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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赠尔春风几笔兰(三十五)

2020-02-03 21:57 作者:坛子放久了会长猫  | 我要投稿

本文情节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只为满足本人脑洞 请勿上升真主 

封面图片来自微博,不知出处,侵删 

 文笔不足,多多谅解,欢迎讨论交流







“孟哥,你就吃点吧?”周九良拿着一杯热腾腾的豆浆,劝孟鹤堂吃点东西。

“我吃不下,挺好的东西你喝吧。”孟鹤堂摆摆手,继续坐在病床前。

今天上午,由于各项体征相对平稳,圆圆已经从ICU转至普通病房,只是依然没有苏醒的症状。

看着医生们掐着孩子的痛点来观察孩子的反应情况,看着药水和营养液一点点输到孩子的体内,孟鹤堂摸摸闺女冰凉的小手,心疼地不行,但又无可奈何。

“孟哥,你多少吃点,你昨晚一夜没睡吧,我替你看着水,你去眯一会儿吧?”周九良又劝道。

孟鹤堂不说话,疲惫地笑了笑,但摇摇头拒绝了。他就坐在病床前的陪护椅上,身体往前倾着,一只手握着圆圆的手,另一只手时不时扯扯被子摸摸脑门。

圆圆仍然昏迷着,即使是昏着,圆圆也还是往日的乖巧,她就像是睡美人一样,一睡要睡一百年。偶尔医生掐她的胸口和手指,圆圆便皱着眉头流泪,偶尔会把眼睛睁开,但也是迷茫的,虚空的眼神,没几秒就闭上了。

这几天夜里一直发烧,从上半夜开始烧,天一亮才降温,孟鹤堂成宿地睡不着,也不敢睡,生怕闺女什么时候又烧起来,也怕闺女什么时候彻底凉了。

周九良叹口气,到病房外蹲着去了,病房里太压抑了。

正要蹲下,风风火火走来了李鹤彪。

 

 

“哎小可爱,你怎么在这儿蹲着呢,小孟呢?”李鹤彪仿佛是跑了一阵,脑门上和鼻子尖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当初周九良还不叫周九良的时候,大家老逗他,喊他小可爱,时间一长大家都改称呼了,只有彪哥从来都没换过。

周九良忙道:“彪哥啊,孟哥在里面呢,这是怎么啦?”

李鹤彪喘了口气,摇摇手:“辫儿的那个主治医师,前天把病情透露给他了,现在闹着要出院,说不要治了。”

周九良急道:“什么不要治了,这说的什么浑话啊!”

李鹤彪一拍大腿,也说道:“谁说不是啊,这祖宗平日里就是一头倔驴啊,现在闹起来,身体哪儿受得了啊!”李鹤彪叹口气:“我昨儿进去看他,他瞅着我问,说我以后还能说相声不能了,我心里也难受啊,可我又不能替兄弟疼不是,不然我倒愿意摔得是我了。”

周九良拍拍彪哥的肩膀:“好啦彪哥你也别急了,师娘肯定不让他折腾,这个时候怎么能由着他呢?”周九良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对了彪哥,你找孟哥什么事啊?”

“我能有什么事,是那祖宗要见他呗,”李鹤彪朝房里努了努嘴,“辫儿心里放心不下圆圆,想当面和小孟道歉。”

“那辫儿哥知道圆圆的……”周九良问道。

“谁敢告诉他啊,我这就是想先来托付两句,这个关头可不能再刺激辫儿了。”李鹤彪皱着眉,一副操碎了心的老父亲样子。周九良看着彪哥鬓边冒出的白发,突然心口刺痒,像小猫舔了似的。

李鹤彪虽然是师哥,但年纪长他们许多,就比师父小了3岁,跟着师父的时间也长,一直忠心耿耿,平日里大家总是依赖他仰仗他,突然有一天,大家发现老大哥真的老了,那其实就意味着,师父也老了,他们这些小子,也得抓紧时间把这个家撑起来了。

德云社里像周九良这样想的不止一个,经此一事,德云社的小子们一个个都痛定思痛,变得沉稳了起来,这倒是因祸得福了。

 

 

日后的事暂且不提,只说李鹤彪到了病房里,把来意和孟鹤堂说清楚了,谁知孟鹤堂摇摇头说不去。

李鹤彪有些着急:“怎么不去啊,你放心,圆圆这里有我们看着呢,小孟啊,你素来和辫儿感情也好,你也帮着劝劝,啊,让他别多想,伤筋动骨一百天……”

孟鹤堂幽幽道:“我离不开这儿,辫儿那不缺人,师父师娘都在呢,可圆圆只有我一个。”

“诶这什么话,咱们也疼圆圆啊。”李鹤彪急道。

周九良心里其实是懂孟鹤堂的心思的,又怕孟鹤堂现在情绪反复冲撞了师哥,于是先拦着:“彪哥,孟哥不是不想去,是不能去,你看看他这眼睛哭得,辫儿又不傻,一看不就知道了么。”

李鹤彪仔细一打量,的确如周九良所说,孟鹤堂平素最好看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也比之前消瘦许多,腮帮子都已经凹陷下去。李鹤彪再看看床上的圆圆,鼻子里着吸氧的管和鼻饲的管,没几两肉的小脸被床单衬得更加雪白。

李鹤彪叹口气,师父常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心里何尝不心疼这对父女。

他又看了一眼孟鹤堂,孟鹤堂长长的眼睫毛垂着,我见犹怜的样子。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又当爹又当妈,也真是够他受得了。

李鹤彪捏一捏孟鹤堂的肩膀,一巴掌下去摸得都是骨头,又重重叹了口气:“我听小四他们说了,你老不吃饭,你这样身体怎么受得了?”

李鹤彪又回头:“九良,这有吃的没?你孟哥不吃你就塞,他要敢生气就说我让的!”

孟鹤堂眼圈一红,抓着李鹤彪胳膊,李鹤彪安抚似的拍拍他的手,又从兜里掏了钱出来,往孟鹤堂兜里放,孟鹤堂自然不要:“彪哥,我这边不缺钱,你干啥呢不要你的钱!”

李鹤彪瞪他一眼:“你和我撕巴什么东西,你不要是吧,来,九良,你拿着,都是给他买饭的钱!”

孟鹤堂求助似的看了一眼周九良,周九良立刻道:“彪哥,你放心,我一定监督师哥好好吃饭!”

孟鹤堂回过头瞪周九良一眼,李鹤彪便迅速把钱往床上一扔,走了。

周九良嘻嘻一笑,踹了手继续到门口蹲着。

 

 

李鹤彪回到张云雷所在的病房,师娘正在门口坐着,李鹤彪叫了一声师娘,问道:“辫儿怎么样了?”

王惠笑道:“没事了,他姐夫和他下了保证书了,说就是说评书,也保证他继续上舞台,哭了一阵老实了,你师父刚走,你来的路上没遇到么?”

李鹤彪这才安下心来,他把孟鹤堂的事儿和师娘一说,叹气道:“我看小孟,真的是不容易。”

王惠点点头,思忖道:“小孟这孩子心思挺细腻的,面上跟个猴儿似的,但又谁都不得罪,我从来没听说过德云社哪个师兄弟不喜欢他,自己又肯吃苦,真是个好孩子。”

李鹤彪道:“是啊,师娘,我的意思呢,他一个人当爹又当妈的,师父是不是认识些好姑娘,给小孟介绍一个呗?”

王惠精神为之一振,立刻开始懊恼自己先前怎么完全没想到这事儿:“你别说,彪子,我瞧你这主意不错,我记得先前谦儿哥给他介绍了个闺女,两个人谈了半年分手了,这一晃也一年多了,行,我今晚就和你师父说说,咱小孟是个会疼人的,不愁娶不到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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