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舰娘在碧蓝航线的生活(20)开火!开火!
“糟了!这样下去的话......”
面对塞壬的进攻,鞍山明显有些慌乱起来。她们编队里只有同代的武器极为单一的火炮战舰。如果就这样下去,仅凭她们现在的战斗力,能不能生存下去都是问题......
“看那边的舰载机!”反击指着前来攻击她们的舰载机,顺着她的白手套看去,那些气势汹汹的作战飞机,看上去,不像是塞壬平常可见的普通飞机。它们的气动外形比较传统与保守,比较标准的外形,上面发着寒气逼人的紫光......
“姐姐小心!”长春飞奔过来,要护住鞍山,高射炮瞄准来袭的战斗机火力全开。反击和威尔士亲王见状亦启动炮击系统,将所有火炮全部激活,主炮瞄准远处的塞壬战舰,高射炮随时待命,计算好提前量。
此时,天空中的塞壬战机咆哮如闷雷,向着天空与它的敌人们宣告自己的到来。港区的防空警报早已拉开,巨大的噪声响起,警报大作,几欲震天撼地。后方的刘子琪和刘子铭快速下达命令,临沂和最上也快马加鞭将指令进行传达。前方,成都、巴里、广州、武汉、南京举着武器瞄向戈尔什科夫;企业、埃塞克斯举起弓箭对准眼前这个北方联邦又一个惨遭塞壬洗脑的伙伴。贝尔法斯特、克利夫兰、丹佛、希佩尔海军上将仔细瞄准,喀琅施塔得在后面,面色凝重。
“喀琅施塔得,这是你们的后辈。”企业开口,“作为前辈的你们,从乌里扬诺夫斯克的经验上来看,懂得她变成这样是因为缺少了什么吧?”
喀琅施塔得把武装收起来,默默地走上前。
戈尔什科夫面对这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炮口和导弹发射器,嘴角稍稍上扬,反而摆出了一副不屑的样子:“如果要杀的话,那就开炮啊。我可不喜欢你们这样拖拖拉拉的。要打就打嘛,别怕,我现在可是只有一个人,你们可不止这么些人。”
“戈尔什科夫,我们并不想逼你。”喀琅施塔得开始尝试着要劝说戈尔什科夫,她望着眼前这个为了复兴北方联合却走上了和乌里扬诺夫斯克一样的歪路的后辈,心中不由得滋生起一阵酸楚。但她明白,她敢一个人来,就注定了自己这场口水战会打得异常艰难。她无法想象,戈尔什科夫是受到了塞壬多么可怕的洗脑,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可是,你们知道,你们现在的行径吗?我无法想象,你们和白鹰站在一起!你们还要和与白鹰、重樱、铁血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东煌站在一起!”戈尔什科夫怒视喀琅施塔得:“我无法想象,我的前辈们在有了自己的意识后,是和敌人结下了何等缘分,让你们和这些人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一时半会儿,可能说不明白......”喀琅施塔得面对眼前如此单纯但决心强大得可怕的戈尔什科夫,一时间,她的脑海中组织了无数句话语想要向戈尔什科夫解释,但......她无法筛选,无法说出口。
“如果你今天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戈尔什科夫展开舰装,“要么,让我走,我让塞壬的人停火;要么,大家就打个痛快,好好地争个你死我活,然后死的死,生的生,该安葬的安葬,该喘气的喘气!如何?”
“戈尔什科夫,你要明白,你的选择意味着什么!”成都上前一步,眼睛中的血丝都要显现。“如果你选择与我们火拼,那么,后果不只是你自己的死亡!你将会拉上港区的大家还有塞壬的人一起与我们陪葬!这值得吗?”
“军人作战,如果能够达到目标,那么就不惜一切代价!就像曾经我们伟大的领导者在我们抗击铁血的入侵的那场伟大的卫国战争中,每次下达命令时所说的那样,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戈尔什科夫扣动扳机——
(港区外)
“姐姐小心!!!”太原飞速赶来,在大家面前形成AT力场,勉强挡下了塞壬舰队的第一轮炮击。然而,在经受了一轮炮击后,太原就摇摇欲坠,直接坚持不住,倒在长春身上。
“太原!!!”鞍山和长春大惊失色,反击和威尔士亲王也焦躁不安,反击看着天空中越来越多让她眼花缭乱的塞壬战斗机以及好似常见战机的敌军飞机,内心从急躁不安变成伤心痛苦甚至变成了绝望。导弹和航空炸弹在她们身边爆炸。
“长春!太原!你们小——啊——”随着一声惨叫,鞍山被掀翻到一边,昏了过去,一头绿发散开。
“难道,Z舰队,又要遭受被全歼的命运了吗......”
爆炸产生的气流不断掀动着海面,威尔士亲王的短金发被暴风瞬间吹乱。她盯着哭喊着姐姐的长春和太原,主炮和副炮开火的频率随着她的逐渐呆滞而下降:“难道,我们真的要重蹈覆辙,再一次让皇家蒙受耻辱......我们没能保护好东煌的几个小家伙,也没有改变Z舰队覆灭的历史......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姐姐......”太原抱着鞍山,鞍山的皮筋被震断,头发已经散开落下。她的脸上已经被海水打湿,也蒙上了炸药扬起来的灰尘......太原和长春害怕,害怕大姐姐鞍山就这样死去。如果就在家门口被击沉,那该怎么向大家解释......如何在后辈们面前......
“退散!!!”
随着一声划破天空的怒吼,从港区舰队身后的天空飞来多组战斗机编队。它们身披海灰战衣,垂直尾翼上的咬尾鲨图案格外醒目,然而,一些细微的区别则告诉大家,它们是有些不一样的。而后面,是携带了吊舱的咆哮鲨。
“对不起前辈们,福建来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