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许墨 深夜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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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故意发刀)我错了真的不是故意发刀)绝对不是内涵许墨(求生欲极强)
深夜列车
我走出酒店,晚风轻轻地吹过,带走了我身上本就近乎于无的酒气。
“喝酒的话,手会抖,会影响拉琴。”这个稍微有些站不住脚的理由是我屡试不爽的王牌,它是使我能在觥筹交错间安然逃离的法宝。
包括今晚。
我沿着马路慢慢走着,最终停在了一个老旧的公交车站台前,。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发生了很多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这个公交站台,比如——
一辆公交车停在站台前。我抬头看去,却在一瞬间有些愣住。
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是一个熟悉的,正望着窗外的身影。
是她。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在公交车关门前的一刻上了车。
她似是没有看见我,依旧静静的看着窗外。她身旁坐着一个男子,他一头黑色的短发,整齐而清爽。身上整洁的白大褂,一只银色的钢笔插在他胸前的口袋上。见我上车,他看向我的眼神先是惊讶,然后又转为温柔的笑意。
我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坐在了她前面一排的位子上:“姐姐,还记得我吗?”
她转头看着我。二十年的光阴没有改变她太多,但也在她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他却是一点也没有变,一切都如二十年前。
她看着我,有些迟疑的开口:“是……小安吗?”
我点了点头:“是我。”
一切都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二十年前我还是个六岁的男孩,每个周五的深夜,我都会乘坐琴房前的那个公交车站的最后一班末班车回家。
那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坐末班车,本能的恐惧促使着我走向公交车的车尾——那里有着令人恐惧的旷野里唯一的人烟。
就像二十年后,我们再次相见一样,她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她身旁的男子坐在她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我在她的前排坐下。她没有说话,他也没有,我也没有。只有清冷的电子音在车厢中回响。
到家了。我站起身向车门走去,却在那个急刹车下重心不稳的向前倒去。
本以为会摔倒在地上,却有一双冰冷的手拉住了我。抬头看去,是那个坐在最后一排的男子。
“小心一点。”他微笑着揉了揉了揉我的头发。
“没摔伤吧?”司机有些担心的转过身来。“没事。”我摇摇头。
“小弟弟,你以后每周都坐这班车吗?”
“嗯”
“呼。”司机转回身去,似是松了口气,“这车上终于有三个人了。”
“三……个?”我抬头看向男子,他却是抬手做了个“嘘”的手势。
“下次再上车,可以陪姐姐聊一会儿吗?”他指了指坐在最后排的她,“姐姐需要有人陪她聊天。”
我点了点头。也好,我正好需要找个人打发这辆深夜列车上令人恐惧的时间。
“谢谢。”他微笑着向我道谢,坐回他的位子上。
绿灯了。公交车穿过马路在站台前停下。下车前,我回头望去,她依然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男子正坐在她的身边。
第二个周五,我走上公交车后径直走向了车尾,在她面前坐下:“姐姐,可以陪我聊一会儿吗?我有点害怕。”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过了很久才开口问道:“聊什么呢?”
“嗯……”我思索了一会,“聊聊音乐可以吗?”
出乎我的意料,她对音乐似乎有着独特的见解。那一天,我们聊的很尽兴。快下车时,男子走到我身边:“谢谢,她很开心。”
我回报他以一个微笑:“没事。”
我开始盼着周五,盼着那辆曾我害怕的公交车。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要去法国深造我的小提琴。
最后一次踏上那辆公交车,我对她说:“姐姐,我要去法国学小提琴了,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她愣了一下,但最终露出一个微笑:“祝你成功。”我越过座位轻轻抱了抱了抱她,准备下车。他走到我身边,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揉了揉我的头发:“祝你成功。”
“谢谢。”我走下车,挥手向他告别。
“你在法国怎么样?”她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学的很好。”我尽可能简略的概述了我的经历,随后有些迟疑而迫不及待的问出了那个藏在我心底二十年的疑惑:“姐姐,您认识一个人吗?”
“嗯?”她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他……”我看着坐在她身边的男子,最终还是选择开口:“他有一头黑色的短发,穿着一件白大褂,有一双紫色的眼睛,对人特别温柔,对了,他胸前的口袋上还时常插着一只银色的钢笔。”
她偏着头思考了一会,“怎么感觉你再说我男朋友呢?”
“嗯?”
“他和你说的很像。”她微笑着回忆着,带着甜蜜和一丝悲伤,“他是一名科研人员,有着一双紫色的眼睛,也特别温柔。”
“那时候,我每周五都要开例会开到很晚,他每次都会来接我,然后我们一起乘着这辆末班车回家,而且每次都会坐在最后一排——因为我曾固执的认为最后一排看见的风景最美。”
“但是很多年前发生了一场意外……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望着她身边的男子,突然间仿佛明白了什么。我正要开口,他却用“嘘”的手势阻止了我。
“后来,我每周五依然会坐末班车,而且一定要坐最后一排,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到他还在我身边。”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回忆里,我也没有说话。在沉默中,我到家了。
下车前的那个红绿灯的间隙,那个男子走到了我的身边:“请别告诉姐姐,这是我们共同的秘密。”
我走下车,回过头,他正微笑着笑我比着“嘘”的手势。我看见他白大褂的胸口处有一片红色的血污,一条长长的伤痕贯穿他的右眼,流下一行早已干涸的血泪。
我想了想,抬起手朝他做了一个相同的、“嘘”的手势——
这是我们共同的秘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