矛盾也愈发明显,其中莫过于戈林与邓尼茨最甚。施佩尔沦为了军种之间的润滑剂

施佩尔摇了摇头,昨日的会议景象又浮现在他眼前。

 


“施佩尔先生,我想空军对于我国的战略意义,你是知道的吧?”戈林跋扈地质问着,那嚣张语句和着他肥大的身体,显得滑稽。

 

“无可置否。”戈林一言确实不假,只不过,戈林进来对于战略物资与生产力的索取是愈来愈多了。自上几次次对于新型飞机研发的要求与催促,到上次的机场扩建、联队扩招,再到如今要求更多的生产线与燃料,肉眼可见的军种裂缝已然在帝国中带来天平上的不衡。

 

施佩尔嘴角抽了抽,他正稳定着自己的情绪与表情。

 

随后,他望向了海军方面。

 

这次来的是邓尼茨,不错,正好可以谈谈潜艇发展的军备要求。

 

施佩尔合了合手,接过了邓尼茨的文件。

 

略微审略之后,施佩尔的面色有些沉重,眉头弯曲的幅度虽然不大,却已经可以显示出他对此份文件的不悦。新建设十条船坞,要求在开战前一千条潜艇?


邓尼茨嚷嚷着,对着施佩尔大义凌然地叫道:“军备部长同志,海军U艇的封锁能力对于帝国进一步的扩张中是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啊。再不给我们几条船坞去生产去潜艇,到时候那些昂撒蛮子可要从海岸线登陆了!!!”

 

施佩尔摆了摆手,正欲发言时,戈林突然横插一脚:“与其要造那千多艘潜艇才能保证稳定的破交,还不如让我多造点海军轰炸机来得稳妥。”

 

“这哪轮得到你这个胖子说话!?”

 

“迈耶,请记住你的空军到底有没有好好保护好鲁尔区!”

 

“够了!”施佩尔强忍着不发怒而斥责道:“二位元帅的事情,我会如实向元首以及建设部门反映的,尽量合乎你们的要求,但是你们要知道,至少在帝国内,刚才那横跨兵种之间的矛盾,将毁掉千年基业!”

 

二位元帅听到此话,倒也不敢多说几字,找了借口便打道回府。

 

“呼...”

 

施佩尔长舒一口气,总算把最麻烦的二人送走了。

他的目光扫向最后的二人。

 

“那么陆军的两位,有什么要求或者请示吗,筹备对于波兰或法国战争的事宜重大,不容得半点纰漏。”

 

伦德施泰德与施佩尔相视笑了笑:“施佩尔同志大可放心,陆军军备的生产自十多年前开始,存量足够、质量稳定不用担心,唯一的问题在于对低地三国的进攻上,这次来,是为了AB两个集团军群要横跨水乡泽国以及马恩河而做准备的,不知帝国可有足够的浮桥之类的装备供将士渡河等等?”

 

“支援装备吗?空军与海军的需求倒也稀少,目前所有的一条生产线倒也有产能溢出的问题,我这周内会去尽量匀些产量给你们,不用担心开战时的障碍。”施佩尔想了想说道。

 

“那就谢谢施佩尔同志了”。元帅发过话后,向身边的军长使了使眼色。

“这位是?”施佩尔问道。


“海因里茨·古德里安,19装甲军军长。”

“哦是吗?”施佩尔望了望欲言又止的他,随即讲话:“你的装甲部队,我与元首都看在眼内,预算与生产力都会有的,不过具体如何落实,就要看你们的剑能为你们自己的犁谋得多少良田沃土了。”

 

面对着二人感激的目光,施佩尔不久便将他们打发走,独自一人在窗前遥望柏林的美景。

 

“战争的乌云已然笼罩着世界,我们又何时能急流勇退,抽身其中呢?”

 

 


西征东出,自布列塔尼到比亚韦斯托克。帝国的铁蹄已经蹂躏过大半个欧陆,

 

历史已经证明,施佩尔在部长一职上对帝国的贡献有多巨大、多重要,他亲自调拨产能生产的那额外的千多辆坦克投入到西欧战场后或是作二线预备队后,更是将德军凌厉凶猛的形象推向顶点。

 

库特诺-莫德林合围、华沙阅兵、阿登奇兵、敦刻尔克大歼灭、不列颠行动。这些坦克承载着军备部长施佩尔、其余部员、德意志生产者的希冀,带领帝国将铁十字棋从波尔多插至AA线、自象牙海岸到英格兰,大日尔曼国的荣耀已然播撒到其子民广大富饶的生存空间之上。当然也不少得那些翱翔天际的铁鸟、踪迹诡秘的潜艇,一件件地从军备部管辖负责的流水线上上天、开机、下水。

 

胜利日的表彰中,元首亲自为其戴上钻石金橡叶带剑骑士铁十字勋章,随后紧紧握住施佩尔的手举起,以证明、赞许其如此多年来为帝国的功劳。施佩尔望着他右臂上的臂章,想起了数年之前在奥斯维辛与其他人一起参观“收容设施”的景象。




 

“施佩尔先生!这里是我们开战以来对劣等人种的收容设施!”此设施的负责人诺亚声如洪钟地向施佩尔说道。

 

施佩尔在设施内旁观着里面的囚犯所受的待遇与督管,皱了皱眉,并未出声。

 

“先生是对这里的处理不满意吗?”诺亚问。

 

“哦不,我只是,思绪又飘到了军备生产上,你知道的,战事紧迫嘛哈哈。”施佩尔笑着,掩饰过刚才的慌乱与不适。

 

“先生大可不必如此担心军备生产,帝国境内还有数所这样的大型收容设施,中型与小型的更是不计其数,原材料也源源不绝地从阳光下的地盘或是总督辖区内运去帝国,让这些劣等人在这里为帝国劳役,主动奉献出他们的最后价值也是他们洗刷血统上天生的罪孽的唯一方法啊。”挪亚面上的得意与笑意久久未散去,傲慢高踞他的神情之上。

 

“做得很好,继续。”若仔细观察便可发现,施佩尔拍落到挪亚身上的手微微颤抖着。



 

在表彰典礼结束后,施佩尔拖着摇摇晃晃的身躯打开了大宅的门。

 

“亲爱的阿尔伯特,今天如何了?”他妻子关心地询问道。

 

“从战争的漩涡抽身后,我又陷入到了政治上的漩涡中,一环接一环,无暇自顾,”施佩尔望了望妻子后继续讲道:“不管如何,今天的典礼上,我还是挺光荣的?算是吧...”施佩尔拿出了那枚代表着帝国最高殊荣的铁十字勋章,展示给妻子看。

 

施佩尔抱住眼前佳人,享受着片刻温存。“今天都疲累了,那我先去洗澡吧。”

 

将衣物一件件褪去,最后到了手上的臂章,那段时光仍折磨着施佩尔。每当他看见那臂章时,那鲜明炽灼的标识便会灼烧他的肉体,刺痛他的心灵。

 

“敬畏帝国,为帝国牺牲。”

 

他心里名为良知的法庭、法官、律师、陪审官、证人、被告、刽子手暂时停止了对他的追捕,可当沐浴结束后,它们便再度开展行动。

 


光阴往后又走动了二十数个春秋。

 

登月庆典。

元首遇刺。

病危。

指定继承。

病逝。

 

机群起飞。

陆军诡径。

海德里希叛乱。

 

作为元首合法继承人的施佩尔望向窗外,一遍听取属下汇报的情报,属于他的时间在内战血腥开场时便已经凝固,接下来不过是漫漫长夜,不见希望。

 

亲率装甲部队。

数渡易北河,

南征北战东出重拳。

 

从慕尼黑到汉堡,叛匪一个个被清剿,当柯尼斯堡最后一名忠于海因里希的士兵倒下后,这场荒谬的战争结束了。

 

当施佩尔班师回朝时,将士们预期中盛大的庆祝排场并未出现,甚至连民众都没有出现几个,他们甚至几乎对这些军人冷眼相看。总的来说,失落极了。

 

内战摧毁了本就筑基于奴隶制度之上的帝国,人民如此冷漠也并不无原因。对施佩尔而言,也只有改革一条路可以走了吧。

 

Reform

 

Reform


Reform

 



关税同盟,废除奴隶制,肢解财阀。

 

这些政绩为施佩尔带来了“人民元首”的称号,他在民众口中说成了唯一可以团结到整个帝国人民的人。

 

 这一切“仁政”背后,实质上均有着GOF小(Group Of Falcon鹰派小组)组或多或少的干涉。这个小组激进的鹰派观点往往掣肘着施佩尔的政治决策,甚至可以说,他们在逐渐架空施佩尔。施佩尔治下的国家有正在缓慢改变底色的倾向。

 

对于施佩尔而言,他作为一个比肩上一任元首的卓越人物,只要他愿意,就绝对能留在这个位置上直到永远。可是下一个接班人呢?他又是否能继续带着帝国维持着秩序与辉煌?不过施佩尔心内最大的一根刺并非不敢判决下个受害者,啊不,继承者人选,而是帝国政权的合法性。

 

帝国生于不义,在成长的过程中也作了许多罪恶滔天的极恶之事,罄竹难书、十恶不赦。那些奴隶,曾经的收容设施、强迫劳动,那些记忆刺痛着施佩尔的身心,良知的追捕越发大规模了起来,施佩尔想起了手底下培养多年的军队骨干对他的忠诚誓言,只要他想,就绝可以走上千年帝国之路,可他的良心正作痛,他迷茫了。

 

勃兰登堡中一个又一个施佩尔的雕像被立起,然而这只是表象。

施佩尔看见了他的雕像,那个雕刻出来的他栩栩如生,骄傲、不可一世。

可是民众只是从那雕像底下急匆匆地走过,他俨然成为了一副可有可无的背景。

 

 

施佩尔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民心思变,罪人难逃审判清算。”

 

 

天下熙熙天下攘攘,让这场闹剧收场吧

至少他是这样想的。


施佩尔终是掉转身去,提起了电话。

“帮我接通莱因哈特。”


“我将尽全力配合小组工作。”

 

其中详细的通话内容尚未被我们所知悉,不过成果却是我们有目共睹的:

 

德意志共和国浴火重生于第三帝国的尸骸之上,往日累累罪行在法庭上揭开。

 

德意志的春晓已然到来。



或许当施佩尔在面对德意志最高法庭审问的那一个下午,他会想起当初升任军备部长的那场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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