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内恰的雨中小故事(全糖)
今天终于是不加班的,但走出教学楼的时刻,天上却飘起了微妙的小雨,淅淅沥沥的雨线在办公楼的门口击打出一个个颜色略略深上几分的斑点,宛如天公无心的泼墨,却只教我凡人做了难。
“啊啊,麻烦了啊。”我看着我身边、来办公楼找我商谈事务的内恰——她来的时候还是晴天,故她大抵是没有带伞的。现在我俩离开此处的所以希望便就只寄宿在了我那柄常眠在包里的小小雨伞。
“训练员先生,你有带伞吗?”内恰摸了摸自己的包,脸上泛起难色。
果然吗?她果真没带伞?
我露出微笑,将手探进包里,取出我那一人尚且余裕、但两人却略显局促的雨伞来,“我有伞哦,内恰小姐。”
“那……”她的手空空地从包里抽出,合上包后便毫不犹豫地将身体靠近了些,“我们就共用一会吧?”
“你不会害羞嘛?嗯?”
“嘛,倒是……”内恰抓起自己的衣领,赶忙闻了闻,似乎是意识到什么后,她赶忙和我拉开一米的间隔,“训练员先生,能不能转身去一会呢?”
我耸耸肩,照做。
身后传来气雾剂喷洒的声音,随之是布料轻轻被拍打的声音,最后又是猛地一下呼吸的沉重,终于,她开口道,“好了,劳烦您了。”
我转回身,看着衣角和衬衣显得有些皱皱巴巴的内恰,定睛观察下,那疏水的纽扣上一闪而过了什么薄雾,但比起这些细节的痕迹,更加直观的感受就是她身上突然出现的香气与清爽感,宛如被沁香的蔷薇包裹般温软。
“走吧,现在可以了。”她又把身体贴了过来,伴随着距离的拉进,她身上的香味更加明显甚至于有些突兀。
“这是为了掩盖训练的……”
“坏。”肩膀上传来少女手指轻掐的触感,“不要说出来。”
“这不还是在害羞……”
“我啃。”在掐肉的刺痛感后,是轻咬的感触,“都说了,不要说出来啊……”高挺但柔软的鼻尖在方才被轻咬的肌肉上来回摩挲,又逐渐变成了内恰柔软的脸蛋的温暖,“就知道我好欺负。”
“好啦好啦,要走咯。”终于想起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的我撑开了伞,在淅淅沥沥地雨水织作的网中小小地开辟出一个干燥的空间,“靠近点。”
“嗯。”不再胡闹的内恰挽住我的手,但也并非只是将手臂挂在我身上,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手也在微妙地将我的臂膀向上托动,就像是在无声地帮我分担着举伞的压力一般。
“我的左腿要变短了哦。”
“这是什么新的冷笑话吗?”
“内恰在我的右半边身体用力托着我呢,那我的左边受到更大的压力,可不会把左腿压短么?”
“好冷,但是,噗……”商店街的少女对这种市井流氓般没常识的冷笑话是没有抵抗力的,听闻我解释的她发出一阵细小的笑声。
“可以不用在我面前这么克制的哦,内恰。”我刻意将右手向下压了压,“嘿!看我让内恰小姐变矮一点!”
“别,别再说着种没品笑话了,噗哈哈哈!”内恰终于不再端着那亳无必要的架子,而是彻底放开了自己低到叫人迷惑的笑点,“但是训练员先生,内恰的腿要是变短了话,可就跑不快了喔!”
“但是变成小只的内恰也好啊!”
“好?”
“这样子我以后抱着你的时候,就更好发力了呢。”
“坏。”碎碎念的抱怨又在耳边响起,伴随着那在轻锤我胸口和帮我分担雨伞的重量的小手带来的幸福感,我们终于是到达了分开的车站。
今天尚早,我们可以各自坐车回去。
但看着这车站那扎实的避雨棚,内恰却拽了拽我的衣角:“训练员先生,下车后我还是没有伞啊,车站又不在我寝室门口,所以……
“可以多陪我一会,送我到家吗?”
“非常乐意。”我伸出左手,将她那有些无处安放的小手抓住,“你要是感冒的话,可是很麻烦的。
“就让我多陪你一会吧?”
“嗯嗯。”她将脑袋靠在我的肩上,身为马娘的小小马耳也舒适地贴在我脸上,又宛如轻吻般不时离开,但最后却都是安定地贴在我的脸上。
但我知道,马娘可不会因为这种小雨感冒。
内恰也说谎了,其实那天她带了伞。
但我们就是守着这小小的默契,没有继续戳破。
明明我是个会当面指出女孩的香水的作用的、不解风情的训练员。
但为何我会在这一会保持了沉默呢?
或许就是这种和她相伴的感觉,让人不惜顶着漫天的雨水,也要多体会一下吧?
一些想法:
你们问我全糖?
这就是了,我发的出来的合法合规的全糖。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