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普通荧的蒙德旅程·夜战

(超大龄)新人新作·超重度ooc·自嗨文学典型·网图侵删
高考生加油!你们回来的时候我就鸽了(bushi)
——手动分割——
好了扯皮环节开始。
前几天一位读者和我聊了聊,觉得第一章就是为赋新词强说愁、魔改和还原卡在中间上不来下不去。
对于暂时来说唯一一条纯粹的差评,我觉得还是比较稀少的,估计今天这第二章就能增加不少新差评,再接再厉了属于是。
之前说我写同人,主要目的还是练手,但是毕竟也要兼顾一下读者们嘛。所以我在此跟大家坦诚:对主线的模仿到这一章就会结束。
事实上今天收尾时相对原剧情已经产生了剧烈变化,比如一大帮盘踞在最初地区的盗匪,本不存在的npc砸掉第一个神像,主角准备直接偷渡去风起地,主角的新化名。稍后我就会讲前两章为什么是这样。
我写原神同人的一个动机,是我对部分人过度推崇“戴因三问”比较反感。毕竟能对地区性剧情有较大影响的npc几乎可以等同于具有/曾经有过元素力的生命体(哲平的邪眼不计算的话)剩一个志琼姑娘,然而与他们几滴水比起来,戴因三问涵盖的范围都直接跨到长江去了,却无法在剧情里体现。
又说到“地图缩放论”。每次有人提起,我就记起某个npc说去璃月要走一天,起点还挺远,我想说就是编一两个月也正常吧,真就璃月步行街呗。
前两章比较局限也在这里,正常玩家从海边到七天神像包剧情估计也不用五分钟,到蒙德城再翻个番,让我想写稍微多点人都难。
所以后面会出现频繁地排山倒海现象,比如星落湖那片山谷我加了条河,顺势拓宽了一大片河谷,摘星崖那片山区我也给加了挺多的山。
我比较菜,原地图跟主题公园差不多,我不太会在那个量级上写()
最后如标题,有个朋友建议这系列改个名字,大家能否帮忙想想?
欢迎各路评论。

“嘁,他怎么这么不安生。”
无视一旁瑟瑟发抖的向导,荧没有继续去蹂躏袭击者的兴致,迅速离开。出招犹豫、腿脚不够利索、没第一时间调整好身形,导致拔了剑后尸体直接摔在地上,她简短地总结了自己刚犯下的错误。
派蒙……是因为要充当诱饵所以心惊胆战,亦或,对下手狠厉的我感到厌恶?她转向神情晦暗的同伴:“派蒙你并不擅长诱敌深入,在空中俯瞰战场更适合你。稍后便再飞高些吧,也记得利用树作掩护,不要受弓箭的干扰。”
小家伙领命后立刻攀升,她穿行于浮光之间,荧几乎捕捉不到她的踪影,不过誓约的力量依然在二人当中构筑了一道无形的联系,可以让荧感知她传来的意念波动。
海鸥的鸣叫、水史莱姆黏腻的脚步声以及海浪刷洗礁石的轰鸣彻底消失了,如今荧的耳畔回环着团雀的私语,和白鸽振翅欲飞的喧哗。
她们原本按预定的路线前进,途中还撞上了一个牵着两匹马的恶棍。此人虽说以盛装示人,但上马拔剑后没用过哪怕一招正经的招式、只是一味地想割破荧的衣服,最终荧的斗篷与裙摆上多了几处破口,而她不想过多纠缠,于是只给那人留了一处致命伤。
然而眼见骑手被洞穿,他胯下的马霎时狂血发作、人立嘶鸣,甩开尸体后就没入山毛榉林深处,不见踪影。荧勉强制住了它的同伴,却再无截杀它的可能,只能带着缴获的长剑纵马狂奔,并祈求不知名讳的众神延缓盗匪的围追堵截。
可惜在骑行了大半的路程后,荧的坐骑被绊马钉掀翻,而几个壮汉从树背后吼叫着冲了出来。腹背受敌之下,她只得叫派蒙配合自己、采取逐个击破的策略。第一个倒下的人眼眸中还反射着夕阳的余晖,而如今却是由月辉替她洗去剑上的鲜血。
她确认了一下周边环境。过了眼下这块开阔地,就是山毛榉林的尽头了。从那处岩壁爬上去会见到河流,那样食物也……
“主人,小心!”
预警送达后过了半次呼吸的时间,那五支坠落的羽箭才终于在荧的危险预感中凝聚了形体。她啧了啧嘴,猛一蹬地、转过了身子,转眼就将寒星一一摘落、随即收剑用护手弹开了最后一发飞矢。
“包围我们的队伍共计十八人,年纪都不算很大。为首的那个盾上有彩色绘图,很像是贵族的族徽,但我看不清是具体是什么。两个随从模样的人空手,其他人都带着各式武器,除此以外还有五名弓箭手。主人你背后还藏着三个伏兵。”
随着派蒙持续的汇报,盗匪们,或者说士兵们自暗处蜂拥而出。两个簇拥着自家头目、剩下的分在侧翼堵住了左右两面,而荧注意到其中一人正牵着白天那匹受惊的马。原来惊喜在这,她想。
她也能察觉背后翻涌的恶意、隐匿于晦暗深林的眼睛,他们在危险预感里比前面那帮人更清晰。

“这位小姐可是古恩希尔德家族出身?”贵族对荧行了个浮夸的抚胸礼,那面盾上的图案也映入她的眼帘——由于太过粗制滥造,荧不愿意承认那是条飞鱼。
接着他又摆出一副诗人登台演唱的神气,拖地的长袍受他脚步牵动,如同正在勾勒名画的画笔,“你们家族的金发一向颇受诗歌的青睐、可谓闻名遐迩。然而您使我领地的子民溅血之罪,却并非这一头金发可以赦免。”
她听不懂,遂摇头。人群爆发出一阵大笑,有些士兵举着武器还凑上去对自家头领比划了几下,引得随从们抓紧用身躯护住他。他本人似乎并不介怀,只是掏了一把大约是钱币的东西,叫随从分发下去,很快见效,大家都等着听他进一步的演说。
“小姐想要否认什么呢?这片深林每一处都能站起一具尸骨,凭他们身前的清白向公正的飞鱼大人控告你犯下谋杀之罪;还是你想说自己其实并没有冠上那个姓氏,本来只是恰巧过路,甚至没给自己找好脱罪的借口?”贵族停止了手舞足蹈,只是每说一句话,他的笑容和语气就加重一分。
这次荧倒是记得让派蒙把这段话连上段都翻译了。她还让小家伙教了自己几句粗话,然后对头目继续摇头。
没等贵族接话,荧就扯下披风,趁对方目瞪口呆之际伸出左手、手背对着他们勾了勾无名指和小指,同时生硬地复述着学习成果。
队伍中的男人瞬间骚动起来,如同原地引爆了无数炸弹,他们统领的呵斥反被死死压制。有几个士兵大约厌倦了首领和敌人旷日持久的对峙,被荧的挑衅一激,没理会命令就擅自离阵。派蒙究竟教了我什么?一会得好好跟她“交流”。
打头阵是个拖拽整段原木跑过来的力士,背后是挥锄头和舞镰刀的二人组,殿后的那个似乎不是那么热心,刀干脆没出鞘。
时下天气凉爽、又在夜晚,而他们身着粗布短衣,脸上一直滚落汗水,脚下的步伐也凌乱不堪。那种滑稽的姿态和略显松垮的肌肉,同这几天死在荧手下的敌人们重叠在一起。
“这样啊……”她轻叹一声。
对几乎是半跳着才举起了原木的力士,荧只用一招简洁的突刺就撂倒了他。锄头客估计没看清手里怎么突然剩下半截木棍,就捂着消失的半张脸躺下了。
镰刀客抢先一步跪坐在地上,大约是被急速靠近的“杀星”惊得屎尿齐流了吧,她便不再磨磨蹭蹭、送他最后一程。而快刀手收刀如闪电、没等荧细瞧就让人群淹没了自己。
短暂而诡异的寂静。
群星似乎恐惧着残酷的斗争,隐匿了形迹。月光也蒙上云霭的薄纱、登上高天的王座,以防止肮脏污秽的沾染。
游虫、百鸟,水滴、海潮,害羞因而选择夜间绽放的花骨朵,磅礴能量于其中奔腾的大地脉络,皆在此刻沉寂。
在荧视野里没有了刀剑,只剩几块淤泥冻结的冰,泪融进体内、释放出的是扭曲,而冰块之间燃烧着一团罪恶的火焰,它浅薄,但又浓郁如毒。
不知他们又会怎样看我?她的意识在天地中徜徉,不自觉提了提剑。
随后发生的一连串的事件,有很多是战斗结束后加以派蒙的叙述,才让荧能够正确回忆——烂鱼爵士(估计是派蒙根据族徽起的)原本就高度紧张,荧认为的无心之举害他连连后退、一个踉跄险些要仰面摔倒。
他像是准备把五脏六腑全挖完似地掏钱甩出来,告诉手下宰掉了荧就能领钱,等士兵嘶吼着组织突击、弓手退入林中挽弓搭箭,领主又向后方的伏兵比了套手势,传达了他的命令。
然而无论短剑、阔剑、弯刀、农具、铁棍、飞矢,荧统统不受影响。试图与她缠斗的人三回合内必定会失去自己的手,不慎便是被划破肚子和大腿。荧内心将此归咎于士兵们缺乏战斗的技巧,他们试图表演招架,实战却像溺水的人在挣扎。

星月归于澄澈。不知不觉间,荧已经横渡一片红色的汪洋。她睥睨着半走半爬的幸存者、四周的山毛榉在为他们支撑身体时被涂抹了一个个血手印;以及被随从们趴在身上护住的爵士老爷,刚遭遇时那种从容不迫已经随着排泄物离开了他的身躯。
“为什么、强迫普通人战斗。”荧只记得这句,她特意跟读派蒙翻译的句子,每个音节都念得很重。
爵士尽管不加掩饰地恐惧着她,但似乎对等待就换来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异常不满,依然挤出几分力气:“不是你他妈跳出来,他们怎么会死?你这活见鬼的野种!肯定是狗日的巴巴托斯派你来的,我说的对不对!”
她举起剑,
剑尖没入月光。
“威尔!西斯!尼尔!救命啊!!”
这声划破夜空的惨叫发出后,他保持涕泗横流的状态彻底昏死过去。与此同时,荧刚产生双臂和背部被锁定的预感,就惊觉三股寒气已是如此逼近,她堪堪躲过,但双双撕裂的飘带和背部的伤痕证明了袭击的强悍,垂在荧两颊侧的头发也被斜着斩断了一缕。
而下一轮三人从侧方进攻。他们是想把我从那爵士旁边逼退,荧马上得出了正确答案。
这次的斩击势大力沉,但毕竟给了反应过来的荧发挥的空间。她架开其中两斩后,趁第三剑衔接的空挡快步回撤,解决完打算浑水摸鱼的随从、便把剑搭上他们主人的脖子。
她看到披轻甲的剑士正在彼此交换眼神,他们的兵器各闪烁着青、褐、红三色,之前派蒙对她说过,这流动的颜色分别代表风、岩、火三种元素力。荧掂量完他们后,决定先发制敌。派蒙事后本想带她回顾这场死斗,绞尽脑汁,最后只抱怨了一句:“怎么想也看不清吧!”
三剑士不慌不忙地应对荧的逼近。当中一人准备与她正面对抗,另外两人则转进至侧后方。目睹这一切的荧脚步立即斜右,同时送腕下撤、作势递出一记上撩,临敌的尼尔正要压下荧的刀尖,她又顺势转腕、再从右挥出横劈。
然而眼看计策奏效,一抹青色却恰到好处地在长剑必经之路上等候,之前的佯攻就此全部化为乌有。这种配合大约他们不自行中断,便没有任何薄弱环节,她叹道。
荧正欲后退,忽然头顶传来山岳般的压迫,即使成功跳开、也依然像是被重锤当头砸落,鲜血从她嘴角和鼻孔溢出。刚刚荧站着的那块地整片凹了下去,西斯的大剑还插在陷坑中央,而尼尔正准备去搭救自家统领。
此刻荧明白机会绝无仅有、当即抢到敌人面前。虽然威尔在旁策应,但被她的全力挥斩逼退了一大步。按住才拔出武器的西斯的左手后,长剑顺势捣入了他腹部、直至剑柄。
没能及时救援的威尔怀着满腔苦恨、攻势何其凌厉,每一剑刺出均伴有烈风呼啸,与飘散在空中的断发相应,荧身上的伤口不断累积。
然而当荧开始不断变换步法,他的进攻节奏屡屡遭到破坏。察觉对手精力不济,荧刻意挽了个剑花,威尔一记鲁莽的直刺被她用护手成功卡住。武器被拨开后,“呵…”他只留下一个音节,荧就洞穿了他的胸膛。
背水一战的尼尔显得尤为棘手。每次交锋,剑身都会传来恐怖的高温,荧愈发难以克制扔掉武器的欲望;当尼尔的赤红之刃靠近落叶或枯枝,它们顷刻间就会焚烧殆尽。他的技艺也高过两个同伴,荧惯用的伎俩在面对他时反而成为她的掣肘。节节败退之下,荧险些要被钉在树上——
“——这时就要重点关注我的功劳啦!”小家伙洋洋得意地说道,同时递上纱布。
派蒙对我似乎逐渐放下了戒备啊,荧内心感慨,虽然语气听着有点让人不爽,算了,还是夸夸她吧。“正应如此。幸好你急中生智,捡起一根铁棍往他头上扔,因此我才能一招制敌。”她同时也记起了尼尔及其同伴的武器,随着持剑者相继殒命,它们简直像是选择殉主的活物,三柄剑里的力量迅速瓦解,此后荧的危险预感里唯余凡铁所铸的器物。
右臂处的灼伤由于荧超常的自愈能力已不会影响活动,裹上纱布只是她为了不露出伤疤。其他伤口的情况也差不太远,只有一个问题,荧捋了捋虚空中的头发,费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没回去找青剑手威尔的尸体。
恰巧这时,她的手指划过了自己的头饰……到头来,这柔弱的花并没有消逝在火焰里啊。植下和分赠它们的人,却是千真万确、被毁灭的洪流磨灭了灵魂。
“没事吧?主人你的脸色不太好。”听见自家向导的询问,她摇了摇头,不再执着于往昔。夜战止息后,荧成功截下那匹二度逃亡的马,并对领主和其他人进行一番简易的搜身,确认身份和收集可用的物资。
眼下她们翻越深林、摆脱了战场的冲天腥气,于河边落脚休整。听派蒙说,这条河往北汇入另一条大河尼芙,她们在最开始登陆的荒滩其实就是大河的杰作。草丛里隐约的蓝光与夜幕共落,太阳正透过黎明窥探着这片大地。水里插上来的一条蓝染花鳟被荧细细地刮去鳞片、切分成两串,已经由简易火堆烤熟。
派蒙一直背对着森林……荧递过一串烤鱼,“你先吃吧。”
小家伙只是悬浮在空中。“怎么了,讨厌鱼的话,我可以给你抓点别的。或者说这块肉太大了?”
“不不不不不。”她连连摆手,“主人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又一个人面对这么多敌人……”
“比起食物,你可是刚刚才救过我一命诶,怎么傻到觉得自己还不如它。”烤串被稍稍推过去了一点,派蒙最后没能抵挡弥漫的香气、接过串来啃鱼。荧微笑着叫她注意细嚼慢咽。“喜欢就好。”
另有一件事,荧顺势跟派蒙提起:“现在再听“主人”,我老是联想到臭鱼和他的匪帮。要不然你以后就叫我……额……”

她顿了顿,“……叫我旅行者就好。其实,我一直在寻找…某个人。我缺少线索、但他是很重要的、必须找到的人,如果蒙德没有他的踪迹,那我就继续去探索世界上的其他地区。”
小家伙飞速接话:“那派蒙会给旅行者带路,直到你和他团聚哦!”
是代词没用对,露出端倪了吗?不过荧内心的疑惑比起感动来没怎么占上风,她光记着给派蒙拿新的烤串了。最终这位大胃王塞下了三分之二条鳟鱼,连翻身都弄得心力憔悴。
用餐时间结束,荧在一块大石头摊开了爵士随身携带的地图和手册。这副手绘图展示了蒙德的地形地貌、大小路径,边上还附了一些带日期的批注。手册记录了她们所在这处“星落谷地”的基本民情、以及各地近期的势力划分变动与一些大事件,不过由于派蒙不怎么懂也只能从简。
可能真是我小瞧那废物了吧,荧暗自修正了对他的评价,虽然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命令部下制作的。
根据派蒙的帮助,结合9月9日“发现一位异国样貌的金发少女”这条,荧判断今天大概是9月16号或者17号。她也知道了自己二人如今处在蒙德国境的边缘,此地确实受飞鱼家族统辖,根据比例尺大致估算,领主从城堡骑马不超过一天就能到这条河。
“飞鱼们效忠于、世袭“石桥爵士”之位的、佛雷家族……”派蒙正对着手册逐字逐句地翻译,语调突然激烈上扬、眼睛里也充满了不可置信:“6月20日,石桥爵士下令砸碎领地内的七天神像?!”
荧问她:“是指正神的神像吗?”
“是的,被称作“尘世七执政”的神灵们,在他们执掌的地区里都耸立着各自的塑像,这些七天神像里奔涌着元素的力量,是祂们权柄的象征。石桥爵士推倒神像,这可是公然向风神巴巴托斯发难、质疑蒙德的最高权威!”
姑且算个同道中人吧。“派蒙,你对此有何见教?”
“旅行者,我们可以绕道去……这边。”结束思考后,只见派蒙纤细的手指沿着谷地边缘的山中小径疾行、南入群山,“起初我计划走水路,是因为素来传说巴巴托斯为蒙德人降下神迹、吹走了数不尽的山川与寒冰,尼芙河便是在那时形成,虽然不能接纳海船,但运河开凿后,这条通往首都的运粮道便能与欧姆德河相提并论了。
“然而谷地的河流上必然处处横跨大桥、船只也受制于佛雷。而这位公侯甚至敢单方面废除神权,我不认为他能宽恕他人令自己的封臣洒血、即使理由完全正当。
“跳上岸的蠢鱼不足为惧,然而一旦佛雷发现此事、腾出手来,崩塌的石桥将带着愤怒坠落,承载我们的轻舟也会纷纷被凿沉。且佛雷可能已经和蒙德开战并坚持至今,对外来者必然更加谨慎。
“靠近我们的这些小径按标注,是独立的一支山林居民进出的通道,由于地形阻隔无不是南北走向。那里不缺乏物资、沿途都有人烟,过路客能安全停留很久。
“如果骑士团想拦截守军派出的信使,根本没有必要选谷地南侧的群山;沿着这些小道只会走到风起地的平原,信使想从那里的零散村落搬救兵无疑是异想天开,而蒙德直辖的雾门堡和鹰巢城也离得不远,注视着一切风啸山坡的攀登者。
“并且如果这上面记载的没过时太久,那么骑士团得分兵钳制长期受佛雷援助的望风山地诸城。甚至出动舰船更有可能抓住那些小鱼儿,虽然我们知道河水只带来了散沙,海上也没有网在等候。
“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先翻山抵达风起地东部、伪装成渡海而来的旅人,之后再决定是先去蒙德城还是去其他国家。”
荧拍了拍向导的肩膀。“不错。那我们打点一下行装就动身。”
当她们清理完来过的痕迹,派蒙再次和荧确认:
“就用这个化名吗?”
“对。”珂朵莉·露弥回应。据说珂朵莉和露弥都是这片提瓦特大陆上常见的花,后者与“荧”意思相近。
于是她背上佩剑、向暗影纵深走去。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