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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路

2023-07-15 19:54 作者:张孟浪  | 我要投稿

坚实的生命不再被意识形态如同皮球般踢来踢去(大他者说这是坏的!而我是这样,啊!我真是不可饶恕。大他者说这是不可能的,绝望就好了........) 又如同老师质问沉睡的学生,“这道题选什么”“选....a...?”“你确定吗?”“噢噢!选...c...”“选c啊?”“哦哦哦哦!我知道...选D”.......... 这不是答案 我们的意识,和这秩序的不一致性就是最大的呼唤,这呼唤来自秩序,来自你。为什么你不知道答案,为什么不是大他者的乖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你,而不是,就只是“他们”?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裂度? 不一致性让你认识到,他把他抛给你,但他不能直接让你看到这个创伤。如果一个人要说明他是他,他必须创造出“他”和“他物”这两个巨大的分裂。这是他不得不做的迂回,你要看到他,也只能从他给出的分裂中开始,你甚至可能会陷于这种分裂之中。没人能确保,你会顺着他留下的线索“分裂”,理所当然的找到,认识他。这是他不得已的迂回,更是一场孤注一掷的冒险。这个他实际就是观念论中的绝对者或者说所谓“绝对精神” 让我们再回到我们这一边,我们没有绝对精神的视角,能知道这一切发生的原由,有的只是一颗茫然的心灵,莫名其妙的到这个“世界”,发生各种各样的“事件”。千奇百怪的对立,残酷的现实裂度。自我与他人,理想与现实.....离别与重聚,悲伤与快乐.......一切的一切。我们从来是手足无措,通常是一味的鹦鹉学舌,仿照同样迷茫的生命,重复着生活。像极了被用樟脑丸画线的小孩所戏弄的虫子般,他往东一画,我们急忙的向西转。他往西一画,我们又急忙的往东转。他又狡黠的趁我们还没碰到他刚才所设的“警戒线”时,又缩短了范围,向内又紧凑的画了一条新线。我们又接着重复。直到有一天那线逼得我们无法动弹,有的小虫也就因而为此无聊,可笑,可怕,可恨的把戏赶到绝路上—死亡。我们是分散的小虫,不断远望着别处日渐走向结束的另一个“我”。一个又一个的重复,一天又一天的继续。 西湖歌舞几时休 我们只能哀“贱命”之微渺,羡“人”之壮硕吗??????不!这发问,这“意识”,便是永恒的反抗。渺然如粟之“贱命”也尚可以对所谓之“人”提出发问,此时,那小虫不再是避之不及的玩偶,他坚毅的站着,居高临下的“人”也必须同等的与他站在一起。甚至对其进行决绝的质问?“凭什么?”小虫誓要找出长久来这玩弄的合理性,否则便再也不会愚蠢的四处跑荡。即使他会如已死般岿然不动... 不破楼兰终不还 在历史上这些发问的小虫,被称为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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