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安柏
与安柏认识久了,逐渐地心情也开朗起来。可这开朗若没安柏在,就退散得无隐无踪。 近些晚上,总会梦到故乡,总会想起分別的那一刻,总会想起,,,,有痛苦, 旅途是那么长。 派蒙睡得也早,到早上还怪夜里总有翻被子的声音,害她几次三番地做噩梦。 睡不着,索性就不睡了。想想近些日子的事,还有接触过的人们。欢笑着,诉求着,无可奈何着。想多了,头又疼。 就又想起安柏的笑容来了。每个人笑得像是她,但她又笑得不像其他人。怎么会这样呢?回忆没能给一个答案,想亲眼看看,看她笑起来的样子,最好就是现在,指不定看了后我能入睡。但怎么有种强制的感觉?那还是算了。说不定想着想着就睡了。 回想起来,她给的那本书到现在也留着。时不时翻一下,总感觉这书上写的是她的话语,她的追求。 看过这些,不由得让人对她更有一种敬佩。 她是这样一个人,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审视了下自己,确实喜欢了她,以至于写到这里头脑发热。 明天,就明天。做出行动来。 暂时写到这里吧,派蒙又踢被子了。 没能,她不在蒙德城,说是去看望柯莱了。虽说能传送过去,但这样打扰两位老友,还是不大好。 等吧。 她还有四天才回来,为什么是四天,肯定是有事情要办。 今天终于又见着熟悉的红蝴蝶结了,回来谈了许多,从中午谈到了傍晚,她是真的对这次须弥之旅十分满意,当她谈到了沙漠里的枣椰还争论起来它是大枣子还是大椰子。最后最达成了共识它是大枣子形的椰子。 看她累,于是提出分别,回家了。 两天的车程肯定累,她倒还能谈得这么欢,不愧是她。 明天吧。 最终,我说出来了。又想起了自己的忸怩的样子,着实想钻个洞了,终生就活在洞里,怕是派蒙也拉不出来我。天!她说太突然了,要考虑会儿,然后扭头走了。回去的路好像到稻妻那么长,,还阴沉沉的。派蒙还笑话我。好像是? 可我说出来了,心里畅快多了,也不安多了。 她会不会就从此不再理我?不,有些疏远我? (我不会的。) 她,同意了。她同意了。她同意了。她同意了! 近些日子,夜里又有些睡不着了,又看见这四个月前写的东西,有些怀念。 安柏才搬到这里,早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就抱着派蒙在床上睡过去了。 多么美好的夜晚,月是柔和的,风是无声的。 可我激动,为未来的美好而激动,怎样也安拂不了。 于是,我亲吻了安柏的额头。看着她的笑,缓缓入睡。 。。好吧,我得承认写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