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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毒舌/典中典】关于虽然水逆体质但是却总能在雨夜收获邂逅这件事(1)

2022-11-13 13:54 作者:汝之长兄  | 我要投稿

林间仍是有几声禽鸣,在林间的早晨并不突兀,自己置身于湿软的泥土地上,本是茂密的丛林,在我周围却无一根哪怕是草的生发,缓缓起身,冷暖色穿过细碎的树影,错落有致地铺排满地。

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生发疑问,我为何在此处,我又要去向哪里?四处走走看,好似重叠的迷宫般,哪怕是树木,也是不断好像复制一般出现在我眼前,走不出去吗,怀着疑问,我再次席地而坐。

环顾四周,离开了那喧嚣的都市,难得坐在这个地方,如果说没有什么大型野兽的话,那这里也是一个绝佳的观赏地了。

是呆在这里,手无缚鸡之力地等待死亡,还是躺在只有几十平米,但水电俱全,四季温暖如春的小窝里舒舒服服地看轻小说?这个问题,如果是对这两个月之前的我说,我会哈哈大笑,伸出手指道“你脑子缺哪根弦?谁会选择深山老林隐居呢?”可是现在,这种难得的光景,对于我来说,又是弥足珍贵的。

或说两个月能有人思想观念改变到此等地步,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九死一生的轮回,还是家中突发什么变故才惨遭如此,我只能说——哼,只是碰到了必死更可怕的东西罢了。

突然,听见雀鸣,一声,接着是一群,不论是何种生物,看到此情此景,也会马上知晓,在离自己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有着可怕的存在。

我大抵猜出是什么东西,起先是不可置信,随后一股熟悉的杀意逐渐逼近,本能的双腿僵直,用手使劲敲打两下,仿佛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刷的一下双腿好似加装了核反应堆一般,跑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觉得后面有个黑影紧紧跟随,不管了,本性驱使着我继续跑下去。

“想跑!”一只手忽的拍在我的肩头。

“啊……”只觉头部撞到什么东西,一片黑影……

忽的一下,茫然坐起,环顾四周。

家中。

暖阳在周末才会注意到,懒洋洋的趴在半侧被边酣睡着,受他关照的绿植因为忘了从阳台上撤下来,昨晚的突然降温冻得好似有些萎蔫,叶片也由浅绿冻到深绿。

“是梦吗……”揉了揉眼睛,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面颊,才发觉胡子似乎又在不经意间春笋般冒出。

“前天……才刮的罢……”不耐烦之下,还是得挺起神来,接着面对这一天的社畜生活不是。

刚要起身,只觉腿边有脚铐似的拴住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还是不想起床嘛,我的双腿……”继续挣脱,才发觉这东西不是单单自己的腿因为寒气而不想出被窝,而是真的有什么东西束缚着。

掀开被褥。

一个甜美的身形出现在眼前,黑色长发柔顺到底,半点不觉腿边因为头发而刺挠,两手搭在我的腿上,像上课打瞌睡的后排高中生。

不对,就是高中生吧。

慢慢抬起额头,感受到了我腿部的震动,慢慢挺起腰板,半睁开眼睛,红色瞳孔意外的令人感到胆寒,似乎这冬天的寒意也不及眼角还留有半丝晶莹。

“起……起来啦……”少女直视前方,似乎还没有完全起来,迷迷糊糊的。

“友纪……”

“哎……我睡着了吗……”还是沉浸在自己的对话中,友纪还是没有看向这里。

随后突感大腿一阵剧痛。

“啊疼疼疼……”连忙将腿抽出来,这孩子不知为何突然用手狠命拧了一下我的大腿。

“哦?掐错了吗,还以为是自己的腿呢……”友纪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

“友纪……”无奈的看了看眼前的少女,眼前的堆笑不知为何也有些顺眼起来。

“大叔,起来吃饭,本来想叫你起床的,自己却也睡着了……”尴尬地笑了笑,友纪理顺自己的头发,站起身来,歪了歪头,确有一股女孩子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今天可是双休哦……并且友纪也在春假不是,也不用过来特意叫我起床啦,多去和你在班里的好友去玩玩……”准备再次打发走眼前的小小友纪。

“哎!!!!好伤心……好不容易给大叔做得饭,大叔还执意打发我走……”摆出一副厌恶的神情,双手掐腰,过分放长腔,活像高中里经常见的梳着双马尾,打扮抢眼的辣妹,可与他身上的一身好似家庭主妇的打扮——腰束着围裙,头发为了方便直接绑成了一个丸子,衣服嘛……穿着我自己的衣服,作为一个高中生,对于她来说尺码也略微大些,但现今的孩子,营养跟得上的话,说不定我的衣服,即使是女孩子,也会有合身的时候吧。

也没顾得上她脸色有多么难看,我执意要再次拜倒在属于我自己的“幻想乡”中。

“快起来,不然蛋包饭要凉咯……我今天还得去学校一趟,没办法呢,高中又组织补习呢,如果我想和朋友出去玩,我早就去了。”

友纪头也不回地向着大门走去。

“大叔...”友纪冷不丁地来了句“留着胡子...还是很帅呢。”

推门而去。

“这孩子......是变了很多啊......”捂住还因睡眠不足而隐隐作痛的后脑勺,使劲揉了揉。


“哎......我说,小林啊,还是把把你那如鸡窝般的头发好好打理打理,用个发胶也好啊......”

“前辈是觉得这对于我的日常工作有什么影响吗”冰冷的声音响起,林默说着,脸上毫无表情。

“前辈也是为你好嘛,怎么说出门在外,自己的形象也是要注意一下的嘛......”旁边的秘书插话道。

“对的对的林君,这种东西还是要注意的。”

“还是得谢谢前辈关心了,有时间会去趟的。”

“哎哎哎......林君,你是不是很少去过比较......”

“自然,拿大把的钱放在美容美发身上,确实有些浪费了,再说......”林默又要开始对上司的进一步说教。

“啊嘞...这不是工作时间,我可不想听你说教,拿着这张名片,等着双休日回来我要看到......”上司想了想,说道“至少得是干净利落的你。”

“命令?”

“对,命令的说。”上司掐着腰,趾高气昂的样子。

“等......等等,那是林君?”看着LINE上的图片,一众同事陷入了沉思。

下面评论的并不是什么对于林默的评价,留下一长串“んんんんんんんんんんんんん!”

“可...可恶”双休日仍在办公室加班的上司和她的小秘看着那张照片,也说不出话来。

“阿诺......林君的LINE账号......是不是被非法入侵了呢?”

秘书见状直摇头,表示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真的是整天蓬头垢面的小林君?”

怎么说,只能说林默的长相太“牙白”了吧。

“下雨了吗,还真被天气预报说中了吗……”又挠了挠后脑勺,我看了看两边车道,本就是双休日,再加上今早天气预报就早早地说道有中雨,人们也不愿出来了罢。

“也是,就挑了今天出来才好嘛,要不然论别的时间节点,这个时候绝对会堵车的吧。”想到这,看到旁边摆放的公共雨伞。

“一天……一百五十日元,好便宜,以前在中国还没用过呢……”连续几个操作,绿色的形似饮料售卖机的机器吐出了一件小小的透明的折叠雨伞。

“只要记得号……然后交上1000元的定金……搞定!”抽出那把雨伞,雨伞无时无刻不体现出本身的廉价感,好像雨水很轻易就可以在上面戳出一个窟窿般。

“走啦走啦,做地铁……”慢步走出房檐边,我故意走的很慢,一是怕因为太赶跑的太快的话容易弄湿裤脚,再者是也不着急回家,雨中漫步也不失为一种浪漫呢。

漫步走在雨中,居民区楼房普遍并不高,因为旁边一座被当地人称作“巫女之贞”的矮山,突兀地立在这居民区中,也被作为公园,时常被一些年轻情侣当做恋爱圣地,嗯,说不定有效呢。

那上面的神社,我还是有幸到访过的,当时也是被上司拉着“被迫”去的,想想当时四处也没有仔细观察,印象颇深的,就是那木质的“门框”,同事们解释道这个叫做鸟居,我也便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倒是有些神奇,不知觉竟走着走着,来到了此地。

“倒是有些邪门,即使是路痴,也不会走离地铁站路口的反方向吧……”扶着额头,我想着。

“来也来了,不如这时候走上山去,倒是去好好饱尝一番山景。”或说我对山是不讨厌的,我那远在中国的老家,也是在群山沟壑之中,能从山沟中爬出来的我本就万幸,现在又远渡重洋来到霓虹国留学定居,想想也是神奇。

眼前的山并不高大,倒不如说就是个小土包,只要稍稍站远点,山顶上的情形也便可囊括一二,倒是山上树木丛生,小径曲折,仅仅容得下一阶阶也就五足宽的石台,也幸好有这些粗石,也免了我在这下雨天因为泥土弄脏鞋子的可能。

两旁的树木,不到十分钟也便观了个大概,或说没什么好看的。

前面出现了,鸟居,发现与印象中的鸟居并不相同,上面刷的生漆好像有些剥落,两边松树上绑着名为“注连绳”的米黄色,或许是因为岁月长久,白色早已冲刷殆尽才得此的吧,与印象中那个鸟居却是不同,反倒是如此,我才觉得这才更像个神社,满脸写着“生人勿近”的庄严肃穆,而不是当做旅游景点的那种亲切。

也是不虚此行吧,正准备原路返回,倒是回头看见了些奇怪的东西。

再次回头,没有什么东西。

天色渐渐变暗,还是得回去喝点啤酒“去去寒”。

但是我仍是回了一下头,这才发现鸟居旁确实有些东西。

转过身来,仔细看看,竟是个动物模样,眼神中冒着点点寒光,脑中飞快闪着动物的样貌,想起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狐狸!还是白色的!

可能是在北海道的原因,这里的“特产”吧也算。

那只狐狸蹲坐在那里,好似一只看门的小狗,但光是看到那副模样,也是挺令人毛骨悚然,恨不得立马开拔。

也就是这样神奇,自己的腿不听使唤,僵直住了。

“看来日本的狐狸都是有灵力的吗……受教了……”我在原地愣了一会,既然没法逃走了,那么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站在那里,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屑狐狸,两个生物陷入对峙的僵局。

大概是五分钟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腿又能动了。

不=不说二话,我立马开动双腿,要朝着山下奔去。

回头一看,不远处的场景也是把我惊呆了——山下竟然还有一只狐狸,反倒回过头去,那山上的白狐却又不见了。

奇怪,但也没有办法,带着些许恐惧,我只得向山上跑去。

“真的是狐仙吗……我天,到了日本也有这些妖魔鬼怪……”两腿一跨,跳到了鸟居那根巨大的梁柱后面。

回头一看,那狐狸却也不见了,甚是奇怪。

“哎呀我去……见了鬼了真是……”这时我才发觉心脏跳得飞快,好像再快一点血管就要爆掉一般。

歇了好一会,模糊的视线又再一次清晰了起来。

  看向一旁,却也有了惊奇的发现。   

这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场面犹在眼前


  夜雨,肆无忌惮地拍打在自己的全身,刚才因为慌慌张张的伞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白色的衬衣被雨水带着些许泥土气味浸湿,令人意想不到的,坐在鸟居的另一根梁柱的台阶旁,坐着一个……少女?不不不……我不能叫少女了,应该叫他小女孩(林默今年24岁,是个程序员)才对,衣服来看,读的是本县比较有名的女子贵族高中。一席纯黑的水手服,些许白色条纹勾勒,虽然有雨伞傍身,但雨伞是斜拿着的,雨伞边缘的水还是不经意间会滑到少女的脸颊,眼睛并没有睁开,好像正在此地休憩,纯黑色的长发,雨水点点,在黑云笼罩半分的月光下,竟也闪耀着如镜的光泽,黑色连裤袜好像有一点破损,看那材质,根据在大学加上研究生看多了学姐学妹的经验,确定品质不俗。

  或说这时候怎么会有女高中生在天昏昏黑的时候独自坐在这鸟不拉嗯的地方,依据我在中国多年的经验,可能是离家出走的孩子吧。

  难道是日本独有的习俗?比如男子或女子的成人礼必须要在鸟居待一天?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一个还未成年(在成年线左右吧,十六岁左右)的少女在这,也是极其危险的。

  自然是毫不犹豫,慢慢地靠近了少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所以,这就是给你救命恩人的答复?”捂着已经红了半边脸的林默说道。

  那孩子拿着白色的毛巾努力地挤干头发上的雨滴,并没有回答林默。

  “嘿……这孩子……”林默怒上心头,心里只觉憋屈,本是凑上去以示关心,却在雨夜中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翻在地。

  此时,这个女孩被林默暂时带回了家中,林默准备第二天便去警视厅说明情况(冒着警察都不会信你鬼话的风险)。

  “怎么说呢,谢谢……”这还是女孩进屋半个小时所说的第一句话。

  怎么说呢,孩子嘛,为何还要和她斤斤计较,林默放下了心中的戒备,跑到旁边的书柜上,正捣鼓着什么东西。

  “所以……饿了吗?”林默回过头来,看着女孩,虽然是低着头,但还是能看清女孩暗红色的瞳孔。

  看到女孩头微微一点,林默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向着厨房(说是厨房,是与客厅连体的,几十平的房子还要什么自行车)走去。

  看着林默走向厨房,女孩好像一脸惊讶的样子,在这个女孩的知识储备中,单身社畜都喜欢出去吃,在家中做饭实属少见。

  “好……好吃……”一块又一块蛋卷被少女塞到嘴里,眼睛也不像刚才那样无神,绽放出了光彩,“我以为大叔会直接拿一些速冻食品呢,没想到还会做饭”

  “那是自……你叫我什么?大叔!”二十四岁被称为大叔的林默顿时火冒三丈,但却又被一股凉水迅速浇灭“原来我是大叔呀。”脸上挂了彩,还被人叫大叔,实体加心灵的双重暴击。

  “怎么,叫你大叔还不乐意了,想被叫成什么,变态不成?”

  “嘿你这雌小……”林默刚想回敬对方,便半路刹车,内心那叫一个不自在。

  “哼……大叔还挺矫情,倒是做饭这一点,想必被不少女孩子追过吧。”

  “托你的福,没有!”林默回过头去。

  “大叔你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怎么就不懂……”说完这些,女孩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没了声音。

  “哎?”林默回过头来,看着这个少女。

  此时的女孩脸颊染上了酒红,忽的两手一推,说道“我...我没有让...让你...给我……做饭啊,不...不过看...看你这么有...诚意,  谢...谢谢...”紧闭着眼睛,后退了两步。

  睁开眼睛,女孩却发现林默并没有搭理她,反而是径直走到床前,瘫坐下来。

  “啪”的一声,林默拍了拍床垫。

  “哎?”接下来要感到疑惑的便是这个少女了,不过这种情感在她错会了林默之后瞬间转化成恐惧……

  啪的一下很快啊,女孩好像弹射起步一般,一跳,脸上写着恐惧二字,两手在前面乱晃说道:“变态!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就不应该相信你的……变态死大叔走开啊……”说罢便捂住衬衫衣领,衣服娇羞着,等待着命运审判似的瘫坐在墙角,时不时地抄起手边的东西扔向林默。

  “我说你啊……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黄色废料啊歪……”林默眼疾手快,接住少女扔过来的东西,起身走向少女。

  “不……不要……轻一点……”少女放弃了抵抗,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两手一摊,衣领刚才挣得半开着。

  “喂喂,有些过分了啊!”林默一把将手里的东西扔向少女。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换上林默衣服的屑女高中生,衣服竟然意外合身


  “什么嘛……”此时躺在床上的友纪正生者闷气,林默坐在前面的小桌上,小口唆着啤酒,一手托腮,很忧愁的样子。

  友纪,自然是刚才的少女,脑中出现的“邪恶”事情并没有半点开展,或说,这位眼前的大叔,好像也过于拘谨了,为了防止警视厅的人误认为自己是猥亵儿童的屑大叔,竟然从刚开始见到我到现在还一直用手机录着像以证清白。

  “是叫友纪是吧……”林默先开口道。

  “竹……竹川友纪的说”友纪小声应答道,身体也不自觉地从被窝里钻出了来,从昏暗的卧室里出来。

  “看来今天确实是没有办法了,你先凑合着在我屋里睡下,我在客厅里对付一晚了罢,屋里也没准备什么,就只有一床被褥,你先将就一下……”说完,林默便头仰着,喝光了手里的啤酒,便干练的收拾起客厅。

  正在搬着桌子,后面的友纪不知为何,竟从这简短的话语中听得些许安全感。

  “所以你父母的电话番号,和我说一下也无妨吧。”林默对友纪说道。

  友纪并没有回答林默,迎来的却是一阵沉默。

  “你这是要把我……送回去……”友纪的眼神变得没有了光彩,随之几滴泪珠便悄然落下,看到这一幕的林默更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

  “看来也是有难言之隐吗……”林默想了想,和友纪说道,“假如你父母对你实施家暴的话,我就不应该打给你父母了……”顿了顿,林默说道“那就应该打给警视厅那帮家伙了不是?”

  “哎?”友纪显然对林默所言感到甚是意外。

  “当然,如果你和你父母之间有什么矛盾的话,让那群人帮你们调节一下也不是不行啦!”林默笑了笑,摸了摸友纪的头。

  一开始手触摸头部,友纪好像不经意间流露出享受的面相,但连忙收住表情,推开林默的手,好像生气似的说道:“变态大叔,无路赛!”向后撤了两步。

  “不开玩笑了,先给警视厅的人打过去电话说明一下,明天再把你送过去吧,放在我这里确实不妥。”

友纪先是点了一下头,可又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使劲摇起头来。

  “怎么,在我这里赖着很舒服是吧……好好回家学习,不要成天想杂七杂八的东西,女孩子家家的,不要想着什么离家出走什么东西,你的父母也会很着急的吧……”林默说着,打开了手机锁屏。

  “亚达(不要)!”一声尖叫吓得林默手机没有拿稳,正想回过头来问一句“你要干什么”的林默却被少女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

  友纪突然扑了过来,一手拉住林默的衣袖,另一只手按住林默的肩膀,林默下意识的往后撤,但并不及时,身体自然地向下倾斜,被友纪压趴在地。

请诸君想象成黑长直的模样

“等等……那是”林默的眼睛不自觉地瞟到了白色衬衫衣领,仿佛这件衬衫已经变得虚无缥缈,眼前的少女身形匀称,毫无保留的宛如艺术品般摆放在林默面前,毫无遮拦。

这个尴尬的动作持续了十秒多。

林默用手肘连忙将友纪顶开,那打电话的事,自然是忘得一干二净,现在的林默,安慰眼前这个易碎的“小花瓶”便让他精疲力竭了。

不过,林默的电话,还是在不一会,传来了声响。

林默接起电话,电话那一头,是一对听声音来看年迈的夫妇。

“请问……您是否见到过一个小女孩,穿着高中生校服……啊对对,是红色眼睛……”

预告:请您,一定要帮我们这个忙,拜托了!

林默:要是金钱与尊严我选一个的话……什么?五十万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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