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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世界尽头的问候。——澄闪同人文

2023-01-31 02:58 作者:百内国家公园  | 我要投稿

私设,世界设定高度现实化,没有矿石病,主角叫奥利瓦•威廉•考文,是个出海的。由于没有泰拉,苏茜只能移居英国曼彻斯特。水平也就这样了,如有不足仍可提出。全文大概6900左右。 乌斯怀亚邮政工人萨提亚戈•冈萨雷斯从邮筒里拿出一封将会在数月之后远渡重洋寄回写信人手上的信封。他的笔友邮差阿芒什今天来乌斯怀亚旅游,也是来看看他,立刻就被信封的地址所吸引,因为信从乌斯怀亚出发,碰巧直达他的故乡法国的阿尔勒小镇。“谁写的?”“奥伊瓦•考文,芬兰人。”萨提亚戈答道。今天早上天气湿冷,正值南半球寒冷的九月。火地岛群山上白雪斑驳,比格尔海峡海波轻漾,些许游客从世界的各个角落来看乌斯怀亚灯塔,儒勒•凡尔纳曾给它写过一篇小说叫《世界尽头的灯塔》,从此名声大噪。上述美景皆被考文用相机拍下来,装在他写给自己的信里。直至多年以后,每个像这样多雾的早晨,都能让年迈的萨提亚戈回想起考文让他按邮戳的那个时候。阿芒什从他手中接过信,上面没有封蜡,意味着打开之后很容易就能假装成无人触碰的样子。此城冠以“世界尽头”之名,出现在书里,电影里,人们的幻想里。萨提亚戈老人也是当地一道风景线,退休之后在火地岛国家公园盖了一个棚屋,自称是世界上最南端的邮局,也是乌斯怀亚唯一的邮局。“他估计和你一样,来这里更多是为了看我。他已经去过圣马丁街,那里政府新设了一个邮局。”萨提亚戈说话时想到考文给他拍了一张照片,见两人说话投机,就把相机递来让萨提亚戈给自己也拍张照。阿芒什接过话茬,跟老人谈起圣马丁街的新邮局,拜他所赐,门可罗雀。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夸张,本地人主要去那。数日过后,阿芒什在机场人群因来到乌斯怀亚而喧嚣噪动之时,远望山坡上被阳光斜射的前火车站,曾经运来一大批政治犯,城市最初由他们建设。在无视众人吵闹的时间里看着手上的信封,没能忍住诱惑拆开来看,没能想到日后会成为一段友谊的开端。 奥伊瓦•威廉•考文从坎昆一路赶来这里,只为能远赶南极。为此他像切•格瓦拉青年时从阿根廷游历拉丁美洲直至古巴那样,从墨西哥一路南下沿安第斯山脉而行,抵达乌斯怀亚前早已摄下诸多奇迹。体伊神庙厉经沧桑,在特诺兰斯特兰奇见证数位统治者权力交送,其中有人英明威武,也有人昏庸无能。西班牙人带着火枪和瘟疫而来,将不亚于世界七大奇迹的城市一夜捣毁。不远处的雨林中,奇琴伊察用废墟和遗址讲起玛雅人的神话和无声的历史。无数史料流失海外,时至他死后遥远的今日也被困于欧洲。一路上错过了罗赖马山让他有点遗憾,那可是“上帝的餐桌”,世界上最高的平顶山!还好途径大名鼎鼎的“失落之城”马丘比丘,最后的印加皇帝曾被囚禁于此,为脱身曾愿献出无数黄金,西班牙人出尔反尔,他又改口说除此之外,仍有大量黄金被安置在帕依提提。据说他为了抵抗囚犯生涯中的无聊,还学会了下象棋。路上的一切都勾起他在童年生活里关于一本书的回忆,他在上面看到了许多故事。真正到了乌斯怀亚以后,吸引他的不是小镇里的安静和远离世俗,而是即将驶向南极半岛的船只。票早已订好,等待的时候用来旅游。船起航的前日往邮局里投了一封寄给自己的信,运气好的话,数月之后去阿尔勒就能收到。晚上彻夜难眠,故起床看看夜景,船只泊在港湾,随浪起起伏伏,仿佛拥有了大海的呼吸。明天船从码头出发的时候,他会感激西风洋流大发慈悲,没有让他连胆汁都吐出来。一般航程两日,像这样的折磨还有一晚。等到穿过了德雷克海峡,亲眼见证了海上飘浮的冰山,顶上的冰盖遮住了阳光,影子又照暗了其他的冰,好像山间的花冈岩一样凹凸不平,雄伟有力,十倍于此的体积藏在水下不容易看见的地方,自古以来好像从未有过变化。终于见到南极洲的小小缩影,顿时感到言语的无力之处,震惊之于,对自己说出这样一句话。 “那么,这就是冰山的阴影了。” 从机场回来以后,阿芒什仍在回想那个名叫考文的年轻人。他大概长什么样,有多高,会穿什么衣服?阿尔勒被称为高卢人的小罗马,又是梵高创作的地方,他一定是为此而来。小竞技场是当地标志,公元之前就早已矗立,大画家梵高先生却不愿为它多施舍一张画作。得益于地中海气候,回来了雨也下个不停,为流浪的诗人们提供无偿的忧伤。一路上丝柏树常绿常青,因其旺盛的生命而被绘成油画。走过乌鸦飞过的麦田和夜间咖啡馆,穿行于绘画之中而毫不自知。晚上也能和梵高看见同一片星空,可惜无法看出同一片璀璨。距离考文来阿尔勒还有很久,他尚有足够的时间来好好想想。那一瞬间,一个与凡世亳无关联的人,无意间用一封信跨过了他的枯燥乏味,留下了一地的感慨与经历,让他茫然得不知所措。“好吧,”他靠在栏杆上边抽烟边想着生计的事:“明天起来还要……”进屋之前,望向罗纳河畔的星空,没头没尾地说了句: “晚安,星空夜。” 在南极过度过一周后,奥伊瓦•考文感觉上更像是走过了一生。从来的地方回到乌斯怀亚,买下一张没有反程的飞机票,从此成为过客。下一站横跨太平洋,又将北上至地中海,不得不做足准备。在南澳落地,又在西澳扬帆。抵达了基尔瓦基斯瓦尼城——接待过非洲欧洲亚洲的商人,航线经三大洋。据说曾是坦桑尼亚国最强盛的城市。如今也只剩下石墙垒垒,荒草萋萋。北边乞力马扎罗山顶上没有WIFI,只有正在融化的冰川。欧内斯特•海明威留有著作《乞力马扎罗的雪》,如此在意哈里(书中人物)禄禄无为的死亡,哪能想到乞力马扎罗的雪也要因为全球变暖死在山顶上了。为求好运,考文花钱请一个当地人帮他背些东西,挑战乞力马扎罗山顶端。在经历了赤道的微寒、高原反应以及崎岖不平的山脊线,才站在高达5892米的火山囗。下山之后直接从亚历山大港出发,绕开金贵的苏伊士运河,沿泥罗河顺流而下时得以一睹大金字塔的芳容。过了风光旖旎的地中海,在伊斯坦布尔着陆。城名伊斯坦布尔意指进城,曾叫君士坦丁堡。圣索菲亚博物馆以前是清真寺,更早以前是圣索菲亚大教堂。奥斯曼帝国苏丹穆罕默德二世让海军在浇了油的滚木上行驶穿越陆地,绕开敌人的封锁,突袭缺乏防备的金角湾,他也在那下船。啊!没落,毁灭。君士坦丁堡现成了千柱之城,只存在于忧郁的吟诗诗人口中。1453年,最后的罗马之城也沦陷了,空留下宏伟和光荣。戏剧家流入爱琴海的眼泪没有枯干之日,大竞技场磅礴依旧。再然后该去阿尔勒,观看完土耳其人的表演,就该动身了。 说实话,对一个缺乏发现美的能力的人,不论让他去哪都是一种残忍。到了阿尔勒之后,发现唐吉老爹的店早已关门,不再为落魄画家提供帮助(梵高从他哪弄来的颜料);而加歇医生的院子里每年都会开出蓝色鸢尾花,是波旁家族的族徽(加歇是他心理医生,且同样关心绘画)。这里的妓院很久以前就拆了(有传闻说梵高割下耳朵,把它送给一名妓女),而火车轨道仍然保留,穿行于市区和桥上,农夫工作时也可以听贝汽笛声呼啸而过。黄房子被人围观(梵高和高更曾居住在此,前文割耳也是因为高更),一路上游客们像蠢笨的企鹅一样排个队游览,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散步。梵高的墓在奥尔维小镇,和其弟提奥合葬,即便离这不远,却没有这么多人。地上的生活无比美好,可最后也没能留住他。转机是在去邮局那一天,拿到信后他只是扫了一眼,便能回想大概,邮局一个穿着黄衣服的年轻人招待了他,名叫阿芒什。刚见面就主动请愿,愿意以本地人的关系助他通行。本来因为担心人多而放弃的景点,最后都以这种方式解决。傍着阿芒什的关系,轻松进入竞技场,圣特罗菲姆教堂和普罗旺斯工艺美术博物馆,听他讲述当地的历史人文。在火车站谈话时,阿芒什挑明自己的意愿:“你活得很有意思。”“那又是什么意思?”考文冲他一笑,登上列车之后没人知道他会不会回来,只是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无边的远方。经过这几日的同行,和临别前的微笑,阿芒什肯定他们算得上是朋友了,只是还有句话没能抒表胸意:奥伊瓦•威廉•考文,活成了他最理想的样子,身影遥不可及 在曼彻斯特住了三年左右,有点厌倦。逛遍了艺术画廊和希顿公园,无数次望见上个时代留下来的哥特风建筑,感觉教堂的威严和神秘,从来都难以理解那些来这里的人。苏茜•格里特买下通往北爱尔兰贝尔法斯特的船票,也是三年以来头一次离开曼彻斯特。三年前怀着梦想从约克郡来,在生活的废墟瓦砾和不幸遭遇里寻找活着的动力,顽强积极不输任何一人。巨人堤从平原延伸至海角,直指天涯,是北爱尔兰的瑰宝。六千万年前岩浆对海洋说出它炽热的情话,留下壮观的柱状节理。凯尔特人自视浪漫,在此地留下传说:爱尔兰和苏格兰的巨人起了争执,互相搭建石桥只盼和对方打个痛快,最终以一方胆小逃走结束。如今爱尔兰人争取到了民族独立,巨人堤却归属海外他国。一位同样来这里旅游的年轻人把相机交给她,为他留下一张背向大海的照片。交涉之后,得知他叫奥伊瓦•威廉•考文,家其实在芬兰,却从法国一路赶来。“你见过多佛白崖吗?”他提问道,从法国来时天气不好,又因为早早订了船票而错失机会。“先生,没有。我只在曼彻斯特待了三年。除了家乡和那儿,就没怎么去过别的地方了。”“如果是这样,那倒是可以一起去看看。作为英国人,要是自己都没去过那就太遗憾了。”真正去了多佛白崖,才明白为什么考文对此心心念念。映入眼帘的是高挺的海岸石崖,如同一面巨墙远眺法国。据说睛空万里的日子里能从欧洲大陆看见一条白线。最高处达110米,因为风化严重,导游像赶鸡催促着游客赶紧离开,从海上看就没有这种烦恼。恺撒侦查不列颠岛的地形时,也是在这里着陆;《敦刻尔克》里托米说:“我们到多佛了吗?”;马修•诺德为它写诗,莎翁的《李尔王》里有它的影子,多佛的白崖不仅仅见证了时间,也见证了英国的历史。自白垩纪就早已矗立,时至今日仍苟延残喘,与风化和时间对抗。靠在船边的时候,考文给苏茜拍了一张照片,以5公里长的多佛白崖为背景。明天她回她家,考文还是得一个人走,可能是出于这个原因,晚上跟她聊了整宿。 “我或许恋爱了。”阿芒什一拆开考文的信,就被内容震住了。信里有一位不认识的女子的照片,以多佛白崖为背景——它可能又见证了一段爱情。没能想到自以为是朋友的人,寄过来的第一封信却关乎恋情。同样却乏相关经历的阿芒什对此束手无策,又把信寄给萨提亚戈•冈萨雷斯,补上一封说明情况的信。衰老的邮工笔友育有一子继承事业,对爱情最有发言权。信封兜兜转转,又寄回故事的开头乌斯怀亚。萨提亚戈•冈萨雷斯年过花甲,读信时仍然伤感。出于年轻人友情及爱情的羡慕和善意,在回信里第一次提及自己的婚姻生活,滔滔不绝写了许多,并给出自己所能想到的有效建议——先写一封匿名情书,注意要保持一定距离,不能太直白惊吓到那位女士。然后再想方设法激起对方的同情心,最后才能约她见面,一点点揭露身份。最后信经多人之手,从初夏的阿根廷送到刚入冬的挪威,穿越了太多国家。揭开信上封蜡时,奥伊瓦•考文才明白为什么等了这么久。这辈子都只给自己说过话的人,提笔构思起一封老套的情诗,添上蹩脚的韵律,不知道谁写的金句,和毫无用处,却自认为浪漫的蓝色墨水。满怀希望地寄往晚往间谈话时无意透露出的地址,躺在床上像生病一样期待收到回信。窗外可以望见吕瑟峡湾,昔日冰山似从这里路过,两岸平整光滑如有利刃切割。挪威的峡湾被誉为“海洋和陆地的拉据战”,而吕瑟峡湾恐怕纪念的是一次伟大战役。布道石上得以一探绵延不绝的海湾,深入陆地42公里,两翼巍峨难言,青苔绿草丛生。朝阳升起之时,可以让作家词穷。平静如湖,蜿蜒似河的海面上没有一丝波纹,倒映出陆地的雄浑有力。维克多•雨果也拜倒在它魅力之下,著作《海上劳工》灵感正是由此而来。 第二首情诗从“没有船只曾在此航行。”的吕瑟峡湾出发,其实并不是直接寄去曼彻斯特。“稍微帮我改改。”另一封简短的说明书和第二首情诗一同先至阿尔勒,做好了爱情马拉松的准备。另外附有苏茜回信的复本。当时收到回信,他双手颤抖,心情既激动又害怕,打开信件时甚至不敢阅览。扫过一行又一行,虚汗直冒。所幸并未从中受挫,长呼出一口气,好像得了病又好了一样。第一件事是赶紧动笔写下另一首“矫揉造作”,这次更加小心谨慎,先向阿芒什寻求意见。还是老样子,得向萨提亚戈求助。得益于阿芒什的远见,事先要到了萨提亚戈的电话号码。两人都很惊讶彼此交流这么多年以来,之前居然没要过除地址以外的联系方式。心中怀惴着对年轻生活的赞美,萨提亚戈提到写的太过了。没能保持住神秘感,引起姑娘的好奇;同样也没能激起他人怜悯。让阿芒什这里删那里添,改得几乎面目全非。“既然要问我,那就要信任我。”萨提亚戈在电话里说道:“我小时候和年轻时在小镇上写诗可是出了名的。总有人找我代笔。”等到阿芒什终于完成了这部“惊世巨作”,把书信寄出去时,天色已晚,太阳垂下眼角,退到幕布后面。难说阿尔勒究竟有多少景物未曾被梵高绘下,或许这平平无奇的夕阳也是其中之一。 苏茜•格里特第一次收到信后,比起热情大胆的内容,更在乎信的神秘作家。第二封信更加浪漫,也更加吸引人。“告诉我你是谁。”寄出的纸条里只有这样一句话,还不是她亲手所写的。就像这方面更有经验的女人们所说的那样:“这就是最吊男人胃口的答复。”又吐了个烟圈继续说:“别不信,也别担心。”老实说她一直想要知道这位大胆的示爱者的相貌和性格,以及又是在何时认识她,何时才算得上爱上她。在漫长煎熬中坐立难安,却只收到一封令人陌生的回信,“四月到冰岛,去看看吧。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出于某种原因,她认为这实际上是一种报复。晚上回到租屋开锁时,钥匙的声音里有他;睡前的小雨里,好像能听到他念的情诗;早上在困倦中起来,他在耳边她看不见的地方说话。回忆像是老照片,刚拿到时不觉得,等过几天仔细观察时发现遗漏太多细节。四月到来之前,她就一直困在记忆里不肯出来,试图借以这种手段来搞明白长久以来为她作诗是哪位先生。犹如坠入笼中,咬着牙挺过忐忑不安的二月,令人担忧的三月。提前订好机票,做足准备,到了之后却在他所指定的酒店里收到一封用于指示见面时间的信函,从酒店的服务员手上接过信件时,还是没搞明白这种不见人影的举止意义何在。会面在黑沙滩,著名景点。乘上出租车时,沿一号公路走了许久,最大的感想是亲身体会了车窗即画框,冰岛随便一个镜头,也能算作摄影。路边的石块像是被时间所遗忘,好几年前就生满青苔。平原上尽显荒芜,给早晨的雾气渲染出一份孤独。冰岛得名于冰川,但非仅仅闻名于此。到了黑沙滩后,看见奥伊瓦•考文坐在那里等候多时,也正是此时才回想起他是多佛白崖和巨人提那位先生。“冰岛只有一种三原色,玄武岩的黑,冬日的白,和苔原的一望无际的浅绿。”他缓缓站起来说,“一起走走吧!”黑沙滩是被风吹蚀成粒的火山岩,许多年前被风一日不停的吹抚,变成沙粒之后又被冲上岸来。两个人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肯多说,走过这时间尽头,海枯石烂之后的美景。考文提醒她万万不要背对有名的黑沙滩,洋流会从世界上的另一个尽头还远的地方涌来,冰冷刺骨的浪花甚至能有一人高。同样也是柱状节理,如今却出现在冰岛,初次见面正是柱状节理的杰出代表巨人堤。远处的礁石像是立在海里的灯塔,云层阴郁挡住太阳,在浪花呼吸一样的起伏中,这里的荒凉一成不变,像是得了失语症,两人都不常像写信那样对彼此说话。 分别比考文想像中的来得更早,这才一周苏茜•格里特就准备打道回府,她好像在曼彻斯特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不可能一次性陪考文太久。“如果说她又要走,那我就比她先走。”奥伊瓦•威廉•考文有些赌气想到,“这次换作她来想我。”碰巧订好的航程为避免一场可能的风暴而提前。比平日里更早起床,以免惊醒身边这位。这一周里可以像《天堂电影院》里那样细细品味的瞬间太多,回忆起来没有一个合适的顺序。起身时蹑手蹑脚,写下告别信时生怕钢笔声惊醒她。脑海里全是苏茜什么时候笑了,什么时候不说话,什么时候被美景迷住。几乎难以正常的思考,不得不花更多时间遣词造句。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淡淡的雾气。等到苏茜醒来时,只看见他桌子上的字条,解释了他“无缘无故提前的航程”和港口的位置,有些不可置信。稍稍打扮过后,就上街去拦出租车。也许是运气不太好,她一直等到嘴角咬出紫色才拦下一辆该死的冰岛出租。距离信中提及的时间已所剩无及,她头一会感觉到生命中还能有如此要紧的事,让人喘不过气。考文在岸上等了太久,又靠在船尾等了一会。“至少话都留在了信里。”他安慰性地想到。就在港口离他远去的时候,该出现的人还是没有出身。心灰意冷之际,看到一个不清晰的人影跑过来,顶着粉头发,于是拼命向她挥手,用她看不见的眼睛对她说再见。等到苏茜来到港口时,一切都晚了,只有船尾挥手的人影,和他那张看不清也想不起来的脸。伤心的时候,一个人拍了拍肩膀:“请问是苏茜•格里特小姐吗?一位考文先生要我捎封信给你。”接过信封,只看到了开头就哭出了声—— “致我的苏茜•格里特” “来自世界尽头的问候与无穷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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