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P】《可爱标记童子军魔术师，耶！》(12)第十二章 喜剧 中篇小说

第十二章

 

 

再向前，树林渐渐撤去了枝条，千枝万叶中隐约见到了小马镇的住家。崔克西长出一口气，看了看身后的童子军三马，“到了。”话音未落，三个小家伙便从她身边窜过，直奔镇子过去了。头顶上忽然出现一道亮丽的彩虹，也冲向镇子。崔克西驻蹄观看，直到彩虹消失，她才再迈起步子。

可爱标记童子军三只马刚刚穿过了桥，苹果杰克这时恰好转过个拐角，头顶上飞着云宝黛西和暮光闪闪。小萍花一抬蹄子，“咱一点事儿都没有哟！”

三只幼驹住下步子，云宝黛西落下来，站定在苹果杰克身旁。苹果杰克则盯着小萍花，面有怒色，“给咱个合理的说辞，不然，个把月的禁蹄可是少不了你的。说吧。”

小萍花张了张嘴，很快又闭上了，摇了摇头，“没话说。”

苹果杰克一缩身子，“当真？”

“嗯。”小萍花举起蹄子，“咱的确是犯傻了，差点还搭了小命上去，幸好崔克西救了咱。”

云宝黛西眨了眨眼，“你们仨是谁，把童子军她们怎么了？”

飞板璐叹了口气，走到云宝面前，“没有，她好着呢。我们这次真的走太远了。”随后就瞪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云宝，“你这次也不会告诉我爹的吧？”

“不可能。”

“真是的！”

甜贝儿四处望了望，“瑞瑞呢？”

“她在火车站，”云宝说着点点头，“我去把她接过来吧，还得跟萍琪和小蝶说说。”纵身一跃，便飞去了。

苹果杰克带上了笑容，把小萍花拉到自己身旁，“小萍花，刚才咱说让你解释，不然就禁蹄你一个月那事儿，你知道咱怎么想的？”

“怎么？”

“既然你担下了责任，那就四个周好了。”

“真好，”小萍花立刻拉下了脸。又瞄了一眼崔克西，抬起头来。崔克西走到暮光闪闪身旁，面色凝重，虽然听不见说话，但能看见暮光闪闪点了点头，便朝这里走来。

“嗯，”暮光闪闪到了旁边，“那么你们接下来要去哪呢？”

“呃……”小萍花看看暮光闪闪，又看了看刚赶上来的崔克西，“咱想啊，崔克西，明天是不是要谈一下那些事儿？”

“崔克西说她也这么想……”暮光闪闪应道。

崔克西把头一低，“今晚，再加上次日，崔克西得安稳下来，重新补充一下设备原料，明晚来找她吧。”

“喂！”苹果杰克眉头一皱，“咱可刚禁她蹄了！”

“阿杰，”暮光闪闪拿蹄子一挡，摇了摇头，“没事，不会待太久的。”

苹果杰克面色有些许狰狞，“嗯……好吧，暮暮，你能保证就行。”

崔克西依旧面不改色，从那两马身旁走过，“说完了的话，崔克西可要回马车了。”

“呃，那个，”苹果杰克稍稍拦了一下崔克西，“林子里，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不过是我从小星座熊巴掌底下把她们三个救出来了而已。”

苹果杰克眉毛一横，“星座熊？……唔，那今儿肯定很艰难吧？”

“你还不清楚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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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最后一缕阳光也消逝在地平线下，甜贝儿和飞板璐敲了敲香甜苹果园的大门。过了一会儿，门拉开了，小萍花露出脸来，“阿杰说不能太久，咱被禁蹄了。”

飞板璐点点头，“我也是，两个周呢。”又看着甜贝儿，“你呢？”

“瑞瑞说要一直到我长大了，知道‘解放’是什么意思之后，才能叫我从禁蹄里‘解放’出来。”甜贝儿一耸肩，“我到词典里查出来了，但瑞瑞又说不算数。”

小萍花踱出了门，再轻轻把门关上，“去看看崔克西想干啥吧。”

“嗯，就那个事。”飞板璐插话道，“我也说过了，我们能不能就直接和崔克西讲我们不想继续了？”她忽然停顿，摇了摇头，“其实……那样对她好像不太公平吧？她把家底全搬出来，一刻不停地给我们上课。原来四处游荡的她也都暂时在小马镇定居下来了。但要是真的不能……”

“咱也很纠结。”小萍花点了点头，“崔克西的课，咱真的喜欢，可我也并不觉得这样咱就能得到可爱标记。你说的也是，真的拒绝她对她蛮不公平的。”

于是这两只幼驹便都转头看向了甜贝儿。甜贝儿看了看她两个，又望了望远方的果林，“你们要知道，我是很喜欢她的课的。崔克西教了我好多魔法一类的事，我的确受益匪浅。可……”她轻咬下唇，“你们都不错。我也不想当魔术师。”又扭过头看着她们，“至少先听听她怎么讲吧？我们的事过后再说？”

飞板璐一点头，“那就这样，走吧。”

小萍花走在中间，引着另外两个朝果园走去。夜色不深，尚足以看清前去的路。待到了能看见聚会木屋和崔克西马车的距离，她们齐齐注意到有棵树背面发着星星点点的光，便从树屋下穿过去，找这光是怎么发出来的。

走着走着，便到了远离果林的一片开阔空地上，一丛篝火因着些残枝碎叶燃烧着。崔克西坐在篝火旁，直盯着黑暗中星点的火光。斗篷整整齐齐叠好了，放在身旁，法师帽盖在上面。三只幼驹相觑一眼，便走上前去。崔克西听见蹄声，眨了眨眼，眼神忽地深邃，扭头看向她们。

“嘿，”她轻声道。

甜贝儿看了眼篝火，“这是干什么？”

“太黑了。得来点儿光。”崔克西长舒一口气，“我今天想了很久，到底该怎么跟你们讲这事。我一向是不说这些话的，不过大多马也与我一样。”她眉头一皱，“或许……我从头说起吧。”

“等下。”

崔克西顿了一顿，望着那堆篝火。可爱标记童子军三个也坐到她对面。飞板璐先开了口。

“我们想了想，确实要把课停掉了。”

甜贝儿跟着点头，“崔克西，你教的课我们很喜欢。只是你也知道。或许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吧。”

“咱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在小马镇待了这么久，在我们身上费了那么长时间，”小萍花接着道，“但这，咱也拿不到标记，你也不是很乐意，不如就散了吧。可能还有些用呢？”抬头一看崔克西，她面色有些难堪，如坐针毡似的，“我是说，你给咱付出那些，咱很感谢，但对咱总也没什么用，对你也是吧？”

崔克西依旧紧盯着小萍花，缓缓眨了几下眼。小萍花撇开头，“那个，你真的为咱做了很多了。可咱没啥能拿来回报你，特别还叫你受了那么多苦。”

“更别说你还这么坚持，”飞板璐也补充道，“其他要帮我们的马，最后都是自己放弃了。”

“无论怎样，对你都很不公平吧，”甜贝儿抬起头，“所以，或许最能表达我们谢意的行为……就是告诉你，真的没有用……”

篝火旁的四只马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崔克西沉默无言，最终又低下头，望着火焰。

小萍花叹了口气，“你可能很生气。咱可以先去树屋等着，等你缓过来再说。”崔克西依旧一言不发。小萍花站起身，“那么，咱就——”

“我在像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

小萍花突然愣住了。崔克西的眉头已经拧成一股绳，而眼睛却仍死死盯着篝火。

“诶，可能是比你们还要大些吧。我有个同学，樱桃卷，那天是她的可标大联欢。前阵子她帮她妈妈烤了很多派，学校烘烤节那天来卖。只是突发奇想，自创了一种馅料配方便得到了可爱标记。大家都为她高兴，我也不例外。当时是发自内心的。可联欢会快结束的时候，我却大受打击。另一个同学问我是不是有些尴尬。一开始我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就问为什么。结果他却说……”

崔克西忽地抬起头，望着可爱标记童子军三只马。

“嗯，这你不就是整个班里唯一一只没有可爱标记的马了。”

小萍花坐下来，看着身旁的甜贝儿和飞板璐，很久。崔克西也等着她，许久才继续道。

“不久，嘲笑便如暴雨般来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来了的。每有一个充满创造力的名字横空出世，大家就都改口。”崔克西忽然升高了音调，学起小孩子来，“嗨呀，崔克西，听说可爱标记是那只马天赋的象征，对吧？是不是说你什么特长都没有呀？百无一用崔克西，百无一用崔克西！”崔克西狠狠咬起牙根，“他们最爱叫‘百无一用崔克西’，只是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崔克西·垃圾月①，蠢克西，崔克傻——后面这两个简直一点意义都没有，我又不傻。当然了，还有个熟面孔了。”

崔克西似是喝着喊出了这三个字，“光屁股。”

三只幼驹都伏下来，探着头。

崔克西继续讲着，“我多少次想叫他们闭上嘴。我很清楚到时我便能得到自己的可爱标记，所以一直并不在意。只是想让他们把嘴闭上。有好几个周，我都在想点子，无论如何，只要能叫他们闭嘴就行。后来，我无意见到了校才艺展的海报，脑子一热去报了名。报完名，就到图书馆，看能不能得到些灵感，拿了许多有关魔法的书，要在那精进魔法。忽然我从那堆书里找到一本关于表演魔法的书。导言里有句话，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崔克西缓缓闭上双眼，便开始背诵那段话。

“表演魔法之核心并非你力所能及之处。而在于其观众以为你力所能及之处。

“我其实并不很擅长魔法，但我知道也没必要太擅长。我只要震惊四座，让他们以为我是校史上最天赋异禀的独角兽就行了。我天天苦练魔法，还用一些别的方法来练习某一特定的动作。能省则省，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活儿，只是为了那么一两枚金币。等钱攒够了，我去了最近一家炼金店。借来炼金术的书籍，自己研读，配制些基础的药剂。烟幕炸弹已经很简单了。更简单的还有，能爆出火花的药粉、发出闪光的药剂。虽然原料不多，但我还是把能做出来的基本都学会了。

“我在图书馆里，一泡就是好几个小时，读了这本读那本。除了读书，就是练习动作、配炼金药剂、精进魔法。我几乎拼上了命，每晚都瘫倒在床，迷糊入睡；早晨摇摇晃晃，撞进教室。他们依旧拿我取乐，我忍了下来。我知道这些嘲笑就要不复存在，怎样都值得了。然后，到了那晚。上台前我坐立不安，他们还是笑我，说我的表演一定不会成功。我上了后台，披上自己拿旧床单做的斗篷，好挡住我用来装道具的小包。他们喊我上台，我便上去，站在睽睽众目之下。”

崔克西微微扬起嘴角，“我把脑子里的有的戏法都耍了个遍。他们就像是见了怪物一样，看了各种烟幕缭绕的高级魔法。我在他们眼皮底下消失，又从舞台的另一端出现。我凭空把道具一个个接连变出，过一会儿又变了回去。最后，我把近乎全身的魔法都贯注在独角上，释放出了个我自创的魔法。我在观众面前使出了一道烟火魔法。漫天红色、蓝色星星似的烟火，天空似乎都有了生命。待魔法释放完，我再也支持不住，直接瘫倒在了舞台上。”

她立刻把目光从火堆上移开，看着那三只幼驹，“全场都轰动了。我甚至觉得蹄声之强烈，让舞台都晃动了起来。我硬撑着站起身，鞠了个躬。望向场外，之间我那些同学也都鼓起了蹄。连老师也不例外。”崔克西闭上眼，脸上洋溢着无上的笑容，“蹄子相击的声音、欢呼声、心脏的砰响声，一齐并发。我的蹄子和独角也都受着不曾经历过的酸痛。那可真是我生命中最奇妙的时刻。我渴望再来。那时，我便明了了，我必定是要活在舞台上，这就是我的使命。我生来就是魔术师的命。”

崔可西转过头，望着身侧，微微颔首。镶着银边的蓝色五角星，蓝色法杖，都在火光的映照下反射着微光。“结果欢呼声越来越大，鼓蹄声越来越响，我这才反应过来还没完。我扭头看老师指着我身侧。我在那晚得到了可爱标记，光彩舞台之上，芸芸众马面前。”
        她又望着可爱标记童子军她们。许久无言，只是透过烈火对视着。终于，她开了口，“之后我又将那晚回味了很久。我若没有上台去表演，又是怎样一番光景呢。你们知道，最后我明白了什么吗？”
        三只幼驹都摇摇头。
        “我明白了，其实我们就是自我行为的集合。不多也不少。我如果那次没有上台，可爱标记，乃至一生，都该会天差地别。我做出了决断，发掘出自身的使命。可爱标记可非不请自来的，更不是什么随机的命运，等待我们去意识到自我的归属。而是我们为自己选下的命运，因为心底的渴望。”
        崔可西深舒口气，“我本想帮你们，觉得不只是口头上教授，而是让你们亲身体验，能让你们更好地理解课程。听你们说你们把别的小马可爱标记的故事都听了个遍，可我的，你们肯定没有听过。而且我对你们所要经历的，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明白其艰难，知道你们万分急迫地想要证明自己。”她又摇摇头，“可在应当的时刻前却强迫自己长大，是绝不会成功的。看上去你们愈来愈努力，其实也只是看上去而已。越急迫地去寻求，所求之物却会从蹄心中逃得越远。”崔可西望向一旁，轻笑了一声，“有时，我也会忘掉那些课程。小星座熊那次，暮光闪闪让我颜面扫地，我脑中便没有课了。在那之前，也有些事情，叫我无心去顾及课程。或许为了给你们三个训练，我也忘掉了课程。”她闭上眼，“抱歉，没能早些时候告诉你们。我本想——"
        她忽然听见有蹄声，就睁开了眼。三具娇小的躯体飞也似的朝她窜过来，把她撞得四蹄朝天，仰躺在了草地上。她惊叫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三对小蹄子就揽住了她的脖子，锁住了她的腰，用尽了力气紧抱着。崔可西眨眨眼，低下头一看，这才明白是什么事情，呵呵一笑。她放下脑袋，完全放松地躺倒在草坪上，也紧紧抱住她们。
        接下来好几分钟，四周只能听见篝火里残枝枯叶爆裂噼里啪啦的响声。
        “崔可西？”飞板璐仍把脸埋在崔可西的肚子上，“我不想当魔术师。”
        “我也不想。”
        “不想。”
        崔可西突然放声大笑，“是啊，崔可西是很了解自己了。”随后站起身，三只幼驹也都松开蹄子，后撤一步。崔可西终于站定身子，脸上现出了暖心的微笑，“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得到各自的可爱标记。或许是次日，次月，抑或次年。但我知道，你们一旦发觉到心中无二的渴望，那就是你们得到可爱标记的日子了。等到了顿悟的那天，你们也就首次明确自己在世界中的位置了。就同我那晚一样。”
        崔可西抬起头，满怀自豪地低头望着她们，“崔可西明白之后，也就识得了天下之伟岸。自然也有无限壮阔等着你们去发现，我的小学生。”
        飞板璐不加顾忌地笑了，“明白了。”
        甜贝儿也笑容满面，“啊呀，我们早就长大了。”
        另三只马却一脸迷惑。
        “我们这不是好好把课上完了，没叫树脂糊得满身都是嘛②！”
        她们一并哈哈大笑起来，笑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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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可西把装满了刚刚储备好的炼金材料的木箱搬上马车，推挪几下，摆到了应在的位置，“好了，就这些了。”她撤了一步，把门拉上，上了锁，又从上马车的小楼梯上纵身一跃，随后似是满怀敬意地注视着对面不远处站成一堆的九只小马，“崔可西又该踏上征程，前去原本的目的地——苹果鲁萨了。在之后就不好说了。随着路走便好。”
       苹果杰克微笑道，“真没想到咱会说出这话来，不过看你要走了，还真有点儿难受，崔可西。”她身旁另外五只小马也都随声附和。
       “你还会回来看咱吗？”小萍花问道。
       “那是自然。虽然不能保证准确到某天，但总有一天，崔可西再会回来的。”
       “我们还要让你看看我们的可爱标记！”飞板璐补了一句，可说完却又一缩身子，弱弱地道，“或许能吧。”
       “如果能见到，崔可西也一定会很为你们高兴的。”
       暮光闪闪走上前，问道，“走之前还有什么要打理的事情吗？”
       “想来是没有了。崔可西把材料也都又储备好了，马车也都收拾得当。”她点点头，“崔可西十分感谢你能全力协助，暮光闪闪。”又转身看向另外五只马，“云宝黛西，崔可西相信你能保护好这三个小家伙的。”
       “那还用说。”云宝朝她使了个眼色，心照不宣似的。
       “苹果杰克，借用你的地方，感激不尽。对了，还有那几个苹果。”
       “这都不是事儿。”苹果杰克点了点头，脱帽示意。
      “瑞瑞，不管你招待崔可西用的是什么茶，总之存着点，等崔可西回来还要再品尝品尝。”
       瑞瑞面露喜色，“是薰衣草柠檬茶，亲爱的。至于茶的事，不必操心了。”
       “萍琪，”崔可西皱起了眉头，“一直在忙别的事，蛋糕也化了，真是对不起。”
       “这没事儿！”萍琪嗖的蹿过了果园，冲到棵树前，三两下就爬了上去，针一样把蹄子戳进了层层的树叶当中。忽然就端着个粉色的盒子，站定在崔可西面前。崔可西却没见着她踏出过一步。
       “给你，巧克力香草卷！”
       崔可西见萍琪拿着蛋糕过来，后仰着头，十分惊讶，“你把蛋糕藏苹果树上了？”
       “小马镇哪个地方我都藏上蛋糕了。以备蛋糕之急嘛。”
      “也该是……”崔可西看见暮光闪闪谨慎地摇着头，“抱歉，谢了。”崔可西又看着小蝶，面有难色，“小蝶……呃……小蝶……你真的是……”
       小蝶却微微一笑，“没事的，跟你道别，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对不起了。”一个
       崔可西也无奈，“好吧，那么……”她寻思了一会儿，忽然脸上放起光来，“你今天真漂亮。”
       “谢谢，崔可西，你也很漂亮。”
       终于，崔可西看向可爱标记童子军她们，倒挺起了胸膛，脑袋扬得老高，“我的学生，你们都天赋异禀，崔可西不再多渴求。你们也必定从崔可西广博的见闻，超群的智慧中受益良多，何况是以这种他马想都不敢想的方式。待下次有幸再见，只要你们稍微有些进步，她定当心怀愉悦，洗耳恭听。”
       那三只幼驹一言不发，许久甜贝儿才转过头去，“大伙？能不能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儿？”六只比较年长的小马都点点头，暮光闪闪打头带着她们远离了马车。见她们走远了，甜贝儿又看着一棵树。随之树后就飘出来一个棕盒子，让绿色的魔法波动包裹着。“我们骗瑞瑞帮着做了件这个。”
       崔可西取来盒子，放到了面前，“里面是什么？”
       小萍花只是笑，“就是能叫你记住咱的东西。”
       崔可西掀开盖子，放到一边，忽然瞪起了眼睛，把里面的东西举了起来。
       是一件深红色的斗篷，高领子，成年马的型号，就这么展开在面前。崔可西又把斗篷翻过来，打量一番背面的徽记——一面蓝色的盾牌，上面还有一匹黄色的小马，高高扬起前蹄。
       飞板璐点了点头，“我们就是可爱标记童子军，永世不变。即使分离，始终如一。”
       崔可西把斗篷披到身上，低头看着搭扣——一半是法杖，另一半则是一弯新月，滑到一起，正好锁住。她抬起头，一时哽塞，三只幼驹快步上前，抱住了她。崔可西也紧紧揽住了她们。
        “谢谢，我的朋友。”
       长久，四只马才分开，崔可西脱下法师帽，行了一礼，“希望某日还能相见。相信她。”她高兴地笑了，“崔可西决不食言！”她利落地扭转过身子，斗篷一甩，径直朝马车前端去了。套上马具，便挥挥蹄子。
       可爱标记童子军三个蹲坐在一起，高声道着别，蹄子也不停地摆。崔可西拉着马车，出了大门，朝着果园的尽头缓缓行进，最后越过个小丘，就消失在视野中。

 

 

 

 

 

 

译者语：下一章结局w （明明寒假了更的还这么慢，好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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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崔克西全名为 Trixie Lulamoon

②  指 S01 E23 开头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