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执着
现代性的享乐机制由消费的资本主义的逻辑运行,我们所谓的享乐只不过是我们在失去某些生根在我们爱欲机制中更重要的东西被夺舍后的,最终仍是会让人感到怅然诺失的,不值一提的,廉价的替代品。我们的享乐的结构被操纵的问题已然是一个普遍化的,会的给人带来新一轮社会问题的社会性的症状。我的见解是可以引入社会主义的市场逻辑以及其经过升级的社会道德以完成当前有害的享乐结构的升级。 我们的生活正在与生存渐渐的脱离干系,其实在最原初的意指当中,它们几乎是同一物。社会这个词其背后的关联在逐渐的与一种纯粹出于快感的享乐而相联系,这种肤浅的快乐其背后的发展形式只停留在量度的变化之中。而触及我们那些我们身上所自带的崇高品质,是我们那些能称之为高雅的艺术的原材料。也许还有一些美学上的其他审美范畴我还没有能力将其描述。但是那些深韵人文情怀的哲理与幸福绝对是艺术所主要追求的目的。而关于评鉴这些艺术的能力以及其所能被在社会上称作有价值的资质,是独属于资产阶级及小资产阶级的高等教育之下的产物。与上文所提到的崇高品质的体现之处,正就生于我们的生存之中。 如果我们的价值与意义都是由那种所谓快乐提供的,那么为什么我们的社会不划分出更多的时间进行相关的活动呢?我们就这样的矛盾了吗?难道以前出现在雅典城邦的聚众淫乱派对以及在古罗马的平均每年在半年之上的假期要重返我们的现代社会中了吗?我想说的是,如果人们愿意为自己的快乐付出些代价,他们会这样做的。因为与此同时,雅典城邦与古罗马的快乐原则与我们只享受各种各样快感的享乐的状态是如出一辙的。 进一步讨论,只能向着量化发展的廉价享乐在我们的社会中占其主要娱乐的地位,为了得到更大份量的快乐,有一种必然性的结果就是人们会通过压榨他者的生产剩余价值得以让自己不工作的拥有大量时间的享乐。这也是社会的压榨与剥削的缘故,这些财富的最终价值都是被挥霍似的对于这些廉价的快感的消费。社会主义性质的改造也主要就是因为这等问题所造就的不公而生的产物。但是我们进一步要消解的不仅仅是不平等。还有对社会所消费的爱欲的进一步订正。 首先我们需要理解的是人们为什么拒斥生存。生存在今天的意象可以简单的总结为为了享乐而迫不得已的牺牲。就是在这个层面的意思,人们去工作就是在贩卖自己的时间,但是真正在抚慰人们的快乐实际上是工作之后的消费;一些从工作当中体会不到任何快乐的人们对于工作与享乐之间做出了极端的二分。但是显然,如果我们大部分生命的时间都在用于维持我们的生存——当然的,因为对于普罗大众来说,现代的科技技术所带来的更丰厚的剩余价值回报,因为科技技术所带来的工业机器,也就是生产资料,并不属于普罗大众。 能让生产工作变得幸福的事情在于,社会的公约道德;甚至可以是法律;都围绕着利他主义原则而建立。当我为了他人的利益与幸福而工作,我也可以受到来自社会之中各个产业的生产者其同样的认真的回报,收获因为我愿意为了别人的幸福而努力生产,最后别人也同样的认真为了我以及集体的幸福而提供更好质量的产品——其实只要不生产劣质产品贩卖给群众就好——更加让人感到温馨的服务。整个传递观念为幸福的社会生产就此建立,而这需要社会伦理道德教育以及相关的法律法规来完成关于人们生存当中能结社团结的任务。 用拉康三界中的来对应上文所提到的几个内容。刺激性强的快感成为了补足由于能指及其所指的错位而造成的矛盾的补偿,而当矛盾被正视并得到解决时,也就是所指受象征界的指涉不对称而导致扭曲得到纠正时,我们本应该面临的问题,也就是错误的资本主义社会生产规律——仅属于资产阶级圈地自肥的游戏——得到社会主义制度的调试,我们的某部分让我们感到矛盾的问题就得以解决了。我常常认为现代人的一大痛处在于就算是知道了问题所在,但是觉得自身力量单薄而不足以改变问题,于是乎变随波逐流人云亦云的生活。但其实我们应该将所受问题的人的力量加以结合,并由此推断社会能否在这等程度的力量获得变革。不要以为自己在孤军奋战,因为面临同样问题的人也认为自己在孤军奋战。 上述的内容可以以这样的角度就此概论:如果人们要想脱离只会让自己无限沦落为奴隶的拜物教消费主义,那么必须将自己的生活重新通过与他人在生存层面上的链接,达到掌握住自己的生产资料并与它结合。由此转化,改造自己的享乐结构,并形成一个让人自主的 最后,我希望所有关于爱欲结构的讨论都不要太固执与执着,在应有的问题被解决之后,人到底是出于逃避的缘故,还是出于自身所渴求的欲望,最后都会自然的显现出来。人在第二个阶段所会面临的问题,也就是社会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后,可能已经能意识到在欲望之后,还有更加重要,让人感到光荣的行为可以做。而非停留在欲望对象在自己身上来来往往,在爽一次之后又陷入无聊之中的运动。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人也同时渴望受苦,因为在欲望降临之前人拼尽全力而又饥渴的模样是真正鼓舞人心的行动。在欲望对象达成之后又迎来对象的升级,以此往复,形成驱力。这就是欲望对于人始终有巨大诱惑的原因,人要找到情做,同时也像小孩一样,渴望成为大人而身负更加重大的责任与工作。而我所说的这些,都统统都是体现在生存之上的欲望。与此同时,人欲望的不是什么有利于自己的东西,让自己快乐的东西,而是欲望可欲望之物。在人社会性的生存当中,那些卑劣与无脑循环,让人感到乏味与恶心的欲望最后都不会成为主导我们生活的欲望,因为在欲望这个实在的碎片之下,是那深奥而不可测的主体在做着是否还想要它,这个欲望的得到会不会让我感到虽然无味等等等等.......对于让人拥有欲望的对象a,我们常常是围绕着它转而让自己有着欲望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不是要得到它,而是要它有足够的再生产的动力,好以让人能不断的有欲望。 我所希望的是人们从被成瘾性极高的享乐中脱离出来,在生存之中形成一个能让社会问题所更容易被公众解决,公众更加乐于去讨论以及面对问题的语境当中。我们面对美好生活的希望要在一定程度上人人都相互表现出意愿来,于是我们便需要一个利他主义的行事原则来彰显自己的诚意。在更为宏观的角度上来讲,也就是愿意为整个社会付出着些什么。承担起我们生存之中进步的责任,并为此感到高兴,同时的而生出一种快乐。所以,我们需要重新调动起群众的注意力,将他们会感到光荣与成就的欲望直接的转移到对于行政事物的政治参与热情。在这个层面上的意义来说,我们为让“生活”从新的回归到生存的努力才有意义,不然只不过是一种人们可有可无的选择。而社会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因为我们行为的过错所导致的让人心生厌烦甚至恐怖都是无法被革变的。 人们消费,耗尽一生中所有的金钱与时间以获得抚慰,问题就在不经意之间一直留存着,宛如头疾似的一直存留在你我他之间。 我所知道且看到的是人们在行动前对于各种关乎于共同相处的基本追求有一点,但是不多的思考,在此之后的现实生活中又与之前的理想彻底割席。我清楚这一切要实现,以怎样的形式在社会上登场;怎么赢取大家的共识完成我们日常生活中爱欲结构的一次批判;传播这些智慧,这一切一切都是在实践当中存在着各种难以实行。但是我只希望人们不要忘却了幻想与失去了对于想象力的信任,在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是为了明天而活的,因为不如意的生活不断的让人感到悲伤,而一片昏暗的日子是不值得过的。但是只要还存留着对于明天的希望,虽然明天到底会是怎么样我们难以预知,但是这仍然是可以组成我们生存下去的愿望的原动力的一部分。但是人们不应该将其当做一种必然,而当我们生活到其中时,吸收着变革之后的社会的经验时,又有其他矛盾与困境降临的可能性并不为零。人们并不应当将其当做我们的必须,而是经历自己的分析与判断之后在进行选择。因为这种将所有人更加紧密贴连起来;也就是我们互相成为了相互的相似者,如果这种社会关系并将一种形上学的爱欲对象强加于每一个人身上并成为了社会的教条,我们会变得对待别人变得强制。而这不应该一种出于自由的尝试之后要消灭自由行为本身的律令。但是我们社会的特性本就决定了有一部分自由因为我们共同的追求要被放弃——那就是社会的团结与生活之中有需要的调解。但是在此之后,我们是自有自己的想法与特异性,不同的工作环境的人,同时我们需要有自己独立的思考能力以及甄别对错的伦理道德。正是基于有这种背景性力量的社会,人们才不会变得随从趋势行事,有多数人暴政的民粹。这是我们在第一阶段所面临的困境,不能因为父性的社会秩序再次失智。 我憎恶人们将自己一时对于事情的表述与猜测成为了永远替代能不断显现自身表象的那个实然。它不应该在更远的未来,在我们还没有任何经验去尝试理解它之前就制定了限制我们追求与拥抱一种渴望解决矛盾与问题的姿态,将所有的行动僵死且固化为了一些教条。这样的形而上不是我们追逐主体意指的结果,主体的无意识始终不可言说,意识只是围绕着它转,却从来不是无意识它本身。我所说的这一切只不过是鼓励人们为了稳固起我们的社会生活,应有的且必然的分享这自己的爱予别人。但是这始终遵循着一种更深层次的人的目的的指向。在这种层面上人有一种不可言说的驱使着我们要完成着一些事情的动力,在这一切都如我们所愿而成型时,又会成为新的这样的动力,也就是在无意识里产生的一些正在行动而无法解释其意义的行为的前提。我希望表达的是,世间万物的一切都身处变化之中,让我们的主体性顺其自然的显现自身。而不是创造一个监视自己的监狱,让自己不断的把所有东西都掏出来。无意识的意象犹如一个黑暗的私人房间,在一切都被让逻辑能串联着解释之前,对于我们的意识来说,房间里所做的的事情都毫无意义。但是那只是意义生成之前的工作而已。我们要给会进化出一切意义之前的行为留下余地让其自己发挥,而不是被拖到一个在公共视野的逻辑之下被不断的审视,那个黑暗的私人卧室始终要留存,因为在形成一切意义之前,没有意义的万事万物本就是合理的。存在先于本质。 我们要在睁开眼睛的同时能保留着自己闭上眼睛的权利,回忆自己睁开眼睛时所看到的与自己的所做所为。通过寻找些新的东西尝试着将我们曾经在睁着眼睛的时候失去的东西寻回来——人们相互搀扶,人们的友善,人们替对方着想——将我不曾拥有的东西为了自己而寻回来,而不是为了新的东西它本身。保留自己闭上眼睛的权利吧!因为我们的另一面歇斯底里的渴望着它们。换句话来说,整个空间度过的日日夜夜如果与构成它的人们的时间性,主体间的时间性毫不关联的话,那人们应该追求一个能让他重新获得时间性的东西,能让人们凝结起来的力量的运动,比努力攀上正在燃烧的大楼顶端更为重要,人不可能也不可以忘记身处于火之中的人们,因为他们便是大厦的本身。为此,我期望所有人将自己的生活的关注点重新投掷在我们生活的地方,从新理解自己到底是被什么东西所建构的,而我们为之付出努力的,终能改善我们的不适感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诚然的,我们的执着与狂热,胆怯与恐惧,单单凭我们自身是无法达成的。如果我那不清醒,无法理喻的心脏也不同于我的精神,那么究竟精神要对谁负责呢?精神不是平和的拥趸,意识自它诞生之初就是充满着脆弱与身处忽明忽暗之地的。 文化是普遍性的社会现象,显然的,社会已经割舍去了自己的文化。因为文化本身的使命被忽视,而社会的集体性参与并非集体性的活动,这只是后者的前提,但是还有一个重要的特征,才得以证明这是社会性质的生活。现在的景象无非是娱乐至死式的,冷漠的,个人的狂欢罢了。就此推论,我们可以思考一下这个时代的前现代行为是否会让我们的民主决策质量变得可疑?当然,我拥护民主,但是这得建立在一定的前提下才行。 絮絮碎碎的把我想说的都说完了,这里蕴含着我的期望与警戒。我们要成为一个会反省的人,而反省总是发生在事后,他最主要的作用就是我们不会重蹈覆辙地将错误再进行一遍,所以它重要。我所写的东西就是鄙人的一些反思,这可以让前一天纵欲到疯癫的人重新再问问自己未来世界的必然与自己的期望并审视自己是否违背了上述的东西。 感谢你看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