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士X风暴巨人X黑龙X钢铁勇士X恶意战士X黑暗灵族] 火龙 第二章 第一节

汇聚力量

尼希兰(Nihilan)带着痛觉抑制剂(Pain-recressors)，感觉到刺针深入肌肤直到神经，将炽热火焰缓和为温热的感觉。

自从莫里巴(Moribar)以来，一直是这样，自从火焰以来......还有乌索拉克(Ushorak)......。

他经常回想起那个地方的残酷景象，那个他从学生变成主人的公墓世界(grave world(其实就是Cemetery World可能是作者用词不准确)，那个他在火化炉(crematoria)中重塑自己的地方。感官的记忆像炽热的针尖触动他的皮肤，探索、灼烧。然后是尖叫声，他的导师发出的最后一声死亡尖叫，他变得像一个他从未认识过的父亲一样。

尼希兰没有眼泪，只有愤怒。他将愤怒磨成一把锋利的刀。

很快，他将握住刀柄，将它刺入敌人的心脏，直到刀柄。

黑暗包围着他，只有微弱的灯光透过散发着蒸汽的通风口，照亮地板。尼希兰沉浸在这阴影中，享受它们带来的宁静与孤独。

老习惯了，他苦涩地微笑。

这里再也不会漆黑而空荡。尼希兰在等待着"客人"，那些希望参与他伟大复仇的乞求者和雇佣兵。当他解散那些几乎完全由科技和机械组成的仆从时，一个披着盔甲的身影从阴暗中走出来。

"你已经站在那里多久了，拉姆雷克(Ramlek)？"尼希兰明确表达了他对被监视的不满，即使拉姆雷克不具备监视的智慧，他只是一个忠实的杀手猎犬而已。

"我一直等到你的随从完成了他们的仪式，我的主人。"这个披着盔甲的巨人全身披着鲜血般的鳞甲，说话的语调想裂开的岩浆。他每说一句话都会有硫磺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他战斗头盔的嘴格栅中还会飞散出小小的煤渣。是的，拉姆雷克是个彻头彻尾的杀手。他的装束证明了这一点。

他也是极其忠诚的，向他的主人鞠躬，引起他身上鳞片摩擦的声音。

"到了吗？"尼希兰从他的黑铁椅子上站起来。

"很多。已经有几艘船停靠在地狱行者(Hellstalker)号上了。"这艘战斗驳船(battle barge)是尼希兰的骄傲。将这艘船从原来的主人手中夺取，对他的龙战士们来说是一场痛苦但辉煌的胜利。他们当时只是些小小的掠夺者，被大型战犬(larger war dogs)咬住后腿的海盗。多年来情况发生了很大变化。在乌索拉克的死后，他们面临着灭亡的威胁，如果不是尼希兰和他的执着信念，他们早已被吞噬。

"他们现在在哪里？"

"代表们正在大厅门外等候，我的主人。"拉姆雷克回答道，此刻他笔直而威严地站着。"我应该准许他们进入还是摧毁他们，我的主人？"

尼希兰微笑着，这个动作牵动了他脸上的伤疤

"如果我们只是要将他们杀死，那还引诱他们上船有什么意义，兄弟？"尼希兰的回答似乎仍然没有回答到位。

拉姆雷克默默等待，仿佛问题仍未得到答案。

他的微笑变得更加开阔，尽管这让尼希兰感到痛苦。

“拉姆雷克，你是一个不够聪明的生物，而你对屠杀的准备性让我很感兴趣。但在这一点上并不需要处决。”

一团热灰和煤渣从龙战士的嘴里喷出，似乎是表示不满。

尼希兰无欢的笑了起来。

“你真是一个残忍的混蛋，”他说。“解除他们的武装，然后让他们进来。”

拉姆雷克点了点头，转身像幽灵一样消失在黑暗中。

几分钟后，当一个裂缝在昏暗的房间门口打开时，几个人走了进来，由几个身着血红色衣服的尼希兰的叛军护送着。拉姆雷克亲自带领着护送队伍。

这些人一个接一个排成一排站在王座前。有些人装出漠不关心的样子，有些人表现出敌意。许多人无法掩饰住对这些叛军的恐惧，他们是被召唤到这个地方、这艘船上的。

近二十名船长(ship’s captains)、军阀(warlords)、海盗之王(pirate-kings)、叛军将领(renegade generals)和异形领主(alien lordlings)在龙战士的王座前屈膝。

“你知道我是谁吗？”尼希兰问道，随着队伍的结束，他的战士们在代表团的两侧列队站立。

一个巨人，武装和装甲与叛军们相似，尽管他的装束看起来破旧补丁，好像经历了比一般战争更多的折磨，迈出了一步。

他环视四周，打量着他们的护送队伍。每一个满是血迹的战士都用爪形护手簇拥着一个看起来沉重的爆弹枪。

“龙战士，”他说。“你们都是叛军。”他那受过战争摧残的黄色战盔后的怒视最终停留在尼希兰的身上。“而你是他们的领袖。”

尼希兰在王座上向前挪动了一点。他深红色的眼睑闪烁着力量的光芒，证明了他体内诅咒的血脉中的扭曲力量。和拉姆雷克一样，他身上也穿着鲜红的血色装甲，每个肩铠上都有一只弯曲的角。靠近在手臂长度之外，力量权杖(force staff)静静地放在托座上。这是他的船，地狱行者号。在这个背叛者的法庭上，尼希兰是最杰出的。

“难道你也是一个叛徒吗，兄弟？”

尽管身着稍微古老设计的黑色和黄色装甲，这位战士在许多方面都与尼希兰相似。他们有相似的血统，就像从同一块布上分割下来的一样。然而，就意识形态而言，他们之间的差距是巨大的。

他对龙战士使用如此熟悉的称呼感到愤怒，但还是忍住了愤怒。

“一开始很难接受，不是吗？”尼希兰挑衅地说道，面对沉默。“你们的事业是正义的，你们的叛变并不算是叛变，只是走了一条你们的领主和主人们没有勇气走的艰难道路——是这样吗，阿斯塔特？”

“不，我并非出于那些理念的驱动，”战士低沉地耳语道。

“哦，真的吗？”尼希兰听起来很有趣。“那是什么原因？”

“仇恨，”战士简单地说道。“对于火蜥蜴。”

尼希兰的眼睛眯了起来。

“现在，亲爱的兄弟，我们有了共同之处。你叫什么名字？”

战士用拳头猛击胸甲。在这种情况下，这似乎是一种过时的姿态。

“挪卡尔，”战士说道，“恶意战士的挪卡尔中士。”(我是没想通为什么他会叛变,前面的剧情里火蜥蜴也就不让他们抢装备,总不能是苏甘说了他几句给他整急眼了吧)

尼希兰残酷地咧嘴笑了笑。

挪卡尔的护手套上的指关节发出了一阵劈啪声，他认为这是一种侮辱。

拉姆雷克看起来要做出反应。恶意战士别无二致，好战的心理变态者。尼希兰很惊讶审判官(Inquisition)尚未将他们视为叛徒剥夺他们的资格。他们的声誉确实是充满嗜血和不妥协。挪卡尔周围那么多不纯洁的生物，他的皮肤一定会起鸡皮疙瘩。

面对一名恶意战士，你会立刻想到失去理智。善变也是如此。尼希兰不会认为他们会派遣一名同胞潜入他的船上进行某种不明智的自杀式暗杀任务。但是，不，挪卡尔不是来谋杀的——至少，这不是他的意图。

几乎不需要施展他的灵能来辨别这个事实。好斗，是的，但并非凶杀。

巫师举起的一只手让拉姆雷克回到了他的位置上。

“我听说一艘恶意战士的船停靠在地狱行者号上。直到现在我才相信。”尼希兰开始自言自语。“像恶意战士这样的忠诚的阿斯塔特与叛徒联手……”他叹了口气，“伏尔甘之子们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你们了？”

“那是恶意战士的事情，”挪卡尔咆哮道。

“不再是了，挪卡尔中士，”尼希兰纠正道。“不再是了。你现在是一名龙战士。”他张开双臂，“我们的一员。”

尼希兰将挪卡尔的凶狠目光固定了一会儿——

他的愤怒会很有用。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了其他人。他认出了克鲁特(kroot)，比半训练的野兽好不了多少，但在战斗中很有价值；赤裸的混沌教徒(Chaos cultists )们，他们的肌肤上刻着雕刻的符号；柔软而致命的黑暗灵族，带着折磨者般的笑容；还有其他奇怪的生物和战士。实际上，他对他们中的任何人都不感兴趣。阿斯塔特是一种福音，尼希兰会乐于腐蚀他们。黑暗灵族也有他们要发挥的作用。但其他人只是炮灰。

招募无赖很容易。每个星系，每个次星区都有大量的人渣。承诺和供品足以吸引这些“有抱负”的个体。尼希兰自己的龙战士已经有数百人。加上这些雇佣兵的乌合之众，他将拥有足够的人手来执行他的计划，他的宏大复仇。

夜曲并不是奥特拉玛(Ultramar)。他只是一个战团的家园，但并非一个帝国(绷,这个作者好几次拿火蜥蜴和u来比较,节目效果拉满)。

在尼希兰的召唤下，代表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上前来，做出了他们的承诺。龙战士接受了所有人，除了一个人。一个长相像猎犬的战士，至少从他的战斗头盔的形状来判断，他在王座前狂言疯语。他将以他黑暗的主人之名流血。他将以剖肉报复的方式对付伏尔甘之子。他将以他们的头骨祈求他的神灵。

在这番长篇大论之后，尼希兰伸手拿起他的力量权杖，在他所站的地方击败了这个野蛮人。这样做有两个目的，一方面展示了他强大的力量，另一方面也表明他不会与无脑、难以控制的杀手结盟。

他自称为赤怒(Red Rage)，另一个叛徒的星际战士，但已然崩溃。即使挪卡尔的野蛮愤怒也有着明确的目标和方向，而这个野兽只不过是一个口沫横飞的狂热者。这样的人，这样的生物很难控制，而尼希兰最渴望的就是控制。他命令立即消灭赤怒的船只，杀死他们的代表。一个慢慢冒出蒸汽的骨头和器官池就是这个狂热者的全部遗骸。

"顺从并非请求。”尼希兰对其他人说道，他们试图掩饰自己的震惊。即使是心狠手辣的挪卡尔也退缩了。只有那些黑暗灵族似乎毫不受影响，一男一女，后者几乎只穿着几条黑色皮革和一些护甲。虽然男性看起来有些好笑，但女性却对战士痛苦的死亡感到愉悦，咬着嘴唇，吸血，压制住自己的情绪。

异形代表对尼希兰的计划至关重要，但他并不喜欢他们的存在和残忍的享乐主义。

“我们并不是一群自毁的疯子，”他继续说道。“只有一个议程，那就是我的。为了达成它，我努力工作，牺牲良多。做好你们的本分，你和你那些可恶的同族，你们将得到回报。”

尼希兰靠在他的宝座上，突然显得疲惫不堪。

裂开的爆弹枪声告诉代表们，会议已经结束了。拉姆雷克和他的战士们把他们赶了出去，就像他们赶他们进来时一样，只是没有了一个人。

进入大厅的龙战士中，只剩下拉姆雷克一人。

尼希兰闭上了眼睛。他发出像撕开羊皮纸一样的声音，“我们快要成功了，拉姆雷克。”他手边的一对卷轴上轻轻抚摸着。“你有解密器(Decyphrex)吗？”

拉姆雷克拍了拍固定在鳞甲右腿上的圆柱体。

“我有，我的主人。我已经召唤了其他人，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到达。”

“很好，很好，”尼希兰喘息着。“一切都准备就绪。”

黑暗再次裂开，这一次又进入了三名龙战士。

在宝座前，有四个黑暗符文刻在金属台座上。拉姆雷克已经拿下了第一个，就在尼希兰的右侧。另一个叛徒站在他左边的位置上。另外两人站在剩下的两个符文上。

“你们是我的利剑(Glaive)，兄弟们，”尼希兰告诉他们，“我最信任的战士，那些将为了我们和我们已逝的主人对剖开火蜥蜴的心脏而努力的人。”他停顿了一下，依次注视着他们每个人。

拉姆雷克的眼神燃烧着无法平息的愤怒；诺哈克(Nor’hak)他左边的战士，冷酷如铁；没有头盔的埃克林(Ekrine)舔了舔模糊的爬行动物般的嘴唇，眼皮从一边翻到另一边；塔克恩(Thark’n)，最新加入的利剑成员，交叠起粗壮的双臂，默默地点了点头。

“为亡者而行，”尼希兰说道。“为乌索拉克而行。”

“乌索拉克，”利剑们齐声说道。

“还有为戈尔甘(Ghor’gan)，”尼希兰补充道，特别关注着塔克恩。“他履行了神圣的职责，作为利剑的一员，我们也在这个阴谋中为他哀悼。”

“戈尔甘。”

“我们可能来自不同的背景，那些背弃我们、束缚我们，把我们的爱和忠诚视为理所当然的战团。风暴巨人(Storm Giant)、黑龙(Black Dragon)、钢铁勇士(Iron Warrior)、恶意战士(Marine Malevolent)…”在最后一个名字之前，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嘴里有什么毒疮。“火蜥蜴。这些尊称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现在我们是一体的。龙战士，我们都是。”

诺哈克无法抑制住咆哮，露出尖牙。埃克林的骨刃突然伸出，他努力控制住愤怒和情绪。拉姆雷克的口中喷出火龙般的灰烬，而塔克恩的金属护手发出响亮的爆裂声。

尼希兰微笑了。

“在莫里巴，我们找到了复仇的手段。”他把卷轴拉到自己身边。“在斯科里亚，我们实现了它，同时对敌人进行了有力的打击。”这次他看着拉姆雷克，后者没有表情地回报着主人的赞赏。“凯洛克对他所束缚的力量没有任何概念。斯科里亚只是微不足道，只是我们力量的十分之一。现在，我们将驾驭它的全部力量。我们的报复之矛几乎准备好了，”他对所有人宣布。“我们将撕下一个世界的心脏。”

尼希兰伸出他带有爪子的手套，握成拳头。

“夜曲的灭亡。”

其他人纷纷效仿，拳头相互碰撞，形成了一个红色陶瓷的圆环。

“火蜥蜴的灭亡，”尼希兰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