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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对抗着的故事

2021-11-30 21:55 作者:梦时夜雨中惊叹者丶  | 我要投稿

不是属于他们,而是我和她的故事,

不知从何开始,我一直在做着“梦”,梦中我做了无数的选择,有一开始就放弃的,有坚守到最后化为残渣,或者到最后面都见不到就死了的梦,总之千奇百怪,

大部分时候,

都是噩梦,天空下着红色的血雨,整个世界毁于一旦,有的则是在社会的各种角落挣扎,垃圾堆里,痛苦的维系生活,或者是顺利的成为社会的“齿轮”

每次醒过来,做出奇妙似幻的感觉,摸了摸脸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似乎在“他们”和“自我”的血色的天边的压迫下,梦就快要醒了,

我意识不到梦里的我,因为我可能不能想到他活着的原因吧,虽然每次醒来我都会疑惑活着,也想过这件事,

在那样的环境下重复,悲惨,绝望以及血泪,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跨过这一切的,是“爱”?

我也只是一个浑浑噩噩的“无产者”,作为新晋的对“社会齿轮”无用的人,我理所当然的被剥夺了很多知识和记忆,但我依旧没有想过去忘掉这些东西,

这个社会一旦到了18岁,也就是进入大学的那段时间的一个月后,所有人都会接受一场叫做强化大脑的训练,然后按照固定分配的社会岗位和记忆去到各个地方作为一颗“螺丝钉”,直到四十多年后才能退休,

即使拒绝这样训练,也不能抵抗记忆的束缚,而不强化大脑的下场就是连一名社会最低级的兼职都找不到,只能生活在一切都最底层,

听说,也是从某个首领知道的,他们这样的人,都是因为有一些无法忘却,至深的东西,才会去拒绝掉舍会的“洗脑”,但是由于他们也有着“缺陷”,所以才会忘掉这种事

我也有这种东西吗?虽然我只活在垃圾场一两年,但是我感觉我已经来过了无数遍的样子,在这里无法享受到这个世界带来的任何服务,就算受伤了,快死了也不会有人施救,

我们只是无产者,只保留了最低的人格罢了,

但是总感觉,脑海中总有一个粉色的身影,总喜欢在背后偷偷的,又轻轻的抱住我,那时候她对我说了什么。

说着什么话,忘了,

在进入社会前,组织了一场度假村旅行?一起去吃什么?约定了什么,说了什么?

一起最后又去做了什么?这本该是无法忘记的事。但是我全忘了,因为现实,因为命运,我想不明白,有时候也不想想明白,

但是脑子一想到这些突然开始像打了无数绳结的数据线似的,错综的思绪仿佛根本无法解开,

我抱着垃圾场上方留下来,为数不多的甜点一样糊状的东西啃了啃,味道还不错,是某种很贵蛋糕吧,

不知道为什么吃着吃着突然流起了泪,身边的拾荒人也见怪不怪的路过的看了几眼转身去翻向其他的垃圾堆,

这个味道,很像她,说不清楚,总之,感觉以前到哪吃过,我看着这个场“上方”留着的管道,据我所知,这些管道一般有几十米以上的高度,直达上方,一般来说对于我们这种人是绝对不能上去的,

不过也不意味着就会死,只是会被“赶下来罢了”,有时候被粗暴的服务机器人直接抛在某些地方,有时候会被停留下来观察几天,总之不会出现什么很严重的后果,

食物就是从上方流出来的,皱巴巴的又混杂了很多水,虽然不好吃但比其他的好很多,

当然我并不是为了吃,只是想看看,自己想法的根源而已,我有预感,爬上去会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几十米虽然不算很长,但是有时候管道内会有一段弯折,又直直的几米的管道,没有着力点,对于我们这种人,

确实也要爬很久才能上去,我掏开上面堆积的残渣,用力往上面爬,凭借着心里的那说不清楚的情绪,在做着对着我来说很艰难和简单的事,

管道比较直立的地方稍微比较难爬外,顺畅的地方倒还不错,我爬了将近两个小时多,才隐隐约约看到有些光亮,过长的劳动,让我这副身体又开始疲惫,

毕竟这一两年吃着垃圾堆的食物,有时机器倒的并不是清洗液,还有废液,为了躲避他们,也是无产者的日常生活

但其实我是一个挺讨厌做一个难以完成,又没有意义的事情的,这次的想法,其实都已经忘完了,

打开铜呦呦似的盖子,光亮瞬间刺破了我的眼睛,我适应了好一会,才慢慢从身边的沙子一样的地毯上站起,

现在外面的天空,大概是夜晚吧,星空约莫闪烁着繁星,跟在垃圾场看到的雾蒙蒙的天空很不一样,大概技术更新进,几十年后的技术,他也不太清楚,记得以前普遍化的分辨率是4k,

但是即使在外面,这样的技术应该也不广泛,除了少数的度假村,我从沙滩上爬起,上面的海水尝起来咸咸的,有点像是一个世纪多以前的,海洋,

但是我心理很清楚,自然海洋,已经不存在了吧,在50多年以前,已经几乎没有一片所谓这样的地方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看了看,附近,爬了很久,又累又饿,身上散发着一股恶心的气味,或许因为我的鼻子已经彻底坏了,完全闻不到,

我转过身,离开沙滩,找了好一会,离开了公共区域好一会才看到垃圾站点,在上面即使是“垃圾站点”,也不是底下可以形容的“好”,

我深知这个世界的矛盾,但我并不想成为某个人,接受高等教育,即使我已经忘了为什么,我忘了我为什么不这样做,或许我哪天想明白了又会做哈,也说不定,

唉,我翻了一小会,找出了几个看似能吃的“马赛克”糊状的东西,就吃了起来,味道说实话很不好,自从半年前,我感觉我眼睛就瞎了,

开始看不清一些东西,认识不清一些东西,有时候明明眼睛捕捉到了,认知不了,辨别不了,有时候我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得了阿尔兹海默症,

我们都是无能的无产者,但其实也不意味着我们的成就是分数,得靠高等教育分配我们合理的东西,

自由的灵魂,绝不向他们屈服,

曾有人这么说,

我躺在垃圾堆废墟上,这时候我才有余力好好的看了看这片“度假村”,有高昂的商品街,蛋糕店,果园,人工海滩,很熟悉,但我说不出来,似乎和谁在这里过,是谁呢,可能是一个女孩子吧,

还有少数巡逻的机器人,晚上也不会停歇,不过垃圾站点,只有专门负责处理的机器人才会巡逻...

但这也不意味着,这里很安全,

我很清楚,这时候我眼中突然捕捉到一座高昂肃立的塔,一眼望不到尽头,耸立在云顶之巅,命运和时间都在其脚下奔腾,

塔顶仿佛有光,有终极,有真正的答案,又或者是彻底的绝望,美景...无以形容,

我意识随着塔而上,我突然觉得我来这的意义,就是为了上去,趁着夜色,我避开巡逻机器人,或许是淡季,没有那么困难,

我一步步得向着高塔攀登而去,其实这塔大致也就百余米高,但对我而言,仿佛是不可能的任务,爬到一半时,我甚至用上了手和脚,

这个时节来这登塔的人非常稀少,但看过我的人,要不就无视,要不就发出一些我听不懂的怪声,嘲笑还是不知所谓,听不懂..

为什么要爬,我从那个下水道爬上来,已经累的要死,身体发出了极限的蹦蹦声,而又过了没多久又爬上这座高塔,

同时脑子不断的闪过一些,碎片,打碎的,连拼图都对不上的,人和物,蛋糕,

一起住宾馆,去水果园吃天然水果,泡温泉差点溺死和被浪潮模式折磨的狼狈不堪,和她坦诚相见,说着什么,

最终一起看...然后怎么了...?什么?

什?和?谁?我的脑子突然从深层次传来一种头晕目眩的剧痛,我却更加奋力爬上去,我不想忘了这种感觉,

不时,我到了塔顶,星空的距离此刻也拉的无比近,除了度假村外,外面的风吹花香,五颜六色的草地,夜晚的萤火花色,也美妙无比,

是一种回归本质,他只能单纯形容的真实,

此刻不时,有五颜六色的烟花燃起,给天空染上了五颜六色的颜色,这种强光,也让他闭上了眼,同时也止不住的去看,

唔唔唔,不时喉咙发出一些我听不懂的声音,是在哭吗?我在哭?为什么哭,我仿佛在那颗粉色的烟花看到了一个粉色的身影,她对我说着什么

一想到她,我的内心仿佛被什么揪住了一样,痛心疾首,但是又想到能找到她,什么东西仿佛就醒来了,

或许我在接受记忆洗脑,丢弃在垃圾场前,就认识她,或许她也接受了这种东西,只不过现在已经变成了“某个商品”了,

是不是呢,我想不到,也无所谓,这塔上拥有着的可能是无限,但更多的其实是终结,

终结着我们这些人的爱吧,我们无数次想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爬上去,然后认识到,但在上去后,却认识到现实不是这样,

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们曾经来过的地方,我们或许拯救过世界,完成了某种究极的答案,或许我们本来就是永恒的爱的存在,结果我们因为不可抗力或者命运,在或者是之上的东西

变得如此,如果我们能获得,至少不是我想象的如此,所以说这个世界是有问题的,

我想过无数这种事,或许明天又会被处理机器人丢在垃圾堆,然后多少年后忘掉这件事,又想到这件事,然后傻傻的攀登上来吧,

我们一直在犯错吗?还是她也上来过?我不知道,我觉得这样的世界有问题,但我无能为力,我想要反抗,但无可以对,




—或许是奇迹,也或许是无限的光辉,

一个身影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去,看不清她是谁,内心却有些担忧对方叫来巡逻机器人把自己现在就扔下去,我心里有着许多疑惑对方看了自己多久,怎么想的,但并没有主动开口,

她不是那个女孩,只是像一个不知道多久攀登上来的旅者,一头秀丽的黑发,却有点缺少打理,有点乱糟糟的少女,穿着旅行装,

对他则是一副有点无奈,神情,转了转眼珠后,她开口了

“没想到这个世界塑造的我有点无趣,说实话”。她摆了摆手,似乎表达自己没有恶意,

“?”我发出了这个问号的呼声,结果我就看到了她捂住了自己的眼,

“对自己的醒悟也太少了吧,一般来说,看到我,你也应该明白大半了吧,这个世界其实就是....我俩玩的游戏!我和你每次玩够了就重置这个世界,都那么多次了,还不明白吗?”她似乎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游戏?”我似乎抓到了什么眉目,但又眉头紧缩了起来,不会是我喜欢的人就是她,然后因为什么原因,我们就一直重启保持着这个喜欢的过程,然后玩够了又重启,

这种无语的剧情吧....我挠了挠头,这就是真相吗?塔顶的真相,难道就是重置的开关?

“啊勒...”她憋的似乎有些通红,脸上红扑扑的,

说实话忍不住笑,也没什么吧,我这样想到,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挺喜欢这样,

“好了不逗你了,就像你所看的一样,这个世界就是这个世界,没什么重置不重置的,以你来说也根本做不到这种事”她好一会收起来了形容,在她手中慢慢的浮现了一个看不见的,剑,说是剑其实只是一团“概念”,

跟马赛克意义一样,却比他清晰无数倍,是无限的,

“这个世界就是你所知的那样,你和你的爱人,高中毕业后,进入大学社会前,凑了一些钱,去度假村旅行,感受所谓的前世代的生活,一起去玩,摘果树,泡澡,表白恋爱,最后登上高塔“她顿了顿,

我也若有所思,接着,“接着,我们就被洗脑了对吗?要不成为了高等教育下的分配的螺丝刀,要不成为了洗脑的无产者”

“嘛,其实都一样,在最初是这样,不过这个世界很有心机啊,在你真正的认识到之前,就建立了“思维囚笼”,导致你无论怎么样,就算你们真正达到了真爱,依靠运气,或者活了多久,最终的结局都一样”她似乎脸上也浮上了跟我一样的表情,

我有些凛然,不解,一种莫名的心悸,绝望染上心头,因为这种真实,甚至产生了从高塔上落下的想法,如果自己的爱人,也变成了所谓的这样,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但我保持了最后的一丝理性“我自己的悲惨,我能知道,这是“命运”,那你呢,你是什么?”

少女?走上来拍了拍我的头:“傻瓜,最后还是要我用这种能力吗?你是轮回了这个世界多少遍了...”

她的手中仿佛有光,那光本身便蕴含着无限,就连无限这个词或许都形容不了,那是一种超越和超脱,

“我”光看了一眼,就连自我都开始溃散,变成了“她”,无数的“她”的记忆和自我重随着我,

这时她一声冷哼,突然一切破碎了,无论是她的每一种事和记忆都化作了碎片,我可以连起来,但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这种偷窥他人的感觉,

但我突然刹那间明白了什么,这个世界的本质,还有所有的事情,怎么回事,还有她的事,不停重启的世界,

“这种事其实我也操控不好,毕竟对于没有觉醒“无限”的人儿,可能我会直接造出个“我”的哲学僵尸也说不定,一些世界所诞生的书,不也老是说什么一个人有了别人移植的心脏什么的,就变得和对方很像嘛~”她摇了摇手心里的钥匙扣,

“眸?”我试着叫了一句,刚才我看到了她不少的记忆,知道了真相,以及超脱这个世界之外的一些事,不过刚才被她一手毁了大半,

“世界之外是怎么回事?你的世界?还有,我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能那么..幸福?和完美?”我脑中闪过很多碎片,

她的世界和我不一样,她活在一片,黑日的末世,在那个世界,地球已经岌岌可危,甚至整个宇宙都要被变成无可名状的事物,

但是只有一个地方,没有如此,最后她找到了真相,也明白了什么,最后她牵起一个我看不见的人的手,突然一道白光闪过,

那光无可阻挡,一切在她面前都轻而易举的消散,

无论是刚才屹立吞噬一切的“黑日”,还是无可名状的外星异形, 就算他们如何扭转时空,转换概念,也逃不过,被这道光消灭殆尽,

这道光,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和塔顶的很像,

眸轻轻的笑道“很简单啊,因为我们就是无限的事物,或许这个世界的待遇决定着我们一生下来活着的环境和想法,但随着某种时间或者终极的程度,这是没有意义的,

我们照样能活成我 “无限”的存在,最后消灭“世界”,又被她所形容保留下世界,我们撰写者,一直都在这样活着,与世界对抗,觉醒着我,有人或许一直都醒不过来,最后和世界一起陷入深度的...但不少人都可以做到,

也正因为我们拥有着这样的程度,所以我和“你”是一样着的,我天生也对你有不少的好感,就像自己会给自己糖吃,然后肯定会觉得很甜这种感情吧?”说着她就撕开了包糖,

递给了我,我则是更不理解了,

“什么无限?为什么一样?你给我的东西我看了,我不明白,世界不是无序的吗?为什么就我特殊,我能成就这种所谓的“无限”,然后走脱什么?那些人们呢?”我虽然能理解她的说法,但并不能理解他所说的那种好,太理所当然,让我感觉我没那么特殊,

“唔,不必那么这样吗,我也是算是动了点真心了吗,真心喜欢你们的故事,看到了我和小茸的身影...虽然难找,但是也不是非你们不可...

算了,你知知道什么叫人择宇宙理论吧?简单来说,我们撰写者,就是世界所生,又反过来,诞生世界的存在,我们的存在是非理性的“真无限”的,可以说是撰择宇宙,正因为这种东西,时间,世界,空间的程度,甚至是人们所说的“死亡”,

重点不在于能做到什么,而是我们达到了某种,而我们还存在着,这一件事的本身就意味着“无限“,除非有一天,不存在了,这一现象在深刻的撰宇消失了,

其实也没必要这样想,因为没什么是什么都没有的,

所以说你这种思辨,对于我们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可能哲学上的,那些思辨的我,对于我们来说更有意义,这种想法很负担不觉得吗?”

“所以呢,你是降临的彼岸?能拯救这个世界?你能让她回来的话继续下去,改变一下这个脆弱的世界,其他的怎样都好”不知怎么地,我信了她的一片鬼话,

因为我在她身上看不见,所谓的这个“世界”的标签,并且见识到了她如何改变世界,

“NONO,我要改变这个世界很简单,但是撰写者的宇宙可不是生而让其他人改写的,你也有看过我的经历吧,从那样的世界最后,自我意识到什么,然后改变了一切,

不依靠你自己的能力,这样的“无限”是停滞不前,是有缺憾的,你想不明白这件事的本身,除非你只剩下缺少必要的“额度”,要不然我不该过多介入,”

但是你已经介入了啊,我有些无语道

就知道你会这样想,她好没气的说到,

“其实这种程度的介入改变不了什么,我们既然是一样,类似的本质的“无限“,我可以避免你再进入那样绝望失败重启循环,然后归于世界安眠的最坏情况了,

而且我要强行扭转你的东西,那你以后就变成一个类似“我”的人,或许就是一个只为我而活的人了,这样就没意思了...说到底,这次我也是因为想给她看看其他世界...

不过我来这,而且是有办法解决的,我会给你本质的提示,我相信你能完成这个世界最大的问题和矛盾,调和一切,”

她的手中突然又出现了光,这光无以言明,如果说第一次只是惊世一瞥,那这次仿佛出现了无数的柔和,光芒,温和,像泡在温泉熙熙攘攘之中的,安心,

随后这塔也发出了光,只不过这光灰暗,带有这个世界无可言说的,堕落,情欲,生产力过剩导致的畸形形态,

随后最开始是彼此消融,最后变成了她的光渐渐的消灭了这多余的东西,我脑海中仿佛也想起了很多事,跟垃圾场无关,跟每天捡废品卖钱无关.....跟...

这个世界,在诞生了我和她前,就开始了低欲望了,一种腐朽的风气,过少的社会资源,过多的利益输出,诞生了“高等教育”,“记忆洗脑”,合理推出,产品概念 加工 商品,这个世界,仿佛就剩下了这三样运作,

无论是什么价值观,贴吧,二次元,似乎都变成了这些东西,不,还有纯粹,大多数人都有的,深之至极的性欲,欲望,毁灭,无知,排挤,

就算是商品,偶尔也会出现,“畸形的东西”,也从没人会思辨,因为这种东西,大家习以为常,一个正确的事,最多大多数人,下意识对他有怀疑罢了,仅止于此,

神明的视线,总让人不自在,我突然看到这个贴的下方,有着这一条一个人都没点赞的话,突然觉得他很突兀,有很有道理,

但是这个世界不该如此吗?不如此,说不定得掀起更多的战争,流血死亡,牺牲,

这个世界也并非限制任何发生,只是让,所有人“各司其职”和活出他们限定的“人生”罢了,

对啊,真对,这时塔顶的光与我产生了一种共鸣,我明白我每次死亡后,都会不甘心去重启世界,但无论怎么样,我即使是活在“无限”,也无法让“世界”变得比我死前更进一步,

所以她总是不得已离我而去,或许因为世界的需求,生老病死,偶然的事故,命运的抉择,

到了现在,她只变成了我脑中的印象,甚至现实都没有了她的载体,和过往的高塔,

于是我把大部分的“我”变成了高塔,塔下的命运和时间根本无法影响她一丝一毫,正如这座塔,

每次我一看见,就止不住的爬高塔,看烟花,

当我这样意识到的时候,突然这个世界又要,我也要止不住的重启了,眼泪不断的流了出来,无论怎么样,拥有着无限的人,也无法彻底塑造一个“她”出来,那只是一个幻想,不是真正的她,

所以我只能期待下个世界,轮回这一切,而下次重启或许我还是拥有着百分零的可能性找到她,然后达成一切,

这时候,眸在这片闪耀白光的塔顶叹了口气,正是如此,她才来到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本身其实也抗拒着他的存在,虽然因“他”而活,却更像个无意识的追求活着的人罢了

而且因为无限的一部分也是无限,所以理论上,世界也是无限的一部分,而他的无限是缺憾,不完美的,所以世界伪无限一部分,会导致他的无限一部分也无法做到,也就是下个世界,他和她,会更加困难的认识彼此,

我眼中的光似乎不由自主的涌出,想要重塑这个世界,这是眸的手中仿佛也有光涌出,

实质,而温暖,却把我变得有些奇怪,这也算是一种副作用吧,依靠别人,会更慢慢的更像她一样,不过听她说,我们挺像的,应该不会怎样,

我轻轻的登上塔顶之上的地方,看到了她,一个真实存在,不是这个世界幻想,接近原初,我却又没想明白的她,

正因如此我,困顿了那么久,其实答案很简单,我看着塔顶的她,她的模样几乎不定,老,幼,中,少... 但是每次她都会爱上一个,叫做“我”的人,

有时候她也会不知道怎么活着,接受着,凑合着和这个世界,和一个不太喜欢的他人结婚生子,或者是一个人孤独终老,两者的比例差不多一般来说,和别人喜欢的只活到了中老年就了了离去,孤独终老,也不知道在等着,想着什么活的最久,

虽然什么也不知道,但总是梦里面,还有什么时候,心里也会出现一座高塔,有时候我们两个人会在高塔心有灵犀的留下泪水,认识彼此,有时候则会擦肩而过,

然后这个世界便慢慢的更灰暗,甚至连高塔都没有了,

这时候,才诞生了所谓的光和高塔,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所谓的幸福和爱其实...这种东西,不用我言明的,

眸也淡然一笑,似乎觉得我想明白了也没什么似的

“喂,之后带我小茸进来玩玩不介意吧”

哦...我这时候沉浸在这种感觉,轻轻说了两句,

这时候她出现了,不仅是最初的,现在的,未来的,幻想的,他们说着不同的话和方言,也略有不同,但我都抱住了他们,

是吗,原来这就是“撰写者”吗?

突然这一切的她们定格成为了一个人,无论老少年幼,随后她轻轻的笑了笑,勾人心媚,我知道,这是为数不多,短暂的一会了,而这时我的眼中的光似乎一分二裂,变成了两份,融入了她,

其实吧,我的爱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不困顿,陷入无穷的概念战争,也不纠结于这个世界的不幸,我们本该就如此,但是理解不代表真实,

这才是真实,这时候一切未来,现在,过去,死亡都成为了一种“无限”的错觉,

甚至这也是假的,

于是这个世界的概念逻辑改变了,怎么改变的,就连眸解释了一堆,我也没怎么听懂,反正人们不需要为了这种东西了,

我立的高塔照样会吸引着,与我一样的人来登,我轻轻牵着她的手,

当我们又忘了,就再重登一次高塔,在领袖的生日看烟花~

我还记得登上高塔,我先说表白后,你故意装作没听到,想让我再说一次,然后我说忘了,

然后你在烟花背景下说了一句话,当时我没听清楚,你说了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我也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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