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似乎很久都没有做过能留下记忆的梦了。可能因为总是奔波在现实生活里,放不下身心;抑或常年累月地熬夜,睡眠质量也得不到保证。这实在是件可悲的事,因为我尚且年少,本应处在一个浮想翩翩的年龄。依稀记得上一次做春梦还是五年前,而那刚好是我青春萌动的最高潮,好像连着三个晚上做了春梦,但也从没当做什么奇事。 Last night,I accidently dreamt!! 一定是因为我昨晚早早的入眠了,而且写完了作业!晚上十点四十五上床睡觉是多少学生的奢求呢?而且这个梦给我一种十分真实的感觉,那是一种远超过玩原神带来的感觉,一种极强的真实感。那种感觉太真实了,但又太美妙了,以至于我在梦里意识到了事件的荒谬性,曾几度意识到这是虚幻的,甚至尝试做了更多大胆的事情! 我很想把这件事情埋在心里闭口不提,因为事件本身能反映出一些我的心理问题,按照常理本应掩人耳目。奈何此事极度夸张,又印象深刻。每每回想起来都会心中一颤,万分兴奋。憋在心里实在难受,遂决定发出来与3.7w粉共赏,还请不要嫌弃。 人物介绍:由于涉及过多现实人物,这里将采用化名。男主“氯委”,女主“龙坤女”。配角男“张扬”“玩朋友”“玩一会”“五一鬓”,配角女(无)。(抱着即不想被知道又想被知道的心理所作化名,于我有纠缠者可琢磨二三) 烈日当空蓝天白云天气甚好,我与“玩朋友”和“玩一会”漫步在一片绿茵球场上,有说有笑,“玩一会”不时做出一些古怪的动作,或是说些“out of Hitler”之类的话,引得我和“玩朋友”捧腹大笑,我们就这样向前走着。显然我们是要去做一些事情的,但是被凭空出现的一幕所改变了。那是“龙坤女”和“五一鬓”,一前一后坐在教室里,我不明白为什么会看到这一幕,因为球场距离教室至少300米远,而且不可质疑地隔着数层墙壁呢!但是我的的确确看到了。我和“龙坤女”是很要好的,但我总对她有更高层次的追求,可是她一次次不许了,于是我总会感到顿顿失落。我似乎总是能发现一些不该发现的东西,就像这一幕,“龙坤女”忽的转过身去,和“五一鬓”说些什么,还会露出笑容,可是我什么都听不到!你问我为什么要听到?可悲!可笑! 这一幕就像光屏一样伴随着“五一鬓”和“龙坤女”说笑着走出教室而关闭了。我的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但是我身边的二位依然是有说有笑地向前走,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微变化,于是我也不打算继续内耗下去,再次跟上了他们的脚步。可是终究没能摆脱胡思乱想的毛病,便一边走一边想:是不是去问物理题了?诸如此类问题,再不时用“我为什么要想他们的事,我只要做好我自己”诸如此类的教诲企图让自己摆脱这内耗。可是总归没什么大用处。 没过多久,“龙坤女”和“五一鬓”竟然小跑着来到了球场。“五一鬓”是我们班最胖的男生,但他又非常精通物理,于是我总说“你的体重在数值上与家庭电路电压相等”来寻求内心的平衡。他已经累的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了。“龙坤女”则一边跑着挥起手臂一边叫喊起我的名字:“氯委!氯委!”我惊!我喜!我惊喜地快速回过头去看,果然是她!一句打招呼便足让我神魂潦倒,这便是“龙坤女”的魅力所在了。不过这样的行为自然是现实中从来都见不到的,因为她是偏男一些的女生,她甚至自己承认过她更倾向于第四爱!因此现实中的她总是沉稳的,酷酷的。而面对她我也总是不怎么放的开,不仅是因为她不怎么看好我,还因为身边的男同学们会嫉妒。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却始终没有发出号令。“玩朋友”也转过来看向我,“氯委,你愣着干嘛呢?快过去啊。”“嗯嗯?噢,好。”我很惊讶,但还是照做了。我抬起沉重的双腿,缓步走向她。不行!冲击感太强了吧?!我要笑一笑吗?还是伸手?“玩朋友”能说出那句话就已经刷新我的认知了,他是我们班学习最好的男生,优秀、帅气,可是他是学文的,油嘴滑舌、诡计多端也是他的特点。要说嫉妒这块,他绝对能排进前三;就算不是嫉妒,也总能对于我们的关系指手画脚、品头论足,还会不时寒酸两句。因此我就算想接近“龙坤女”,也总是要避开他的耳目。再者,我哪里遇见过这样积极的“龙坤女”,虽然肉体没有变,可是这灵魂是谁的呢?我恍然意识到这是梦境。 正苦恼着,“龙坤女”已经跑到我的跟前,跳起来一把握住我的右手,很自然地笑着,“我们去哪里玩儿?”大脑宕机是什么体验,有几人感受过?我在梦里帮你们感受了。很显然,在这个梦里我与“龙坤女”的关系和现实大有不同,这就像一个平行宇宙,不知是哪里的微妙变化我们貌似是走在了一起。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拉着我跑出校园了。嗯?这学校是随便进出的吗?现在大概是午休时间吧? 反正是在梦里,我当然不用在乎校规,可是“龙坤女”呢?她不用在意校规的吗?她可是很优秀的学生啊!我当然也不想想这么多,可是这和现实的差距也太大了点??一路上我就如身在天堂,她一直围着我,我们总能找到各种话题,不停的聊下去。从最贴近生活的学习聊起,再谈及作业,于是就回联想到家庭生活,再问下去就有兴趣爱好,我似乎被我的梦镜所拟造的这位“龙坤女”同人给启发了,似乎这辈子的春心都被撩动了。 后来她走得累了,我就拉着她的手,拉着她继续向前走。我不愿意醒来,也不愿意梦境中的时间流逝,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有时也会不经意瞥向那玉手,她的手是多么纤细,每一片指甲都那么有光泽,指甲与手指的连接处又不会凹进去太多,很自然的连接着。每一根手指都长的笔直,关节处会有小小的凸起,手指弯折处的折痕并不很深,有一点微微的泛红。尽管是经常握笔的右手中指也是如此,就算是拇指与小指依然也长的那么和谐。她的手很有骨感,但又不是很大,握起来的手感就像老人们经常在手心把玩的两颗胡桃。我很喜欢这样的手。 她长的不高,但是身材很苗条。自上而下能看见她额头上前侧的刘海与后侧的低马尾之间的一道白缝。她本人似乎不喜欢这道白缝,但唯独在我看来这道白缝香的很,黑发、白缝,和黑白色的穿搭比起来,有何不同呢?她的脖子也十分修长,和苗条的身体形成完美的配合。她的肩膀是塌下来的,和水平面的夹角至少三十度(严谨),于是总是一副弱弱的样子。她的走路姿势很大气,外八字,确实很像一个男生,但是等比例缩小了。她的腿似乎没有上肢那样笔直,可能是不良的运动习惯导致的,我也仅有幸撇过一眼,后来便再也没机会见过。因为她的手很纤美的缘故,所以我也总对她的玉足抱有深深的好奇,却从未有机会见上一眼。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的什么路线,我拉着她的手走到了我小学时候经常路过的一家菜市场。这家菜市场早在疫情之前就拆了,到现在还是一片荒地。我拉着她走进了那家菜市场,人声十分嘈杂,并不适合我们二人独处,我便加急了些脚步,想尽快拉着她走出这里。长长的菜市场一眼望不到尽头,只能看到一处小小的亮光。人们的热情充斥着这里,我却浑然不知。终于走到了尽头,重见了天日,我欢喜地回过头,想继续与她分享快乐。可是,她却双腿拖在地面上,肮脏的菜叶早已沾满了她的裤腿。她的头耷拉着,我近乎疯狂,怎么了?!我感到有些不对,抱起她来看着她的脸,双眼紧闭,毫无生机!不好!很危险!我扛起她就沿菜市场往回跑,低头看向脚下一路的拖拽痕迹,眼中的泪花直流。为什么没感觉到呢?到底是什么时候?抬头看向买菜的人们,他们都鄙夷地看着我,菜市场里再没了原来的热闹。“啊啊啊啊啊啊”,我只顾着冲刺,没有时间在乎他们。“呼”,我冲出了菜市场,阳光刺的我睁不开眼,我竟然回到了绿茵球场上! 绿茵球场上哪还有那些同学的身影,大概都去上课了。无妨,就这样直接去医院就好。我冲出校门,打了一辆车。我上了车,竟然跟司机说了自己家的地址。我回到家了,瘫坐在书桌前,父母都不在家,我拿起手机,漫无目的的刷着。我把“龙坤女”遗弃了,就扔在了冰冷的马路边。我再度陷入了半自动的梦境状态,我的行为逐渐不受自己控制了。“张扬”猛然来信,信中内容“你在哪呢??”,我回答到“在陪龙坤女逛街。”,随后“张扬”发来一张“龙坤女”躺在马路边的照片。我猛地清醒,瞬间夺回了梦境的主导权,“我在家呢!”,随后立刻冲下楼,骑上单车冲到学校旁边的医院。 “张扬”已经先行离开了,我和“玩朋友”相会了,他神情焦急地冲向我。“快进病房,医生等着你呢!”我也不敢耽误,闻言毕,三步并作两步,撞进病房。“医生!”我焦急地看向医生。只见一群白大褂将“龙坤女”围得水泄不通。医生们一言不发,沉默的看向我。其中一个医生给另一位使了个眼色。那位开口了:“没有生命体征了……”一顿一字如刀割在我心上,我非常惊诧,万种愁绪在心里堵着,说不出来。“原因呢?”“没有外伤,大脑内部发生癌变。经诊断因昨晚脑部被注入恐龙身上的细胞而引发了排异反应。”我去,这是什么鬼理由,恐龙?脑部注射?哪位高层的科学家吗?没考虑过风险吗?生物学意义是什么?我很生气,也很心痛。登时跪在地上,眼泪横流。“您同意我们对她进行开颅研究吗?”一阵冰冷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缓过神来,“您,您说什么?”“你同意我们对她进行开颅研究吗?”这本就低沉的声音愈发加大了几分,我抬起头,一盏硕大的无影灯照进我的眼睛里,在泪水的遮盖下变成一片朦胧,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同……同意。”“那请你帮我们把她的衣服脱掉吧。”我不敢发声,只是照做,从上身的衣服开始脱。一层,两层,再解开后背上的最后一条。白皙的体肤在我眼前展露无遗,我望着这具尸体,浑然没有气血上头的感觉,眼泪流的更放荡了。“还有裤子!”好,好,我要脱了,原谅我!再一层,再两层,这样就一丝不挂了。可是泪啊,就涌出双眼,看不清你啊!“开刀!”随着一声令下,闪着银光的刀刃慢慢落下,光芒刺进我的眼睛里…… 梦醒了!看了下表,5点45分。身上没有冷汗,二弟没有口水,可是这感觉,那么真实,那么兴奋。再回想起这次的梦境,才发现和现实生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昨天早上,我的一个同学问我如果他持有另一个同学的尸体,我是否会高价买下;昨天中午,“龙坤女”和我坐在同一桌吃了午饭,我很紧张,只是狼吞虎咽就吃完走人了;而且今日还仔细研读了《红楼梦》,也是受太虚幻境的影响比较多。 至于之所以能意识到这是梦境,还一定要感谢“张扬”和“龙坤女”。数次的智慧碰撞使我越来越理性,以至于虽在梦里却如身在“太虚幻境”“模拟宇宙”“无限月读”等诸类世外桃源之地。可是这梦终究太过玄幻,致使我一度分不清醒来后的现实。我骑上单车,越过绿茵球场进入教室,她安在,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个梦是否可以叫做春梦呢?我认为不是,但是又有裸体,故标题作“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