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芬BG】融化
*本篇CP为苏联×芬兰,BG向。是自家果泥,存在私设。
*2000+。写作时间有点长,中间删改了很多。
*俄语和芬兰语均为机翻。
*有意识流描写。
*注意了⚠️这其实是一篇car,注意,是car。还请自行避雷。
*我的东西只能当垃圾文章看,有什么不对的,还请指出,谢谢!
无眠的夜。多个夜晚,她一直听到他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 他要做什么呢?或者——她又该做什么呢?从她的眼眸中看不出一点情绪——看起来她伪装得很好。不过,如果把眼角膜撕坏,应该可以让他展现出更为疯狂的颜色。 下雪了,打开门。她轻轻吐气,化成白烟。雪花飘落,睫毛垂下,她看着小小的雪花落在自己的靴子上,眨了眨眼就忽然消失了。 如鲠在喉,她忽然觉得疲惫和痛楚。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没有了,理智告诉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 她曾想象过冰面从中间裂开,裂痕蔓延至四面八方,绽放出一朵无与伦比的美丽的花,如果把上面残留的物品都挪开的话,那会显得更加完美。但她并不希望这样,那血淋淋的衣服会让她更加痛苦,当下要做的应该是看向现在与远方,不是吗?…… 她试图看见模糊的深处,但她清楚地知道她应该挪开视线——她不应该看这些。不停地旋转着,旋转着……她的眼里逐渐映入他们的不快和鄙夷。 他们以为我会跪着吞吐,我不愿意。但他想掀开我的头骨啊……你能得到什么呢?一堆蠕动的脑浆和一副暴露着的躯体?哦,你想要这些吗?那真是又可怕又有趣。 大家都看不清,却仿佛又看得一清二楚。那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让自己不再因一地的碎纸和空荡寒冷的房间发抖和恐惧……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更好的…… 真是愚蠢至极。她又察觉到了他们不解和愤怒的眼神。她没有后退,也没有回瞪,没有任何表态。 你认为我会做什么呢?我该做什么呢? 寒冷的气息环绕着她,玻璃碎片印上冰冷的光。冰霜肆虐,她失了神一般。 而他握紧她的手,仿佛要把骨头碾碎。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多了几分欢愉。 芬兰看着苏联穿上厚重的大衣,推开门,出去了。 她忽然想起之前邻居们的眼神中若有若无的不安和手中报纸上黑白色的熟悉的身影。 苏联差一点就要杀掉天鹅。但她挺过来了。 芬兰靠着床头,抚上自己的双腿,眼神有些暗沉。她扶着旁边的桌子缓缓站了起来,双腿抖得厉害,发酸发软,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向前迈一步都如此艰难,灌了铅似的。 “该死的……”她紧咬住下唇,嘴里嘟囔着一些不太好听的话,都是关于苏联人的,没关系,他现在可不在这里。她怀疑这头熊昨晚是不是吃错药了想弄死她。 ——其实他也想过? 那可真是够令人心烦的。芬兰将头发梳顺,扎了起来,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对着镜子调整好状态,披上外套,也出去了。 那种滋味实在是难以解释,芬兰想放弃这不该有的思考,但她实在是无法放空大脑,这使她更加头疼,仿佛下一秒眼睛里就能溢出血来。 冬日的莫斯科散发着充满诗意的美,雪花飘落仿佛女神亲吻过脸颊,但在这种美丽之中却又弥漫着充满侵略性的危险。她有种错觉,像坐在偌大的广场上用刀叉切割着心脏,在无人的雪天里,刀叉划过餐盘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下一下……芬兰吸了下鼻子,抬起头看向克里姆林宫。 她想念赫尔辛基,也许赫尔辛基同样期盼她回去。她攥紧了衣角,不自觉皱起眉。 这同样是对她精神的考验。 她看着雪花与地面融为一体。 “亲爱的芬兰女士……” “……苏联先生?”一整个早上都呆在无人的环境里,突然响起来的人声让芬兰的心不免惊了一下,心脏跳动的速度短暂地加快了,但她稳住了自己的情绪,作出礼貌温和的态度,抬起头看向来人。 苏联点点头,无意识地摸了一下衣领。 “您有什么事吗?”芬兰将文件放在一边,站了起来,走向苏联。 “芬兰女士,请问你今晚是否有充足的时间?”苏联微微俯身,芬兰看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的情绪模糊不清。 “当然,先生,您想做什么?”芬兰稍稍让身体靠后,与他拉开一小段距离。过近让她产生了些许不适,尤其是苏联人,但她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 “嗯,如果你愿意的话,来陪我喝酒,如何?”苏联顿了一下,“老样子,Tiedäthän(你知道),芬兰。” 他说了芬兰语,但并不标准,俄国口音让她眼皮有些上跳,“Hitto soikoon.”她在心里默默说了这句。回过神来发现苏联的手已经握住她的双臂,他在继续往上摸。芬兰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她压住自己的微颤:“我还有其他事要做,麻烦您先出去。” “好,好——”苏联松开了她的手臂,但与此同时他又靠得更近了,芬兰清楚地看见他那只红色眼睛中映着的自己。 “Voi luoja…” “Увидимся вечером.” 夜幕降临。她打开门。 “哦天哪,他又要做什么……” 不言而喻。她放下包,脱下外套,在心里默念着也许他即将发生的所作所为。别害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晚上好,芬兰女士。” “晚上好。” “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是吗?” “别在意。” “进来,亲爱的。”苏联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来。 一根蜡烛在桌子上,火苗带来些许光亮。 “快来。”苏联从瓶里边倒出些酒水,放到桌子上。 芬兰看着酒水入杯,只感觉血液直冲脑门,周围的温度貌似和刚刚不太一样了。也许是有点累,她呼出一口气,感到口干舌燥。 拿起酒杯,仰起头,酒水入口,灼烧感也随之袭来,从口腔,顺着喉咙,流入腹部,挑起些许刺激与兴奋。她的手指微微刮着杯壁,看着里边的酒水。 不是伏特加。 这并不奇怪。 她没有和苏联说话,令人诧异的是,苏联同样什么都没说,他只是默默享受着酒带给他的愉悦感。芬兰感到不安,有些喘不上气来,喝酒的时候呛到了。“嘿,着什么急,慢点喝。” 芬兰觉得发昏,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她忽然只想快点闭眼,倒头睡着,彻底放松下来。发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头发散在桌子上,挡住她的半边脸。 酒瓶碰撞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意识在酒精的摄入下变得模糊不清。冰凉的皮肤接触到了些许温暖,随后被湿润所包围了。 燥热、湿润、柔软,夜晚的狂想曲奏鸣着,仿佛惊涛骇浪,淹没了余下的神经。暴力的开场使曲风激荡着乐符,无人欣赏,这曲子像是独自为谁,不免让人想起金色的阳光,照耀着,令人盯得出神,直刺心房。在顷刻间,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享受他所带来的热烈的情感。也终是得到了一片阴凉,不久便休息下了,可阳光仍然照耀在周围,环绕着,带着无法褪去的温度,变得逐渐灼热,伴着她,灼伤她。 一切都太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