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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被血魔囚禁在地下室折磨:泰拉探案集 古堡命案

2021-06-08 20:05 作者:寒璃霜  | 我要投稿

观前提醒

自设严重

源石病已被治愈的世界


可能会ooc


烂的一塌糊涂的文笔


“钩爪...无声破窗器...万能钥匙...这些应该够了吧...”我一边收拾着我的小工具箱,一边喃喃自语道,”哦差点忘了还有这个源石技艺抑制器,”左手一把跨过地上散落着的凌乱零件,把一个散发着幽蓝光晕的圆筒状装置放进随身的口袋里。戴上平时不怎么穿的黑色兜帽,一个顶尖的小偷侦查侦探就这样成了。

在套上熟悉的黑斗篷,拉上保暖的拉鍊,為了減低被發現的風險,我只能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行動,平時鍛鍊所得的身體素質便在此時將其好處表現的淋漓盡致,從市區到郊外可是幾十公里,但拜那勤奮的我所賜,一路連跑帶跳都不帶喘氣的,速度更是一般人望塵莫及,不過經過這麼長的運動後,後背已是大汗淋漓了,黏乎乎的實在是弄的我有點難受。

經過一輪奔波,總算抵達了目的地。景色仍定格在我上次來的時候,不過這次,灰暗的烏雲籠罩著整個龍門,孔隙無序地散落在雲層中。偶爾露出的銀盤為古樹及古堡蒙上一層銀紗,雖顯聖潔卻覺陰森,深夜獨有的惡寒悄然隨著血液如同跗骨之蛆般攀上四肢,久久不得散去。動作得快點了啊...我看著漸漸僵硬的四肢心想,加快了走向古堡的步伐。

從整體角度來說,古堡大致呈正方形,不過主體建築只佔了五分之三,成「凵」字形,剩下的,均是裝飾以及一些充滿中世紀復古氣息的農耕設施。不過嘛,那些高聳的圍牆可不會熱情好客到會讓我這樣的人隨意進出。

不知不覺間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個黑暗的樹叢中。我依稀記得成像圖中的座標,手裡在工具箱內摸索著,緊緊壓著我的樹葉發出簌簌聲響,似是警示我這個圖謀不軌的入侵者。

翻騰一會之後,將鉤爪對準那個方位,如無意外,它將會精確無誤地勾到圍牆上的那一小塊裸露出來的缺口。缺乏導體,禁制自然無法在那一小片區域運行,在那裡落腳也免得觸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順著鉤爪施予我的拉力,我便可以毫不費力地踩在圍牆上。整堵圍牆上流溢著淡黑色的能量流,看來這是個大戶人家,竟能造出規模如此龐大的禁制,就算是抑制器,也肯定會留下蹤跡,從而讓人追查到。

一套嫻熟的翻滾卸力低身,再掏出無聲破窗器,對準前面的落地窗來一場“外科手術”,隨著一陣陣輕微的吱吱聲的消逝,玻璃妥妥地落在我的肩上,將它輕手蹑脚地放在柔軟的草坪上,就著夜幕,便可輕鬆潛入房間了。

令人直打哆嗦的陰風在偌大的走廊中回蕩,直叫人心裏發毛。對於我來説,除了冷一點外,這裏似乎也沒有其他亮眼之處...嗎?一阵滑行的声音忽现“咚”

“没想到连屋里头都有那种疯子的禁制...看来又进错了伪装房了呢,啧...”我烦闷地说道,若不是反应过来急忙从地上滑过去,估计现在就已经被禁制抹杀了吧。一片片的漆黑會是影子最好的僞裝,穿過盤根錯節的走道后,豁然開朗的視野正對了影子主人的意,想必主廳就是這裏了吧。

數位看不清面目的人猛然從椅上站起來,但我知道身處這城堡裏的人,手上都承載著無窮無盡的鮮血與黑暗,我的手沒有停止揮舞,源石技藝如同洪水般對著那幾個無名者傾瀉。

刹那間,富麗堂皇的主廳裏便被緋色所掩,我來到一副毫不起眼的油畫面前,奇妙的光環夾雜著手印隨著我手臂的揮舞而發出,一條違和的密道便出現在眼前。

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随着阴冷潮湿的阶梯向下方前进,淡淡的血腥味从墙壁上传来,苍蝇盘旋在我的身边,嗡嗡的叫声已快要使我精神崩溃。

“哐当”我的脚步似是踢到了什么,定睛一望,累累白骨如同小山般矗立于我面前,地下室的空间大多半被此所占据,如无意外,如无意外...如无意外...这些都是同族的尸骨。我能感受到他们那无形的呐喊,冤屈的意志聚在一起排山倒海地向我袭来,我仿佛看见了那残酷至极的战场,冤魂如同恶灵一样围绕着我,恳求着我为他们报仇。

事已至此...我想我也能对你们有个交代了吧,愿你们在天之灵安息。对尸骨们鞠了鞠躬后,便准备接管这个城堡的事宜了。

“所以说,黑兜帽外套的家伙,你来是干什么的呢”,鬼魅的聲音率先回蕩于空荡的地下室中,刚被囚禁于此不久的我却已要被那非人的环境折磨至精神崩溃,尸臭味、泥土那浊浑的腐烂味、氨气的涩味,排泄物的恶臭,种种味道夹杂在一起,涌潮般向鼻孔发起进攻。我能感知到,随着时间的流逝,被粗糙麻绳固定的四肢的血流量愈发稀薄,於微缺氧的环境下,四肢仿佛不听指令地与大脑分庭抗礼,意图逃去另一片新天地,撕裂带来的痛苦感扭曲了我的面容,肉体的疲惫与痛觉剧烈地争夺对这具机体的控制权,我仿佛化身为矛盾的结合体,忽方忽圆。

一道鬼影从阶梯上晃了下来,我渐渐看着那不怀好意的模糊微笑,愈发清晰。苍白的獠牙轻而易举地刺进大动脉中,绷紧的心弦终究是不可抗地断了,一阵不适感涌上脑叶..

意识中断


昏阙已经掠过,随之而来失血过多所引致的晕眩,微微张开瞳孔,眼前事物歪歪扭扭的,不得不让我怀疑我是不是被灌了伏特加了,模糊缠住了我的目光,视线所至只有被烟雨勾勒般的轮廓。倒是眼前那两个黑影,能让我稍稍辨认得清楚点。

长发与短发,一褐一白,看来是一男一女啊...我一边心想,另一边暗自检查身体基本机能。嘶,情况非同小可,冷汗止不住地從汗腺流出、脈搏微弱到快要聽不到一樣,可想而知我的血压已经降低到什么程度。

恢复知觉数分钟后,模糊才依依不舍地从我视线中远去。

我倒是佩服我这病弱体质,随随便便就搞出难受的症状噬主,我咬了咬牙,倘若能全身而退,我必定会听煌的建议去健身。

清晰的景物呈现在我眼前,面前两位不怀好意之人背对着我,压低声线似乎在商讨着什么。

“我....仪器...精确...必不能放其归去...血...”男子衰减后微弱的声线传至耳朵,尚能隐约听到一些词汇,这便够我推测了。

自意识苏醒后,便觉身无长物,想必连同罗德岛出品的那些精工仪器的随身物品也落入这两位血魔当中。当血魔们发现我持有连法律都不允许的仪器时,我的身份可想而知已被暴露了,不过是私人还是为官府效力就未必猜到了,不得留我一说亦然成立。不过值得我庆幸的是,面前二人是个血魔,背部异常发达且隆起的骨骼,衣服上特别的开口,字句中也带着血、味道之类的字眼,鉴于罗德岛的工作经验,我还是对我自己的血液有着正确的认知的。谢天谢地,我还有机会活下去。我开始后悔当初没有多多了解华法林口中的血魔知识,此时此刻,我估计只能靠自己了吧。

“薄血,把他放好,对他好一点,别给我偷喝,这人的血居然比阿戈尔的还要清澈,真可谓是万年一遇的理想型血奴。”男子提高了声线,口吻中带着一丝威严,又有缕缕放肆。以基本的半封建社会架构推断的话,眼前二人怕是奴仆关系。

男子旋即转身离开,女子踏着不安分的步伐朝我走来,我这才能看清她的面部,一头久久未曾打理的白发如同银丝般披落,不过这也无济于掩盖三千素丝下的猩红血瞳中的夹杂着丝丝癫狂的亢奋,潮红涌现于脸颊上,我暗叹着,盼望接下来的审判不要过于严酷。

不知是不是我的血液过于诱人,眼前的血魔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脚步踉跄于纵与欲的边缘间,她好像下定决心般,霎那间猛地朝我扑来。窒碍感从身上的巨物传来,本就如同风中残烛的病躯正危险地徘徊于崩溃的边缘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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