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蝴蝶的梦境(2015初稿版)
一.开始。
我有一个朋友,她是孤儿,她叫珍妮。我父母自孤儿院倒闭前就把她收养了,她便一直跟我们住一起。
有一天,父母出去买东西,我们也想去,父母就带我们一起去。
在集市里,父母涌进商店里买东西了。我们在外面等着。可是眼看太阳已经升到很高,父母也没有出来。
我们赶紧进商店找父母,可是怎么也找不着。于是我们立马到街上找人求助。到了街上,原本热闹的街道突然变得静悄悄的,凸显着一股诡异。我们正一筹莫展地站着,突然草丛里跳出两个持刀的男子,对着我们说:“别动!”我立马吓呆了,听一男子对另一男子道:“把她们卖了能挣好多钱呢!”还好珍妮既聪明又勇敢,拉着我就跑。我边跑边回头,看见两个男子身后的草丛里又跳出三个持刀男子,他们五个都快速向我们追来。
我们跑到一座公寓时才没有看见男子们追来。我气喘吁吁地对珍妮说:“所以我们现在怎么办呐?要回家的话也迷路了......”珍妮安慰我:“没事的,我们一会去公寓里看看。我们去公寓里求助报警吧!”
我们休息了一会,就去公寓里向一个大姐姐求助。珍妮还未说话,大姐姐就说:“来报警的?”我和珍妮都惊奇地点点头。大姐姐没有再说话,只是突然给自己戴上了一个疑似防毒面具的东西。当我们正在纳闷时,我们就被一股紫色烟雾迷倒了。
我们醒来时待在一个有两张破床的屋子里,屋子里没有窗,只有一个铁栏门。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有人说:“老大,把她们卖了能挣好几万呢!”另一个声音很粗的人回答道:“哦哦,郭老板那边的价格更好。”
我挣扎着跳起来,大声叫喊:“行行好吧!别卖我们啊!你放了我们,我给你们多少钱都可以!”
珍妮这时也醒了,她跑过来抱住我,捂住我的嘴,道:“嘘嘘,叫喊没有用,还会激怒他们......”
正说着,一个脸上都是纹身的男人提着木棒进来了。“闭嘴,别叫了。”
木棒打在我身上,珍妮用身子护住了我。
我只听见“呼呼”,然后有什么甜甜的热流流进了我的嘴巴——珍妮吐血了。
“珍妮?”在纹身男离开后,我半抱着珍妮啜泣到。珍妮没有死。她脸色苍白,呼吸虚弱。
夜晚,月光洒进了铁栏,栏影印在了珍妮的脸上。我慢慢的睡着了。
“不!不要!别过来!”
我惊醒了。梦里,黑白无常带走了珍妮。
我忙去查看珍妮。
还好,她还有呼吸。
这时门开了,是那个大姐姐。
我站了起来,气愤地说:“为什么要绑架我们?”
大姐姐笑了,道:“我只想知道——慈善家的孩子得多值钱。”
这句话是一个讽刺。
我的父母确实是一个施舍鬼。他们在我还没出生时,自己家都穷得揭不开锅时,仍施舍那些比自己还穷的人。甚至在我二年级时,家里吃着发霉的馒头和咸菜时,我的善良的妈妈花光了钱包里的最后的50块钱,给一个小乞丐买了一个比萨。而后来那个小乞丐突然发起了疯,把我怀里抱着的小猫给夺过来掐死了,甚至把死去的小猫系着尾巴挂在我们家门口......
事后,妈妈安慰我道,“死了一只猫而已。”
而已?什么叫而已?猫不是一条生命吗?
我还为此一个多月都不理妈妈。
“走了,还愣着干什么?!”大姐姐猛地推了我一下,我从对妈妈的回忆中醒来。
门又开了,进来一个暴躁的女人。“这个怎么了?我要活的,死的我不要!”女人指的是珍妮。
大姐姐笑着说:“没有没有,您放心,我们治好她!郭老板,您放心!”
大姐姐陪着女人走出去,在门口商量着什么。
我扑向珍妮,道:“珍妮,珍妮!你醒醒啊!”
说话间,郭老板又进来了。“小姑娘,多大了?模样怪好看。”
郭老板问的是我。我不敢发声。
“说话呀!聋了吗?”纹身男也进来了。纹身男手上的木棍沾满了星星点点的血渍。
“哦,我十二岁......”我支支吾吾地说。
郭老板笑着对纹身男说:“怎么样?”纹身男裂开嘴露出黄牙:“嘿嘿,行。这是我和我兄弟......”
“不行,只能给你。”郭老板打断他。
“嘿嘿,行,怎么样都行。”纹身男向前拽住我的手:“走吧,跟我走吧。”
我颤抖着跟着他走出去,一边好奇回头,看见身后的郭老板指着珍妮说:“这个女孩我可出钱救她。”
纹身男拉着我走近一间比那个还昏暗的屋子。他带我进来,又突然锁上了门。
“你......你干吗?”我颤抖地说。
纹身男不说话,脱去了上衣,又退去了长裤。
“啊!”我惨叫了起来,疯狂往门口跑。
纹身男拽住了我,把我往床上拉。
纹身男压住了我,用舌头舔我。
我感到恶心,眼前的事物在转动——我晕了过去。
二.第一次。
我醒来,在医院。我环顾四周,肯定了我一定在医院。
洁白的墙壁,蓝色的窗帘,还有空气中这刺鼻的消毒水味儿。
“珍妮?”这是我意识清醒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珍妮不在这里,这是一个单间。
外面传来妈妈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听起来像纹身男的声音。
“哦哦,她没事了?”“醒来就没事了。”“......”“按理讲,这种药很难买着。”“孩子在学校里受刺激太大了。”
我从床上下来,向门走去。我的手刚碰着门,外面的声音没有了,空气中一片死寂。
“咳......”我回头,床上躺着的是珍妮。
“珍妮?”我迟疑道。
珍妮的眼睛微睁着,口也微张着:“青?你在这里?这是?”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女人是郭老板,不是妈妈。后面跟着穿着白衣服的医生。
“女孩目前稳定,还需要调养。”医生说。
郭老板赞许的点点头。
“你!”医生走后,郭老板对我说:“你怎么在这?你爸爸都急疯了。”
“我爸爸?”我疑惑地说:“他也在这?”
郭老板带我进到另一个病房。我看到了纹身男浑身是血的躺在了床上。
“臭*子,你咬了我!”纹身男呻吟着说,并且把一旁的盛药的碗砸向了我。
我大喊着躲开,医院消失了。
我的脸贴在水泥地上。
我的头上火辣辣的疼——我的头在流血。
环顾四周,我仍在那间昏暗的屋子里。纹身男站在我旁边,脖子在流血。
“*们!醒了?”纹身男一手拎着砖头,一手捂着脖子。
“嗯?”我的肚子一阵疼——我来例假了。
男人连我来例假也不放过......
三.承受。
清晨,太阳光初照万物。我这里仍是一片昏暗。
我躺在水泥地上。纹身男已经来过很多次了。
例假早已过了。血渍在地上形成了血痂。
“你好点吗?”我睁开眼。是珍妮,珍妮健健康康的坐在我身旁。
“你不是在医院吗?”我疑惑地问道:“你不是虚弱地躺在床上吗?"
珍妮笑道:”我好了啊!“
我拉住珍妮的手,确定这是真的。
“他们对你干了什么?”珍妮仔细查看我身上的伤口——我只要反抗,纹身男就打我。
(未完持续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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