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九文之梨汤要喂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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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地自萌,请勿上升蒸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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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已经将近一个月了,因为贴秋膘的事情,杨九郎的咳嗽却连着两个星期没有好了。
早上不到八点就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被张云雷搂在怀里,手短腿短的逃不出去,只能任由自己的鼻涕落在枕巾上,指尖都碰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面巾纸了,却还是够不过来。
杨九郎皱了皱被鼻涕弄得怪痒痒的鼻子,使劲一吸溜,发现自己鼻子早就不通气了,本来已经快要“降落”在枕巾上的鼻涕,又被他弄到了胸口的衣服上。
“咦~~~”
看着这狼狈的样子,杨九郎自己都嫌弃自己,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杨九郎一边拿枕巾抹鼻涕,一边想着。鼻涕抹得干干净净,答案却没有想出来一星半点,他抽出枕巾团成一个团子,往地上一扔,自己有翻身挤到张云雷怀里睡回笼觉了。
两个小时以后,张云雷收获一大一小两件沾着鼻涕泡的衣服,和一个被扔到地上的枕巾。
“咳咳…咳咳,咳咳――”
被张云雷脱的光溜溜,只穿着一条小裤裤的奶团子,睡眼朦胧的坐在床上,继流鼻涕之后,又开启了他咳嗽的时间。
杨九郎显然没有睡醒,随便张云雷的摆弄把衣服换下来,两只凉凉的小脚丫脚掌相对,胖胖的腿就圈成了一个环。刚睡醒嗓子干,胸口的“呼呼”的痰音引得他往出咳,却捯不上气,咳嗽得脸都红了,也只是干呕,反倒是挤出两点因为用力过猛流下的泪花儿。
“唔…磊磊~”
张云雷才把杨九郎的衣服放到脏衣筐里,就听见他在自己背后咳嗽得喘不上气,连忙坐到他身边帮他拍了拍后背。
奶团子赶紧顺势搂住了张云雷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怀里。
“又撒娇,这回可没用了,必须吃药!”
同样的招数,张云雷表示不会心软两次。上次只是着了些风,两三天就能好,可是这次不一样,上火导致的咳嗽如果不好好调养,不仅毁嗓子,等到了冬天也会不安生,所以张云雷故意往后躲了躲,不让杨九郎找他撒娇避吃药。
“不是~不是~我没有说不吃药……磊磊你别不理我……”
小孩子刚睡醒,又加上生病,情绪总是特别脆的,杨九郎一看张云雷故意疏远自己,以为是自己生病惹他不开心了,又胡乱揣测是不是给自己喂药很麻烦,所以遭到了嫌弃。一番胡思乱想下,杨九郎的眼圈都红了,含着眼泪要掉不掉的,原本搂着张云雷脖子的手则死死攥住了他的衣服,生怕下一秒就要被嫌弃的拎着后颈肉扔出家门。
果然,无论是杨九郎,还是九萌萌,缺乏安全感是一直的。
“怎么还哭鼻子了呢?哪里有不理你啊。”
张云雷觉得又好笑又心疼,赶紧抱好他的大宝贝儿,又那手绢擦干净了他脸上的泪花儿。
“我、我以后不生病了…我乖乖吃药……”
奶团子拽着张云雷的衣服领子,抽抽搭搭的凑到他耳边说道。
“那我们九郎这么乖,我是不是要奖励点什么啊?”
张云雷亲了一口杨九郎肉乎乎的脸颊,又拿手指刮了下他的小鼻尖,抱着往卫生间准备去洗漱。
“肉肉!”
杨九郎一下就想到了还留在冰箱冷冻柜里的一只育青鸡。
“还吃肉呢?都上火成这样了。给你熬个梨汤好不好?正好今天早上我订了一箱库尔勒香梨。”
张云雷把亮莹莹的蓝色儿童牙膏挤在杨九郎的小牙刷上,并不递给他,而是张云雷亲自动手,只是让他自己踩在小板凳上,微微弯腰,不要把牙膏沫溅到衣服上。
“要架躺躺!”
含着一嘴牙膏沫的九萌萌越说不清楚话,越使劲咬字,倒喷了张云雷一脸的白色泡沫。
“好,加糖糖。”
张云雷表面这么说,却并没有真的这么做。
库尔勒香梨比熬汤用的雪花梨要嫩上很多,也比雪花梨甜,所以他压根儿就没打算再另外加糖。
绿色的小香梨洗干净,张云雷挑了一个漂亮的放在杨九郎怀里,让他一边抱着啃,一边看他喜欢的小熊维尼,而自己则系了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香梨去核切成小块,和已经泡了一夜的银耳一起放在砂锅里加水熬制,两颗红枣洗净丢进去,还不忘撕开两半,把中间的枣核拿掉,怕硌到杨九郎的牙。
砂锅盖用一根筷子垫起,里面的水分不会过快的蒸发,也不会沸腾了扑出来。
一部动画电影的时间刚好是两个小时左右,砂锅里面的梨块早已炖的面软,红枣的甜味儿也一丝一丝的脱离枣皮的束缚,钻到汤里,只有银耳还清亮着,没有变浓稠的迹象。
又过了一个小时,临近午餐的时候,虽然刚刚才吃过一颗梨,但是杨九郎的小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张云雷正在阳台收衣服,顺便找一找什么药合适杨九郎的咳嗽,这就给了后者空子。
杨九郎搬着他的专用小板凳,站在灶台前,还不忘先把火关掉。垫着毛巾把砂锅的盖儿打开放到一旁,红枣和香梨的甜味儿直冲杨九郎的嗅觉。
弯腰从橱柜里摸 出一个小勺,擓了一点点银耳汤,微黄的透明汤汁浓稠得拉着银吊子,嘴唇轻轻嘟起,冲着勺子吹了吹,这才下口。
“好喝吗?”
张云雷已经站在厨房门口看了很久了,只是他怕吓到杨九郎,所以出声的同时,把他抱到了自己胳膊上,以免突然吓一跳,从板凳上掉下来。
“不甜~”
哑着嗓子撒娇的声音虽然沙沙的,但也好听得紧。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这还不甜?再尝一口。”
张云雷拿过杨九郎手里的小勺子放在一旁,用汤勺给他盛了一小碗,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动画片,一边喝银耳汤。
“啊~~~~”
“小心有梨块。”
其实里面的香梨块早就被熬煮得入口即化了,根本不会硌到杨九郎的牙,可是张云雷还是忍不住要去嘱咐。
“这才甜嘛!”
杨九郎调皮的叼着张云雷递过来的勺子,冲他笑了笑。
是了,就算银耳汤不加糖又怎么样?你就够甜了。
注:专栏头图来源杨九郎微博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