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生于黑夜剧情（3）
DM-8行动后
赦罪师 报告，我看过了。
赦罪师 你们在整合运动那里取得的成果，实在令人难以恭维。
赦罪师 但，即使如此，你们也的确找到了一些预料之外的收获。
赫德雷 感谢——
赦罪师 啊啊，不用道谢，至少这次还不用。
赦罪师 你们也都是优秀的战士，在死前，你们任何的奖赏都是你们的血与火所夺来的。
赦罪师 摄政王殿下熟知每一个微不足道的萨卡兹所践行的轨迹，即使你们太过微不足道。
赦罪师 在这座殿堂里逐渐失去价值的，不光是那些感染者，你明白吗？
赫德雷 ......我明白。
赦罪师 嗯。
赦罪师 如果我所猜没错，罗德岛如今已经迎回了那个让人不快的人。
赦罪师 至于你们......你们应该有所接触。
赫德雷 ——！
赫德雷 （摄政王比W还更快一步？在这么遥远的伦蒂尼姆——？）
赦罪师 雇佣兵仅仅效忠于利益。这种出发点，未必是什么坏事。
赦罪师 等到尘埃落定，回到殿下的座前——
赦罪师 ——你就可以赢得你的奖赏。
赫德雷 ......那其他的战士们？
赦罪师 那位感染者青年有她自己的手腕，你们还没有发觉吗？
赦罪师 但殿下已无心深入这场闹剧，殿下与我自有判断，维多利亚将持续观望整合运动。
赦罪师 我们缺乏从W手里夺回那支队伍控制权的......“高效手段”。
赦罪师 况且，我们依旧需要以支持者的名义，去煽动在大地各处活动的感染者们。
赫德雷 我们仍旧要利用整合运动？我以为这样的发展会让殿下......
赦罪师 放弃？不不不，年轻的雇佣兵。
赦罪师 还不够混乱，远远不够。哪怕是远离了领袖的整合运动，也依旧能成为祸乱的根源——
赦罪师 ——以及，刚才的言论，是否可以认作是对殿下的质询？
赫德雷 不，不敢。
赦罪师 无妨，抬起头来......
赦罪师 对了，对了。
赦罪师 你暂时先不用回去了。漫长的路程会耽误太多时间，而那里发生的一切正在加速。
赦罪师 就暂且留在这里，享受你为数不多的清闲时间吧。
赫德雷 ......感激不尽。
赦罪师 那么，殿下还在等我，原地解散吧。
赦罪师 记住，先做好自己的事情，赫德雷。
赫德雷 明白。
//
赦罪师 ......赫德雷，是吗。
赦罪师 我很期待，你到底还能发现些什么。
//
赫德雷 ......唉。
萨卡兹信使 这意思是......我们都被软禁了？
赫德雷 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已经比想象中好很多了......
赫德雷 不过，我们还是太天真了。
萨卡兹信使 哪一边天真？是误以为自己会死，还是误以为摄政王一无所知？
赫德雷 都有，他......始终都掌握一切。
赫德雷 也难怪......他可是特雷西斯。那些故事里的他和特蕾西娅，是多么的所向披靡......
赫德雷 只不过这场战争让我们都忘了，那些故事......都不只是故事。
萨卡兹信使 该怎么警告W？现在整合运动的事情又发展到哪一步了？
萨卡兹信使 我们在路上花了很多时间，说不定现在她已经和塔露拉闹掰了。
赫德雷 又或者，这场闹剧会在龙门被终结。
萨卡兹信使 ......会不会太快了点？
赫德雷 这才符合W的规划。如果塔露拉真的打算毁掉这些感染者，那W一定会先毁掉塔露拉。
赫德雷 用萨卡兹的方式，不择手段。
赫德雷 毕竟因为某位佣兵的死，她很不高兴。
萨卡兹信使 她明明心里有数。
赫德雷 时局至此，容不得她继续犹豫下去。她只是缺乏一个动手的好心情而已。
萨卡兹信使 但现在是我们落于被动。
赫德雷 有办法。想骗过摄政王的眼睛，无论如何都非常冒险，但是......
赫德雷 我依旧有权对我的直属小队下达“待命”的指令。
萨卡兹信使 维多利亚很混乱，暗号不容易被注意到。
赫德雷 不光如此，消息将会绕过摄政王所掌控的那些最敏感的地区......发向卡兹戴尔。
萨卡兹信使 卡兹戴尔？
赫德雷 那里的战场废墟早已经无人问津。
赫德雷 但我们毕竟，在那里挣扎了很久。
赫德雷 在某处废墟下有一个秘密发报站，信号塔被伪装成遭到破坏的样子，线路完好无损。
萨卡兹信使 等等，那时候......
萨卡兹信使 ......你什么时候做好这些准备的？
赫德雷 从一开始，花了很大一笔钱。
萨卡兹信使 ......呵呵。
萨卡兹信使 你啊......让他们看到你现在的表情，应该都会很惊讶吧。
萨卡兹信使 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上战场，再归来，你永远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萨卡兹信使 我还以为，你会更加丧失斗志。
赫德雷 不，恰恰相反，我反而越来越明白我该做什么了。
萨卡兹信使 为什么？
赫德雷 因为我没得选，这样反而解脱了，不是吗？
萨卡兹信使 W一定对你说了些什么，在你离开切尔诺伯格之前。
赫德雷 你觉得她像是那种会和盘托出的人吗？
萨卡兹信使 不是。如果是，就没今天这么麻烦了。
赫德雷 不过她的确在我离开核心城前找了我一次。那时候她已经察觉到我们的意思了。
赫德雷 她——
//
W 雇佣兵的性命可以用价格来衡量吗？
赫德雷 当然。一直以来。为什么这么问？你可是最懂得这个道理的。
W 可，谁来决定？
赫德雷 战争本身。
W 是啊......战功，战绩，在厮杀中夺取名利，抬高身价，作为道具被他人认可。
W 很无趣。
W 但以后不再是了。至少我们，没必要再是了。
赫德雷 ......什么意思？
W 每一个萨卡兹雇佣兵都应该明码标价。
W 但不必被他人赋予，也不用被他人操纵，他们应该亲手写下自己的价码，用所有与萨卡兹为敌之人的鲜血。
赫德雷 你......你想让这些人全都脱离卡兹戴尔......？
W 别这么惊讶，只是让那些家伙自己做决定而已。
W 很稀奇吗？
赫德雷 ......
W 不稀奇吧？
W 你可以好好想想......好好想想你应该在卡兹戴尔做些什么。
赫德雷 ......那可是在特雷西斯的眼皮底下。
W 别这么说，是你自己说你有打算的。
赫德雷 ......
W 放轻松......你以前可是我的头儿，赫德雷。
W 你最好做得到，不然接下来可就麻烦了。
//
萨卡兹信使 ......是个不错的笑话。疤痕商场的老家伙们都会笑到哮喘复发的。
赫德雷 委员会不会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的。他们付了不少钱，他们花了不少心思。
萨卡兹信使 他们也杀了不少人。
赫德雷 是呢......还有那些老家伙在，其中一些人其实和我们关系不错......
萨卡兹信使 你又开始盘算什么了，随便你吧。
赫德雷 嗯......不过我是不能离开伦蒂尼姆的，不，甚至不能离开那座宅邸。
赫德雷 这件事，只能你来做。
萨卡兹信使 “信使”的身份还真是便利呢。
赫德雷 “继续听从塔露拉的命令行动，赫德雷暂时不会归队”，应该没问题吧？
赫德雷 只要那处发报站还在运作，我们就会收到回讯，之后他们自会想办法联系到W。
萨卡兹信使 ......哼。
萨卡兹信使 我知道该怎么做......
萨卡兹信使 不要命令我。
//
W ......
W 唉......真麻烦......
W 好不容易决定去找那个龙女......你们还真是会挑时间啊。
W 出来。
切尔诺伯格的废墟，与卡兹戴尔稍有不同。
街道上还残留着生活的气息，即使被摧残至此，还是会有些过去的痕迹。
至少不是彻底的毁灭。
是的，比如......
这两个孩子。费力地举着武器的孩子。
坚强的孩子 ——魔族，你想怎么样！
孱弱的孩子 不、不要挑衅她啊......
孱弱的孩子 啊......对、对不起，我们会离开的......
W 嗯——
W 你手里拿着的，是把制式军刀？
W 对了，是把萨卡兹的刀......你看，你根本举不动，又何必拖着这个累赘呢？
W 你想反抗吗？你想杀了我吗？
孱弱的孩子 噫——
坚强的孩子 别、别过——唔！
孱弱的孩子 卢布廖夫......你的腿！
W 喔，你受伤了。
W 被天灾直击后的切尔诺伯格可算不上安全，你会感染的。
坚强的孩子 我才不会变成你们这种人！
W 好。真是坚强的孩子。
W 那你知道——
W ——接手萨卡兹的佩刀，有什么意义吗？
DM-ST-1求生
W 你们还要往前走吗？
W 不进行治疗的话，你会感染的。
坚强的孩子 ——我凭什么相信一个魔族？
W 魔族、魔族呢。
W 身边尽是些魔族，我都快忘记这个称呼了。
坚强的孩子 嘁，你不要跟在我们后面！
W 我已经离得很远了吧？
坚强的孩子 别这么假惺惺的，要是想动手的话，现在就动手啊！
孱弱的孩子 卢、卢布廖夫，别刺激她比较好......
坚强的孩子 ......行了，我们自己走就好。
坚强的孩子 别管她。
孱弱的孩子 对、对不起......
坚强的孩子 感染就感染，我们不要魔族帮忙！
孱弱的孩子 ......嗯。
W 嗯哼......
W 这附近有一家废弃的医院。切尔诺伯格区级医院。
W 你们想知道在哪里吗？
坚强的孩子 ......
孱弱的孩子 卢布廖夫......？
坚强的孩子 别听她的，肯定都是骗我们的。
坚强的孩子 咱们甩掉她......走快点。
坚强的孩子 看到那边的巷子了吗？你从那个拐角跑进去，一分钟之内跑到！
孱弱的孩子 ......好。
坚强的孩子 ——跑！
//
W 跑的还挺快。
坚强的孩子 她、她怎么这么快就跟上来了——唔！
孱弱的孩子 卢布廖夫......你的腿！血、血变成黑色了......
坚强的孩子 嘁，要不是刚才救了你，我怎么会跑不过她！
孱弱的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
坚强的孩子 算了！小声点。
坚强的孩子 别让她发现。
W ......
W 前面的街道，左拐，能看到一处被毁掉的广场。
W 广场西边，那座最大的白色建筑，是医院。
W 废弃的医院。
孱弱的孩子 ......我们，好像已经被发现了......
坚强的孩子 都是你不听话——算了。
坚强的孩子 喂，魔族。
坚强的孩子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
W 一时兴起啊。
W 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孱弱的孩子 ......
坚强的孩子 ......我只是出来找吃的，遇见了他。
孱弱的孩子 是卢布廖夫救了我......
W 嗯......所以你听他的？
孱弱的孩子 ......
W 算了，随便吧，现在，轮到你帮帮你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坚强的孩子 你想让他做什么？
孱弱的孩子 卢布廖夫......
W 没什么。我说过，前面不远，就有一家医院。
W 当然，整合运动也不傻，不会干放着那些医疗物资视作无物......所以，如果你想救这位卢布廖夫小朋友......就去偷。
W 那里都是感染者暴徒，是杀了你们的家人、亲人、朋友的暴徒。
W 也只有那里有抑制矿石病早期症状的药剂。
W 去偷，去抢，怎么都好。
W 但是不要指望那边的人会帮你。
坚强的孩子 别去！没必要听他的！
孱弱的孩子 但、但是......
W 别去？
W 他知道你的名字，卢布廖夫，你知道他的吗？
坚强的孩子 这和现在有什么关系！？
坚强的孩子 别去！你做不到的！那里都是——
孱弱的孩子 我——
孱弱的孩子 我......我想试试......
孱弱的孩子 不光是卢布廖夫哥哥，好多人都在天灾发生的时候受了伤......
孱弱的孩子 大家都很痛......我......
坚强的孩子 你怎么能不听我的话！
孱弱的孩子 我......
W 他没有义务听你的话。
W 想要救那些人，想法很好。
W 记住我说的那家医院，医疗物资已经被集中在了地下仓库。
W 你可以从停车场的通风管道潜进去，或者从排水沟里走，只要化学废料没那么多。
W 说不定，你会死在那里。
孱弱的孩子 ......
坚强的孩子 看吧，你的脚都在打颤，别想了！我们就不该听这个魔族的话！
坚强的孩子 赶紧走吧！
孱弱的孩子 我......
//
孱弱的孩子 噫——
坚强的孩子 发、发生什么了？
W 龙门发生了不少事......也让这里出现了一些缺口。
W 在如今的切尔诺伯格，那可是难得的战地医院，怎么会没有别的人打它的主意呢？
W 你们觉得为什么......身为魔族的我，会对那里有一家医院这么清楚？
坚强的孩子 你这个——唔，啊——
孱弱的孩子 我......我......
W 他很痛苦，而且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他无药可救。
W 如果你不做决定的话......
W 你们就死在这里吧。
孱弱的孩子 啊......
坚强的孩子 你、呜、你到底想做什么！别过来！
W 去。
W 还是不去？
W 啊......不过你现在去说不定也晚了，既然已经发生暴乱，去偷东西就更难了吧——
孱弱的孩子 我，我去。
W ——嗯......会死哦。
坚强的孩子 为什么要听她的话，是我把你救出来的！
孱弱的孩子 可我、我想试试......
坚强的孩子 你哪能做到啊！我们继续去找药店和食物，这样就好！
孱弱的孩子 ——
孱弱的孩子 对不起！
坚强的孩子 啊......等等！
W 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想出声阻止都没法子，真可怜。
坚强的孩子 你......你骗他！你这个魔鬼！
W 骗？
W 我可没有说一句谎话。
W 当然，信不信我，由你。
W 信不信他，也随便你。
坚强的孩子 ......我，我要去找他，呜......
W 为什么？
坚强的孩子 他、他没有我什么都做不到......
W 你在担心他会逃跑。
W 你在想......他为什么要把你一个人留给我，留给一个魔族。
坚强的孩子 我没有！
坚强的孩子 *乌萨斯粗口*！你这个怪物——
W 闭嘴。
W ......就在这里等他。一步都不许动。
W 否则，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坚强的孩子 呜——
W 你以为我是谁？
W 我是凶手。
W 是毁了这座城市，伤害你父母和朋友的凶手。
W ......啊，哈哈，对了。
W 忘记你还有这把刀。那刀柄上的是萨卡兹的配饰，还染着血。
W 你猜猜看是谁的血？
坚强的孩子 呜......呜呜，我，我不知道......你让他......
W 哭吧，孩子是可以哭的。
W 至于之后的死活......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坚强的孩子 他做不到的......
W 是吗。
坚强的孩子 如果不是我把他从废墟地下挖出来，他早就......
坚强的孩子 ......他不能没有我的。
W ......
W 没有谁......是不能没有另一个人的。
W 没有。
坚强的孩子 ......
W 又安静下来了，这座废城。
W 自从那场屠杀之后，反抗者就少了很多。不错啊，这样才能少费点力气，少死点人。
W 不过，医院的方向，好像也没动静了呢。
坚强的孩子 ......
坚强的孩子 他......他没有......
W 嗯？
坚强的孩子 他也许......根本就没有去......
坚强的孩子 都已经......呜，这么久了......
W 他逃跑了。
坚强的孩子 ......
W 但是你救了他，他也会为了救你而努力，不是吗？
坚强的孩子 ......我......
W 还是说，只有你才能救他，他不能救你？
坚强的孩子 他......他一直以来什么事都做不好！
坚强的孩子 去找食物的时候也是！他连店里有其他人都察觉不到！
坚强的孩子 都怪他！我的腿才会——！
W ......
坚强的孩子 ......
W 你要去哪儿？
坚强的孩子 我......自己回去......
W 我说过，离开这儿你就会死。
坚强的孩子 但是他已经逃走了！
W 嚯——
W 你的眼神，你在恨他。
坚强的孩子 我，我没有！
坚强的孩子 就算......就算他去了......已经这么久了......他肯定已经......
W ——住嘴。
W 在他回来之前，你什么都不知道。
W 你可以觉得他会回来，也可以觉得不会。
W 但觉得他不会，怀疑他，恨他，是你的问题。
W 你假定他的失败，他的逃走，为什么？
W 因为你是救了他的人？你是强的那一方？
坚强的孩子 ......呜呜。
坚强的孩子 呜啊啊——
W 你还有劲哭啊。
W 放心吧，很快你就会痛得哭不出来。
W 念在你年纪小，又不是萨卡兹，如果你真撑不下去的话，可以告诉我。
W 我来帮你解脱。
W ......
坚强的孩子 呜......呃嗯......呜呜......
W 已经意识模糊了。
W 算了......看来是真的来不及。
坚强的孩子 不要......我还能......
坚强的孩子 他......等他......
W ......
W 你重新信任他，只是因为你太怕死了。
W 小孩总是善于察言观色的。想这样从我这里博好感，可没戏呢。
坚强的孩子 ......呜......
W 不过，的确已经耽误太长时间了。
W 最后十分钟。
W 放心，真到了那个时候，我倒也不至于让一个孩子在痛苦中死去。
坚强的孩子 ......
W ......已经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W 你在想什么？
W 你在恨我吗？还是在恨他？
W 又或者，在后悔自己要多管闲事，救一个人，害得自己负伤？
坚强的孩子 ......我没有......
W 是吗。
W 你还有力气说话，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坚强的孩子 ......
W 听着，卢布廖夫。
W 决定一个人所作所为的，是什么？
W 是出身？身份？还是过去？一直以来扣在他身上的行为枷锁？
W 都不是。
W 是他生命中的一切对他产生的影响，是时刻在改变的，他自己的信念和想法。
W 以及，他到底多么相信自己的这个信念。
W 你救了他，但你自己心底里都不相信他，瞧不起他，因为你把自己当做了他的救世主。
W 他呢，也很单纯。你救了他，所以他想救你。
W 在这方面，他的确比你强一点。
W 收好你的刀，那是萨卡兹的刀。我替它的主人把它送给你了。
W 使用它，学会使用它，或者拿去卖了换点钱，随你喜欢。
W 那么，就这样。
坚强的孩子 你......你在说什么......
孱弱的孩子 卢、卢布廖夫！你还好吗！
孱弱的孩子 你看！你看！
孱弱的孩子 我把一整个医疗箱都偷到手了！有止痛剂，还有绷带！
孱弱的孩子 卢布廖夫——
坚强的孩子 吵死......了，我还没死......
孱弱的孩子 好、好的，我这就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孱弱的孩子 这个绷带是怎么用来着......这、这是抑制剂？我、我来打开......
坚强的孩子 ......你的父母，不是医生吗？
孱弱的孩子 欸......他们没教过我，我试试......
坚强的孩子 ......你受伤了？
孱弱的孩子 没关系的，轻伤而已......只是被人用铁棍敲了一下......
坚强的孩子 笨......！
孱弱的孩子 ......嘿嘿......
坚强的孩子 那个......萨卡兹呢？
孱弱的孩子 啊......我进来的时候，就没见到她人了......她刚才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坚强的孩子 ......
孱弱的孩子 卢布廖夫哥哥？
坚强的孩子 ......
坚强的孩子 ......呃，那个，你、你叫什么？
孱弱的孩子 嗯？啊......安德烈。
坚强的孩子 全名呢......？
孱弱的孩子 安德烈·费奥多尔·奥斯特洛夫斯基......嘿嘿。
坚强的孩子 笑什么？
孱弱的孩子 你总算问我了，卢布廖夫。
坚强的孩子 ......对不起。
孱弱的孩子 没、没有那个意思......你不用道歉的......
孱弱的孩子 好了，现在好点了吗？
坚强的孩子 嗯......
孱弱的孩子 好！
孱弱的孩子 我来扶着你，我们先回去一趟吧。
孱弱的孩子 大人们见到这个医疗箱，也会高兴的！
我看着那两个孩子笑了。
当不安的种子消散之后，他们才可能在这座城市里......在这片大地上生存。
活着吧，只有活着才能受苦。
就像飞蛾扑火，就像虫子扎进深坑。
即使付出代价，也总要追寻点什么。
W 你说是吧。
W ......塔露拉。
（生于黑夜剧情总字数：39026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