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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astine····and his daughter

2020-06-05 18:33 作者:德里克寒霜Jack  | 我要投稿

本期歌单:Epitaph(King Crimson

后期应该会大量使用替身相关歌曲

又按耐不住自己写外传瞎鸡儿补设定和历史的习惯了

下一篇估计7月份往后更新,别问,问就是期末季

209X年(具体数据已从莱茵生命数据库中删除,不可考)

卡兹戴尔战争(具体时期不可考)

The wall on which the prophets wrote

Is cracking at the seams

莱茵生命CYDOW雇佣型号编队:代号“石拳”(现已解散、拆解、除名)

机体数:15台

编队领导者:齐林·金朵希(卡兹戴尔战争后已交由法庭,判处死刑,已执行)

地点:卡兹戴尔边界外围,天灾过后32小时

随行维修机械师:奥巴斯汀中级级研究员(由于其在炎魔事件负主要责任,现已被发配至龙门材料中转站挂名任职)

Upon the instruments of death

该CYDOW编队隶属阵营:不可考

是否配备CLOCKWORK:考虑到当时其技术暂不成熟,未配备

是否配备重型火力:考虑到雇佣型CYDOW编队(现已全部解散)在国际政治上的特殊性,未配备

是否被授权使用致命武力:是

The sunlight brightly gleams

是否承担救援任务:未分配,视随行人员意愿定夺

····················

透过厚重的抗源石尘防护口罩,奥巴斯汀微微吐气,紊乱的鼻息扰动着天灾后空气中飘荡着的源石粉尘。他抬起带着石棉手套的手掌,徒劳地在空气中挥舞着,驱赶着那些致命的精灵。

When every man is torn apart

With nightmares and with dreams

Will no one lay the laurel wreath

沉重而整齐划一的行军声宛若步步迫近你心房的死神,冷酷,高效,带着血光的冰冷残忍宛如高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你不知它是否会落下,何时会落下,但在看到它的那一刻,你的脑海中只会剩下一个念头

逃跑

奥巴斯汀稍稍偏过头去,打量着重重在他身侧踏下的钢铁巨足

涂成漆黑的哑光面罩宛若被扭断了脖子似的,毫无征兆地扭转过来,面罩下透着传感器的猩红微光,机械的手臂上缠绕着裸露的电线,端着一副复合轻弩,浑身上下透着工业气息的冷峻

“指令?”机械刻板的电子合成音像是在用玻璃刮擦黑板,给人一种生理上的恶心与不适

“不。”奥巴斯汀拉了拉口罩,理了理贴身的红衣,“继续行军。雇佣方希望我们扫清这个区域内的所有残存敌对势力·····”从口罩下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轻笑,“如果还有人能从天灾里活下来的话····”

When silence drowns the screams.

Confusion will be my epitaph.

CYber Dynamic OverWatchers。外界的简称一般是:CYDOW

由莱茵生命、雷神工业、黑钢国际等哥伦比亚分城区合力研发出的,最为纯粹的战争机器

如果有人见过它们行军的样貌,就绝对不会再把“钢铁洪流”这个词语用在别的地方

当然,这项研究完全没有上报给哥伦比亚官方政府·····更不用说地上的那群白痴移动城邦

直到它在卡兹戴尔战争中,以雇佣兵军团的身份横空出世,以虎狼之姿横扫了整个战局

When silence drowns the screams.
Confusion will be my epitaph.

“让这个世界见识我的杰作。”

齐林·金朵希,莱茵生命研究所长,天才、疯子、发明家

奥巴斯汀的老师,他心目中唯一的偶像

这些铁皮人最初的研究目标以及应用范围,仅仅是用于各哥伦比亚分城区自卫威慑而已·····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常备军在1000人以下的官方傀儡政府在可能的危机面前保护一众研究机构、军事工厂以及小规模中立佣兵机构。

但齐林·金朵希,他们的创造者,可不这么想。

“那群猪!那群只配跪在地上舔泔水的白痴!”奥巴斯汀至今记得,当CYDOW的限制条例出台的那个晚上,他的老师从那副瘦弱躯干中爆发出的莫名神力与愤怒,就好像一个癫狂的疯子在这幅天才发明家的躯体里挣扎着想要破茧而出。他恨恨地捶打着精钢的工作台,全然不顾桌上的螺丝与零件扎进自己的血肉,嵌入自己的骨头,就好像这个孱弱的天才突然就失去了痛觉。

As I crawl a cracked and broken path
If we make it we can all sit back
and laugh.

“CYDOW设计出来是用来杀人的,没什么能比它们更能制造生命消逝那一瞬间的美丽····或许除了我还在设计的CLOCKWORK·····而那群下贱的····”他举起鸡爪般的双手,猩红的血液在他的指缝间流淌,“那群下贱的蠢货,居然只把他们当看门狗使!你能想象吗!”他毫无征兆地,像一个失心疯的精神病人那样一把反手抓住奥巴斯汀的衣领,一双布满血丝的苍白眸子恶狠狠地盯着奥巴斯汀的眸子,他可以从那双溢满了才华与癫狂的眸子里,直视到自己老师内心海潮般汹涌的愤懑与不甘,“这就好比让阿瑞斯去浇菜园,让赫尔墨斯去送快递,这是把众神的脸面丢在地上用他们那双污秽不堪的脚肆无忌惮地碾压!”

他狠狠地一头槌撞在奥巴斯汀脑门上,奥巴斯汀仅仅是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金朵希却宛若高位截瘫病人那样瘫软在地上,好半天没回过神,几乎爬不起来

“老师!”奥巴斯汀不顾自己额头上留下的鲜血几乎要模糊自己的视线,两三步上前去就要把满脸是血的金朵希扶起,却被跌坐在工作室地上的金朵希又一次狠狠地抓住了衣领

奥巴斯汀1.83m,金朵希只有1.75m。可此时他却好像根本抵挡不住面前这幅瘦弱身躯爆发出的强大力量,被死死地拉得弯下腰去,直视着那对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双眼

But I fear tomorrow I'll be crying,

“他们甚至撤销了我的后续研究资金!”奥巴斯汀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位天才颤抖着的,满嘴坑坑洼洼的黑牙,直闻到那股混合着腐烂气息的口臭——齐林·金朵希,从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漱口,或是与人交际这种对他来说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他抬起手摸索着,从低矮的实验台上摸下一个没有双眼的狭长鸟嘴头骨,全然不顾那棱角分明的边缘扎进了他的手心。而仔细看去,那“头骨”竟是碳纤复合材料打造,空洞的两个眼窝处透着莫名的诡异气息。
Yes I fear tomorrow I'll be crying.

“我的CLOCKWORK···不能就这么倒在这里!编码信号索敌还没做出来···,用于做支撑骨架的复合材料,···中枢芯片电路板···传感器···单分子刀刃···这些没有资金的支持一样都造不出来!”他恶狠狠地,将尖锐的头骨死死插入奥巴斯汀的左臂,扭动着旋转,“难道我要用牙齿去捶打那些材料,用自己的骨头做CLOCKWORK的支撑吗!”

至少齐林·金朵希先生,是评不上什么年度好老师的

可奥巴斯汀也不在乎

因为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

“老师····”奥巴斯汀强忍着剧痛,面色苍白,“但是哥伦比亚官方政府委员会的指令···哪怕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傀儡···也代表着地面上所有移动城邦的意志····”他颤巍巍地将金朵希扶起,缓缓地掰开了那只握着CLOCKWORK头部的,骨瘦如柴的手,将染血的头骨丢在一旁,“莱茵生命高层不会公然违抗他们的命令的····”

Yes I fear tomorrow I'll be crying.

“资金·····”在奥巴斯汀处理伤口的同时,金朵希踉跄着脚步,一头扑在数据台上纷杂的图纸上,漫无目的的胡乱翻照着,“我需要资金···怎么样来都好···我需要····”

呓语般的嘟囔声戛然而止

“喂,奥巴斯汀,我该死的学生。”声音一瞬间变得冷静而粗糙,仿佛之前那个近乎失去理智的家伙和面前的这个沉着老者没有半点关系,“地上那群猪···是不是在玩他们那个名为战争的杀人游戏?”

“呃····是。”奥巴斯汀扯断了绷带,“卡兹戴尔战争。”

“我们的生产线上,还有多少台没有交货的CYDOW?”

“135台。”

“那么。”名为齐林·金朵希的老者转过头来,说是老者,可实际年龄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只是过分地压榨自己的智商与精力,让他不堪重负,“游戏规则是不是···只要帮他们杀人,就有钱拿?”

···················

Between the iron gates of fate,
The seeds of time were sown,
And watered by the deeds of those

奥巴斯汀叹了一口气,这份人类的温热气息转瞬就消散在破碎城市喧嚣的风声中

老师的研究再次有了资金的注入,CLOCKWORK——时计战士已经有了可用的原型机,只是编码型号索敌技术仍然处于瓶颈期,据老师发来的ECHO信件,怕是还需要一段时间了。目前的原型机,仅能通过安装在鸟嘴状头颅前后的传感器分辨敌友。

Who know and who are known;
Knowledge is a deadly friend
或许齐林·金朵希还兴致勃勃地投身在这场杀戮机器的制造中,但奥巴斯汀知道,他的老师再也没有机会完成这项研究了

由各移动城邦派出的,驻扎在天空之城哥伦比亚的代表不是聋子,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他们的谍报人员不可能发现不了驰骋在卡兹戴尔上,大杀四方的机械雇佣兵军团

据说拘捕队已经在前往金朵希宅邸的空轨上了,一如既往的,莱茵生命声称此事与研究总部无关

的确,无论是时计战士还是这项行动都没有上报给总部,但他们在乎吗?换句话说,如果时计战士的数据最后能流入他们手中,哪怕是探听到了相关消息,他们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好东西

If no one sets the rules.
“先生?能否占用您一些时间?”ECHO中传来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前锋小队在10点钟方向的废弃民宅中探测到···生命活动迹象。”

“派个作战小组解决掉吧。”奥巴斯汀皱起眉,冷冷道,“我没心思处理这档子事····上报的时候就说是疑似敌对人员就好·····”

“不,先生,根据探测到的生命反应类型,以及写入的雇佣兵条款,我们无法对该目标动用致命性武力·····”

The fate of all mankind I see
Is in the hands of fools.

奥巴斯汀在两名CYDOW的掩护下,小心地踏足这栋摇摇欲坠的危险民房

很难想象这栋低矮的民宅能在这场海啸般汹涌的天灾中存活下来

或许是好奇,又或许是出于欣赏垂死挣扎者的最后一幕戏,奥巴斯汀鬼使神差地推开了腐朽的木门,跟随着心跳指示器微弱信号的指引,一步一步地向着卧室逼近

被写入CYDOW程序中的雇佣兵条款,的确有不得伤害平民这一条

可战争时期,面对不确定目标,谁又能断言眼前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不会从裤兜里向你射出致命的子弹呢

The wall on which the prophets wrote
Is cracking at the seams.

所以说,“不要确认”就可以了

但毕竟儿童,尤其是婴幼儿的生命体征,与成年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如果探测到婴幼儿的记录被军事法庭搜查到,而自己又没有相应的查看救援记录可以用作辩护,很可能会在军事法庭上喝一壶

反正只要记录下···或者说,伪造那个该死小屁孩的身体数据,用充满遗憾的口吻留下“无法救治”的“事实”,就足以应付那群哼哼的猪了

Upon the instruments of death
The sunlight brightly gleams.

奥巴斯汀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他沉默了

已经分辨不出人形的女子···或者说···东西,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她的背后,是被无情的天灾生生撕开的卧室背墙,密集的源石晶片宛若战场上的箭雨,深深地插入她的后心。她的面庞透着晶体的漆黑微光,分辨不出她的样貌,只有头上那对恶魔般的角,是辨认她身份的唯一途径

而石头般坚硬的臂膀里,传来婴孩微弱的哭声

这位萨卡兹母亲在天灾过后的32个小时里,就已经开始了全身的结晶化

或许真像某些人所推测,源石是超脱我们想象的一种生物,而天灾是他们的传播途径

“喔!”奥巴斯汀耸了耸肩,“真是愚蠢。”

或许没有他的那位怪才老师那么隔绝人世,但奥巴斯汀也绝对不是什么热心青年

相比于金朵希的偏执与疯狂,或许他的性格中更多地带着的,是一种疏离的冷漠感

不在乎任何感情,对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与优雅的冷漠

他唯一在乎的,只有那个值得他奋斗一生的目标罢了

友情,爱情,亲情的温度,被他礼貌地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不想,也不去想

When every man is torn apart
With nightmares and with dreams,
Will no one lay the laurel wreath

在随行的CYDOW毫不留情地敲碎了母亲那泛着晶莹光泽的臂膀后,裹着脏兮兮白布的小女孩被奥巴斯汀一脸厌恶地拎起,丝毫不考虑这是个只有一两岁,抽动着鼻翼,微弱的呼吸若有若无的可怜萨卡兹女孩

究竟是奥巴斯汀的胸膛太过冰冷,还是这片大地对待萨卡兹的态度就是如此?

几乎已经来不及了。修读过莱茵生命医学博士学位的奥巴斯汀只瞟了一眼,就毫不犹豫地给眼睛已经几乎合上的小女孩盖上了棺材板,甚至没有数据造假的必要。仅仅凭借人类的血肉之躯,就想为自己的女儿挡下天灾的魔爪,简直是异想天开。破碎的源石结晶扎入了女孩的柔嫩脸蛋,尽管不深,但对这样年纪的小孩,染上矿石病后的各种并发症会在几天内要了她的小命。

“战地记录,于卡兹戴尔的外围,‘石拳’部队发现一位萨卡兹女性婴孩,由于伤势过于严重,且缺少必要的医疗条件,部队指挥人员奥巴斯汀遗憾地宣布····”

微弱的哭声打断了他毫无感情的冰冷记录

奥巴斯汀转头望去,只见被他拎在手上的女孩,睁开了那对沉重的眼皮。本来就不多的孩童血液在净白的小脸上流淌,那对晶黄的眸子黯淡着,好像失去了生的活力。从鼻腔里挤出生命中最后一丝微弱的气力,爆发出颤颤巍巍的微弱哭声

奥巴斯汀皱起了眉,满脸嫌恶

他不喜欢小孩子

一种缺乏知识,甚至于缺乏最基本的生活常识的,猿猴一般的低等物种,生活甚至不能自理。能够为社会产生价值的成年人却要花费自己宝贵的时间与精力,用数十年乃至一辈子的时间去照料他们,培养出的还可能是一个对社会毫无贡献的废物。

他转过头去,清了清嗓子,尽量赶走脑海中的厌恶情绪

“部队指挥人员奥巴斯汀遗憾地宣布·····”

冰冷的触感宛若蜻蜓点水般在他的脸庞上留下一道涟漪

When silence drowns the screams.
Confusion will be my epitaph.

由于天灾已经经过一段时间,空气中的源石晶体不再锋利到可以割破皮肤的地步,奥巴斯汀除了源石粉尘防护口罩外,并未配备其他面部防护措施

于是此时,仿佛鬼使神差,又仿佛命中注定,小女孩临死前最后的气力,以及她对成年人的依赖,促使她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来,向着面前正要宣判她死刑的审判官,寻求最后的拥抱与依靠

奥巴斯汀愣住了

As I crawl a cracked and broken path
If we make it we can all sit back
and laugh.

他只感觉握着ECHO设备的右手以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频率,微微打颤

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挤压在口罩里的声音,气压让他好像要喘不过气来

他感到心脏里的血液仿佛以一种不规律的节奏,时而快时而慢的流淌着,这种异样的感觉随着血液的循环传遍了四肢,不适感让他想要作呕,却又好像如沐春风

他的指尖发凉,脚掌却开始发热

But I fear tomorrow I'll be crying,

一个孤僻的科学怪才不会喜欢任何人

相对的,也不会有任何人喜欢他

很难说他与其他人产生的疏远距离,究竟是他远离别人,还是别人远离他

Yes I fear tomorrow I'll be crying.

而一个愚蠢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萨卡兹源石病小女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踏过了那条他设下的界限

他本该充满嫌恶地狠狠将其掼在地上,让引力先源石病一步带走她的脆弱生命

但他只是愣着

Yes I fear tomorrow I'll be crying.

不是出于社交的礼节,不是出于父母的礼貌命令

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是真的,拼尽了自己生命中最后一点力气

想要拥抱自己

Yes I fear tomorrow I'll be crying.

她应该对我的研究还有用

或许她身上的数据对之后的某个研究有大用处

或许她

我为什么要想这个?

我为什么要想这些?

我为什

Yes I fear tomorrow I'll be crying.

奥巴斯汀的脑海里一片浆糊,粘稠的质感拖着他的手脚,他本能地从中嗅出了某种危险的气息,他想要抽身逃走,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

又或许是他的身体与思维,本能地渴望这种未知的危险

人们怎么称呼这种危险来着?

奥巴斯汀想不起来

“先生,您的战地报告。”CYDOW适时地礼貌提醒着愣在原地的奥巴斯汀

“把这蠢小孩留在这里等死吧,继续行军。”

他想要这么说,他发誓

“抗源石病药剂·······剂量少些,适用于婴孩的量就好。”

哦,不,不要,不要牵扯到这么巨大的麻烦里,他一定会后悔的

“是。”CYDOW机械的身躯深深一鞠躬,即刻动身。

他们没有任何伦理道德,无论是那种命令,无论下命令的是天使亦或魔鬼,他们都遵守不误

“她····”奥巴斯汀从未觉得自己的嘴唇如此干涩,声音如此不自然而沙哑,带着莫名的迟疑,“她身上的数据····可能对研究有用···我是说···应该···天灾····矿石病···婴孩····”

“是的,先生。”CYDOW冰冷地鞠躬

他们不在乎

“你···你抱着···”像是丢掉一块滚烫炙手的黄金般,奥巴斯汀几乎是慌不择路地丢掉了女孩的持有权

仿佛是刚才的索拥耗尽了女孩全部的气力,她再度吮吸着手指,沉沉睡去

“先生,战地报告。”

“呃···对···对···咳咳。”

“战地记录,于卡兹戴尔的外围,‘石拳’部队发现一位萨卡兹女性婴孩,初步观测其可能患有矿石病以及其它并发症,即刻开展战地紧急救护。女婴姓名······”

几乎是直觉般,一个单词从奥巴斯汀的舌尖滚出

“Ifrit。”

cr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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