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高中 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明日方舟 全员X博士X特蕾西娅同人文(桃?)
明日方舟 早间校园青春剧:常夜 第一部分:夏的诗节
终章(下):尽管答案仍然遥不可及
“您看上去很沮丧,博士。”
“我总是这样,都那么长时间了,你了解我的。我这样的人就是会时常陷入自我怀疑中。”迷迭香的身体仍然没有完全恢复,她还有一段需要继续坐轮椅的日子。而我推着她在每个休息日在校园中散步,已经成为了一种很难脱离的习惯。
“嗯哼?”迷迭香面向前方,她当然看不到我现在的表情。但是我能猜到这个小姑娘现在肯定是一脸的怀疑,和我待在一起时间太长的话,我身边所有冷冰冰的家伙似乎都会变得情感丰富起来,我并不认为这是因为我的原因。
迷迭香学会了调侃,现在我开始觉得她还是因为应激障碍而变得脆弱又可怜的时候比较可爱。
而我又只剩下了叹气。
“您当然知道今天白面鸮小姐决定离开新罗德岛,您知道这是一台电动轮椅,就算没有您在,我也会自己出来晒太阳。我们也都知道您现在正在逃避这件事情,您现在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半去追上马上就要离开的白面鸮小姐,另一半,您打算继续这种逃避。”
“嗯哼。”我学着迷迭香揶揄我的声调,想要揶揄回去。
“您应该和她谈谈,您有一千种方法把任何人留在您的身边,但是您现在不想这么做了?”
“留这个字眼实际上用的并不恰当,你其实应该说‘绑’我是把你们都绑在我的身边。”
“因为在您漫长的生命中,您实际上从来没拥有过任何人。”
“哦....又是这样。”当我的目光从远方的朝阳回到轮椅上的迷迭香时,我又一次被困在了自己的幻觉当中。
我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阴冷的夏天,难得晴天,难得的阳光。我推着衰弱的特蕾西娅,在苍白的卡兹戴尔王城中带她晒太阳的那个早上。
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数三个数,通常来讲我都会从虚幻的回忆中回到现实,但是此时此刻。过去的记忆又代替了我眼前的一切。新罗德岛的学校变成了多年前的卡兹戴尔王城。坐在轮椅上的人已经变成了病态的特蕾西娅。
“这不是真的,这只是我的记忆,是我病态的内心拼命想要把握的过去。这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想,你已经死了特蕾西娅,别在出现了。我没法和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一起生活,都过去了,我应该往前走的,这是你告诉我的,该往前走了。所以不要再出现了......”
我对着特蕾西娅的幻象说话,我对着已经死去的过去说话。
我恳求那个我心中的亡者能够消失,尽管我知道这不可能。幻象并没有消失,回忆也并没有消失。
“对,我已经死去了,但是你现在又看见了我。我是来自你的内心,我的骑士。只有在你想要见到我的时候,我才会出现。”
垂着眼睛,我凝视着那个特蕾西娅的幻象,许久,我再一次推动了轮椅。
“我想念你,小公主,但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勇气挽留就要离开的白面鸮,我想念你,所以我没有勇气面对凯尔希的失望,我不敢回到卡兹戴尔。因为那里留下的只有我的失望,回到那里,我会变回曾经那个决绝的复仇者,我会再一次举起我所有的武器,用我的恶毒伪装我所有的脆弱,我将再一次变得残忍而疯狂。我知道那并不是你的希望。”
“人之神的眼睛并没有办法看穿世上的一切,人们的内心对于他来讲并不是一册册翻开的书页,人之神甚至都无法理解自己,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他做正确的事情仅仅因为那些事情是正确的。你推到了卡兹戴尔的巴别塔,你不在把自己困在一座没有人能够进入的高塔中,所以你又给自己建造了一座新的。你叫它新罗德岛,你说这里代表着你对未来的希望。这只是你给自己打造的另外一座牢房。”
“是啊是啊,你现在可以笑话我了,这一定是报复,这是你对我以前总是捉弄你的报复。”
“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做。”
太阳从鲜红变得苍白,从明媚变得刺眼,那阳光晒在人的身上让人感觉到的不是温暖而是寒冷,我眯着眼睛,仍然盯着苍白的日轮。
“让我们回到最开始时的那个话题吧,博士。你一个人在死寂的泰拉独行了几千年的时光,在这样漫长的时间里,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真的跟随过你。你用恐惧支配叛逆者,用信仰控制你的盲从者。凯尔希其实总是和我夸奖你,他说多少年来你无数次的失去一切,有无数次的把一群聚集在你的身边,那不是绑架但也许更糟糕,凯尔希说这就叫做领袖。”
“你确定她是夸我而不是挖苦我?”
“她只是向我复述了你对待他人的方式。你知道,靠恐怖和支配甚至是欺骗维系的关系永远都只会导致悲剧,你能把人们捆绑在你的身边,把他们当做工具,或者是治疗你孤独的解药。你离开了卡兹戴尔,终结了源石战争。但这一切都没有给你平静,你把残破的罗德岛又聚在了一起,为自己打造了新的牢笼,你希望那些故人都能留在你的身边,你这样的珍爱他们,但是与此同时,你也把他们编排成你一个人的戏剧中的每一个角色,让他们按照你写好的剧本生活,你称这一切为保护,称之为赎罪。但你其实很明白,这都是假的。”
在苦笑之后,我说“这不公平,你了解我的一切,你不能就这样一眼把我看穿,你不能总是这样。你活着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你已经死了,你是我幻想出来折磨自己的幻觉,现在你更了解我了。”
“同样的话我也对你说过,博士,但是你给我的回答是,这从来就不是一件能够用是否公平去评价的事情。”
“哈哈......嗯哼?”现在我终于明白,迷迭香并不是在揶揄我,她就只是希望我能够对自己真诚一些,说些我真正想要说的话。
“你现在不想用那些虚伪的东西把她绑在你的身边了。”
“是的,白面鸮自由了,无处可去的人是我不是他,她自由了,她看穿了我对他人绑架一般的挽留,现在我没法再继续在她面前的表演。这一次我输了,我不喜欢输,所以我不打算再一次失败。”
“人们在谈论伟大的引导者,神明般的人之神的时候总是这样说‘他是,且仅仅是,并只会是他自己’人们都以为那是人之神拥有永恒的意志,但是人么不知道,人之神只是恐惧改变。你希望白面鸮能够留在你的身边,尽管这很自私,但是你应该可以这么做,你应该允许你有那么一两次的自私。”
“尽管这么做并不一定是正确的?”
“管他呢,人们不是总是在知道对错之后才付诸行动的,你也不是。总是做正确的事情,是因为你不相信可能性,你一直都怀疑一切,博士什么都不相信的人是会哭的,我从来都不希望看到你哭泣。”
“可我已经维持了一生的虚假,我不知道除此之外挽留她的方法。”
“那就说一次实话,为了你自私的愿望。和许多年前你留下凯尔希的那个时候一样。”
“那不叫真诚。小公主。我只不过是把自己的迷茫抛给了凯尔希,指望她给我一个答案。”
“那就是真诚,你从不展现迷茫是因为你知道自己的行动和决策决定着无数人的生死,如果那些跟随你的人看到你的迷茫,他们会更加的迷茫。但只有你把这一切讲出来,人们才会明白,你需要帮助。”
我鼓起了勇气,我走到了轮椅前,我又和以前一样单膝跪在特蕾西娅的面前,尽管那只是我的幻想。
“我一直在做你想让我做的事情,特蕾西娅,可是为什么我已经去做了,我还是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那是因为博士,你根本没有理解我的愿望。”
我眯起眼睛,我努力的回忆特蕾西娅的那个最后的愿望,那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我许愿。
“我没有明白吗?”
“你不妨再重复一次?”
我痛苦的摇头,我不敢重复,但是确实在心里重复着。
【“我的骑士,请不要为我哭泣......你用尽了我的一生,去完成了我的愿望.......但我从来没真正的向你许过愿.....”】
“别再说了,特蕾西娅,别再说了.....”
“我没有说话啊?”
【“这不公平对吗,这不符合我们之间的约定.....”】
“别说了,求你了.....”
“好,我不再说了。”
【“我的骑士,我想向你许下的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愿望.....我希望你终有一日,能够原谅你自己。”】
当我用努力的挤压眼睑以逼出眼眶中的泪水,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特蕾西娅放在我发顶的手,已经变成了迷迭香的手。
“博士,博士,您到底怎么了。”
幻象最终消失了,特蕾西娅在我的心中有死去了一次。
我沉默许久,才拍着迷迭香的手背:“没事了,亲爱的,你能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吗?”
意识到我要做什么的迷迭香笑了笑:“您想好要怎么挽留白面鸮小姐了吗?”
“是的。”
“这就是说,您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是的,一个优柔寡断的阴谋家终于又找回了他的野心。凯尔希说我是一个不安天命的野心家,说我是纷争和恐怖的天才,她说的对,但不全对。”
迷迭香的眼光中放射出欣喜,因为她已经许久都没有见到现在的我。
“我是个天才,让一切回到正轨,回到原本应该有的样子,我是这样的一个天才。”
“好大的口气啊。”
我笑了“是啊,我在心里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可是,博士,什么是正轨,原本应有的样子又是什么样子?”
“天空是蓝色的,空气不该这样的污浊。生于这片土地的人们不应该因为这片土地的贫瘠变成曝尸的饿殍,你们这样的孩子应该享受生命而不是困厄于纷争,我和白面鸮这样的人不应该用一生去学习的知识制造死亡和痛苦,让事情是本来该有的样子。”
“您再不动身,白面鸮小姐的陆行船就要开走了。”
“对,”我点头肯定的同时,已经小跑了起来“对,你说的对。”
她脸上写满了祝我好运目送我离开,我的小跑变成了奔跑,我的奔跑变成了狂奔。
在灰色的,无际的荒原上,在泰拉世界荒芜的如同海洋一般的大地上,一辆陆行船正喷薄着烟尘,就要离开。我把自己跑的十分狼狈,却还是努力的想要追上去。
莱塔尼亚边境绵延千里的灰色荒漠,你在这样的第一个地方追赶一艘履带陆行船,那么唯一能够品尝的就只好是混杂着烟尘的灰色沙土。这样的陆行船,一周只有来去两趟,送来新罗德岛必须的物资,带着在这边境憋坏了的干员前往最近的移动城市。如果我没能成功追上,那么如果想要再见到白面鸮,就不知道将会是多长时间以后的事情。
我笃定陆行船的驾驶员一定看到了我这个悲催的追赶者,但是我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明知道我要追停陆行船却丝毫没有减速。
很高兴,在多年坐办公室的文书工作之后,我的身体仍然还能保持现在这样的体能。也好在陆行船刚刚启程,仍然出于加速当中。
我所期待的,奋力追上女主角所在的载具,然后女主角泪流满面的走下车(车?)在大雨中与男主角争吵,最后拥抱,然后两个人一起目送司机驾车远去,这样的狗血情节并没有出现。
我不知道驾驶陆行船的驾驶员抽的什么风,他看上去并不打算减速更不用说停车。
努力维持速度我,用我即将跑炸的肺挤出几乎是嚎叫的声音:
“哎!你这个家伙不能太缺德!你好歹也算是我雇的!”我冲着驾驶员怒吼。他身边不断催促他加速的人正是我在追赶的人。
我不知道白面鸮和驾驶员说了什么,现在那个家伙正义愤填膺的瞪着正在追赶的我。
这一切已经从一出荒诞剧变成了闹剧,我在心里怒骂我雇的驾驶员,并且发誓这件事情之后一定要解雇这个白痴。而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用来破口大骂的力气,努力整理着语言,以便在我彻底把肺跑炸之前把该说的话说完。
“白,你不用装没看见我!而且我知道你现在听得到我的声音!”
“好吧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是你也用不着堵上耳朵,我为了我的声音能透过这面该死的玻璃已经在拼老命了!”
“你知道我有一千种说辞能够让你留下,你也许会找到一千个理由拒绝,但是我的第一千零一次尝试一定能够把握我想要的胜利!所以你选择不听,你不给我开口的机会,这样一来,我所有的狡猾和诡辩就都没有意义了!”
“我追上这艘该死的船,我不是为了挽留你,我是说!我不想在用我的卑鄙把你们绑架在我的身边,我想说的是,我想说.....”
我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我已经预料到我的结局,本来就气息不稳,在一个趔趄之后彻底岔了气,并且我的重心正在因为来自岔气的疼痛而变得更加混乱。
“我之前说的,我跟你说的所有的大道理,我和你说的我为什么要组建新罗德岛的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假的!我是说!不是为了谁,不是为了偿还我过去的错误,不是为了给那些孩子一个好的未来!咳咳,咳,呕...也不是为了其他的怎么样都好的事情,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我自己,我狭隘的私欲和愿望,我是为了我.....”
也许是今天的一切都诚心要与我作对,在我的腿变成两根面条后不久,我又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这一次我没能成功稳住中心,我以一道绝不优美的抛物线,丑陋的把自己摔了出去。我在沙地和砾石当中滚动着,直到惯性耗尽才仰倒在沙地中。
这样的失败让我觉得难以接受,对于一个刚刚鼓起勇气的人来说,最难接受的恐怕就是刚刚迈出第一步就遭遇了当头一棒。
喘息着,我看着发白的天空,那和我已经木然的头脑一样,一片空白。
但是,陆行船的履带渐停,它行驶的轰鸣正在平息。
我不知道那过了多久,直到我摔破的额角中流淌的血糊住了我的视野,直到我抽搐的心肺变成缺氧的干痛,以及我勉强想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我居然摔断了自己的两根手指,以至于手掌根本无法发力撑起自己。
直到一个有些拖沓的脚步身在我视野外接近,然后白面鸮挡住了我头顶让我双眼刺痛的阳光。
我发誓这绝不是苦肉计,我也根本没有想到一个缺乏运动的人会把自己摔成半残。白面鸮不得不停下,也许是出于对我的感情让她无法放任不管,又或者是一个医者看到伤痛的自然反映。她一言不发,但是还是将我撑了起来,靠在她的腿上,以便她能为我处理伤口。
“我是为了我自己,白,我想要原谅我自己。”
“.....”白面鸮仍然沉默,她停下当然不是为了听我怎么挽留她。
“你和驾驶员说了什么,他为什么不停下?”
“我告诉他你是个玩弄我感情的,始乱终弃的混蛋,让他帮我甩掉你。”
“啊....那还挺过分的,不过说不定.....你形容的还真的挺准确。”
“哼哼....”她皮笑肉不笑的哼着,在扑克脸之下,冰冻着一个挖苦的笑容。
“我是个战争狂,当然,这不是我的本意,因为没有人想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战争狂。凯尔希说的不错,我爱死了战争,就好像那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似的。我穷极一生做的最好的一件事情,就是把创造纷争变成我的武器。我教的最好的一门课,是把人变成嗜血的疯狗。”
“我不是拉特兰的牧师,博士,我不想听您的忏悔。”
“我是说,白,我爱战争的原因是,我一直都很迷茫,但是在战争中,在剥夺和支配他人的时候,我能够把我所有的迷茫交给纷争去解决,我所需要做的,只是对着让我迷茫的一切扣下扳机。时间久了,我就习惯了这样。我习惯了用暴力和强制解决所有的问题。”
“这些我不用您说都看得出来,博士,难道我还不够了解您吗?但是,什么叫您想要原谅自己?”
“因为我欠了很多的债,前面的还没有还完,又欠了新的。我用鲜血和纷争去还债,并且因此欠下更多。然后,然后我亲手绞死了我欠的最多的那个人,然后她告诉我,我已经还清了我所有亏钱的东西,而为了完结我欠了又还,还完又欠下更多的诅咒。我能做的,就是原谅我自己。”
“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自己?”
“我不知道。”
“您不能总是这样,我不知道不能作为您悬而不决的借口,您必须要知道,因为您的不知道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你必须要知道。”
“我是说,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一个人找不到答案的,人们都是难以自救的,也都是难以自我原谅的,我需要人帮我。”
“您的身边有那么多人,他们都可以帮您,您并不缺少我一个。”
“我不是说我,或者是罗德岛的仍和一个单独的人,我是说我们。我们就是说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白。”
她调整着我的姿势,以便能够更好的修补我开瓢的脑袋。
阴阳为炉,造化为功,我们是天生地造的材料,在时光的温火中煎熬。
“我们就像是黏土,被同一个人掘出来放在一起烧炼,早就烧成一块砖了,哪里还分得清楚你我。罗德岛的所有人被我这个混蛋绑在一起了,少了一个人,都不叫我们。这些事情要我们一起去做的。”
“我才不要做砖头。”她倒确实差点逗笑了我。
“这是比喻,你得懂的我的幽默,这是我的幽默。”
“要怎么做?”
“不知道,所以要想,要边做边想。问题不会伴随着我完结了战争而消失,问题就在那。我一个人找不到答案,要我们一起去做去想。帮帮我,帮帮我们自己,帮帮你自己,白。”
远处,陆行船卷起的烟尘正在散去,那个恼火的驾驶员看着我们两个,不知道我们在搞什么鬼。
“就像我说的,缺少了仍和一个都不叫我们,我们是完整的一体,只有找到我们所有人都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想要什么,我们才终于能原谅我们自己。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帮你找到合适你的方法,适合你的位置,因为我只擅长在战场上摆弄我的棋子,我擅长布置的是人的死亡,和阴谋。所以我需要你帮我,不为了别的什么,就只是为了我。”
“这么说很卑鄙,您不能这样的自私。我不是为了您一个人活着的。”
“是啊,是啊,所以我现在在拜托你,拜托你留下,拜托你帮我,拜托你能够原谅我的自私和自负,如果不是为了创造一个好的未来,不是为了责任,不为了我自己说出来都不相信的大道理,只是为了帮我,可以吗。”
“您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在缝补好我的破脑袋之后一把把我推开,让我又一次触痛了伤手而龇牙咧嘴。
但是尽管如此,站起身的白面鸮朝着远处的陆行船驾驶员挥了挥手,对方摆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样子,最后登船并发动准备离开。
“我不会去上您强逼我要去上的课了。”
“好吧....但是....”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您要继续把我绑在您的身边,您就该征询我的意见。”
“好吧.....”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要看您怎么做,如果您给我的答案让我不满意,我还是会离开。”
“呃...白?”
“是您请求我的,所以,现在是您欠我的,您又欠债了,至于该怎么还应该由债主来决定,您不要觉得,这是轻易能够还的清的,我的身价一直都很贵,以至于在罗德岛,您支付我的报酬行同于让我在义务劳动。”
“白面鸮小姐?”
“所以,请您不要在用您之前的那种方法折磨您自己了,您应该像我一样,去那座坟墓线献上一束花。然后忘掉那个地方,那个人已经活在您的心里了这就足够了。”
本来已经起身的白面鸮,现在又半跪在我面前。
“请不要在对着坟墓说话,您的声音应该被活着的人听到,也不要对着亡者落泪,我可以接受您的软弱,甚至可以为您的自尊装作没有看到,并且.....”
她挽住了我的脖颈,以将我用入怀中。
“我不会放手。”
三、二、一。
当我在心中默数,当我想要如此,特蕾西娅的残像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她恬淡的微笑着。
她的裙摆在风中荡起,她竖着一根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
“去做一切有意义的事情,不要害怕。”
我呢喃着,重复着特蕾西娅最后的愿望。
“请你,原谅你自己。”

我好困,我要睡觉。
如喜,请三连,帮囚灵,求求了。
白面鸮篇,已完结,下期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