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冥夜不懂事,那战神便换个人当吧,我看那个长珩就很不错 | 一些缺德文学...

私设!私设!私设!(写着玩的,不准骂我!)
冥夜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在战场之外,但事实就是他被人一剑穿心。
天欢看着冥夜倒下,心中没有波澜,她对于他没有爱,也没有恨,她只是想冥夜或许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做过什么。
“如今前战神已逝,你将会是玉倾宫新君。”天欢只留下这一句便走了。
长珩神色微冷,不免自嘲,如若他真的想要一个战神之位,早在多年之前就得到了,何必去杀一个所谓战神?
玉倾宫中花仙不少,常年的雾气中也夹杂着清香。长珩将剑上的血擦到冥夜身上,他曾经是嫉妒他的…
长珩第一次见到天欢是在她的生辰,那时她还是战神天昊之女,玉倾宫众人偏爱,腾蛇族娇女,那时的她眼中只有爹爹与冥夜。
他常年隐世不出,对时局也只是一知半解。有人说他生的一副顾及苍生,内里却意外的单薄寡凉。长珩不置可否,这苍生他没有义务守,没有受过天下的庇护又凭什么要求他保护苍生?
那日宫宴不算盛大,他也只是被友人强拉硬拽去了。
天欢被天昊带上来时还是怯怯的模样,长珩一开始并未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个刚成年的丫头,连这般场面都有些胆怯。
“长珩,你看这腾蛇族娇女是不是神仙人物。”
“她本来就是灵兽,天生的仙,至于神,看她的造化。”长珩轻抿茶水,眉毛一挑,这茶中竟有一丝花香?
“啧,神…这小姑娘是水火双灵根,恐怕有限。”
长珩这才放下杯,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未来圣女。
冥夜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长珩发现这个唤为冥夜的人进殿之后,天欢却是松了口气。
天昊看着自家女儿的模样也没阻挠,天欢牵着冥夜的袖角走了。
长珩戳了一下身旁正在饮酒的友人,“方才那个人是?”
“冥夜,天昊从下界捡回来的蛟,天赋不错。”顺着长珩的目光看见那两人背影,不由想笑,“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天昊捡给女儿的童养夫。”
“童养夫?”
“呵,不然腾蛇一族怎么会容忍外族人进入玉倾宫?那些长老最是刻板老套,不是童养夫怎么会同意?”
回忆突然截断,长珩看着冥夜的尸体也没有波澜。所谓战神竟然娶了一个魔物,长珩不信冥夜没有看出那个桑酒身上的恶根,长年与魔打交道怎么会不知?
冥夜看出来了,不亲近就是处理?长珩不由摇头,空有武力没有脑子。
“长珩,你…”天欢不知为何又折返回来,看着出神的人有些犹豫。
“天欢,你觉得我是冥夜?”
天欢抿紧唇,“你和他不一样。”
“可是我们都是你局中的棋子,不是吗?”
长珩是怎么知道的呢?或许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
他们正式的初见狼狈得很多。
天欢捂着包扎好的伤口,连说话的气息都是不稳的,但是还是冷着一张脸,“你是谁?”
长珩有些好笑,方才她梦魇之时可不是这样的冷傲,不过还是好声好气地回了话。
“长珩?”天欢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或者说伤口的灼热让她忽略了表情。
“不用在意,我不过是一名无名散仙。”
“你不是说你叫长珩吗?”
长珩一愣,情不自禁笑了出声,这腾蛇族圣女怎么会这般……较真?着实让他意外。
再后来,长珩从人间搬回了上清仙境。
天欢又一次跑来找长珩,“你这也太冷清了,不如我派两个小花仙?”
长珩没应下,只是牵起另一个话头,“冥夜又去军营了?”
“没有,只是我想来找你了。”
天欢说的随意,长珩浇水的手却是一抖,他看着洒出的水,放下了水器,施了一个小法诀清理干净。
“冥夜最近无事?”
“有事,过两日他要去战场。”
“所以?”
“我也会去。”
长珩没回话,面上还是那副温柔有度,只是心中不免有些羡慕。
冥夜和长珩是认识的,但是认识的过程并不美好。
冥夜只知道天欢偶尔会外出找一位长珩,但是是何模样,实力如何他一概不知。
长珩除了小时见过一面只在天欢口中听说过,再一次见到冥夜是得知天欢受伤。
“你是说她替你挡了一劫?”长珩看着冷脸的命运语气不由的染上几分怒气。
“是。”冥夜伸手想理一理天欢鬓边的碎发,手被长珩一挡,只能收回手。
“仙君还是好好养伤,这神魔大战不能缺了您。”
长珩抱着天欢离开了主殿,瑶池仙婢拦住了他。
“让他进去。”
“仙君真是规矩,这宫里的人都只随仙君。”长珩看着怀中的天欢突然明白为何她总是那样傲气。
这个宫里的人居然是如此“规矩”。
冥夜四处收集珍宝为圣女天欢养伤,受伤颇深,上清人人称颂。
长珩不理会,天欢受伤是为何?不过是补救罢了,说什么情深意切?
“大婚?”
长珩日日夜夜守在天欢身边,这一次离开也是因为浊气过重需要舍利子净化。谁曾想这一次却听说冥夜已经大婚。
“见过仙君。”桑酒行了一个不太规矩的礼,笑得灿烂。
长珩只是微微点头,没再理会便又入了瑶池。
“刚才那个仙君是谁啊?”
“回夫人,那是天欢圣女的朋友。”
“圣女?”
桑酒想起来了,曾经战神名为天昊,他的女儿是当今腾蛇族圣女。
“战神与她关系很好?”
“圣女与殿下自幼长大,感情自然深厚。”
长珩关上门,深厚?他曾经也以为如此,可是现在看来冥夜把天欢当做一个笑话。
上清人人称颂的故事也更像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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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倾宫在上清一处地界,但是这里世代为螣蛇族所有,嗜好杀戮让周遭都分外僻静。
桑酒习惯了在河里四处玩耍嬉戏,成日在这宫里拘着反而不自在,但是想起冥夜那个冷脸撒娇外出的心思又歇了。
“你们知道这里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吗?”桑酒拉住一位浇水的小花仙,“我在这宫里实在无聊,哪怕有棵树也好啊。”
这些花花草草看似美丽但是也只能看着,还不如自己养的那颗粉红珍珠呢。
小花仙看着退下的伙伴,心中有些无奈,“夫人,这玉倾宫为净化魔气所在乔木是难得的,就算有你也不能爬的。”
“为何?”
“那是前战神也就是圣女殿下的父亲,亲手所植,外人碰不得。”小花仙之前是负责浇那颗树的,偶尔也看见平日娇气的圣女面露难过,因此也带着几分恻隐之心。
桑酒想了想只能作罢,按照圣女在冥夜心里的分量要是知道了,自己可能就留不住了。“那圣女现在在?”
她来这玉倾宫也快三月,圣女什么的还只是见过画像。桑酒太好奇到底怎样的神仙人物才能让冷面冥夜爱慕。
“圣女殿下如今在瑶池养伤,恐怕……”
“没事,冥夜给了我通行令,我就去看看不碍事。”桑酒不仅好奇那个圣女更好奇上次匆匆一眼的神,神的气息她没有感知错,因为仙髓被压迫的力量不会有错。
瑶池的雾气比别处都来得浓郁,桑酒进来时就看见一个人坐在那,施法隐去气息才凑近。原来上次见到的人心悦这个圣女殿下,这手拉的可一点也不避讳。
“看够了?”长珩缓缓睁开眼,松开一只手理了理天欢沾了些许雾气的鬓发,语气平稳,“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喜欢她?”桑酒解开了咒法,感觉到对方语气的嫌弃,“可是她是冥夜的青梅。”虽然这个认知让桑酒不舒服但是事实如此。
“那又怎么样?和我喜欢她有关系?”长珩最讨厌别人的离间,靠猜忌和揣测就妄断某些事情,太可笑。何况,他长珩也不是冥夜。
桑酒无话可说,她转过头看向榻上的女子,她轻合着眼似乎只是睡着了。
天欢无疑是桑酒这么久以来见过最貌美的女子,只是她眉宇间似乎有股劲儿,让这张柔美的脸多了分傲气,矛盾但美。
打量的眼神让长珩皱眉,有些莫名讨厌这个被冥夜娶回来的蚌族小公主,“你可以去找冥夜。”
“他又不会理我。”带着几分小女儿的姿态,语气里却是委屈和爱慕。
“我对你们夫妻的事不感兴趣,还请桑夫人还我们一个清净。”
桑酒走的不舍,长珩挥手又生成一片结界,“她走了。”
天欢睁开眼睛,揉着眉心借着长珩起了身,她没有听错,冥夜与那个蚌精的确为夫妻。
呵,那她算什么?像现在这样算什么?插足他们的第三人还是为他们侍奉的婢子?
“天欢…”长珩有些担忧看着面露自嘲的天欢,他嫉妒冥夜那个木头,却在心中某处暗自庆幸着冥夜娶妻的举动,他希望天欢心死。
玉倾宫长年平静,圣女的失踪造成的风浪更加激烈。
天欢不在乎他们怎么想,收回那一缕留下的神识,抬着手轻轻浇在盆景上。
这盆文竹是天欢人间偶得,看着新奇便赠与了长珩,只是当初孤苦的枝条也能长出这般喜人的叶,真是用心。
长珩抓住天欢还想取水的手,他面上依旧是那份稳重柔和,“文竹喜温热,水浇多了会坏根。”
其实长珩是讨厌这盆文竹的,文竹意为永恒,不过是友人纯洁心,长久不散……他要的从来不是一个长久的友人,只是不敢戳破,不敢强求罢了。
净秋院不同于玉倾宫,两者虽然距离不远,但是净秋院没有玉倾宫的繁华沉重,没有常年不散的雾气,没有……强装的必要。
山林中兽鸣鸟啼似乎都有生气,“碧落云无影,清风竹有声。”或许这也不过是片刻安宁罢了。
“长珩你留在这是为了谁呢?我吗?”天欢贴近长珩,霞披轻柔拂过文竹枝叶末梢,心神跌宕。
净秋院外的结界被人发现,长珩看着天欢离去的背影,手捂上心口试图安抚失了节律的心,果然还是天欢把握他的命门,不过他甘愿。
但也不够……
指腹摩挲着叶茎的软刺,有些麻麻的,虽然是刺但是手指力度一重便没了刺人的感觉,长珩看着文竹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
他与她的婚礼便用这文竹代替那些俗不可耐的鲜花,哪怕是强求,他都要求一个天长地久。
--👇一些tips👇----
1⃣选择文竹呢,一是它作为盆栽好看,另一个原因是它是(百合目)天门冬族(ps:其实它还能细分但是我觉得没必要了😂天门🤣
2⃣文竹一般情况下是指永恒,朋友之间纯洁情谊,但是婚礼用花的话就是另一个含义:婚姻美满,感情天长地久(😌😌😌不愧是我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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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兵马围在结界外,天欢看着人群中心的冥夜有些无奈,何必呢?她从来不在乎这些。
“天欢和我回去。”声音透过结界有些模糊,天欢莫名有些恍惚,好像曾经他也这样叫自己回家…
可是现在的玉倾宫真的还是她的家吗?或者说如今的玉倾宫是她的还是冥夜的?
冥夜看着天欢缓步出了结界,心思微动。
“冥夜,你最好不要动他。”天欢与长珩相识许久,知道他的实力不止表象那般,冥夜和他打起来恐怕也只是被欺负,更何况冥夜和那个蚌精她还没处理呢。
长珩听着脚步渐远,拍了拍文竹的新叶,“天欢,你是在意他呢?还是想护我?”无所谓了,就算当刀子他也愿意的。
虽然是自己从小所待的处所,但是天欢偏偏觉得这宫殿越发陌生。
“你们把这堆东西给我丢了。”呵,什么糟粕都能摆在明面上了。
“这些扔了干嘛?”桑酒抢过侍女怀中的花草,“这些都是我幸幸苦苦采回来的。”
天欢听见声音不由挑起眉,再回头时压下那份轻蔑的讥笑,“你便是冥夜的夫人?”小蚌精简直污了玉倾宫的灵气,还有这些花花草草更是肮脏。
桑酒把花草放到桌上,这才注意到身旁的美人。她就是天欢,是前几天冥夜大费周章出兵找的圣女?
“见过圣女。”桑酒学着自己爹爹行了一个不大规矩的礼,漠河之中自由自在惯了这些礼数她向来不喜。
“桑夫人在我们玉倾宫可还习惯?”天欢看着桑酒蹩脚的礼仪心中鄙夷,但面上还是一副温柔的笑,只是没有让对方起来的意思,“到底还是新婚,冥夜恐怕因为我昏迷陪你的时间很少,倒是我该同你赔罪了。”
不愧是圣女啊,怪不得冥夜喜欢她,那个神君也喜欢她。
桑酒想着那日瑶池的对话,突然想问出口她到底喜欢谁?
“这玉倾宫你可能还不熟悉,我同你介绍一番,可好?”天欢看着对方点了头便转身示意对方跟上了。
不是喜欢冥夜吗?不是想待在冥夜身边吗?她成全他们,只不过不是他们的总该还回来。
“这棵树是我父亲亲手种下,他说此树所结的果实可以助我修复精力。”
说罢便摘下一枚果子递给了桑酒,“这个果子味道不错,你可以尝尝。虽说此树早已变成我睹物思人的寄物,倒是这果子滋味我许久未尝也还记忆犹新。”
这是……圣女父亲亲手所植?那这几日她摘下的果子岂不是……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这是你父亲所种的,所以我……”桑酒觉得此刻手里的果子烫的吓人,她好想就这样丢了它。
桑酒看着天欢脸色微沉,心中鼓声不断,“让守树的人自己去领罚。”
“是。”
“其实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听她的劝告,我自己偷偷去摘的。”桑酒也有些担心,她只知道那颗乔木是前战神所植,却不曾想这些都是。
天欢拉过她的手,安慰的拍了拍,“你不知道这些怎么会有错呢?就算冥夜听了想要惩罚你,我也会护着你的。”
这小蚌精还真是拎不清,还在这装什么软弱呢?
这两人还真是天生一对,一个爱跟踪偷听,一个用别人的东西献殷勤,果然都是不知量力的东西。
“桑夫人可愿意帮我一个忙?”不远处的气息隐藏的极好,只是他好像忘了这玉倾宫到底是属于谁的?
“圣女请说,我如果能帮上忙一定帮。”
“我想让长珩住进这玉倾宫中,”天欢看着桑酒一脸莫名的模样,有些好笑,“长珩与我相识许久,我与他感情深厚,只是他的住所离这偏远,相处习惯一时也放不下。”
“我这次是想让你陪我一同前去劝他来玉倾宫暂住,如此……”
“不可。”冥夜到底没沉住气,说不清什么缘由,居然自己就解开了隐身出了声。
“我乃圣女想要一个人都需要你的同意了?冥夜你好大的本事。”
桑酒看懂了冥夜那冷漠的神情下对那位名叫长珩的抵触,一时有些吃味,猜到和亲眼见到是两种感受。果然冥夜还是不会在意她……
天欢注意到桑酒的情绪,面上还是恼怒,“冥夜不你应该在乎你的夫人,而不是我想和人交往。”
冥夜看着天欢离开的背影想追上去,衣角却被人扯住。
“冥夜,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无非就是一场闹剧,天欢大概猜到这两人会争论什么,也没了兴趣。
“很有意思?”
她看着这人一身素袍,下摆的竹纹似乎还是文竹的模样,果然就算是白色也挑人衬着。
“不算有趣,我只是无聊。”
“天欢,我问你,我算什么?”长珩以为自己可以忍住的,忍到时局落定,等到一切无力回天,等到天欢死心,等到……他有十足的把握,可是他偏偏听到了,可是偏偏是她的计谋。
但是他心动了,从初见到方才,所有的悸动与天欢相连,挣不开,也割不断。
“长珩,你不是清楚吗?”天欢手摸上他领口的暗纹,是竹叶纹路,“我不喜欢冥夜,毫无男女之情。”
“那我呢?”
天欢挣扎出长珩的禁锢,撇过头不去看他泛红的眼眸,“这玉倾宫你住也行,不住也无所谓。”
🙏抱歉,下一章就让他们G,直接强娶🙏
最后-未完待续-(可以说我更的慢,嫌弃我文笔差,但是不准骂我😐我会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