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CALOID同人】VC别传——雅音宫羽传(15)
第十五章
诀别！守护者的谎言
席尔德在那一瞬，早已对眼前的景象毛骨悚然。
“为什么？！明明她的体力已经透支了，明明她的身体已经破碎不堪，明明她身上所中的剧毒毒力进一步扩散，明明……她已经快成为一具尸体了！为什么她这一次还能……”
“雅音！”绫彩音，用她残损的身躯，将凝结了最强实力的双手举向了高空，锋芒不亚于巨剑，“走！”
斩落！
剑芒毕露。龇牙咧嘴的红光，是一抹攻无不克、无坚不摧的剑锋，也是一道穿云裂石、荡气回肠的激流。这激流，带着利刃的尖厉，只在这斩落，于包围圈中冲出奔涌的一刹那，燃烧的光明，几乎盖过了云彩和流霞。一时间，似听得耳畔似腾起千军万马激热回旋，若看到眼前冲过百万雄兵川流不息。一往无前的流光，一望无垠的极限，远端在咆哮，近处在怒吼。
巨大的能量，一瞬间的倾泻，给予了生者希望。但凡处在这炽热奔流通道中的人，均成了灰烬。
她打开了通道，再也走不动半步，这是她第一次用双膝跪在地上。而获得了希望的她，几乎是憋尽了全力，才将这残破不堪，形如烂泥的身躯，驮在身后，趁乱逃走。
好容易，离龙潭虎穴有了些距离，但她的步子，更加沉了……雅音宫羽小心地把奄奄一息的绫彩音缓缓平放在了离之原野柔软的枯草上。
远方，便是熟悉的家，天空上还挂着一轮依依不舍、不肯落下的斜阳。雅音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和着泥的汗珠子，抿着干燥的嘴唇，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哈……哈……”尽管这些疲惫，对比绫彩音现在身体所受的痛苦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但是这依旧叫雅音宫羽十分吃力。残留在她体内的毒素刚刚被化解，哪还有什么精力和体力来应对这么糟糕的境况？
她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彩音身下的枯草，逐渐被染成了黑红色。
“这究竟是……”雅音近乎疯狂地扑到绫彩音昏迷不醒的身躯旁边，用两根手指蘸起草上潮湿的黑红色液迹，放在鼻下一闻，“味腥嗅，是血！不！彩音，彩音你醒醒，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这么多血啊？彩音……”
她哭了，这也是她第一次这样，不仅仅是因为心痛而哭，也是因为哭，所以感到更加的心痛。这般的泪水，她也曾流过许多，但是第一次这样的泪水带给了她恐惧和悲凉。
“彩音，彩音！”她把手轻轻地触到绫彩音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模样的后背，先前白皙无瑕的背部，似乎已经血肉模糊了。她摸不出来这究竟有多少伤口，但是当她再一眼看到绫彩音多了个大血窟窿的左手臂的时候，几乎失去了知觉！
“到底是……怎么回事？”
“彩音……回答我，和我说句话……好吗？”
“求求你，彩音……”
谁……又会来回答她的这些问题呢？
“啊！！！！”
她崩溃了，抱着头，失声地大叫，重重地跪在了地上，捂着头，不停地摇晃着。她的身边，仅有一个已经沉睡过去的活死人，而这个人，恰好是她的至爱……
她的手已经没有了主观的控制，由于不知道何处安放，只能在头上扭曲、挥舞。
八字辫，被扯散了……
灰得发沉的秀发，被她一把扯下不知多少根……
就连那张苍白得惹人落泪的脸颊，都被不算锋利的指甲刮出一道又一道红色半带血斑的痕……
许是天也不忍，看不下这般断人肝肠的苦情，地上本已睡去的绫彩音强挣扎着，再把眼睛睁开。
“雅……雅音……”
彩音的眼中，是湿润的，几乎要喷出鲜血。雅音的疯狂和无助，更教此刻已经临近死亡的她心伤。
“我就要……这么离开了吗？”
“我还有雅音啊！她该何去何从？她会不会找得到属于她的神明，还是说她会就此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绝不能这样！”
绫彩音孱弱的身躯微微地动了两下，而雅音宫羽也渐渐在狂乱和迷失中，逐渐找到了那无力的呼唤，那是彩音的呼唤！
“雅音……雅音！你……还能够听得见彩音说话吗？”
雅音呆住了，而后，几乎是跪着爬到绫彩音躺倒的身边:“彩音，我就在这里，雅音就在这里啊。雅音听得到，雅音听得到……”
又是一阵呜咽与哭泣。
“雅音……我已经快要死了。”绫彩音凄惨地笑笑，但嘴角那一抹斜勾，却是朝下的……
雅音把住了彩音将伸出来的右手，将那散尽了热量的冰凉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脸颊。雅音要给彩音一些温暖，或许这样，彩音的身体就能够暖回来。
“不……这不可能！彩音你怎么会死呢？你是世界上最善良最温柔的人，你怎么可能那么狠心丢下雅音一个人在这世间漂泊？不……不可能的！我不相信！来，彩音，我给你温暖，我给你热，你会活下去的，你一定会！”
“没……没用了。”彩音的目光柔和似水，冰冷但是温柔的手，轻轻抚着雅音满是血痕和泪迹的脸，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又改了口，“好！雅音，彩音答应你，活下去，彩音会陪着你。”
“嗯嗯，好，彩音你最好了！”雅音宫羽挂着泪珠的狼狈不堪的脸，浮现出了无助后得到那根救命稻草样的笑容。
“不过你要答应彩音一个条件。”
“你说！什么条件雅音都答应你。”
“雅音，答应彩音！如果有一天，彩音真的在你之前离开了这个世界，你一定要答应彩音！你一定要，一定要带着彩音的那份意志、愿望，好好地用自己的方式，继续精彩地活出属于雅音自己的生活。好吗？”
绫彩音失色的、有些发灰的眸子，此刻正在半点不离地望着雅音，倒不是怕她生气，只是怕她不答应罢了。
“彩音……为什么会这样说？”雅音的眼神里充满着疑惑，但彩音现在这样虚弱，雅音是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的。
“我……我答应你就是啦……”
“答应的话……拉钩吧！彩音可不喜欢吹牛皮的小姑娘。”
“好啦好啦！”那一刻，她红扑扑的脸颊，映着逐渐昏暗的夕阳光彩，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份承诺的拉钩，雅音甚至不愿意分开手。
“那我们快走吧！我们要赶快回镇子给你疗伤。小傻瓜。”雅音破涕为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像一个小疯子。
彩音想走，但此时的她，除了能够装作没事人一样站在地上，就再也挪不动一步了，身体里面翻天覆地的剧痛，更是叫她痛不欲生。雅音宫羽还不知道，现在眼前的绫彩音，已经调用了身体内全部的神眷之力来抵抗剧毒，而她敏锐的神眷本能，已经感应到，一股强大的神眷力量，正在朝自己所在的方位飞速赶过来。
“看来是有几个喽啰要过来了呢！”绫彩音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她甚至是带着笑，将手轻轻地再一次抚上了自己的脸颊，但是这一次，是彩音舍不得放手……
“你这家伙……若是能够在强大一些就好啦！和小时候一样吧，老规矩，你先走，我解决了麻烦，马上就会跟过来了。”绫彩音说着，又交代了几句重要的话，多是这一切幕后的黑手是谁和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之类的。唯独只字未提的，是她已经身中剧毒，和她把唯一的解药留给了雅音这两件事。
“快去吧，这一次……彩音就偷一次懒儿，把揭穿柳杨的真面目的任务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成功，然后……告诉我，这个镇子究竟……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未来。”
“奇怪了，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啊……”雅音目光扑朔着。
绫彩音正欲开口，那恶魔一样的声音，再一次打破了两个人的宁静:“快跟上，兄弟们，那两个小娘们儿就在前面，据说她们已经撑不了多久了，赶快宰了，咱们好跟当家的请功啊！”
“喂！咳咳咳！”绫彩音着了急，猛地咳了几声，体内神眷之力有些压不住的意思，一个趔趄，半跪在了地上。雅音宫羽欲上前搀扶，却被彩音一把反推走，“你快跑！趁着他们被我的灼热气息阻挡住，你赶快跑！”
正说着，绫彩音猛地反手一扬，灼热的屏障，祭出一道火墙，点上周围的枯草，那火舌“腾”地窜起，迎着打头阵的几个喽啰扑面而来，三丈之内近身不得。
“你放心，这些虾兵蟹将伤不到我，你只管去。等我脱了身，我就去找个隐蔽的地方疗伤。然后……我会去找你，到时候，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啊……”
尽管有担忧，但彩音已经把重要的任务交付给了雅音，由她去揭露柳杨的阴谋和犯下的罪行。雅音宫羽只能带着那份彩音能够早些痊愈，然后与自己会合的期望，迅速起了身，往那镇子里跑去了。
没有一点牵挂和犹豫，或许……是她不知道彩音身上流出的黑得发臭的血意味着什么吧。
青蓝色的背影，在赭红色的眸子里渐行渐远，直到……成了一个小黑点。
“此去一别，倒真不知几时才能相见呐！”
“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有信心说这句话的人，脸色不是太好看的样子，铁青色的，不知是这铁青胖子本就生这颜色儿，还是刚才被彩音那顿狠揍打成了这熊样，苦不堪言。总之这人着实是用着最菜的脸色，带着最自信的语气，讲出了最嚣张的话。
“现在你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一日即将过去，这毒也该差不多了。我就不信你还能够拦着我。看我一会儿是如何要了你的命！”其实席尔德讲这话依旧没有什么底，自打绫彩音在更加极限的状态下击出那一记“奔流——离锋”之后，席尔德三观简直被颠覆，他不知道眼前这女孩还会用什么更变态的招数跟自己拼命。
“呵呵！想要我命的人有很多，你不是第一个。自打八年前我把她从那鬼地方救出来以后，就已经做好了豁出命的准备。只不过……”绫彩音的语气平淡得叫人发毛，但话锋一转，那气势又叫人不寒而栗，“想要我的命，得看你的刀，够不够快！”
眼前的席尔德已经弃了那一只被绫彩音捶得稀碎的黑铁盾，右边耳朵像是挂了花，想来定是方才那一记“奔流——离锋”斩下的。
“哟，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耳朵给弄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不寻常的地方，绫彩音强忍着疼痛，惨白的脸上挂出惨白的笑，白森森的笑容，嘲讽意味十足，惹得席尔德恼羞成怒。
“你在玩儿火……”席尔德阴沉沉的，想上前，却又有几分忌惮，肉球一样的脸，不时发出一阵阵颤抖。
“啊啊啊啊啊！给老子上！放箭！投枪！给老子弄死她！”希尔德怒吼着，他似乎机灵了许多。只见带着轻重弩的喽啰战战兢兢上了前，手里持着枪杆子的喽啰兵则是面有菜色地靠在弩手后面。
“嗖嗖嗖嗖嗖嗖……”
“唰唰唰唰唰……”
绫彩音身上仅存护体的神眷之力，断然是杯水车薪。好彩音！那弩箭正中胸膛插了七八枝却也不动，仅当那二把刀的技术掷到腿上的枪溅起几道血弧时，方才跪下。
眨眼之间就是一轮攻击，席尔德把手一扬，示意停止。绫彩音倒下了，而得胜者，要亲自割下绫彩音的头颅。他走近了，不知何时摸出来的匕首也倒扣在了手上。
绫彩音已经被困在了由枪支和羽箭铸成的牢笼。但就在席尔德靠近的时间，绫彩音的眼睛死神一样张开，幽灵一样觉醒。而那双手，出人意料的有力，死死地钳住了席尔德饭盆粗细的手腕。她开口了:“我说过……我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对吗？”
她的声音近乎是咆哮的，若是教人单看这副样子，准是个疯子，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在剧毒和七八处致命伤的威胁下还能够不顾疼痛，这样嘶吼出来。
“回答我！对不对！”
“你……你要干嘛？”席尔德的眼珠子，瞪得像只蛤蟆，他不懂，也不敢想，更是没法想象，眼前绫彩音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究竟要干嘛，但是自己想挣脱却是挣不开。
“这是……回光返照？”
“回光返照？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怕死，你呢！”
席尔德呆住了，绫彩音……疯了！
“疯子！难道说，我要和你死在一起吗？”
“别再妄想了！我死后会去哪儿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被送去无间地狱经受炙烤。”绫彩音的身体像一只膨胀的热气球，向外猛烈地爆发恐怖的热，牢牢焊死的席尔德已经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该死！你没有理由的！你放过我，我给你找解药，你放开我，我让你活啊啊啊！”
席尔德的乞求……是那么的苍白，以致于绫彩音连看都不屑于看上一眼:“好姐妹，我已经……没有从这里走出去的可能了。所以我必须要让你活着，从这里活着出去，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告诉我，我们所热爱的这个城镇……究竟……究竟……究竟应该拥有一个怎样的未来啊啊啊！！！”
彩音的眼模糊了，惨红的夕阳映在眼中，渐渐将通红的眼眸引燃，灼烧。在白光笼罩的眼眶中，绫彩音的眼神空洞了。或许，人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才是她潜力全部爆发的时候，那时候的人，会在短短几秒内，看到过去所有她记得的不记得的珍视的记忆。
她看到了那扇她最熟悉不过的朱红大门，在大雪纷飞的寒冬中打开。一个机灵的麻花辫小鬼在呼啸怒吼的寒风中，抱着另一个脏兮兮破烂烂的蓝衣红眸小姑娘。受难的小姑娘几近冻僵，只有那抱着的人的怀中依旧有些温暖。那是……自己吗？原来那时的我的眼神是这么可爱，只有她一个人，高冷而不失怜爱。
她笑了。
而后是那个小乞丐样的姑娘呆呆地站在自己眼前，她的眼中很纯净，依旧是那个高冷而不失怜爱的、与她年纪相仿的自己。她好像在流口水，哦，原来那时的自己手中是拿着两串糖葫芦的。
家族的姐妹都拥有强大的神眷力量，而那个小可怜鬼似乎什么也不会呢……但是……我为什么会选择她呢？真是奇怪，还夸下海口说带她去见属于她的神明。
忽地，一个棕色卷发的高个子姐姐出现在了彩音的瞬时记忆中。这姐姐生了对会说话的水灵灵棕红大眼睛，小巧的琼鼻和温柔文雅的小嘴，有着成熟女性的外形，却是小妹妹一样可爱的样貌和脾气。
离开家族出走、带雅音出来寻找归属神明时候，唯一一个支持并且嘱咐和祝福的、也是最有说话主权的酒鬼大姐。
“居合断水，落尘定音。谈咲无意，醉步有心。还真是有点……想你呢，咲音大姐。”
画面一刻不停地奔跑着，直到最后雅音突破心魔的记忆画片浅浅闪过了，绫彩音的记忆也停在了那一刻，再也没有意识感知这世界的一切。像一张白纸上勾勒的黑白素描一样的，绫彩音的身躯被瞬间燃起的光芒燃烧成了黑白剪影。
“各位，再见……”
“不！你这个疯子！绫彩音，你他娘不得好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席尔德的惨叫，像是一只被主人宰杀的肉猪死前的哀嚎，没有人会怜悯，也没有人会在乎。因为随之而来的，突然间降临的那一场席卷整个原野中心的血风暴带动的轰动和爆鸣，早就盖过了这可怜虫无力的呼救。
人都说，这世间最为瑰丽、最为奇怪的，便是这夕阳下的晚霞。那千变万化的云彩，通过各种奇异的光色打扮，成了更加耀眼的存在。或是牡丹红，或是玫瑰紫，或是淡鹅黄，或是炫目金，亦或是这几重颜色交织叠层，裹在一起成了层次感分明、教人赞叹不绝于口的绚丽色彩。而如今，夕阳晕染的天空之下，就在这离之原野中心之中，绽放出了比那晚霞更为璀璨的火光！那火光只在一瞬间辉煌，继而是冲天的怒红色火柱，直指苍天、气冲九霄，待得入了高处的云层里，忽地炸开，四散的星星之火就如流矢飞蓬在周围四散、落地、点燃了整个原野的枯草，在这片她曾经爱过的土地上开出一片又一片的火花！
也许……这便是属于绫彩音的生命之花吧。
这夕阳下的红色血风暴，是真真实实地映在雅音宫羽的眼睛里的。就算是和绫彩音朝夕相处的玩伴，也没有见过绫彩音还有这般绝艺。善良天真的女孩依旧还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彩音……你还好吗？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对吧？”
“彩音，你会成功顺利地脱身的，对吗？因为……你和我还有约定啊，等这个镇子安定了，我们要成亲，要过上神仙眷侣异样的日子呢……”
她已在半路疲惫了，以致于她甚至可以回头注视、凝望这风暴的降临，直到消失。等待一切都宁静了，雅音宫羽擦着额头上渗出来的致密汗珠，望着眼前并不遥远的小镇子了。
她，加紧了步伐。
“彩音，我等你……”
“所以，雅音要加油呀，完成了彩音音偷懒的任务以后，就可以开开心心地和彩音音见面了呢！”
蓝衣女孩，迈着紧凑的步子，一步又一步，迈进了那个熟悉的小镇，想着那个熟悉的临时的小家，那里还有六个等着她好消息的孩子……
“少主人，席尔德被炸死了。”
阔气的豪宅，向来是不缺好的木椅书桌。就在这上等香木调成的大太师椅之上，坐着一个正漫不经心瞟着手中《道德经》的富家公子哥，这公子哥的眉宇之间，已经取下了善良和气编织的面罩子，满是利箭一般精准狠辣的目光，他在盘算着事情，脑子一直没停着。而他身前，是一个灰布衣裳的胖家丁。
柳杨的目光稍稍严厉了起来，鹰钩鼻子动了动，变得更像鹰嘴了:“炸死了？是如烟传来的消息？”
“不错，是如烟先生的消息，他说他在来的路上，偶然遇见席尔德被一个身负重伤的红衣女子死死缠住，最后一起化成了灰烬。”
“哦？绫彩音死了？哼！”柳杨却是有些鄙夷，“我给的毒酒，只逼死一个？那另一个呢？”
“回少主人，如烟先生说当时红衣女子燃命爆炸威力太大，近身五丈者连个灰影子都落不着。所以他就没近身看，剩下那个会不会已经死了？”下人回答得小心翼翼。
柳杨冷笑一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小老爷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见不着雅音宫羽的尸体，就说明这个贱种时刻可能会给我们带来麻烦。去，把我们准备好的证据给镇长大人送过去，然后给我备马，小老爷我要去邻镇避避风头，免得那丫头回来找小老爷我算账，惹得一身骚，可不值当。”
“少主人，要不要小的捎个口信儿，叫如尘先生来替您保驾护航啊？”家丁好心上来问。
“不必了！”柳杨摆手，“如尘办事灵活，不如叫他留下来，免得落网的小雏鸡又给跑了。让如烟跟着我吧。”
家丁应了一声，这就退下。
“布好了八卦阵，咱们就可以稳坐军中帐，以逸待劳，等着死了同伴的小丧门星自投罗网了。”
【这里是分界线，以下是作者的话】
伴随着夕阳下最壮烈的那一道光笼罩整个“离之原野”，一个战士牺牲了。请记住她的名字吧，因为她——绫彩音，是一个为了单纯的爱而战的英雄啊！
依旧在绫彩音善良的谎言的庇护之下雅音，似乎还没有见识到幕后黑手真正的可怕。回到村里，等待她的，又将会是什么样的阴谋手段？雅音宫羽的命运又将如何？
【下一章——审判！被放逐的守护者】
假期快要结束罗，各位小伙伴们，星诺的寒假两天一更进度也要随着假期的结束进行改变调整了哦。虽然说《雅音宫羽传》即将迎来尾声，完结以后星诺就可以停更一整周舒舒服服睡大觉啦，但是在这之前还是要有规整的更新时间嘛。
今天是情人节2月14号周四，按照以往更新计划不变的话，应该还是一周两更，分别定在周四和周日，那么下一次更新的时间就是三天以后的2月17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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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7号，我们不见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