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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见那缕红烟,我便抑制不住那愤怒,但我必须压抑,我知道,它们都联系在了一起。

2023-10-15 23:34 作者:斯尔菲力  | 我要投稿

钟上的时针缓慢的移动,模糊的意识逐渐重新恢复,而那意外刻在深处的记忆也被极度模糊化,但是那令人恐惧与敬畏的感受,从看见的那一刻便不会消失了,直至死亡也仍旧存在…… “哈……别过来……那是什么……?不要……啊!”当Alimet从噩梦中惊醒时,此刻却在浴缸内,刺骨的冰水使他变的清醒,而身上的锁链将他死死缠住,而漓也疯狂的在自己身上泼着冰水,即使体温下降也不停下。 “你小子……这是在干什么?”Alimet想站起来,但是脚上的铁链让他根本无法站起身,他又滑下去了了一些,也快没过口部,他只得作罢,以免到时候被淹死在浴缸里。 “还记得那红烟……吗?”漓的呼吸急促,但仍然在向自己泼着冰水,是不是也给Alimet浇点,他缓慢的解释着:“我……我认识它……它叫‘Drlentctivas’……不但能让吸入者窥探到其他吸入者的内心某部,也具有极强的成瘾性……你完全可以理解为高强度毒品……就是这样……”那种极度难受的感觉,说实在,冰水比这好多了,起码对身体的伤害并非不可逆,至于红烟,漓已经忘记了上次见到它是处理的什么事件了。 被那缕烟气所笼罩的世界,躯体消瘦的不成样子,极力向红烟爬去的痴迷,那想将源头占为己有所杀戮的场景……那些回忆逐渐浮现,当时的漓和那他压根看不出这些到底是什么,直到它们吸入红烟后发出那诡异的笑声,他才明白,那,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红烟。 而在那唯一最高点,恶心的花朵不停的排出红色粘稠物,叶片重新包裹它们,再次展开,粘稠物依然不见,而替代那些粘稠物的,正是红烟。 他停止回想,可嘈杂的颠笑声和肉块撕裂声却一次又一次让他不由自主想起那构图,血红色的世界。 “那世界,原本真的是血红色的吗?”漓开口问,而记忆中站在身旁的朋友也做出回应:“不,它原本是芦灰色的。”那么……是什么将它变成与灰毫不相干的血红……答案很明显,这里只有那四溅的血液肉块,与那缕血红的烟雾了。 “小子,小子?漓?喂!”Alimet叫着漓,漓才结束回忆,他打开淋雨喷头,将温度调到最低。 “刚才在发什么呆呢……”Alimet抱怨着,而漓没有回答,他折腾了很长时间,他只是轻微摇头看着Alimet。 “现在应该好了吧?快冻死我了。”Alimet抱怨到,顺便看了看身上的锁链,又好奇的问:“话说你小子为什么用锁链把我绑起来?我会跑吗?” “不难受了就出去吧。毕竟这里没有红烟。铁链的话是因为你的头滑入水中,我只是稍微固定。”漓边说边用钳子剪开Alimet身上的锁链,锁链砸在地板上,差点砸碎地板,Alimet爬出浴缸,脱下衣服将身上的水擦干,又将头发吹干,待到体温逐渐恢复正常后换上了挂在一边的干衣服。 “需不需要帮忙?” “没事,一会儿我自己来。”漓摆手示意让Alimet离开在大厅等他。 “好,别让我这个老骨头等太久咯。”Alimet背起巨剑,别好腰间的枪后就出门了,而漓也开始了整理。 在酒店大厅的Alimet向前台的服务员要了一台老式,店员很不解,本想借给Alimet手机,可Alimet笑着推了回去,有礼貌的说:“抱歉,因为特殊的原因,我必须使用一款老式座机,请问这有吗?” “啊……先生,有是有一台,只不过我们不确定能否正常使用,它就在杂物间里,我去帮你取。”女店员转身前往杂物间,而Alimet与另一位男店员聊了起来:“请问您知道这里是否有专以红色烟雾为实验的帮派或者一些奇怪的研究所在这活动呢?” 礼貌的态度,让人觉得,这会是简单的谈话而已,完全感觉不到有套话的意思,如同所愿,忙碌一天的店员更愿意接受一个礼貌的绅士。 “红色烟雾啊,那在这挺频繁的,也不知道是哪些疯子搞出的那玩意儿,传说吸入那玩意儿不但会成瘾忍不住再次吸那些烟,他们好像就是这样操控他们的下层的,就因为这些破事情,我一个同事就吸入过多烟雾当场暴毙了,你知道的,我们都想活下去,可这狗娘地方前有事务所及其下层机构压迫,后有这些疯子天天拐走些可怜虫,哪敢多说一句啊,说错一句话都可能掉脑袋……”男人抱怨个不停,Alimet也听着,他思考这地方天天搞的所有人人心惶惶,完全没一丝好处,那么,他们明知可能如此,为什么还在继续呢…… “先生,这是您借的老式座机。”女店员抱着座机递给Alimet,上面的灰也看得出来,应该至少好久没动过这东西了,倒也不奇怪,他接过座机道谢后便拿着它上楼找漓。 “喂!我在这呢,不用上去了,我给那些孩子说了。”漓的声音从Alimet的身后传来,Ali愣了一下,转身走向他。 “你已经说了?说了什么?”Alimet问道,漓递给他一杯冰水,缓缓回答:“让他们先继续原本的工作,伪装成什么也不知道,这次也学聪明了,换了设备与频率,真是的,他们的暗杀害我试错好多次才找对。”漓喝着冰水,看着Alimet。 “很好,那么现在回去吧。”Alimet说完将座机放在桌上,朝着大门走去,漓也缓步跟上。 “怎么打算?”Alimet在列车上问他。 “当然是按着计划行事,一步错,可能会步步错,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争取机会,但是我们不能急着改变,这变成了秘密,如果上头知道,会将我们一切扭曲化后报告给协会。所以,以后怕是步步维艰了。”漓看着窗外,平静的说着,只有两人的车厢中,剩下的,只有无声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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