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丐明)我兄弟在隔壁做受(五)
众所周知,谈恋爱是一件极其烧钱的事情,具体表现为陆行之谈恋爱烧我的钱。
枯燥的挣钱生活,带来了我精神世界的繁荣。
“你三十六度的手怎么能写出如此冰冷的文字!他们怎么能be!”
“他们还没有互诉心意,活过来啊!”
“你没有心!”
陆行之颤抖着捧着新出的话本,凑在我的桌前,哭丧着脸。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是人不是砧板?”
“你可以是!”
我的冷酷无情使陆行之呈现了一种极其悲伤的状态。
具体表现为——他趴穆靳的肩膀上假哭。
就好像我看不见他趁机偷摸老穆的腹肌一样。
看看我的好兄弟,哭得这么伤心,不该摸的是一点也没少摸。
一时之间,我竟分不清怨种究竟是谁。
关于我为什么知道哭得如此伤心的好兄弟在假哭这件事。
谢邀,当天做饭的时候,顾怨种我发现我的辣椒被霍霍了。
如果这辣椒不是老鼠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偷吃的,那么他应当是某只哭得凄惨的小猫咪迫害的。
我就说陆行之手上怎么一股子辣椒的芬芳!
他们的爱情,不应当用我的辣椒铺路。
辣椒是上午霍霍的,丐哥是下午抱上手的。
真有你的陆行之,这事没百八十斤辣椒咱俩没完。
最后此事以陆行之答应洗一个月碗赔罪结果三天我家瓷器换原木告终。
“难得见你做怨种,顾少爷这是钱多了没处使?”
穆靳对于我在陆行之身上展现的极大的宽容极为不解,看我的眼神好似在看智那个障。
“肤浅!我与行之其间的兄弟情谊,岂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我呵斥道,那一刻人性的光辉让穆靳的脸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如果金钱无法衡量,那就说明钱还不够多。
西域陆家三条与中原的通商路线都给我们顾氏商行让了利,陆行之只是拆个家泡个丐而已。
他家给得太多了,他不睡上七八个丐帮,这钱我都拿着不踏实。
穆靳与好兄弟关系的转折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难得见到好兄弟在洗床单。
然后清晨不着边际打着哈欠从客房走出来的穆靳映入眼帘,我眉头微皱,还未嫌弃对方的不修边幅,眼角的余光就见陆行之流下了鼻血。
我大为震撼。
虽然后来大夫说是天干物燥,肝火旺盛,致使流鼻血的情况出现。
但我依旧不明白的是,一个在大漠长大的明教,为什么会在中原感到天干物燥,还为此流了鼻血。
在电光闪石之间,我灵光乍现!我明白了!
陆行之和大夫合起伙来做假!为了掩饰他见色起意的真相,他居然串通了大夫作假!
在关心人这件事上,穆靳从未让我失望过。
我至今记得我当年淋雨发烧时,穆靳的行径。
看着躺在床上,期待着穆靳关心的陆行之,我伤心地忍不住笑出了声。
但见穆靳一手提了一桶开水,一手拿了一个碗。
“我听说你有点上火,给你烧了一桶开水,来多喝点,这一桶喝完不够还有。”
陆行之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冷漠离去,罔顾对方求助的视线。
“多喝点热水,阿鲤小时候发烧了,我给他灌了两桶开水下去,他就能生龙活虎追着我打了三条街了,可管用了。”
陆行之显然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中,我想他也许是觉得两桶开水灌下去今时今日还能看到我是个奇迹。
好巧,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