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下出击
这个算上一章的重置。潜艇方面的描写还是差一点。
按照计划，指挥官他们要先潜入海底搜寻塞壬海上总指挥的所在位置然后报告给总部。接下来，赏给塞壬的则是几枚M51导弹。所以比斯开湾处的炮火声从早上七点整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炮火的密集程度，甚至炮弹碎片都能直入海面以下，敲的絮库夫舰装外壳直响。按照平常，恐怕是这一潜艇的人都要魂归天处。可舰娘以心智魔方为基础材料的舰装，吸收了大部分的冲击波。指挥官除了耳鸣外没什么影响。
指挥官早早的就带上了潜水装备。这能稍微缓解下他的耳鸣。不过在塞壬发现他们后，投入海底的深水炸弹又把他们炸的直晃悠。指挥官现在很后悔答应鸢尾，但是他不上阵，哪有又谁能来呢？很多时候，历史前进的道路都是这样的，舍生忘死的人开辟出来的。有了他们，人类才会继续前行。
炮弹与深水炸弹接连爆炸。这很大的影响到了下面的指挥官的体验。这可是他第一次乘坐潜艇。潜艇密闭而又狭小的空间使空气很不流通，刚刚指挥官被黎塞留的香水味呛的直咳嗽。但是他还不敢大声咳嗽。他害怕被塞壬的声呐搜寻到。所以他脸憋的通红。
“没人知道自己会不会照常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如果今天就是我的最后一天的话，那我怎么也要是战场上最漂亮的那具遗骸。”
黎塞留是这么说的。
虽然很奇怪，但是指挥官却不感觉害怕。好像这些舰娘与他身上的责任总能让他很快的从绝境中突破。
指挥官咬住呼吸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出。
“喂！你不是要吐在这里吧？我刚打扫干净的舰装啊！”
黎塞留与指挥官都不知道潜艇如何工作。所以这里忙着的只有絮库夫。他俩都搭不上手帮忙，所以絮库夫忙的衣服早就被汗打透了。不过被炸弹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晃悠的指挥官更加难受。他没心情去欣赏絮库夫那跨栏背心的服装了。
指挥官：“并不是，只是这个特殊的环境让我有些缺氧了。继续航行吧。”
指挥官想过无数中自己未来在塞壬战争中的死法，但是他现在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被海水反反复复的这么推来推去的给晃悠死。这还没算从开始到现在的那些噪音。
按照计划，指挥官带一部分舰娘下潜，另一部分在海面上等待指挥官的消息。所以现在指挥官就呆在絮库夫号中。
指挥官：“再下潜点，塞壬的雷达敏感的很，我们又没有有能力长途投放石墨炸弹干扰的电子系统的轰炸机。”
絮库夫：“明白了，只是这样又要增大两个大气压了。”
指挥官：“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南部有铁血与鸢尾等欧洲的联合军队所以完全不用操心。而且他们也没给指挥官指挥那里的权力。指挥官压根管不到。北部的比斯开湾处则是完全由鸢尾把守。指挥官则是与黎塞留呆在絮库夫中。其他人则是停留在海面上。鸢尾要充分的发挥火炮优势。在战役刚开始一打响时，从后方的火炮就没停下来过。鸢尾好像总是愿意用炮弹抢先一步将塞壬撕成碎片的。紧接着就是从高空投下的炸弹，这些不同规格的炸弹引信先后被触发，然后爆炸。爆炸崩飞的弹片直冲海平面下的絮库夫外表壳。那些外表壳就在碎片的作用下咔咔作响。指挥官很是担心这絮库夫的舰装就要这么散架了。
虽然他知道心智魔方那近乎变态的属性。不知……心智魔方作为一种新材料，会不会更加的促进生产力发展呢？
今天这还是试探性进攻，真正的总攻还在后面。
声呐一直在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这边表示探查出了物体。但那些实际上是海面上的塞壬。在另一侧的显示屏上还有更多。没错，现在指挥官他们上面就是一群塞壬。潜望镜自动向上探出一部分，然后将画面带回絮库夫舰装内部的显示屏上。传来的画面倒是让指挥官松了一口气，塞壬的颜色并不鲜艳，大多为低级塞壬。所以并不需要指挥官付出太多的精力，他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塞壬的海上总指挥。
“砰！”
这是塞壬投下的深水炸弹引信被触发，引爆了。
当然，这场战役最开始的行动也不是完美的，从开始的时候，絮库夫在舰娘们的佯攻下进行着下潜，这无疑是在告诉塞壬，我们的潜艇出动了。
所以塞壬的深水炸弹一直在被投放。
显示屏上面显示的红点就是塞壬，因为要搜寻絮库夫的位置同时还要进行登陆，所以她们呈两排缓慢的向比斯开湾那里的岸边开去。前面的这些运输船运输的是塞壬的灰绿色低等机器人，她们的战术也总是先用炮灰进行登陆，如果登陆失败，她们就撤退。成功了，那就继续向内陆进攻。
在登陆战开始的时候就不能让对方成功登陆上岸并展开防御，这样就意味着前头的阵地已经面临着随时被撕破的可能了。在已经充分的建立起了防御的基础上的后勤，对方几乎能在几分钟内彻底撕破防线。那时候就意味着已经没有能力再将塞壬从岸边赶向深海中了。
絮库夫看出了指挥官的焦虑，但是她并不懂如何消除指挥官的焦虑，她只会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哄着指挥官：“指挥官！这是絮库夫自己做的旗帜，我的船员室那里还有剩余的布，让我们再来做些旗帜吧！就像我手中的鸢尾的旗帜一样。”
知道这些的指挥官当然不会像絮库夫那样轻松。他的任务就是在开战的时候深入敌后，然后找到塞壬的海上指挥中心，摧毁这个数据中枢造成低等塞壬的彻底瘫痪从而使她们彻底丧失战斗力。
“嗯……我会的……在战争结束后当然会的……”
指挥官望着陀螺仪说。
絮库夫：“那，等我们找到塞壬的海上指挥中心，我可以在其他伙伴前发动攻击吗？”
絮库夫不如其她鸢尾的舰娘那样给指挥官一种闲散的感觉，她的热情就像八月份那不勒斯的海风一样。只是这样的热情在战场上总是要受伤的。
“怎么可能！我们要快速确认位置，然后将坐标发回总部。海上对抗塞壬你们当然是主力。摧毁塞壬要塞还是靠我们的导弹。”
我方的炮弹与塞壬方的炮弹仍旧总是在指挥官的脑袋顶上爆炸。虽然双方都没能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但是都毫不吝啬的朝对面扔去这些催命之物。这又不由得使指挥官想起了那句：500年以后，乌拉尔山脉的人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杀死阿尔卑斯山的人。但是你见到魔鬼时把刀擦亮。以后只会在书本上看见塞壬战争的后代们也许不理解为什么人类就一定会和塞壬发生战争，但是当人类未探明的文明又在窥视着这片土地并且随时准备以胜利者的姿态降临的时候，人类最好有能力先开枪。
指挥官与黎塞留一同穿着潜水衣。以防不测，如果行踪彻底暴露，那么第一时间絮库夫就要在海底出动，然后黎塞留则是开启舰装护送指挥官到达安全的地方。同时空军部队全部转向絮库夫的位置协助絮库夫撤离。
这潜水服可是把黎塞留的身材给显露出来了，她被与她身材完全不匹配的潜水装勒的透不过气。指挥官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这就是个紧身衣！指挥官穿着这玩意都不敢蹲下去。
就算是这样，黎塞留也不忘记开玩笑。
“小哥！看看姑娘我美不美？”
黎塞留对指挥官说。
指挥官：“如果你憋的通红的脸能恢复正常，盘起来的金发能放下的话。那就是很美。”
黎塞留：“这么注意这个压力表？这东西有这么好？”
指挥官：“当然了！我得时刻注意着压力，不然一解除舰装，我得先归西！”
黎塞留：“那为什么我们不会受到影响？”
指挥官：“又是把我潜移默化成舰娘了？我可没有舰装。”
黎塞留还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就被指挥官捂住了嘴。指挥官盯着黎塞留的眼睛，示意着她看屏幕。此时舱内净得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指挥官与黎塞留无不屏住呼吸，生怕上面的东西发觉他们。黎塞留漂亮的金色眼睛此时严肃的望着那红色的长方形图案。她心里大概猜到了那是什么。就算此时开启舰装突然袭击的黎塞留都未必能占据上风。屏幕上长方形的大块红色慢慢的在絮库夫她们相反的方向前行着。因为这阵屏幕上显示的驱逐塞壬实在是太多了，因此絮库夫她们原地不动，生怕被探测器发现。这个红色的物体就在他们上方。这是很明显的战列型塞壬。指挥官他们找到了主力。螺旋桨划过海面留下的滚滚波涛，指挥官在海的下面能清楚的看见。仿佛就那么一瞬间，炮塔并没在战舰底部安放塞壬战舰似乎已经将炮口对准了指挥官。指挥官就像那被秃鹫盯上了的普罗米修斯，逃脱不了被一块肉一块肉扯下来的结局。
“安心，有我在呢！”
发现了指挥官紧张的样子，黎塞留就赶着过来了抱住他，然后捂住他的眼睛。
“不给你看。”
黎塞留调皮的说。很难明白，这些鸢尾人为什么在这样的紧要关头还能不忘记他们那与生俱来的浪漫主义色彩的说辞？
声呐不停的传着“滴”“滴”“滴”的声音。这些就像专门给指挥官吹的送葬的唢呐一样。指挥官知道，就算是舰娘也没法扛得住战列塞壬的一发主炮炮弹，更何况潜艇絮库夫呢？指挥官憋着一口气，他又反过来捂着黎塞留的嘴盯着那红色的图案。絮库夫则是沉着的操控着舰装。但是她得左手抓着指挥官的衣角才能办到。也许这能让她获得一丝安慰……？黎塞留拽他手的力道也轻了下来。三人以极其怪异的方式工作着。
那红色的敌人标志停了下来。
那红色的敌人标志为什么停下来？
指挥官甚至可以在潜望镜里面清楚的看见战列舰前方的吃水线与后面划出的朵朵浪花。然后是一阵接一阵的巨响。指挥官看见火焰是从战列舰那里喷射而出的。这是战列舰在开炮？指挥官掐断了临时无线电，所以他并不能判断岸边的情况。随后船体左右摇晃，顺带着下面的絮库夫也被影响的左右摇晃。指挥官得抱着黎塞留才能保证自己不倒。黎塞留凭借着舰娘的体质，在船舱里甚至比边上的陀螺仪还要稳定。指挥官就这么抓着她保持着站立。
在接连巨响后，那战列舰又开始向前移动了。它要加入到前方的战斗中。那里，塞壬的机器人正在水中向岸边移动。原来它刚刚是在向岸边开炮啊。
“黎塞留，把这个目标通知临时指挥部。絮库夫，继续前进吧。我们越快找到这个塞壬的海上总指挥，我们就能越快结束战斗。”
絮库夫：“指挥官抓紧黎塞留大主教！絮库夫可要再快一些了！”
“嗯。”
絮库夫加大了马力，指挥官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五脏六腑能明显的在自己体腔内先后被着什么按压。这一路还算平稳，没有遭受到塞壬的阻拦。
指挥官：“看来是让巴尔她们的佯攻起到了作用。只是可惜我们不能在这里祝贺她们了。”
黎塞留：“没什么，您要是对让巴尔感兴趣我倒可以在战后为你俩创造些相处时机。我也觉得指挥官一直和罗西亚小姐呆在一起的话思想也会变得野蛮的。还是要和我们鸢尾多在一起的。”
指挥官很快发现了鸢尾好像每位舰娘说的话八九不离十都是关于他。不是要他留在鸢尾，就是问他鸢尾的舰娘怎么样。可是他哪有功夫去想这个？然而在战场上他也没精力去处理这些在他看来是人际关系问题的问题。
“这海下的航路怎么样？”
指挥官问絮库夫。
黎塞留：“喂！指挥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简直不要太好！之前人类内战时，我们一样的潜艇舰娘还被铁丝网缠住过呢！今天可真是幸运，都没有遭到什么阻拦。就是——”
指挥官突然捂住絮库夫的嘴，然后死死的盯着上方。但是很快他又将捂着絮库夫的嘴松开了。那是一条被炮弹崩死的鲨鱼恰巧“跌落”在他们潜艇的上方了。
战争啊，一旦开打了，就再没有什么仁慈之分了。文明在前进的过程中总会自己“演化”出解决争端的方式，这些方式可以是温和的，也可以是暴力的。但最管用的还是暴力。建立在能让敌人彻底绝望的物质基础上维持的和平，总是长久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五位邻居再怎么看不顺眼，也不会真的互相撕破脸皮开打。
指挥官只能庆幸并祈祷自己不会成为刚刚那条倒霉的鲨鱼。
这一路上，让指挥官回到了之前临时调去侦察营的日子。似乎自己每一个动作都会招来敌人。只是当时会纠正他错误行为的营长已经在某一次对塞壬作战中牺牲了。就像刚刚的那条鲨鱼那样，永远的回到了供养他的土地上。东煌就是被这样的一群人撑起来的。
“指挥官……我得和你说……我们的目标不会是这个大家伙吧？”
望见了目标的絮库夫惊讶的说不出来话，她确实有过心理准备，但是从未想过是这样的目标。这样的塞壬，即使动用了导弹也不会造成有效打击吧？
那是个什么东西？指挥官一眼望去。以往的塞壬还能找到一些生物的原型。可是这是个什么东西？蓝色的冷光屏幕在以白色为主色调的女人面前操控着。少女身下则是拥有四对眼睛的机械生物，同时还有至少20多条触手。类似章鱼的触手山却不是吸盘，而是眼睛。每一条触手上的暗紫色的眼睛在盯着对面看。少女以这个奇怪的生物为坐骑，她又顶着牛头样式的机械铠甲。当然，鸢尾空军也曾发现过她的存在，但是在接近她的领域时，这少女竟然能在刹那间操控那一片的重力！她一挥手便是几架飞机相撞。
难怪主动出击后这么长的时间也没能找到她。
“我们怎么办？就算我们的导弹瞄准了她，在那一瞬间她也能改变我们导弹的方向吧？”
黎塞留问着指挥官。
“别着急，让我想想……就一会……”
这样的力量指挥官也是头一次见，他很是怀疑，在以后的作战中甚至会出现能操控陨石的塞壬。
“快看！”
絮库夫小声提醒着指挥官，然后又将深度下潜至少40m之多。因为絮库夫看见的景象是，十几条触手抓住了一搜误打误撞闯进来的鸢尾护卫舰。几十条触手将鸢尾护卫舰一截一截折断。里面的人的遭遇自然不用说……
“黎塞留，我可不可以用你的舰装对海面部队进行直接联络？我害怕普通的无线电联络会被塞壬察觉。”
黎塞留已经明白了指挥官有了想法，她自然全力支持，很快她便展开了舰装。停在海面下的絮库夫又下沉了几米。不过好在没有塞壬注意到。
“呼叫让巴尔，呼叫让巴尔。”
“……是指挥官吗？不是要保持无线电静默吗？”
“时间紧，马上朝我给你们的位置开炮。然后在炮火完全覆盖这个位置后通知鸢尾导弹部队马上动用至少30枚导弹对这个敌方的特殊塞壬进行精确打击！”
“指挥官！你安全吗？”
罗西亚突然插进了话题。
“好姑娘，你们动手的越快我们就越安全！”
联络再次被掐断，很快指挥官就能在显示屏上看见源源不断的炮弹在这片海域爆炸。指挥官没敢跟她们说自己看见的特殊塞壬究竟是什么样的。那样她们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冲过来反而不利于战局向人类有利的这方面发展。
黎塞留：“你要用炮弹的数量来突破那塞壬操纵的引力？”
指挥官：“嗯……等着看吧。另外，我觉得你们鸢尾也应该有以心智魔方为材料的武器吧？最好现在就能用。”
黎塞留：“没有哦！”
指挥官：“看着我的眼睛！不是说对我没保留的嘛！”
絮库夫：“好了，黎塞留，你就别逗指挥官了。我们确实有，我想指挥官您在北联也看见并使用过这一类的武器。所以我们鸢尾没必要继续隐藏这道消息。实际上，我的舰装中就有一枚以心智魔方为材料的核鱼雷。指挥官你确定要用吗？”
指挥官非常坚定的答道：“是的。”
“如果说要有什么理由的话，那么面对塞壬这个敌人永远都不能轻视本身就是一个理由了。”
黎塞留：“我们不需要指挥官事事都要朝我们解释，指挥官的命令就是我们服从的宗旨。刚才只是逗逗你。”
“好吧……”
指挥官无奈的笑了笑。
炮弹如期而至，那被标记的特殊塞壬仿佛知道火力来源，便向让巴尔的地方加大了兵力输送。短时间内，这里几乎不间断的有炮弹飞来。好在让巴尔与罗西亚明白了指挥官的意思，大约猜到了要用数量来战胜质量。所以这一片区域的炮火覆盖格外的全面。只是指挥官在海下很不好受。为了评估效果，絮库夫将自己舰装的声呐搜寻范围又提高了至少三倍。指挥官被这声音吵的实在难受。黎塞留与絮库夫的舰装却能保护她们不受噪音伤害。这倒是蛮令指挥官羡慕的。
此时还未至傍晚，天空却已有繁星。但指挥官知道，那是鸢尾的导弹飞过来了。塞壬的专注力几乎在操控她面前的那一片重力，至于天空，则是在导弹即将命中之时才反应过来操纵上空的重力。可是为时已晚！十几枚导弹相继爆炸，就算是她在爆炸前用重力抓住了几枚导弹并且将其扔回提前与后面未爆炸的导弹一起引爆，她还是遭到了很严重的打击。为了更有效的消灭塞壬，鸢尾在他们的导弹上做了手脚。导弹爆炸后，类似橡胶的东西缠在塞壬的身上与舰装上剧烈燃烧，同时子母弹又在爆炸的瞬间被崩开向四周飞去。护卫着她的塞壬也遭遇了伤害。这是海上很神奇的一副画面，就像传说中的海拉出游，残破躯骸的王者为尸骨之身的海拉架着车那样。塞壬挣扎并尖叫着，同时她周围残破躯体的塞壬用着海水企图浇灭那火焰，可是那火焰遇见海水却越烧越大。她的半边脸已经被彻底烧烂了。在她挣扎时不能很好的控制舰装，那舰装又在向四周胡乱的发射激光了。激光划破天空直冲宇宙。索性人类的卫星在开战初期几乎都被塞壬打下来了，不需要预估损失。她发出怪异的尖叫吵的指挥官都要失聪了。但是塞壬战线收缩的消息却使指挥官的意志更加顽强了。
“就是现在……发射吧……该结束了。”
指挥官在这怪异的尖叫下磕磕绊绊的说。
核鱼雷发射本来只有北联与白鹰拥有这个技术。但在塞壬战争后，五大阵营技术高度共享，很多的技术不再是一人独大了。所以今天这被遗忘许久的核鱼雷在海下重现。约10公斤的核装药与接近1000m的杀伤半径对于行将就木的塞壬来讲足够用了。一般潜艇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发射核鱼雷自己也要遭殃，可指挥官他们在舰装中。水下核爆再现，在爆炸中心瞬间产生数百万摄氏度的高温与上百万的大气压。还有水的不可压缩性，几乎这一区域的塞壬都要折服在这可怕的威力下。
“指挥官，我可以上去拍几张照片吗？”
絮库夫请示着指挥官。
塞壬慢慢沉没一向是指挥官最着迷看的事情。可是周围还有未明确消灭的塞壬。他的爱好是必须要服从整体的。他否决了絮库夫的请示。
“不……有辐射，而且现在还不是时候。回港准备明天的突击吧。”
絮库夫载着黎塞留与指挥官快速的朝比斯开湾港区的方向驶去。没人想在这里再呆下去。至于核爆的危害那些环境环境保护人士总是要闹的，可是今天不消灭塞壬，明天他们又去跟谁闹呢？
“分清主次问题总是重要的。”
指挥官在心中想着。
“你们鸢尾人还挺会搞的嘛！”
指挥官看见了站在两排迎接他们回港的舰娘。
“絮库夫，这是我从电影中学到的话，潜艇回港时才是最适合拍照的时候。现在快拍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