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梦 2022.12.30
一开始是黑夜中的小区楼宇,分不清是学校的宿舍楼还是普通的公寓楼,楼宇大概十几层高,沐浴的冷色调的暗光里,没有看到光源,但是一切看得很清楚。 我在楼宇间流窜,飞行着从阳台侵入一间间房间,如果说是大学寝室有点豪华了,但是普通商品房大小也不对,可能是我只看了一部分。 我并非依次的探索一间间房间,而是盘旋飞行弹射,视线没有关注地面,我一直在至少三层以上的高度活动。 盘旋着,拐过巨大楼宇的拐角,大楼的长边有近百米,里面的有些房间应该是有人的,但是我没有闯入,我不确定里面是否真的有人。我入侵的仅仅是无人的房间,里面很多是空荡荡的,仅仅留下少量的物品残留,干净的墙壁与地面,两间式的屋子被照着来自对面发蓝的冷光。我想找到尽可能完整的房间,有更多更丰富的生活物品。 飞行着,但是我扇动双臂能够提高自身飞行高度的能力十分有限,大概是费力扇动十数下飞行高度提高不过半米,所以想要去更高的楼层我使用的是弹射的办法,即飞向对面的楼宇,然后双脚一蹬调整角度向上,这样子飞行高度可以提高一两层楼。 我低空掠过一片楼宇间的空地,面积不是很大,视野之中估算是两三百平方吧,是规整的矩形草地,周围或者我视野中看到的草地上侧有着整齐而低矮的灌木。 空地中活动着一群小动物,狮子豹子还有其他什么的,一共七八只左右,前面列举狮子与豹子是因为这个后面有重点出现所以记得清楚一点。 这些动物品种各异是不同的物种,但是大小是一致的我想说牛羊之间,但是这样子太模糊了,说电瓶车作为骨架大小比较精确。这个大小一开始可能是飞行俯视的判断但是后来是近处的观测。冷色的暗光里它们被我看得一清二楚,也看到了一些颜色,它们的颜色与现世是不一致的。 我飞掠于此是想要抓一只塞进楼宇里的房间,我把目标选择一只橄榄黄皮毛的豹子,它很瘦很纤小,脖子上有着一圈鬃毛,我准备抓住它。 一只狮子准备保护它,不是杀死我打败我的那种保护,是挡在身前奔跑着干扰我的保护,这只是给我带来麻烦,终止不了我的行动。给我意外乃至惊吓的是动物站起来变成了人,他依旧是橄榄黄的颜色,但是原型的头颅与他的躯干被我识别为人类的头颅与躯干,他的体型大小没有变化,后来似乎又变成了豹子的形态,豹子脖子的鬃毛也是我在追捕过程中看到的。我不再确定我能够抓获他,一方面是我比较我与它的体型开始质疑自己是否有足够力量带着一只豹子飞行,另一方面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我扇动双臂在飞行,那么我用什么抓住豹子? 我看到几座塔,有炮塔有箭塔,比起war3更像是aoe2的,塔的数量视野内一共四五座吧,大部分没有没有间隙的堆在一起,少部分微隔一两格。堆在一起的中间有一座塔是另一方势力的,在视野的右侧还有一个村民。 看到村民攻击塔楼,看到塔楼射击,射击村民,互相射击,村民修塔。 画面是偏像秋天的颜色,但是塔所在的草地没有完全枯黄。 我和胥在屋子里,大家庭节日事件汇聚的氛围,有数个小家庭的人员在屋子里活动。我和胥躲避人群,来到一个没有的房间。 我们透过窗户看到war3的战斗,不是天空的上帝视角而是一个高高远远真实观测,隔着树林的间隙看到human与ud的战斗,地图是失落神庙,ud占据优势但是矿是一个问题,于是目光转向了左上方的岛屿。 我和胥准备离开屋子并前往岛屿,氛围有点像聚餐的小孩不赖烦偷偷出去玩耍。 但是我们害怕被发现,于是我们采取了一种措施,让屋子里的大人们不会发现我们的行动,不会因为我们的离开而进行干涉,在后面的回顾里具现化一柄拂尘道具,抹去了不仅仅是屋子里的大人,也是其他所有人认知里我们的存在。 我们被抹去了存在的概念 我翻过了阳台的窗户,半蹲在阳台外侧的边沿上,示意胥趴在我的背上,然后我们出发。 我没有看到地面,但是我认为阳台的高度并不是很高,胥在犹豫。 外面风很大,但是我丝毫没有被卷走的担忧,相反我认为强劲的风力很有利于飞行,哪怕这风是横向的侧刮风,我不认为风能够扰乱我飞行的方向。 大失败,不记得挫折是怎么样发生的了,但是它就是发生了,情绪感受上不是高空坠落的恐惧,而是类似于船只沉没的惶恐。 我看不到地面,四周是雾霭,狂风,云朵,我感觉迷失。 胥通过祈求摆脱为我们获得了救助 有一个人伸出了援手 我获得了一个有些破损半米大小的黄色抱枕,我抱着它如同落水的抱住舢板,这不是它的正确用法,它本应该是如冲浪一般放在脚下的。 胥是和施救者在一起么,其实我没有看到施救者,也没有看到胥,我没办法用画面描述其他人物,能够确定的是除了我抱住的黄色破损抱枕,还有一个相同颜色材质但是体积大上很多的存在同样在狂风雾霭中。 我和胥在一个宾馆的大厅里,没有进入的记忆。黑暗但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大厅,远处或许有微微的毫光,因为我是可以看出并分辨阴影明暗的,所以是认为有光源。 前台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瘦秃戴着园眼镜,上世纪知识分子的样子。 他是前台,站在前台里,面前排着很长的队伍,大概有一二十人吧,队伍有些争吵,我有点记不清是整齐的纵队还是围在前台前面了。 争执的事情是前台说电梯坏了,电梯在前台的左后侧,在我的左前侧。没有人关注我,我们闯入电梯,没有人阻拦。 一个我认为是电梯内的画面,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在时间轴这个位置,也可能是后面离开展厅。 画面是我在狭窄的空间里,宽度只有肩宽,面前的长度也只有一步之遥。视线是在我身后的上方,两侧不确定是铁板还是阴影,我无法动弹,两侧与背后是黑色的,面前是灰色的毫光。我呼喊胥的名字,但是没有回应。我很焦虑,在这小小的牢笼里。 我和胥到14层,这个超乎了预期,原计划我们是进入电梯然后直接去宾馆住宿的房间的。现在到了14层,我们还需要下去几层楼。 场景是一个大厅,一个展厅,大概几百平方的展厅,有着日光管的光,整个房间被照亮了,但是感觉被浸润在黑暗里,看到视野内的光,认知到视野外的暗,没有安全感。 氛围想到医院,想到太平间 展厅里有两个工作人员,一个男性一个女性,都是青壮年,他们很沉默。 展厅有一条对外的通道,有着三四米宽两三米高,有着一两米宽的暗红色地毯,通道里很黑,我看不了多远。电梯内的那段描写也可能发生在这里。 展厅是酒类的展厅,各种各样酒装在不同形状的酒瓶里陈列着,我准备拿酒。 两个工作人员没有发现我的动作,他们两个都没有什么生气。那些酒不同于现世,我从未见过。 我不喝酒,也不懂酒,通过向胥问询来确定酒的价值,但是这里没有什么名贵的酒,价格高的也就四五百元的档位。我记得有三瓶酒的名字是以红什么为名,但是我只记下了一个叫“红醋栗”的,它也是四五百左右的,但是我没有拿取它而是拿了它左侧的,应该那时候就觉得这个名字太怪了。 后续是在展厅的侧厅,依旧是白色灯光,但是死人感削弱了不少,这里有一个工作人员,但是与我也是没有任何交互。 拿酒在这里比较清晰地变成了偷酒,偷窃。 也是在这里产生了道具拂尘的念头构建。 我准备用我的戒指拿酒,那个戒指有着银白的色泽水晶的质感,我不能确定它是白银还是白水晶,它是个储物道具,我的手弯曲成拳头,戒指碰触酒瓶将把酒放入。我没有握住酒瓶拿走的记忆。 可能还有其他道具,但是我只记得这两个。 我想要放肆地使用道具。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