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格小说（亡者行军）——第十章（2）
“但他们没有时间，”汉里克抗议道，“建造这样的东西。。。以帝皇之名，它是从哪里来的?””
“地下，”科斯特林严肃地说。“它来自地下。我的猜测是，这个建筑是我们所有问题的根源:死灵墓穴本身。”
“那么我们感觉到那些颤抖。。。”
“也来自那个墓穴，”科斯特林点了点头。
上校说：“我们相信它是拔地而起的，有足够的力量将仍然耸立在它上面的塔楼连根拔起，并将其粉碎。”
“这。。。这是什么?”汉里克指了指全息投影上的一个绿色斑点。
“现在还不知道。”上校说。
“一种能量源，”科斯特林低声说道，一边凑近身子，研究着不规则形状旁边闪烁的符文，“从金字塔的顶端迸发出来，在可见光谱中形成脉动的绿色，但是。。。这怎么可能?这些数据似乎表明，大部分能量正在流向未知领域。”
“就像信标一样。”汉里克说。“就像死灵。。你觉得他们会发出求救信号吗?寻求帮助?”
“让我们祈祷吧，”上校说。“根据他们自己的分析，这将意味着他们缺乏抵御我们的资源。”
“直到他们的援军到来。”科斯特林平静地补充道。
“我们已经让我们的技术神甫来处理这些数据，”上校说，“他们正试图阻止这种信号。上校81还说他在城里部署有一个掷弹兵排。他派他们去仔细检查金字塔。”
“审判庭怎么样?”科斯特林问道。“我们需要他们准备给我们的所有信息，过去与死灵遭遇的细节，他们观察到的弱点，如果他们有的话。我知道可能不多，但是——”
“已经发送了一个通报，”上校说。“与此同时，我们已知晓所有需要的信息了。死灵至少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目标。”
“你要派你的人进去?”汉里克问道。
“不完全是，”上校说。“我们的首要目标仍然是限制它们。我们在敌人周围筑起了钢铁之环。现在我们将关闭它。我们将迫使死灵回到他们的建筑中，并确保他们不再出现。希罗尼穆斯城将成为他们的新坟墓。”
汉里克听了脸色明显地变白了，他无疑明白这个计划对他的首都意味着什么。不过，他明白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在科斯特林和上校简短讨论炮兵阵地和补给线的细节时，他静静地坐着，双手发抖。然后汉里克告辞离开，意味深长地看了政委一眼。
科斯特林信守诺言，一旦找到合适的时机，他就向上校提出总督的要求。他得到了预料中的答复。
“你也许应该重新考虑一下，”他轻轻地说。“汉里克掌管着行星防御部队，无论你承认与否，他都对这个世界的公民有着巨大的影响力。这意味着他掌握着大量的资源，不仅仅是大量的飞行器，我想这是可以派上用场的。这个寻找失踪女孩的任务对你来说也许不值得花时间或冒这么大的风险，但对他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现在帮汉里克一个忙，将来也会得到他的帮助。”
他知道上校在想什么。他在想，任何人在满足帝皇的要求时都不应该提出条件。尽管如此，他的前任已经学会了在这些事情上相信政委的判断，看来这位新上校至少也愿意考虑他的话。
“到目前为止，”科斯特林说，“城墙上还没有发现敌人。掷弹兵和死亡骑兵无所事事，他们的武器没有目标。我敢肯定，他们中有肯定有一些人很高兴执行行动的。”
“一个班，”上校宽容地说。“我会把一个班交给汉里克将军指挥，时间不超过八小时。”科斯特林感谢他的理解，然后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汉里克。他尽量不去想上校会向总督和他的人民要求什么作为回报。
很可能，科斯特林只是把很多无辜的人扔给了狼群，以换取一个人的生命，但这是以后才会担心的事情。
那天下午，多半是出于习惯，他参观了部队的阵地。在他之前的任务中，在前线看到一位军官总是有利于一个团的士气，但当然，死亡军团的卫兵不太欣赏这种动作。
当他的半履带车在通往城市的道路上加速行驶时，科斯特林回忆道，克里格的士气可能比他还高。他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也不太在乎。他们相信他们的将军为他们做出的决定，给他们机会让他们的生命对帝皇有价值。
他们确实让人们感受到他们的存在。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他们炮火的咆哮声就淹没了半履带车引擎的声音。克里格186兵团的重炮在西城墙前机核，在经过一小时的猛烈轰炸后只留下了断壁残垣。美杜莎虽然射程有限但是破坏力巨大，它们在最前面做着大部分的工作，每一门都被安放在自己的掩体后面，每一门都在震耳欲聋中发射出一枚又一枚的炮弹。在它们身后，撼地者们蹲在静止的平台上，静悄悄地等待着更诱人的目标。
伽玛少校从连队指挥部的帐篷里出来迎接政委。然而，从噪音和少校的遮嘴面罩来看，科斯特林不知道他是否在说话。他向克里格军官做了个手势，让他继续前进。当他靠近墙壁时，一团灰尘在他周围卷起，撕裂着他的喉咙和泪腺。在这种情况下，科斯特林觉得他自己也会为克里格面具感到高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德尔塔连的那一段墙已经塌了，它后面的几栋建筑物和空中通道也塌了。现在轮到步兵们上前了，他们开始拖走残骸，为他们的器械开路。他们正在为美杜莎建造新的掩体，距离他们原来的阵地仅50米。按照这个速度，摧毁希罗尼穆斯城将是一个痛苦而缓慢的过程，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这将是一个非常彻底的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