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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溪小组》长牙齿的小鸟

2022-11-14 21:46 作者:长城说  | 我要投稿

2.长牙齿的小鸟 约翰走在路上,他更清楚地明白了这次冲击波的威力,树枝和树叶散落一地,地上满是被吹走的外套、纸巾和其他小物件,有的车的车窗玻璃碎成了渣。他正边走边扭头看着马路上慌乱的人群,一个东西迎面撞上了他的左脸。他挨了痛,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扭头看着面前,什么也没有,他低下头,一只白色的小鸟躺在地上,他蹲下来,仔细端详着,他最先想到的是这只鸟肯定是受惊了。约翰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他在大学时曾出去学过兽医方面的知识,他看出这只鸟大概是翅膀受伤了,正当他想去摸它时,那家伙突然抬头咬他一口,他把手抬起来,皱了皱眉,只见右手食指上有了清晰可见的两排牙印,倒也没见血,问题不大,但令他惊讶的是,鸟类只有喙,现存的鸟类根本没有牙齿,他带着惊讶地心情看着那只鸟,发现它奇怪的地方远个止于此:首先,它没有正常鸟类的角质喙,而在在上面覆盖了一层皮,上面有鳞片,与其说它是喙,不如说是张嘴;当他拨开翅尖末端的羽毛时惊讶地发现,这家伙长着爪子!手指,覆着鳞片,末端是黑色的爪子,种种迹象告诉约翰: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鸟。为了周全,他小心地把这只鸟放进背包里。 过了五分种,他走到了一家酒巴的门口,推开门后一阵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五彩六色的灯光射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有人唱歌,有人欢笑。他走到酒巴的厕所间,在厕所间的末端有人个被涂白的门,约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门后走下灯光晕暗的楼梯间,又是一个门。打开后,是一个没刷漆的砖头墙壁的房间,中间放着两张长长的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电脑、仪器和纸张,天花板上悬着三盏冒白光的灯,哦对了,还有三个人在各忙各的。 “约翰!”一个黑人冲过来说,“真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凯文。” 凯文转过身去:“嘿!鲍勃,汤姆,看谁来了!” 这些人都是约翰的大学同学,汤姆是美国人,鲍勃是加拿大人,凯文是英国人。他们自己成立了一个讨论调查会。 “嘿,约翰,”汤姆说,“今天怎么样?” “也就那样,还说得过去……” 鲍勃说:“你今天成功了吗?” “哦,有点复杂。” 跑勃是个高高痛瘦的加拿大人,出生在温哥华,15岁时来英国,他接着问道:“有多复杂?” “哦,他们还是没有让我当记者,安排我去一个顾问小组。” “别提了,话说回来,”汤姆说,他是来自利福尼亚的美国人,他很小的时候就来了英国。“话说回来,你为什么对记者如此痴迷?” “我也不想当记者,压力很大,但我就是不想在室内工作,看到办公室我有种天生的恐惧。” “跟斯卡曼德一样?” “差不多。” “好了回归正题”约翰说,“他们让我考虑一天。” “无所谓了。”凯文是个英国人,他是个科技狂,这四个人里约翰是生物方面的最突出的那一个,另外三人虽也了解生物,但都比较擅长物理类和发明类的。 凯文岔开了话题,激动地说道:“约翰,你看到了吗,那个冲击波了吗?” “是的。”“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他把约翰带到一个显示器前,那是一个雷达显示器,遍布全英国,显示器上,在英国地图的最南端有一个红点正在闪烁。 “喔,凯文,我不记得你以前有这个东西。”约翰说。 “上个礼拜三在废品厂淘到的,看了一下功能性还齐全,估计又是些高级研究机构扔了的,花了十英磅买的,回来修了修就能用了。”其实在这房间里,没几样东西是完好无损的到他们手上的。 “那个红点就是这次冲击波的中心,在南安普顿,但特殊的地方在于,这次冲击波的各种指标和其他冲击波完全不同,但强度不是很强,问题是在不管在中心点附近或距离中心点很远的地方,它的强度是完全一致的,它的强度没有上升也没有减弱,它现在依旧在扩散,军方已经去了,目前联合国还没什么情况。” “所以?” “我们要去调查一下。” “什么?”约翰说,“不不,那太危险了,还记得上次吗?咱们车差点报废在泥潭,政府会解决的。” “你知道政府的所作所为,隐瞒事实,编个说法给大众,结束,我们去调查,公之于众,赢得名誉,岂不是更好?” “那简直是一场灾难,你还是爱出风头是吧凯文。”约翰语气略微增强,他似乎有点心事。 “这不是出风头的事,有些事你不去做,你永远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何况这次只是去新森林国家公园逛一圈,很安全的。”他恳请着约翰。 “不好意思,我累了,我折腾不起,再见吧。”约翰转身走向房门,其他三人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突然,从他的背包里传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响,那是一种鸟叫。约翰停下脚步,转身说道:“不过我还真有件事要找你们,这里有鸟笼吗?” 转眼,那只怪异的鸟被安置在一个没有任何内饰的铁质的鸟笼内。 “好吧,这很奇怪。” “它变异了吗?” “我不明白,这是一只恐龙吗,还是恐龙和鸟类的过渡物种。” “以我看,这更像是一种原始的鸟类,不论如何,这肯定是一个新物种,毋庸置疑。” “问题是约翰,你是什么时候、怎么样发现它的?” 约翰挠挠头说:“噢,就在刚刚,冲击波出现后大概半个多小时。” “就是啊,这东西肯定和那个冲击波有关联!”凯文激动地说,他有些被冲昏了头脑。 “这可不一定,”汤姆说,“没准这就是一只出现返祖现象的鸟类。” “你知道我最先想到的是什么吗?”约翰说,“这是一只伊比利亚鸟(Iberomesornis),1985年在西班牙发现的史前鸟类。”其他人露出惊讶的目光。 “首先这只鸟有牙齿,是真真切切的牙齿,而不是现代部分鸟类如秋沙鸭这类水禽所拥有的吻部锯齿状角质,那些只是喙部为辅助进食而进化出的凸起而已,这很奇怪,完全不符合现代鸟类的特征,我个人不是很赞成返祖现象,应为这只鸟的史前元素太多了,除非这只鸟是基因变异。” “伊比利亚鸟很符合这只小鸟的形象,你看它翅膀上那个小爪子,还有那包了层皮的小尖嘴,完全符合史前鸟类的特征。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说,但这可能真的和那件事有关。”约翰继续说道。 “是啊,难道你不想去调查一番吗?我知道你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约翰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说出了那个词:“好吧。” “太棒了,”凯文拍了下桌子说道,“鲍勃,准备一下面包车,汤姆,把仪器都搬上车,现在早上8点40分,开车到那里大概2个多小时,赶紧出发吧。” “但我还有一件事,”约翰说,“去自然历史博物馆逛一圈。”其他三人都停下手上的工作,他们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8点50分,他们的车在距离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一个路口的地方停了下来,只有约翰一个人从那辆棕色的面包车上走了下来,手里提着那个鸟笼,穿过碧绿的草地,径直走向路旁的哪一栋浅黄色外墙的别墅。“咚,咚,咚。”门开了,一位身着女仆服装的红发女子站在他面前。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她用略带意大利口音的美式英语说道。 “是的,我要找威廉·史密斯。” “抱歉,恐怕史密斯先生现在不方便接待客人。”女人很有礼貌的说道。 “不用担心,我是他的孙子。” 听后,女仆便领他进来来到一个狭小的客厅,只有一个放着新闻的电视机和一座墨绿色的沙发,上面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史密斯先生,您的孙子到了。”“退下吧,莎拉。”那为老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机,说道:“约翰,过来坐下。”约翰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旁,踩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地的声音,慢慢地坐在威廉身旁。“那真是一场灾难。”威廉看着新闻,沉重的语气说道,屏幕上播放着冲击波后一派可怕的景象,房屋倒塌,行人慌作一团。 “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是吗。”约翰说。 “我很清楚。” “但你就是不能说是吗。在他的葬礼上,你也没有流露悲伤,反而觉得这是命中注定的。” 2011年秋,一个十二岁的少年与他的母亲呆在家里,父亲和祖父早已外出,然而,只有老人回来了…… “那天,胡博士也在场,几年后,他成为了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导师,这一切都有关联是吗。” “别说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地狱溪小组。”约翰对着他爷爷,说出了那个词。 威廉并没有对此事有所奇怪,而是继续说下去:“你又去面试了是吧。” “是的。” “所以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约翰没说什么,他把那个鸟笼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那只白色的小鸟在鸟笼里奔奔跳跳。 “原来如此,一切都说得通了,”威廉看着那只鸟发出了感叹,“你应该很清楚这是什么。” “但这根本不可能。我朋友的车就在外面,我一会儿就跟他们去那个冲击波的起点调查一番。” 威廉沉默了一会儿。“去吧,我相信你会有所收获的。” 约翰站起身来,提着鸟笼朝房门走去。 “约翰,”那个厚重的声音再次响起,“可以把那只鸟留下吗。”“为什么?”“我去找个朋友谈谈。”约翰没说什么,就把鸟笼放在了沙发上,转身走开了。 “砰。” 约翰走后一会儿,威廉站起身来,把莎拉叫进房间里。“莎拉,准备好汽车,我们要出去一趟。” “但先生,您年纪这么大了,要去哪儿啊?” “到牛津大学去,我要去会会一个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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