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游传(高卢篇)-拉芙希尼只是罗德岛的苇草

反馈粉丝,感谢 苇草单推人清姬 对本文的大力支持。
本文基于主世界观,包含大量ooc,白开水文学,故作高深的修辞,请酌情观看。
目前《假如博士从未苏醒》的重置版正在构建中,人物预设已完善,等待时日,即刻出炉。
重置版将讲述一个老故事,带来几名有趣可爱的新角色;新文名称:《源石统御下的和平》,届时根据发布流量情况决定是否与菠萝包同时更新,万望不弃。

“博士,您确定要苇草干员陪同前往吗?”
“你是担心她没有足够的能力保证我的安全?”
“不...博士,我是在想,你们要去的地方毕竟是维多利亚。”
“如果是苇草小姐出现在那里....我担心....”
博士接过阿米娅递来的回信,快速看了看简报,他抬头笃定道:“既然连凯尔希都批准了我这么大胆的举动,阿米娅,你就放心吧。”
说罢,博士摸了摸阿米娅的脑袋安慰道,“我去的地方不是小丘郡,也不是伦蒂尼姆,只不过是旧高卢的一片残骸而已,不会出事的。”
“更何况,阿米娅,我们不是派出行动小队提前进行侦查了吗,那里只是一座湮灭的遗迹而已。”
阿米娅抬起头,浅蓝的双眸试探着博士的情绪和感情,“佚......”
博士站起身将小兔子抱在怀里,“安心吧,我离开的第二天就会安然无恙回来,到时候给你带纪念品。”
“回来记得先向凯尔希医生汇报调查情况。”
抚摸着小兔子的大手僵在那片刻,随后博士苦笑道:“或许我能先睡一觉再去找她?”
小兔子整张脸贴在博士的胸前,两只小手伸着尽力环抱住博士,“反驳无效~”


(****年3月20日)
(维多利亚/维苏威郡 城郊东南方向-坎帕尼亚禁行区)
(天气/晴 当地时间09:01 A.m)
城郊处,两量越野车正高速向一片源石遗迹奔驰。
一辆车车顶架上铳械,是典型的军用改装款,而另一辆加大履带,扩充空间,从外表上看更像是涂着迷彩的房车。
“等我回罗德岛,我一定跟可露希尔好好聊聊改装车的事。”博士捂着脑袋,靠在窗边,颠簸的路晃动的车,和恶心了一路的博士,以及因为博士先呕吐而导致整车人一起反胃的罗德岛干员们。
苇草体贴的送上清凉油和塑料袋,乖巧的准备好温水。
“yee——额啊,额......”博士撑开塑料袋,新一轮的美食制造(误)。
一路颠簸,在即将进入城市的时候,两车总算是降下了速度。
所有人做好警戒状态,车窗被关上,甚至前车的火炮准备了预热。虽然有汇报到,死去的坎帕尼亚不具备空气传染的能力,但博士向来习惯谨慎行事。
他撑着身体坐直,“走吧,我们该走下去用脚看看前高卢的风土人情。”
开车的干员严肃向博士说道:“博士,这就像是个巨大的源石矿坑,我们不能深入。”
还没等干员说完,博士就将车门推开,一个健步跳下车子,活动起筋骨,“这一路上给我晃荡的。”他看着跟随自己一起下来的苇草,“走,苇草,咱俩先走。”
下车后,苇草也活动着胳膊,简单拉伸着腰,听到博士叫自己后,她用大尾巴勾住长枪灵巧的递到自己手上,随后向博士小跑而来。
等到苇草走到身边时,博士转身一起向城内走去。
同车的干员想阻拦住博士大胆的行为,在他摘下安全带的时候,终端传来罗德岛总部的声音。
“哎?凯尔希医生,这里是干员酸梅。”
......
“是的,我知道了,但是只让博士和苇草干员前往是否太过危险...”
......
“可,,”还想说些什么的司机停顿下,艰难开口,“好吧,我明白了...”
干员挂下电话,他看着向走远的两个人若有所思,随后他向同行的其他干员吩咐道,“所有人,原地待命。”

两人离车队愈来愈远,直到目光所至没有了黄沙。苇草谨慎的向身后多次望去,有些迟疑,“博士...,这座城市,让我有些不安。”
博士转过头拉住苇草的手,“博物馆有时候是这样的,在我年轻的时候去过一些宏伟的遗迹,在那里行走,看着满地的杂草和碎石能让我沉静下来。”
苇草看向四周,她向博士身边靠近多了一分,“杂草也是如同这些源石蘑菇一样吗?”
博士尴尬的轻咳两声,“感受这座城市的温度,苇草。”
苇草疑惑的看向博士的脸,“该怎么感受...”
“往深处走你便知道了。”
博士微微加快步伐,苇草从宽大斗篷下提出那柄长枪,警戒周边环境。
不知道走了多久,跃入眼帘的是一座破败的广场,广场中心的人物雕像锈迹斑斑,风侵雨蚀。即使那铜像身上有多处缺失漏上好几个大洞,但他依旧顽强的固定在中心的高台上,骄傲的望向远方。
博士与苇草走到它周围,博士抬头注视着铜像的脸,良久才意味深长说道,“贵安,陛下。”
“..博士?”苇草看着博士,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博士回她,“那是高卢语,拉芙希尼,你的父辈们都应学过。”
“这位是,历史书上的暴君。”博士说罢带着苇草向广场的高处走去,那些大厦和高楼自然不敢前往,两个人在一处喷泉旁停下,水池早已干涸,池底的青苔可能也是这座城市为数不多的绿色。
两人坐在喷泉前的长椅上,短暂的歇脚。
“博士...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想让我在这种时候跟你来到这里。”苇草百无聊赖的坐在高椅上,搓着小手。
博士递给她一个水壶,“昂,谢谢。”苇草接过水壶喝起来。
“其实我猜到一些原因,我并不是深池的花瓶。”
“现在维多利亚的内战,我卷进去会让国家变得更乱对吗...”
博士接过水壶,他说道:“我当然知道我们的大尾巴龙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我有跟你说过吗,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像一朵蔷薇花。”
苇草听到博士的话后,心情有些变好,“我第一次见到博士,我以为你是哪家的公子哥。”
“噗,,至于嘛。”博士简单吐槽后继续说道,“无论卷入的是你还是你的姐姐都会让维多利亚变得更乱,所以你倒不必妄自菲薄。”
“姐姐...她经常说,维多利亚越乱我们的活动就越能成功。”
“我知道深池的大家都渴望获得自由,但那真的是‘自由’吗?有士兵向我问过这个问题,而我只是姐姐的残次品和替代品,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我其实才是真正想要‘自由’的吧,而不是只被当做分身活在她的影子里,无论做什么都被亲卫要求和他们的领袖一样。”
“我听大炎话说,这样叫做别人家的小孩?”苇草自嘲的轻笑道,“如果别人家的小孩是自己的哥哥姐姐.....”
“博士,你能知道我一直以来都在,都在为这一点去努力超越姐姐的存在。”
博士伸出臂膀,苇草向后靠过去,她蜷缩在椅子上抱着双腿。
博士另一手去摩挲这苇草的小手,“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独立的德拉克大姑娘,你是个坚强又温柔的姑娘,不是嘛。”
苇草随着博士的话听着,“我想啊,你的姐姐可没有热爱生活的感情吧,我们的拉芙希尼可很喜欢诗词,她那样的女强人可没有这些情趣。”
“你那无情的姐姐也绝对没有拉芙希尼一样温柔,她不知道战争和混乱会带来什么。”
苇草着急说着:“小丘郡...”
“是啊,小丘郡,拉芙希尼见证了那座城市的灾难,也是被害者,不是吗?”
苇草沉默了,她来到罗得岛的根本目的除了逃避姐姐和维多利亚政府的搜捕,也有逃离那段活在阴影里的意思。
“拉芙希尼,你只是拉芙希尼,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也不是任何人的分身。”博士替苇草说道,他真挚的向苇草询问,“告诉我,拉芙希尼,你是想成为深池的领袖——德拉克的王,还是成为你自己——罗得岛的苇草。”
“我...我。”苇草与博士四目相对,她的眼神透露出了一瞬的坚定但又很快消散变成了犹豫与迟疑。
“还在迷惘吗...”博士盯着她的眼睛,心中猜测到。
“这个问题,我相信很快会迎来答案的。”博士放下她的手,抽出胳臂起身,“而且我相信,拉芙希尼,这个问题的答案你会自己找到的,不用太久。”
苇草随之起身,跟着博士向城市更深处走去。

走过广场,他们来到了一处饮水渠,和刚刚的喷泉一样,水渠早就干涸了。落灰和源石粉末在水渠周边四处飘散,两人很早就带上预防面罩以免吸入源石粉末。古典的水渠,在一些扶壁和穹顶仍能分辨出雕花,上面大多画着古代英雄和神话故事,其中篇幅最多的就是太阳神。
驾着马车,气宇轩昂的太阳神。
他与高卢历史上一位皇帝同名,那扶壁上太阳神的形象正是以这位帝王为原型绘画的。
历史上,那个皇帝决定了高卢的国教,建立了绝对权威的君主制,因此他自号太阳王并没人们所传颂。与所有被伟业诱惑的帝王一样,在晚年,因他的昏庸使一个叫莱塔尼亚的地方独立出去,而这个莱塔尼亚在若干年后同另外两个强大的帝国向他的继承人发动了泰拉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战争。
也正是那次战争,让如日中天的高卢帝国就此陨灭。
历史没有如果,高卢没有机会重来,不管是这位被绘在扶壁上的太阳王,还是塑成铜像的柯西嘉一世,他们都永远和高卢历代先皇的大业一起变成了泥土。
博士让苇草帮忙拍照纪录这座城市的样貌,他本人则在水渠沟通的居民区的巷子里散步。
他穿行在楼宇间,古典石砌的楼房与现代金属的公寓相比起来,在天灾过后竟然还是石头更胜一筹。就如同前人说过的话,我们能做的:就是把东西刻在石头上。或许这样做才是永恒的真谛。
除去这些房屋,还有巷子里神态各异的居民。他们定格在那个瞬间,变成一个个石膏,成了最绝美的雕像。可能艺术性差了些,但绝对说得上真实。
博士向前走,看到一个背着个大菜篮的男人,穿着古典的服饰,脸色惶恐,眉毛很粗。他恶趣味般隔着手套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大叔早安啊,从市场刚回来?”不过博士怎么跟他说话,这男人都没法回话是了。
他向前去,还有无数个石像,他们停留在时间长河中神态万千,惊慌恐惧的、释然安静的、凄凉无助的;有人在天灾来临前四处逃散、有人趁乱释放恶意、有人与亲友相拥,有人原地跪下祈祷......
博士叫来苇草,找到几个完整的“石像”拍摄下来。
苇草端着相机向博士问道,“他们那时候会痛苦吗?”博士打开终端记录所看到的一切,用工具敲下一些“石像”揣进包裹里。
博士没有停下手上的活,一边刻下石头一边说道:“痛苦,哪怕在城市郊外的山上都能听见他们的悲痛和绝望。”
苇草没有继续拍照了,她转过身向博士,“他们现在就是源石吗?”
“从种种情况汇报来说,是这样的。”
“他们结晶化,成了一块块被雕刻成人模样的源石。”
博士转过头,微笑道,“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我为什么觉得,我们是在亵渎他们的尸体.....”苇草有些失意,她放下相机。
博士听罢,没有作声。他拿走最后一块石头,那“人”缺失的部分散出微量的橙黄色的源石粉末,随着空气四散消失。
“拉芙希尼,你知道当初来探明情况的天灾信使怎么发现他们是人而不是雕像的吗?”
苇草摇摇头。
博士起身面对苇草,慢慢向她说明:“那个信使他一开始在古井里看见三尊衣着华丽的女性雕像,她们抱在一起,神韵跟活人别无二致。”
“他当时也只觉得是当地人为了保护什么宝物,而丢下井里以免被天灾破坏;他没有多管,继续向城中走去,想碰碰运气找找幸存者。”
“只是他越往里走,越能看到这些随处可见的石雕。”
“直到他吐槽道高卢人是多么喜欢雕塑以至于街上都是这样的死物,他于是不觉得最开始‘藏’在井里的是什么艺术瑰宝了。”
“他抽出刀,随手砍向一个雕塑的脖子发散一下毫无进展的怨气。”
“刀很快也很锋利,但是他没有多么用力,作为资深信使的他当然知道铁刃砍在石头上是对刀的磨损。”
“但是那一个擦刀,竟然摸下了这个石雕的脑袋。”
“信使觉得不可思议,那砍下去的手感就像是砍下一块肉一样。”
“他仔细看过去,橙黄的源石结晶跟人的皮肤血肉相融,晶石粉末粘在他的毛发上拧成一团,原本应迸射出的血液失去了温度成了凝固的黄色粘稠物......”
博士没有继续,他举起路边一块砖头狠狠敲碎了一个石像的身体。
在苇草的惊呼中,她看到那个石像被敲碎后没有刚刚博士说的那样反胃恶心,而是一块碰撞而掉落的碎石渣。
“怎么会这样...”苇草看着石像,捂住嘴巴。
“时间太久了,他们和源石已经彻底融为一体了,这是一种启示。”
博士向苇草说道,“继续吧,我看到告示牌上写着,那天他们大剧院表演的曲目是......《利菲河人》?”

大剧院坐落在城市的二阶梯,现代风格的大展子,只不过损坏的比其他石头建筑都严重,一只源石结晶压在剧院上面,炸出一根送入云霞的尖刺。看来昨天博士在夜里远眺废墟时注意到发出橙光的东西,就是眼前这大家伙了。
博士牵着苇草的手向剧院内走去,一路上尽可能避免触碰这群雕像。而苇草收起长枪,也注意自己的大尾巴不会扫到雕像。
打开剧院大门,浓厚的灰尘扑面而来,博士迅速转过身用寛实的后背挡在苇草面前,提醒她带好面罩。苇草眯着眼睛点头到。
一段时间,觉得灰尘散去,博士才带着苇草向里探去。
他们从后门进入,前门的巨大的钢筋堵住,不可能从那进入。两人先到了后勤组,这里忙忙碌碌的,在天灾来临前他们都惊慌失措,四散而逃,其中有两个堵在门口,这让博士和苇草不得不用蛮劲推开大门。
那些剧院的服饰和道具积着灰,有些不耐用的已经腐烂,一些华丽的服装被锈蚀的成了破布,博士看到一匹旗袍样的服饰先是很欢喜能在这里看到炎国的物件,但是一拿出来才发现同样被时间锈蚀成了文物。
苇草看到一个家乡文化的绿帽子,她开心拾起来拍拍灰,“还是完好的。”这小贝雷帽,被苇草左戴戴、右戴戴,然后走到博士身边。
博士正看着演员的剧本,聚精会神,反映到苇草静步到他身后还吓了一跳。
“呼!拉芙希尼,怎么了?”博士眼睛快速扫过苇草,落在那顶小绿帽上。
“博士,带一下嘛?”苇草眨巴着眼睛,态度诚恳。
“哎..拉芙希尼,你知道我其实算半个大炎人...”
“这可不是啥好东西啊....”
苇草肉眼可见的失落。
博士领着她向剧院内走去,一间满是设备仪器的地方,这里是后台嘛,博士看到调音器和打光师的各种电子玩意。他也不是很懂,觉得这个时候带上卢西恩说不定他还能过来介绍介绍。他随意操弄,反正也必然是损坏的。
噔——
一声机器铃声从二人头顶传来,回档整个剧院。博士赶紧吧手收回来,从腰间掏出一把手铳。苇草掀开斗篷,把背后的长枪攥在手里,一跃而上踩在高处警戒起来。
接着,那声音消失,传来了无感情的机器声“循环系统已打开——”
博士重重叹了口气,收起手铳让苇草也一并取消戒备。
“这都多少年了,空调还能用......”博士吐槽道,“这牌子过于可靠,应该批发一些送到罗德岛宿舍去,三天两头坏一次的空调真不知道凯尔希怎么想的。”
来到剧场中央,四周观众席近乎座无虚位。
“即使是天灾来临,也有很多人留在这种地方啊。。”苇草看着剧院中的石像,感叹道。
这些人有的坐在位子上沉稳冷静,有的向剧院外跑去,有的以一个舒服的姿势瘫在椅子上好像接受了自己的结局......
博士四处探视,最终定格在舞台上的演员。
三两演员定在原地,仍然是表演的姿势。女主在舞台中央,张大嘴巴放声歌唱,一手放在胸前一手背在身后,表情投入,连妆容和发簪都没有乱掉,一直用优雅的姿态定格在永恒。
博士和苇草走到台前,博士看到一个最前的位子没有人坐,拍了拍椅子上厚重的灰做了下去,他掏出终端和相机,简单收拾下桌子放了下去。
苇草看着他,“博士...?”
“我觉得这个舞台不错,可以仿着回卡兹戴尔建一个。”博士亲声笑道,简单绘起了剧场结构,随后他又指了指身边的位子,“也来歇一歇,聊聊天。”
苇草跟着照办,她也简单收拾下桌椅乖巧的在博士身边坐好。
“怎么样,对这个剧场的结构感兴趣吗?”博士问道。
“好大,隔壁还有分厅。”苇草。
“确实大,从泰拉诸国去找都很难找到这么大的剧院。”
“所以它花销也该蛮多的...”苇草向博士到了一盆冷水。
“emmm,那就不着急建,等卡兹戴尔有资金弄文娱了我在把这个提上日程。”博士尴尬的挠了挠脑袋。
空调循环快速吞吐着浊气,不一会就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浑浊消失不见。
“你看着空调的功率,比罗德岛强太多!”博士咒骂起可露希尔,“那血魔女人变着法子坑我钱,经常坏就算了还不制冷!一去找她修还得花钱!”
苇草被逗乐了,微微一笑。
博士接着画着图,而苇草则放下长枪在博士身边,慢悠悠走到舞台上端详起优雅的女主。
因为看得太入迷,博士在身后找她搭话她都没有听到。
“拉法希尼?听得到我说话吗?”
“拉芙希尼?”
“唔..唔!在,博士。”
“看的太入迷了吧,拉芙希尼。”
“唔...恩。”苇草点头道。
“我刚刚看了剧本,利菲河人,是你家乡的故事...”博士举起记账,他说道:“难怪说会有你家乡的传统服饰呢。”
“恩,我看到了,博士你看后面这些道具,这些橡木树桩和兽类。”苇草伸出手指向舞台的各个道具。
博士起身也迈上舞台,苇草牵起博士的手,向他介绍到表演的这幕戏。
“这是一首我家乡著名的民谣,是一首歌唱爱情的诗歌。”苇草像个孩子一样,在谈论到所爱好得了领域时,她的双眸中闪烁着光,她热爱诗词,不止是诗词,更是她在姐姐的压力中用诗词来抒发自己的情感。
“你看这些,博士,这是橡木树桩;橡木在以前的维多利亚它是一种神圣的树,不过这个我也是听老人们说的啦......”
苇草牵着博士的手在舞台上高兴的说着介绍。
“那个竖琴,也是我家乡的传统乐器,说起来我还是会一点点的...”苇草呆呆的笑着,她蹲下身,“可惜琴弦断掉了...”
苇草的大尾巴失落的垂下来,博士看着长长的尾巴在自己眼前晃悠,苇草半蹲着的姿态起了些小心思,他抓住苇草的尾巴。
“唔!——嘤,,,博士,你....”
苇草有些羞涩,那大尾巴被博士双手抓住,博士按着尾巴的穴位一点点抚摸。他看着尾巴的纹路,从尾巴尖向上滑动,用恰到的力度感受她的肌肤。
那团尾巴尖的烈火随着博士的抚摸逐渐热烈,原本小小的一团跟随主人的心情一样摇曳,直至膨胀变大。
即使隔着手套博士也能感受到苇草因为害羞而告诉上涨的体温。
“博士...这样,,很为难...”小红龙表示害羞,“博士,不要继续摸了,唔...好舒服...”
她回过头看向博士,博士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尾巴不曾离开,两只手也没有放下的意思。
“唔...唔,”
此时如果有人过来会看到一个很微妙的姿势。一只小红龙披着全身长的斗篷半蹲在一个石像的面前,而一个男人扶着红龙的尾巴,一只手上下摩挲。
不知道过了多久,博士顺着尾巴的鳞和纹路一路探索,在尾巴根的地方摩擦着菱角,突然苇草一声诱人的嘤咛趴到地上。
咚——,苇草四肢撑在地上,面色绯红,吐出白气。
博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他赶紧扶起苇草,询问她的状况,小红龙瘫在博士怀中,尾巴无力的垂下去,四肢用不上力。
博士苦笑着,扶起苇草向剧院外走去。


黄昏时候,小队带着资料和博士采来的各种石头返回罗德岛。
在汇报过后,苇草发信息让博士去到自己宿舍,自己有些话想跟他说。博士回想起今天的那一处意外,有些不好意思,他做好挨骂的准备,看了眼自己满满当当的办公室,在柜中翻起来。
入夜,博士悄悄来到苇草的宿舍门口,罗德岛大多是四人间,但是战斗干员是另外,他们大部分都是单人宿舍。
博士在苇草的宿舍门口敲着门。
咚咚——
很快门就开了,倒不如说是敲门声刚停下,里面的人儿便提前准备好久直接打开了。
博士低头看着穿着白色睡衣的拉芙希尼,她面色红润,头发还湿漉漉的,想必是刚洗过澡,他挠了挠头,“晚上好,拉芙希尼...”
小红龙揣着手,湿润润的不敢抬头,她向上眨巴一下眼睛确认是博士后,刚想去拉博士的手但迟疑住,手定格在伸出的姿势随后苇草将手放到胳臂上,弱弱说道:“晚上好,博士,进来吧。”
博士向前迈去,关上房门。
博士进来后,苇草为他准备一双旅店的白鞋,“那个,博士进来坐就好...不用...拘束。”
苇草生硬的接待博士,博士也客随主便,没有向平常样调侃她,也没有把呆萌的她刷的团团转。他就简单说道好后,安静走到餐桌前坐下。
两人对坐在桌前,氛围有些许尴尬。博士也没有今天玩弄大尾巴的勇敢,苇草则是天然就弱气不知道该怎么办,两个人都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最终是博士先打破这种宁静。
“那个,拉芙希尼...”
“唔,,,在!!”
“啊...那个,不用那么紧张。”博士伸出手安抚她的情绪。
可是一伸出手反而起了反作用,小红龙条件反射的瞪大眼睛,然后快速蜷缩在椅子上,大尾巴本想藏在她怀中,但由于尾巴还是太大只能晾在她娇小的身子外面,缠绕着她的大腿。看着博士的双手,小红龙努力用手挡住尾巴不让他碰到。
博士尴尬收回手,然后说道:“我,那个,私下你叫我佚就好,跟阿米娅他们一样。”
小红龙把脸埋在尾巴中,“...我,好。”
博士有些愧疚,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草稿纸,那纸上写着几行诗词,笔迹率直而精致,一些地方有作者随意的涂改。博士将它放到桌子上滑到苇草面前,“这个...是我一位老朋友写的诗,听说你喜欢...”
“你感兴趣就送给你了。”
“我看他写的蛮认真的,自己读起来也朗朗上口,觉得很喜欢分享给你。”
“希望你能不嫌弃。”
听到是诗词后,苇草也感兴趣起来,她探出脑袋看向泛黄的纸张,看着的诗词越来越熟悉清楚,她眼中透光一把抓住诗词阅读起来。
片刻后,苇草激动的指着这章纸,兴奋的想要惊呼但很快克制住,然后手忙脚乱的跳下椅子,“这个...这个,是威廉先生的原稿!”
“他的哈姆莱特,对吗!”苇草很激动,她跳在博士面前两眼放光。
博士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点头。
“博士,你跟先生认识吗?!”
博士轻轻谈了下苇草的额头,“首先,别太激动;其次,你叫我什么?”
苇草停顿下,显然她觉得用本名称呼有些亲昵,扭扭捏捏的开口道:“佚。”
佚点点头,回复她:“他到伦蒂尼姆图生活,我顺便帮一下他找房子住,一个拉特兰人远赴他乡确实很难生计。”
“可...那时哈姆莱特问世是,是50多年前....”苇草有些震惊。
博士敲了敲她的脑袋,“我还很年轻。”
苇草有些呆愣,她没有细究这件事,转身坐在飘窗上继续埋头看着诗集。
博士恢复了寻常镇定自若的神态,走下位子跟苇草肩并肩走着,他靠在苇草身边,而苇草也没有害羞的样式。
“今天那个利菲河人,你还没跟我唱是什么样呢。”
苇草抿着嘴,“那首爱情诗,是暗恋对方的意思,一般都是追求的时候才会唱......”
“哎,我应该是无缘了。”博士长吁一口气。
听到博士说这句话,苇草慌张的挥着手,她生怕别人看不出来自己小心思一样,这一点同样是王族的维娜就很高明看。
“不是,佚,我,我唱就是了。”
博士听到这句话后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苇草则深吸一口气,坐的板正。在唱之前,苇草调整自己的呼吸,清嗓。她偷偷睁眼看到一旁等待的博士,下定决心。她也许是个活在影子里的姑娘,她或许一直被人要求模仿别人的成绩与姿态;不过她是个坚强而温柔的女孩,她决定,偷偷用这首歌传达自己的情感。
“Alas, my love, you do me wrong,
(我思断肠,伊人不臧)
To cast me off discourteously.
(弃我远去,抑郁难当)
And I have loved you well so long,
(我心相属,日久月长)
Delighting in your company.
(与卿相依,地老天荒)
Green sleeves was all my joy,
(绿袖招兮,我心欢朗)
Green sleeves was my delight,
(绿袖飘兮,我心痴狂)
Green sleeves was my heart of gold,
(绿袖摇兮,我心流光)
And who but my lady green sleeves.
(绿袖永兮,非我新娘)
If you intend thus to disdain,
(伊人隔尘,渐疏渐响)
It does the more enrapture me,
(犹使我心,迷恋痴狂)
And even so, I still remain
(欲求永年,此生归偿)
A lover in captivity.
(我自相许,舍身何妨)”
随着苇草的声音,博士感觉自己犹如身在维多利亚的乡间农垦上,清风吹过绿油油的庄稼,少女青涩的歌声悠扬明亮,干净的情感随着清风掀起大地的芬芳,它藏着少女的情感,让风与这股无畏的青春交织在一起,荡漾在田垄上,吹到依靠着橡木打盹着的男孩。青风与生机吹到男人耳中,久久回荡。
博士呆愣住了,他听过很多诗歌也见过一些大家名角,但苇草简简单单的歌声,没有修饰的清唱竟让博士如沐春风,回味无常。他情不自禁的鼓掌,好不修饰的赞美苇草的歌喉。
唱罢的苇草却是害羞的低下头,全然没有唱诵时大方自然的神态,她弱弱的小声问道:“...我,我唱的还能听吧...”
博士停下掌声,将苇草手上泛黄的诗词放到一边,搂住她,“拉芙希尼,你的歌使得我搜索枯肠也感觉词穷。”
苇草被博士搂在怀中,听到他说的话后痴痴的呆笑。
随即,博士微微起身,与苇草四目相对。
小红龙的眼睛里的情感纵使是钢铁成移动城市基柱的直男都能明白,水汪的清澈眼睛里表达的意思。蔚蓝的龙瞳不在有往常的憨萌的天然呆,而她的脸上也没有面对博士总是羞答答的模样,她的大尾巴环住两人,炽烈的火焰燎着博士的躁动之心,不知不觉中,白色睡衣的纽扣都因燥热而卸掉一颗。
博士跟很多种族都打过交道,她可知道德拉克,这种龙属种族的占有欲有多强。也从各种交流中,知道她们的癖好和习惯姿势.......
苇草的大尾巴将二人绊倒,两人滚在飘窗的软垫上。
苇草有些紧张,她微微顶起膝盖和博士保持一些距离。
博士牵住苇草的手,“你找到那个答案了吗,深池的苇草?”
苇草眼中触动了什么,她思考了一会,在得到答案后她用尾巴缠住博士的腰胯,另一只手捧着博士的脸。
“我知道的,佚,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我是拉芙希尼,罗德岛的干员苇草。”
她把玩博士的发梢,将手抽回来解下一个睡衣纽扣,“但我不清楚,做完这个决定后,接下来我要去向何处,我有些迷茫。”
“佚,你会陪着我一起吗?”她停下手,注视博士的双眸。
博士看着她,那副从没在苇草身上见过的真诚和请求在自己面前,他抚摸着拉芙希尼的脸,想到自己这漫长而富有挑战性的一生,他郑重说道:“彼此相逢不就是为了照亮吗。”
“如果你现在才懂,我可是很失望的~”
说罢,苇草放下膝盖,紧紧的搂住他。
“佚,德拉克一旦动心是很危险的。。”
“我自相许,舍身何妨”


别人家的小孩一直以来都是我好兄弟一直抹灭不去的心里阴影,与同仁清姬聊过后,我决定从这个角度出发去写。
不过我并没有类似的感受,所以很抱歉写不出灵魂,没办法在文章立意上多下功夫。不能借此来表达我对这些同志们的关心以及帮他们的内心传出呼声。
所以本来在剧院的那一场戏的时候,我是选择继续深挖那一点(独立的个人)来展开的,但是脑子突然犯抽就转到开车车上面去了,后面直接歪的不成样子......
如果观感有影响的话,红豆泥私密马赛!
如若不弃,恳留一个免费的小点赞。
感谢您能看到最后,阿里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