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119章 崩坏旧事（1）
“你现在还没完全恢复，现在去太勉强了。”另一个“我”，不对，应该是上一任崩坏意志劝说我。
“年轻人，欲速则不达，你还是过于心急了。”老者没有再看我，与苏转身离开，“你的心还没抚平，就你现在的心境，什么都做不到的。”
“虽然我对老头子没啥好感，但是他说的很对，现在，你需要好好捋一捋思绪。”
我让自己全身放松，随后，慢慢躺下。虚数之树内似乎并没所谓的重力，于是我慢慢的漂浮着。我张开双手，试图放空自己的心，但是，尝试了很久依然平静不下来。
“你之前说还不到时候，那你本来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的？”
“至少也要度过这个纪元的崩坏。”
“如果我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结局会怎么样？”
“你创造的结局会替代原来的结局，摆渡人作为旧结局的存在最终会消失。与之相对的，如果你失败了，则是你消失。”
“呵，合着我和他必须有一个消失对吧。”我盯着上空，虚数之树内高纯度的虚数内能化作崩坏能慢慢进入我的身体，逐渐修复之前营救姬子带来的损耗。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如果你想离开这个棋局，我可以帮你，也不会勉强你。”
“离开这个棋局？为什么要离开呢？既然这个局是救她们的唯一办法，那么，我肯定是要掺和一下的。”
“是么，”听到我依然打算参与这个棋局，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哪里发现不对劲的。”
“布朗尼登上休伯利安的时间，小识的登场。其中一丝丝不自然的违和感。”我细细回想了之前所经历的那些事情。
“虽然你和他很像，但是，你在某些方面似乎和他又完全不一样。”
“我只是我，我不是他的影子。虽然我因为他而诞生，但是，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的意志，我的行动，都是我自己决定的。无论是救月下，还是救卡莲，亦或是现在救姬子。所以我要求把他和我彻底分离，我要变成真正的‘我’，我不想永远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是么，我很好奇你要是再见到他会怎么样？”
“先照着他脸上糊一拳再说。你到底是为了谁复仇？”
“……”崩坏意志沉默了一下，“老头子真是多管闲事，算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和你聊聊吧。我想替上个文明纪元的终焉律者复仇。”
“上个文明的终焉律者？可是上个文明纪元不是被终焉律者消灭了吗？”
“确实，上个文明纪元确实被终焉律者消灭了。但是，那之后的事情，你知道吗？”
“那之后的事情？是指什么？”
“上个文明的终焉律者，在消灭文明之后，被一群混蛋给暗算了，然后，死了。”
“居然还有能暗算终焉律者的？！”我被这个消息个震惊到了。
“崩坏本质是虚数之树对世界泡文明的考验，自然是有能通过考验的。当然，有取巧的，也有暴力的。不过那群混蛋，压根就没通过考验。”
“没通过考验？那他们没被终焉律者消灭文明？”
“哼，他们把自己的星球整个毁灭了然后在各个世界泡之间漂流。而他们的能源，就是各个文明发展道一定程度的崩坏能。”
“掠夺者……”
“可以这么理解。而且，他们似乎掌握了某种强制剥离律者所拥有的崩坏的技术，对于他们而言，律者越强越好。在终焉律者降临的时候，是一个文明的崩坏能水平最高的时候。”
“所以他们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收割这个文明的崩坏能。”
“没错，这帮混蛋一直在不同世界泡之间穿梭，导致我之前一直没注意到。”
“可是你还是没告诉我，为何要为上个纪元的终焉律者报仇？”
“她是我的妹妹。你说呢？”
“虚数空间也有亲子关系的？”
“虽然虚数之树内的生命维度比世界泡高，但是不代表着完全不一样。”
“好吧，那你选择和摆渡人合作，是为了对付那群家伙？”
“没错，我原本的打算，是打算演一场把他们引过来。不过现在似乎也不用演了。有个不完全的复制体顶着我的位置，我觉得你们自己应该可以打得赢。”
“你对我们也太有信心了吧。”
“这个文明纪元的律者比我带的那一届弱好多，上个纪元逐火之蛾那群家伙是真的强，要不是劳资搞了个约束之律者逼着他们用人肉战术堆出极限多换一，指不定我还真的会输。”
“约束之律者？约束之律者很强吗？”
“不强，”崩坏一直摇了摇头，“单论战斗力，只怕，约束之律者的战斗力在十三位律者里排末位。但是它厉害的地方在于它的特殊能力。”
“特殊能力？”我仔细回想了犹大的特性，但是没发现特殊之处。
“约束之律者的特殊能力在于，可以形成一个局部范围内隔绝一切崩坏能无效化，其它形式的能量也会受到不同幅度的影响的结界。而这个结界的范围是，直径100公里。”
“崩坏能无效化么。”这确实是一个相当可怕的能力。
“你如果对于这个能力没有概念的话，我给你打个比方好了，世界蛇凯文如果进入这个结界，无法使用神之键，无法复活，身体强度会之间变成普通人的级别，他融合的崩坏兽的基因会背完全压制。而普通人进入这个区域，会导致体内生物电完全消失当场死亡。”
“那岂不是无敌？”
“在结界里，约束之律者基本就是无敌。同样级别的其他律者，进了结界，都不会是约束之律者的对手。”
“但是最终还是被上个纪元的文明打败了。”
“确实，但是在我看来我赢了，因为，我用一个律者换掉了他们大概一半以上的战力，不是么？在那之后，真正能打的也就剩下十三个。等终焉登场的时候只剩下了8个。”
“好吧，话说你说这个纪元的律者弱，那是弱在哪里呢？”
“当然是因为，带领律者的崩坏意志太菜了，终究只是个残缺的复制体，连律者的真正力量都不能引导出来。”崩坏意志面露冷笑，满脸的不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