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地铁的个人演绎——非真实
西安地铁的个人演绎——非真实
前言:本文建立在有限的个人认知与调查之上。本文的目的在于发掘问题与体会情境,在一定程度上含蓄地、直接地表达个人的想法。鉴于本文演绎的内容对客观实际事件的考察欠缺,不建议观者发表激烈的个人看法,但可以陈述与说明。
时间仿佛凝滞得有些古怪,周围静得出奇,除了这个衣着时尚的女乘客,她情绪激动,大声尖啸怒骂,极高的声调撕破人的耳膜。周围的乘客离得远远的,一片寂静,只是观望着,也有好事的,拿出手机拍摄着这一事件。
一旁挺立着一个老爷子,不时也与女子争辩几句,地铁的安保则站在两人之间,保证两人不会动起手来,一开始,或许安保还只是嫌弃着这女人的无理取闹,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对地铁的班次也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更不用说这一场公共事件可能造成的巨大影响了,保安趁着两人争辩的闲暇中,出声规劝着,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女子却不依不饶——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无能为力的尴尬、忽而沉默忽而充满刺激的拉锯气氛、旁观者们的注视、肩上的职责、地铁班次晚点的责任、处理公共事件不利的责任,让安保人员的额头滴下汗珠,脊背也是一阵冷一阵热:没错,这样僵持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就个人的职责而言,是维护公共秩序与治安······保安只得警告女子,然而,女子已经被愤怒的情绪冲昏了头脑,一切说理、道理对她而言都像是攻击,而非劝解。保安知道,他已经无能为力,常言说先礼后兵,他已经竭尽所有常规的劝说手段了,如今他必须履行责任,保证地铁班次正常运行、平息公共秩序的混乱,于是他上去拖、拉、拽、推这一女子,至少,得让她离开地铁的车厢。
这一过程的激烈超出了保安的预想,女子的身材并不壮硕,可以还算轻松得挪动起来,但是女子的愤怒之下的惊惧反抗与尖叫却从未停止,面对这一点,保安的心里同样恐惧:恐惧众人看向自己的视线,恐惧那些黑洞洞的摄像头,更恐惧事后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无良言论,还恐惧自己处置不利的后果。没错,越是强制女子离开车厢,越是激烈也越是叫人害怕——唯一的安慰是一个念头与想法: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她违反了公共治安条例,所以我是正确的——我是正确的——我是正确的。
所以,我要一丝不苟地、铁面无情地、不惜代价地,把她拎出车厢,这样我才没有辜负责任。
我是正确的,她是自作自受。
安保人员不敢多想,因为一旦多想他就无法继续行动了,他之前所做的,也就是不三不四、不上不下的处理行动,反而会罪加一等,对自己更加不利······
短短的时刻,保安与女子的拉锯战已经过了好几个时刻,保安甚至有一瞬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有一瞬觉得自己很失败,还有一瞬觉得自己今天遇上这么个女的实在倒霉,也有一瞬只想要有个法子能让这个疯婆子安静下来,而非这么引人注目地、张牙舞爪地“对抗执法”——恐怕无论如何,自己都得要出名、受处分了。不用想,也知道会有哪样的无良言论了。甚至还会觉得有些自嘲······
事情是怎么结束的呢,保安不知道。他自己做对了没有呢?他也不知道,但他想要相信自己是对的,如果可以,他想要从那个老大爷口中得到一句认可的话:对,你做得对。
他看着那份通知上的四个字:停职处分。
他恍然间有些自我动摇:“难道真是我错了?不可能,我已经别无选择,我自认为已经做了该做的,已经选择了最优解······”保安动摇的心获得片刻的宁静。但他还想问问那些从头看到尾的人、那些拍摄的人、那些不考虑实际而发表自大言论的人,如果让你来,你怎么办?
一个想法再次浮上脑海:要是能一下让那女子安静下来、乖乖接受处理就好了——讲道理么?根本不可能,情绪激动到那份儿上,根本没法用语言安抚住那人······或许可能?比如像安抚战马、受惊的动物一样?
······· ······
安保的情绪低落,因为他确实已经无计可施,他没有立即让人服从管理的手段,也没有更加高级的安抚技能,他有的,只是强制手段以及不轻的责任。他此刻也有些后悔,平日里怎么不多做些应急规划,以至于今日成为了案例教学······
后记:本文建立在个人演绎之上,文章内除了主要情节非杜撰、进行过视频素材的参考以外,个人内心的想法、情绪等,皆为个人演绎,未必是真实的情况,仅供学习参考,希望能完善社会机制,提高维护公共秩序的效率。
此外由于本文侧重问题,省略了女子在与保安拉扯中,衣服破损到衣不蔽体的描述,但文章中已经参考并涵盖了这一情境的存在。另外,对于安保是否下达了最后通牒、是否竭尽一切劝说手段,本人并没有参考到相关的资料。有关于保安、涉事女子的个人信息、境况、人生经历、性格等等多方面、多因素的情况,都没有做过多因素下的综合分析与参考,故而很难完全得出完全客观的结论,本文为拟客观的、从一个出发点出发、看待一个方面的文章,接受合理的事实说明与陈述,可以参考他人的主观想法,但不会因此而改变此次演绎的存在与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