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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中国动画表现中国媒体恶毒的丑化孔子的片段

2023-09-01 00:39 作者:青枫永夜  | 我要投稿

孔孟儒家总批判 系列第一


和孔孟儒家总清算


孔子是古来中国一切旧理论的师表,恶势力的灵魂,在这半封建的社会里,孔子还像一个“不倒翁”,连日寇汉奸也要利用他做“傀儡”。


近代中国的尊孔者,派别非常复杂,花样愈来愈多,加以分析,大约有十:

第一,以孔学为注重纲常礼教者,如叶德辉、辜汤生(鸿铭)、林纾那些人最可代表此派,他们认孔门的三纲五伦是中国独有的文明,辜氏且劝西洋人也来信奉孔子礼教。

第二,以孔学为注重四教者,如顾实先生痛斥三纲五伦为宋后的伪孔教,而以四教(文、行、忠、信)和四绝(毋意、毋必、毋固、毋我),三慎(斋、战、疾)为原始的真孔教的范畴(《社会教育及共和国魂之孔教论》,载于《民彝杂志》第二号)。此说早经陈独秀《宪法与孔教》一文批评过。「此类尊孔者或者是在时代大变革的背景下看清了封建的三纲五常已经不再有市场,或者是资产阶级右派妄图简单地抛除孔孟儒家观点中已经不适用于资产阶级统治需要的成分,而保留其中的“仁义礼智信”等等超阶级的、反阶级斗争、主张阶级调和、捍卫等级制度的成分,来愚弄无产阶级,为资产阶级服务。此类尊孔者同第六、七、八、九、十种尊孔者相似,在改革开放后极为盛行。」

第三,以孔学为注重宗教者,此说出于康有为、谭嗣同;陈焕章先生且著有《孔教论》。梁启超、章炳麟诸先生,都很不以为然。

第四,以孔学为注重玄学者,此派以新陆王派的梁漱溟先生《东西文化及其哲学》一书,新程朱派的冯友兰先生《新原道》诸书为代表。结果,孔学又佛教化道家化心学化起来。

第五,以孔子为代表自由地主,反对封建贵族,此见李季先生的《胡适中国哲学史大纲批判》一书。

第六,以孔学为注重女权,提倡小家庭,自由恋爱者,历来只有朱谦之先生敢作此主张,他是要使孔学西洋化时代化的,引诱青年来信仰他的。吾于二十年前已在《伦理革命》一书附评过。

第七,以孔学为注重民治主义、自然科学、且优于西洋的社会主义者,有卢信晚年所著《不彻底原理》一书,其用意颇与朱氏相同。而张君励先生谓孔孟儒家同于西洋的民主政治和社会主义,其见解亦与卢氏相近。他如马叙伦先生说孔子的民主思想比孙中山的民权主义还要具体,张东荪先生说孔子的特色在不承认君权,皆是坚认孔丘为民主主义者。

第八,以孔学为代表人民利益,同情人民解放者,此说出于郭沫若先生的《孔墨底批判》。他自己虽不是尊孔派,但却会给旧尊孔派所利用。

第九,大同派,以孔子为荀学法家所乱,如康有为、谭嗣同、梁启超、夏曾佑等皆以古来误认荀学为孔学,误以苟卿之罪为孔子之罪,真能传孔学者乃孟子。宋恕也认:孔孟教旨,皆以尧、舜、汤、武为归,君必传贤,君无道非君,可取而代之。自法家乱儒,君臣之义始等于父子之天,而宋儒又阳儒阴法。我国二千年之祸乱,实由于孔道之不行(见孙宝谊《六斋有韵文集序》)。

第十,认孔学无所不包,说孔子能包括先秦诸子百家者为刘歆、班固;说孔子能包括中西一切学术思想者为康有为、刘师培等。

在上述十派中,以第一派为最客观,同时也是最旧式的尊孔派;以第六第七等派为最主观,同时也是最新式的尊孔派。尊孔派到了康有为、卢信、朱谦之诸先生才极尽臆说武断、穿凿附会的能事,而使历史考据破产(参看拙著《伦理革命》附录及《中国思想研究法》第六章勿臆说、勿依附)。到了最近冯友兰先生著《新原道》……才极尽偏袒孔子,加罪墨家的能事,而使黑白是非颠倒(详见拙作《冯友兰论儒墨批判》)。上述新旧各派的巧妙见解,是否合乎事实,能够成立,看了我这篇《孔学总批判》,就可以明白了!


自有儒家孔子以来,以“反孔”见称者,在周有墨子、庄子、韩非,在汉有王充,在魏有嵇康,在明有李贽,在清有汪士铎,在民国有陈独秀、吴虞、李大钊、鲁迅、易坤、闻一多·····诸先生,尤以王充、李贽、陈独秀、吴虞四人不失为有名的健将。「私有制社会的历史上占统治地位的思想意识必定的剥削阶级的思想意识,但是同样的,至今以来的任何时代都存在阶级斗争,都存在革命与反革命的斗争,存在两条路线、两个阶级的斗争,不可把思想文化史看成独属于反动阶级的铁板一块,历史上出现的诸多反映劳动人民需要的进步思想家,就像是漫漫长夜中的耀眼明星。反孔的,即是与儒家对立的先进思想家,其中有代表中小地主的,也有自耕农小手工业者,有资产阶级民主主义,也更不乏无产阶级的革命者。」而晚年非常尊孔的梁启超、章炳麟,在清末也曾剧烈反孔过。但前此的反孔,据我们看来,有的太零碎,有的太薄弱,……虽像“体无完肤”,实还“未中要害”。我们现在为了大众的一切权益,而来作此最后的总攻,完成前贤的使命,实是非常需要的,也是义不容辞的。


本文以孔孟为中心,以较为近古的汉唐儒者为范围(宋明儒者多已变质,另详理学部分)。我的目的,就考据方面来说,在求得其真面目;就批判方面来说,是要和他总清算。

孔孟儒家总批判 系列第二


孔丘出身没落贵族,捍卫剥削阶级的利益


(1)孔子的贵族家世


以孔丘本身为第一代而倒数到殷帝乙共十六代,帝乙为殷天子;第十五代祖微仲始降为宋国君,第十一代祖弗父何始降为宋公族,第四代祖防叔始迁鲁,为防大夫。到孔丘自己始降为士。(参看《史记·宋世家》、《孔子世家》等)

殷 天 子——帝乙(第十六代)

宋 国 君——微仲(第十五代)

宋公稽(第十四代)

丁公申(第十三代)

愍公共(第十二代)

宋 公 族——弗父何(第十一代)

宋父周(第十代)

世子胜(第九代)

正考父(第八代)

孔父嘉(第七代)

木金父(第六代)

祈 父(第五代)

鲁 防 大 夫——防叔(第四代)

伯 夏(第三代)

叔梁纶(第二代)

士——孔 丘(第一代)

他的官位可不低:由中都宰而司空,而大司寇,到摄行相事(详见《史记·孔子世家》)。而孟轲也是孟孙氏的支庶,孔孟二氏且累世通家(详见陈作霖《瞽说》、《经郭》)。所以这般破产的旧领主阶级,常回忆其黄金时代,而作有利于自己的复古主张。这是孔学的主要背景,而为研究孔学者所首当注意的。「孔子出身没落奴隶主贵族阶级,坚定维护落后的周朝奴隶制,捍卫旧贵族由礼乐制度所维护的特权。」


(2)孔子的贵族生活使得他的思想大利于有闲者享乐者


例如樊迟请学稼学圃,竞被孔丘痛斥为“小人”(详见《论语》第十三);又说:“未有小人而仁者也。”(同上第十四)这是以农民为恶人的。而一般从事农耕者,亦讥笑孔丘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详见同上第十八)。以上是孔丘和劳动生产的不两立。


古代学者的讲究衣、食、行等,衣、食、行等的贵族化,似乎没有一个人比得上孔丘,孔丘的圣,原来只是圣于贵族生活:


第一,在食方面,如: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朱注:食音嗣,饭也。精,凿也。牛羊与鱼之腥,聂而切之为脍,食精则能养人,脍粗则能害人)。食馆(饭伤热湿也)而喝(味变也),鱼馁(鱼烂)而肉败(肉腐),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烹调生熟之节也)不食,不时(五谷不时,果实半熟之类)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沽酒市脯不食(沽、市,皆买也,恐不清洁)···(详见同上第十及朱熹集注)

第二,在衣方面,如:

当暑,衫(单也)缔给(葛之精者日稀,粗者曰络),必表而出之(谓先著衣,表稀给而出之于外)。缁(黑色)衣羔裘(用黑羊皮),素衣麂裘(鹿子色白),黄衣狐裘(狐色黄)。亵裘长,短右袂(长欲其温;短右袂,所以便作事)。必有寝衣,长一身又半(其半盖以覆足)。狐貉之厚以居(狐貉,毛深温厚,私居取其适体),去丧无所不佩(无故,玉不去身,觸砺之属,亦皆佩也)。·……斋,必有明衣,布(斋必沐浴,浴竟,即著明衣,以布为之)。(同上)

第三,在行方面:如孔丘说:

吾不徒行,……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同上第十一)

“徒行”就是自己走路。他出门必使学生御车,所以做他的学生,几乎等于做他的义务车夫。又连睡觉乘车,也大讲礼仪:

《论语》第十:“寝不尸(尸谓偃卧似死人也)。”“升车必正立执绥(绥,挽以上车之索也)。车中,不内顾(回视也),不疾言,不亲指。”


真是会做花样,闲得无聊!以上是孔丘和刻苦俭约的不两立。


他如孟轲更明白地主张对立阶级为天经地义道:“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或劳心,或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无君子莫治野人,无野人莫养君子。”(《滕文公上》)「这是捍卫剥削阶级对劳动人民的奴役」殊不知到了无产阶级政权、社会主义时代出现,竟却会反而由“劳力者治人,劳心者治于人”,而到没有君子野人的阶级对立。

孔孟儒家总批判 系列第三


孔学不利于不得志的人民,而大利于得志的剥削者


孔丘对于君主以下,又分种种等级,如和下大夫说话,便刚直;和上大夫说话,便和悦(《论语》第十)。连看见大夫也要做出“上”“下”两副面孔;他先饭黍而后啖桃(详见《韩非子·外储说左下》),连食物也要分为“贵”“贱”各个等级。这种贵族念头,势利态度,真是无以复加。他还主张“君子畏大人”(《论语》第十六),反对“居下讪上”(同上第十七)。所以后人,地位愈高,生活愈好,便愈喜欢孔学;反之,愈被压迫,愈不得志,便愈痛恨孔学。「孔学维护的是森严的封建等级制度,捍卫的是上层剥削阶级的利益,被压迫者从来是痛恨孔学。」甚至同是一人,也会前后不同。吴虞说得最好:“章炳麟《诸子学说略说》,攻孔子最有力;其《這书》并引日本远藤隆吉‘支那有孔子,为支那祸本’之言。梁启超《新民丛报》攻孔子诛少正卯,以为吾国历史之最大污点。而炳麟于后著之《检论》,每去前说。启超于近年讲演,不复攻孔。盖炳麟于革命之顷,启超于变法之际,几不保首领,追怨专制压力之由来,多本孔学,切身之痛,故言之不惮其详;其后炳麟虽欲为筹边使而未得,然求田问舍,油碾之业,已足安居,遂受贿而与孙传芳拟电,投降军阀而不惜,艳羡尊贵,故不复攻孔。启超自任司法总长时,即非双马车不坐,王陵波之香巢,流连忘返;近则汽车如电,财产增多,安富尊荣,咀嚼孔学,有馀味焉!逃亡之危险,六君之授命,已忘之久矣。”可见信孔者多不是好人,好人多不是信孔者!“非好人”是指一般富者贵者,“好人”是指一般贫者贱者。「章炳麟、梁启超等人,早期在社会中处于底层或者说边缘的地位,忍受着封建专制的痛苦,推崇民主革命,批孔何其积极!而一旦他们被封建主义、帝国主义势力收买,享受了荣华富贵,骑在了劳动人民头上,便又会和封建落后势力的遗老遗少同流合污,跑去尊孔。」孔丘在《易传·系辞》上明说:“崇高莫大乎富贵”;反之,“卑下莫小乎贫贱”,也就可以想见了。所以孔学是富贵者的恩人,贫贱者的敌人。「孔学是剥削者的恩人,劳动人民的敌人」

孔孟儒家总批判 系列第四


孔学不利于无妻无后的劳动人民,而大利于多妻多子的劳动者


孔丘以孝为诸德之本;到了孟轲,更正式提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离娄上》)之说,结果,中国贵族富人,便实行出妻纳妾,以求多子,而免无后。女子被出,夫死守寡,便终身成为无后的不孝者;男子再娶,又得多妻,便可有后,甚至多子。孝的道德为男子所包办,此其谬一。「孔孟儒家坚定捍卫封建父权制,禁锢妇女。」


贵族富人有妻、多妻;贱族贫人无妻、一妻。多妻者多子(如周末田恒,西汉周昌,民国袁世凯等);无妻者无后。又如闽粤一带的富贵者,如多妻而仍不会生子,便出于买贫人的儿子,以做自家的儿子,这就无异于贫贱者替富贵者生儿子,为大孝其亲。富贵者多罪恶,贫贱者多善良,儒家以上层恶人为道德,以下层善人为不道德,善恶结果颠倒起来!上层恶人包办孝的道德,此其谬二。


他们又不知孝亲不孝亲由于“人”,生子不生子由于“天”:

袁枚《慰王麓丧子书》:“……有子与无子,非圣贤意也。说者动以无后为不孝云云,不知孝者人所为,有后无后者天所为,待天而后成孝,非教也。商臣、盗距皆有后者也,得谓之孝乎?邓攸、羊祜皆无后者也,得谓之不孝乎?天下虫豸雀鼠,歧行喙息之物,靡不煦妪鞠育,孳孳爱其雏,其心岂以为后哉?阴阳之生机使然耳。”「袁枚这段话从朴素唯物主义的观点出发,认为有子无子是自然规律的结果,不能以此衡量个人孝与否。但是袁枚仍然认同儒家中“孝”的事亲之观念,并且用“阴阳”“天”解释社会的生育现象,最终陷入了历史唯心主义。」


由于“人”者“是道德”,由于“天”者“非道德”。如以不能事亲而能生子者为“孝”,便是以“不道德”为“道德”;如以能事亲不能生子者为“不孝”,便是以“道德”为“不道德”。儒家开口便谈道德,其实却连道德是什么东西,也不了解。此其谬三。「道德是上层建筑的一部分,有其社会生产关系的现实基础,有阶级性,为一定阶级服务。」

孔孟儒家总批判 系列第五


孔孟儒家是妇女的敌人,封建男权的恩人(一)


这有下列各重要书籍和事实为证:


(1)见于《论语》者

孔丘以女子和小人相提并论道:“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论语》第十七)既认女子全是小人,就可想见男子全是君子了。朱熹注说:“此小人亦谓仆隶下人也。”据此,既认女子全是奴隶,就可想见男子全是主人了。孔丘的主观片面,竟到如此地步!李贽说得好:“谓人有男女则可;谓见有男女岂可乎?谓见有长短则可;谓男子之见尽长,女人之见尽短,又岂可乎?·……女人……乐闻正论,而知俗语之不足听,……则恐当世男子视之,皆为羞愧流汗,不敢出声矣!··…···今反视之为短见之人,不亦冤乎?冤与不冤,与此人何与?但恐傍观者丑耳。自今观之,邑姜以一妇人而·····与周、召、太公之流,并列为十乱(治也);文母以一圣女,而······与散宜生、太颠之辈,并称为四友;彼区区者特世间法一时之业耳,犹然不敢以男女分别短长异视;而况学出世道··…·…之人乎?”(《李氏文集·答以女人学道为见短书》)所以我们只能认人有善恶短长;而决不可认男子尽善尽长,女子尽恶尽短。若彼此都不讲理而要瞎说,则女子亦何尝不可仿孔丘的口气,把男子去和小人相提并论,而认女子尽善尽长,男子尽恶尽短?


(2)见于《春秋》者

孔丘以男子自私的立场,极力奖励女人的因愚贞而惨死,如:“伯姬之舍失火,左右曰:‘夫人少避火乎?’伯姬曰:‘妇人之义,傅母不在,宵不下堂。’左右又曰:‘夫人少避火乎?’伯姬曰:‘妇人之义,保母不在,宵不下堂。’遂逮乎火而死。”而认:“妇人以贞为行者也,伯姬之妇道尽矣!详其事,贤伯姬也!”(襄三十年五月《穀梁传》,并参看同年七月《公羊传》)《春秋》全书只万余字,而单记伯姬之事已有十余条。在孔丘的用意,是要使天下后世所有女子,都像伯姬的愚贞。不知“一之为甚,其可再乎”?这真如所谓“惨无人理”“人之无良”了(拙著《中国历史新研究法》九四至九五页)!「孔孟儒家所歌颂赞扬的“贞洁烈女”,实为把妇女当成男性之附庸,家庭之附庸,把妇女当成夫家的一个物件,奴仆,生来是男性的私有物,男性死了也不应得让别人“玷污”,而应该随其而去,亦或是终身守寡。」


(3)见于《易传》者

第一,主张男主女从,如孔丘说:“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坤厚载物,德合无疆。··…·…牝马地类,行地无疆。柔顺利贞,君子攸行,先迷失道,后顺得常。”(《坤象》)“坤·……后得主而有常,······坤道其顺乎!承天而时行。···…阴虽有美,含之以从王事,弗敢成也。地道也,妻道也,臣道也,地道无成,而代有终也。”(《坤文言》)“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乾知大始,坤作成物。……崇效天,卑法地。”(《系辞上》)“乾,阳物也;坤,阴物也;阴阳合德,而刚柔有体,以体天地之撰。”(《系辞下》)“乾,天也,故称乎父;坤,地也,故称乎母。……乾为天,……为君,为父……坤为地,为母。”(《说卦》)以女从男,好比以地承天;男贵女贱,好比天尊地卑。天道人道,一以贯之。后来董仲舒便根据这种见解而推广为三纲说,以君、父、夫为阳道,以臣、子、妻为阴道。谓“君臣父子夫妇之义,皆取诸阴阳之道,君为阳;臣为阴。父为阳;子为阴。夫为阳;妻为阴。阴道无所独行,其始也不得专起;其终也不得分功”(《春秋繁露·基义》)。


第二,主张男能生女,如孔丘说:“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

九,地十。·……是故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系辞上》)“阳卦奇,阴卦耦。”(《系辞下》)朱熹注道:“一每生二,自然之理也。易者阴阳之变,太极者其理也,两仪者始为一画以分阴阳。”(《周易本义》)“天”“阳”为

“一”,为“奇”;“地”“阴”为“二”,为“耦”;既认“一”能生“二”,“太极”能生“两仪”,则“男”能生“女”,“女”出于“男”,或“男”能生““男女”,“男女”出于“男”,也就可以推知了。这是儒家阴阳两性不平等的宇宙观和社会观。李贽因要主张男女平等的社会观,便不能不先倡乾坤平等的宇宙观,去和孔学理学作对。他对于这点说得颇有道理:“夫妇,人之始也。有夫妇然后有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兄弟,有兄弟然后有上下。夫妇正,然后万事万物无不出于正矣。夫妇之为物始也如此。极而言之:天地,一夫妇也。是故有天地,然后有万物。然则天下万物皆生于‘两’,不生于‘一’明矣。而又谓‘一’能生‘二’,‘理’能生‘气’,‘太极’能生‘两仪’,不亦惑欤?夫厥初生人,惟是阴阳二气,男女二命耳;初无所谓‘一’与‘理’也,而何‘太极’之有?以今观之,所谓一者果何物,所谓理者果何在?所谓太极者果何所指也?若谓‘二’生于‘一’,

‘一’又安从生也?‘一’与‘二’为‘二’,‘理’与‘气’为

‘二’,‘阴阳’与‘太极’为‘二’,‘太极’与‘无极’为‘二’,反覆穷诘,无不是‘二’,又恶睹所谓‘一’者而遽尔妄言之哉?故吾究物始,而但见夫妇之为造端也。是故但言夫妇二者而已,更不言‘一’,亦不言‘理’。‘一’尚不言,而况言‘无’;‘无’尚不言,而况言‘无无’?何也?恐天下惑也。夫惟多言数穷,而反以滋人之惑,则不如相忘于无言,而但与天下人物,共造端于夫妇之间,于焉食息,于焉语言,斯已矣。”(《初潭集·夫妇篇总论》)孔学理学说阳性的“一”能生“二”,阳性的“太极”能生“两仪”,万物出于阳性;正和宗教家说阳性的上帝能造天地,能生万物,天地万物出于阳性相同。二者都是男子中心社会的产物。「李贽是明代重要的法家代表,有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思想萌芽,他比较有名的是收了许多女徒弟,这也不是纯粹个人喜好,他的世界观就是反对封建等级制度,主张男女平等的。自古以来反对封建男权的也不只李贽一个,后期我们也会有提到。而“圣人”孔、孟,都无故或者因为一些极小的过错出了自己的妻子。对待孔孟儒家尤其是宋明理学推崇一些重男轻女、等级和服从观念的时候,有些人还说这是时代局限,说当时的人都思想落后。这种说辞是不讲辩证法的,任何时代都有两条路线两个阶级的斗争,都有先进思想先进势力和落后思想落后势力的斗争,不是铁板一块。在这段引文中,李贽用二元因素的共同作用反对儒家理学一元的先验决定,有朴素辩证法的色彩。他指出,夫妇、父子都是对等存在的,无所谓谁是谁的根源,批判了孔孟儒家宣扬的“三纲”。但是,他否定了矛盾的斗争性,把矛盾着的两个方面看成完全等同的,没有揭示出对等的两面之间存在着斗争和对抗,是庸俗辩证法,并且依然将男女平等的理念寄希望于天理,看不到男女不平等的社会现实基础,陷入了历史唯心主义。」


第三,主张男国女家,如《家人象》说:“女正位乎内,男正位乎外,男女正,天地之大义也。……正家而天下定矣。”“内”指“家”,“外”指“国”,“国”统治“家”,也就是“男”统治“女”。「把妇女禁锢在家庭中充当私人劳动的奴隶和生育机器,男性则是“成大事者”,有统治地位。」


第四,主张老男少女,如《大过》说:“九二,枯杨生梯,老夫得其女妻,无不利。象曰:老夫女妻,过以相与也。”“九五,枯杨生华,老妇得其士夫,无咎无誉。象曰:枯杨生华,何可久也?老妇士夫,亦可丑也!”这是明认老夫少妻为有利,老妇少夫为可丑的。不知男女结合,年龄应该相当,或相差不远;不可以老男娶少女,如明冯时可说:“老男少女,苦乐不同趣:我如嗜,彼如嚼蜡,彼此相乖,则亦一火城也。”(《冯元成集选·约说九》)清宋生说:“男女貌相当,青春配耦,最为乐事;即不能以己身常当其境,然或偶尔见人如此,其为怜爱,不啻身受。最可恨者:垂白之夫,怀拥少艾,以兹衰景,误彼芳春,无论心理难安,即引镜自照,岂不相对无色?”(《蓼溪文集·平生数愿》)这种言论,比孔丘儒家《易经·易传》的主张,公平忠恕多了!

孔孟儒家总批判 系列第六


孔孟儒家是妇女的敌人,封建男权的恩人(二)


(4)见于《礼记》者

第一,就居丧来说:他们硬认父恩厚,所以一定要服斩衰到三年之久;母恩薄,所以只服齐衰一年就够了,以表示家无二尊,好比国无两君,如《丧服四制》说:“其恩厚者其服重,故为父斩衰三年。……资于事父以事君而敬同,贵贵尊尊,义之大者也,故为君亦斩衰三年。······资于事父以事母而爱同。天无二日,土无二王,国无二君,家无二尊,以一治之也。故父在为母齐衰期者,见无二尊也。”《昏仪》说:“天子之与后,犹父之与母也,故为天王服斩衰,服父之义也;为后服齐衰,服母之义也。”于此,可知在孔家的心目中,人人是有二个老子的:一为父亲,一为国君;至于多负生子责任的母亲,却反不被认为亲人。这真是又滑稽又糊涂的一件事。我以为与其重父轻母,以君代母,实不如反而主张重母轻父,以母代君,来得合理些。《晋书·阮籍传》说:“有司言有子杀母者,籍曰:‘嘻!杀父乃可,至杀母乎?’坐者怪其失言,帝曰:‘杀父,天下之极恶,而(汝)以为可乎?’籍曰:‘禽兽知母而不知父,杀父,禽兽之类也;杀母,禽兽之不若。’众乃悦服!”阮籍和当时君臣的问答,正是代表着道家重女与儒家重男的论战。我看了阮籍的话,就想到孟轲也曾攻击道墨二家,以为“无父无君,是禽兽也”(《孟子·滕文公下》)。如客观的替他们下个批判,就可以说,道家有母而无父无君,或重母而轻父轻君,固然可以比做禽兽;但若儒家有父有君而无母,或重父重君而轻母,却连禽兽也比不上了。所以如要做最上等的人类,就应该主张男女平等,父母平等;如要做中等的禽兽,就可以主张重女轻男,重母轻父;如要做最下等的无知怪物。就可以主张重男轻女,重父轻母。背恩忘义,首推儒家。那知自周公孔子,到了近今的一般儒家信徒,都很自暴自弃的愿以“禽兽不若”的无知怪物自居,真堪浩叹!明王文禄说得好:“古礼父重而母轻,·…··制礼者乃男子,故父重,为己谋。私且偏也。非由胎出乎?不孝甚矣!”(《海沂子·敦原篇》)可见儒家开口闭口说孝,而实却是不孝之尤者;儒家这种重父轻母的丧期,一直到了唐朝,出个武则天女皇帝,才以男女平等的立场,下令“父在为母服斩衰三年”(《旧唐书·本纪》)。“则天竟公然为三年之斩,与父相抗。”(清初郝浴《中山史论·唐》)第二,就奔丧来说:父母也要有分别,如奔父之丧,“袭经于序东。…···奔母之丧,······袭免(加免)于序东,(轻于父也)。···…妇人奔丧,·…·…为母所以异于父者,壹括发,其余免以终事。他如奔父之礼”(《奔丧》)。第三,就祭祀来说:因为男贵女贱,所以“夫不祭妻”(《曲礼上》)。“祭·····夫日皇辟(皇,以君之称尊之也。辟,法也,妻所法式也。)”(《曲礼下》)。第四,就配偶来说:因为男贵女贱,所以只许男子多妻,不许女子多夫。如《昏义》说:“古者天子后立六宫,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以听天下之内治,以明章妇顺,故天下内和而家理,……此之谓盛德。”既以男子多妻为盛德,则女子多夫,自然是缺德了。后世专制君主,便变本加厉起来,如秦始皇后宫列女万余人(《三辅旧事》),汉武帝后宫数万人(《旧唐书·食货志》),唐玄宗宫嫔至四万(《新唐书·宦者列传》),而自大臣至士人,也实行纳妾。晋谢安夫人不令丈夫有别房,开始反对这种出于周公偏祖男子的礼制,而恨不得使周姥来制礼(《妒记》),而山阴公主更名正言顺的要求多夫,去和男子平等,“谓帝曰:‘妾与陛下,虽男女有殊;俱托体先帝,陛下六宫万数,而妾惟驸马一人。事不均平,一何至此?’帝乃为主置面首(男妾男妓)左右三十人。”(《宋书·前废帝纪》)武则天起先曾为唐太宗、高宗父子的后妃,后来做了女皇帝,更模仿男皇帝,而去宠幸男子,如薛怀义、沈南珍、张易之、张昌宗等;又易之引蜀商宋霸子等入宫,宴则天前;此外还选美少年,尚食柳模自言其子良宾洁白美须眉,长史侯祥云阳道壮伟,堪充宸内(详见《新唐书·武后本传》、《张行成传》、《廿二史札记·武后纳谏知人》)。这些事实,都是历代男子高压女子应有的一种反响。第五,就生子来说:“男子生,桑弧矢六,以射天地四方,天地四方者,男子之所有事也。”(《射义》)女子便不能有此。是婴儿一坠地,就要大辨别男女起来了。第六,就德行来说,女子独有守寡三从:

《郊特牲》:“夫昏礼,万世之始也。……币必诚,辞无不腆,告(告戒)之以直信,信,事人也;信,妇德也;壹与之齐,终身不改,故夫死不嫁。男子亲迎,男先于女,刚柔之义也;天先乎地,君先乎臣,其义一也。……男帅女,女从男,夫妇之义,由此始也。妇人,从人者也:幼从父兄,嫁从夫,夫死从子。····…夫也者,以知帅人者也。……故妇人无爵,坐以夫之齿。……”

陈独秀《男系制与遗产制》:“……东方礼教国女教底‘三从’大义,也就是男系制完全胜利底正式宣告,也就是女子终身为男子所有底详细说明,铁板注脚,不如此便不算孝女、良妻、贤母。……东洋各民族男系的血统观念,格外发达,女子底地位格外低,所以宁可以承继旁系的男子,嫡系的女子反没有承袭遗产底权利。”

四德:

《昏义》:“妇顺者,顺于舅姑,和于室人,而后当于夫,以成丝麻布帛之事,以审守委积盖藏,是故妇顺备而后内和理,内和理而后家可长久也。故圣王重之。是以古者妇人先嫁三月,祖庙未毁,教于公宫;祖庙既毁,教于宗室;教以‘妇德’‘妇言’‘妇容’‘妇功’,……所以成妇顺也。”

尚思按:这在曹大家《女诫》则谓“女有四行”,郑注:“妇德谓贞顺,妇言谓辞令,妇容谓婉娩,妇功谓丝泉。”七出:

《大戴礼·本命》:“妇有七去:不顺父母,去;无子,去;淫,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

尚思按:《仪礼·丧服》:“出妻之子为母”,疏:“七出者:无子,一也;淫洗,二也;不事舅姑,三也;口舌,四也;盗窃,五也;妒忌,六也,恶疾,七也。天子诸侯之妻无子不出,唯有六出耳。”


这么一来,女子就连奴隶的地位也不如,连猪狗的自由也没有,所谓人道人理,不知究在那里?孔家男子,真是太没有天良!太不推己及人了!「孔、孟及其弟子和继承者,是剥削阶级的代言人,他们的主张只是符合封建统治阶级的需要,归根结底是以维护私有制、父权制、封建等级制作为现实基础的。是奴隶主阶级和封建地主阶级原则了孔孟儒家。」


(5)见于《孟子》者

孟轲说:“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也。”(《滕文公下》)这是明认顺是妇女专有的道德,和上引《易传》、《礼记》诸书所说完全相同。

孔孟儒家总批判 系列第七


孔孟儒家是妇女的敌人,封建男权的恩人(三)


(6)见于事实者

以上说的,还只限于孔丘等的思想言论;现在再举一些行为事实来做佐证:孔丘、曾参、子思、孟轲都没有什么理由而出其妻:

罗璧《识遗》卷四《圣贤纲常之变》:“夫妇,人道之始,而仲尼、子思、孟子皆出妻。”(孔氏三世出妻,见《礼记》、《家语》;孟子出妻,见《荀子·解蔽篇》。)

宋恕《六斋卑议·伦始》:“孔子三世出妻,而曾子孟子之妻亦皆以小故被出。”

尚秉和《历代社会风俗事物考·惟常被出故必预先蓄积以备养老》:“韩非子:卫人嫁其子而教之曰:必私积聚,为人妇而出,常也;其成居,幸也。此可见妇而被出,不必有大恶,故于嫁时即刻刻防此。观《史记·陈轮传》云:故出妇嫁于乡曲者,良妇也。是良妇而亦被出。《礼记·檀弓》……疏:伯鱼母出,期而犹哭,故夫子以为甚,是大圣亦出妻。又子上之母(子思之妻),死而不丧(被出而死)。……故孔氏之不丧出母,自子思始也。是大资亦出妻,而皆莫详其故,恐亦无大过也。”

同上,《古出妻礼节》:“《礼·杂记》,……所异者既出妻,则必须宣布其罪过,而使者仅曰:不能从而事宗庙,不能从而共姿盛。若女仍无过,而过在男子者,含意不露,弗与女家以难堪。……又最异者,无论贵贱,只男家弃女,女家即顺受,既无若今日之赔偿以钱财,亦无罪过有无之争议。·……又自古女子以从人为义,男女不平等,视为为固然,故被弃虽不当罪,而不辞也。”


孔孟这般圣贤们,简直是不把女子当作人类看待。




1978年中国动画表现中国媒体恶毒的丑化孔子的片段的评论 (共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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