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七夕所以投一下
①火光一闪一闪,给房间上染了一种阴森。
宾格斯百无聊赖地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
她咂咂嘴,笑盈盈地看着对面慢慢切着肉排的邦尼,丝毫不在意因为倾斜而从杯中淌下来的血。
“感觉怎么样?”拉过邦尼的手腕,上面是道道被刀片割裂后又愈合的触目惊心的伤口,宾格斯用犬牙轻轻磕了一下。
“不怎么样。”邦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习惯了。”
宾格斯笑笑,牙尖轻轻摩蹉那一小块皮肤,邦尼一颤——尖锐的犬牙刺穿的她的手腕。
“很好。”宾格斯擦了擦嘴角,没有继续说什么。
“我回去了。”邦尼厌恶地抽回了手,摸了摸上面两个小红点。
回去,只是回到关住邦尼的房间而已,带上手铐脚链,蹲在漆黑的牢房,等着夜幕降临再被放出去充当血包。
“跟着我干嘛?”
“不行吗?”
宾格斯走在邦尼身后,闻言从后面抱住了她,“要抱抱。”
邦尼只感觉到了一阵恶寒,这家伙绝对不可能这么温顺。
果然,透过镜子邦尼看到宾格斯在拥抱住自己的一瞬间就露出了獠牙,扎入了她的脖颈。半晌,邦尼感觉有什么湿湿的东西舔了下,手一模,伤口愈合了。
“在想什么,嗯?”宾格斯依旧趴在邦尼身上,玩着她的衣领。
“...想看外面的花。”
“你想出去吗?逃?”
“你知道这是无意义的,宾格斯。”
“知道就好,bye~”亲手给邦尼上上枷锁,宾格斯挥挥手,在她转身的时候,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皱了皱眉却没有回头。
是什么呢?
邦尼蹲在地上,努力伸手向着刚刚发出声音的地方去勾,是一串钥匙,触感冰凉,只是有一把质感很奇怪。
“钥匙?”她甩了甩,想到了什么,一把一把试过去,在“咔哒”一声好,身上的锁铐开了。
打开门,小心翼翼地关好。邦尼摸了摸那把奇怪的钥匙。
到底是哪里不对,怎么感觉有点变软了。
②邦尼觉得自己像小偷一样,有些慌。
大门离房间不是很远,邦尼多跑几步就能到,她不知道为什么宾格斯会把自己安排在这儿,也许只是为了能更方便使唤她吧。
有点儿紧张,因为之前几次逃跑行动最后都以失败告终。邦尼觉得宾格斯一直都知道自己想逃,的她就像是猫捉耗子一般,不着急吃,只是在玩。
可是这次已经要出去了,应该不会有意外了...吧?
不出意外的话,肯定要出意外了。
抽出最后一把钥匙,却发现怎么也怼不进去。
不应该啊...
她翻转着,试图一个个试过去。还没等到她试,邦尼就感到什么东西贴了上来,“不乖。”
“你想去哪儿?”宾格斯玩弄着邦尼的短发,还是一股懒散的语气,“想逃?”语气未变,搭在邦尼肩上手的力道却大了几分。她突然笑了起来,“但是你怎么出的去呢?”拿走钥匙,取下刚刚邦尼死活插不进去的钥匙,“嘎嘣”掰成两半,拆开,是巧克力,已经因为手心的温度有些化了。
宾格斯将一段塞进邦尼嘴中,笑眯眯地问:“甜吗?”
“甜...”甜个屁,邦尼讨厌苦的东西,但又怎么说得出来。
“甜的吗?”宾格斯尝了口,“呸”了一声,“明明是苦的。”
擒住欲要逃跑的邦尼的胳膊,宾格斯像拖拖把一样将她拖回了房间,再次给她拷好。宾格斯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朵小白花。花有点萎了,就这么被她随意地扔在地上,扔在邦尼面前。
“呐,你想看的花。”
“或许真应该把你打断手脚,你才不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