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之心（中上）
这里黑雪！
好像越写越长了是为什么？
管他呢，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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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拍卖行，”nightmare递过身材姣好的女侍从自己的机械师证明，低头向第一次来这horror解释，“这里能进行所有交易 不管是有生命的，无生命的，珍贵的，无价的，奇怪的，危险的，应有尽有。”
“您是……买家？还是……卖家？”跟在horror和murder身后的cross突然开口，表情认真地询问nightmare。
“有时买，有时卖，偶尔还帮忙鉴赏一两样东西赚点外快。”nightmare有点奇怪地看着cross，眼神大意是“你问这些做什么？”
cross摇摇头，表情亦有些茫然，好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似的。nightmare啧了一声，也懒得深想，招呼四处探头探脑的killer过来，“等下可给我长点脸，听见没。”顺手理平killer有些打卷的领口后，示意cross跟着进去。
“我一个人就足够了，用不着他。”killer扭了扭身子，明显不是很满意这安排。“一个高级机器人能给你带来的附加值是你不能想象的，笨蛋，特别那对方还是群人精，狗着呢。”nightmare一巴掌呼在killer头上，感觉自己真的操碎一颗老父亲的心。
killer委屈撇撇嘴，瞪了一眼cross，快步走进拍卖行特意准备的会客厅里去了，nightmare拦住准备跟上去的cross，沉下脸，盯着会客厅大门的眼中似有千万寒光，“记住，等下无论结果如何，你第一要保证的，就是killer的安全，明白吗？”
cross点头，光学镜旁浮出一圈金红色，手中光芒一闪，子弹已经在特制隐藏式枪体中上膛了，“我会尽我所能。”
nightmare吸了一口已经燃到尽头的烟头，将它摁灭在了垃圾桶盖上，吐出的烟雾让他的眉眼有几分模糊，他低低地吐出一句“去吧。”眼神中杀意缓缓压下。
这是他让这群小畜生成长的路上唯一能帮上忙的了。
剩下的路，他不该管，也不能管。
“走吧，我们去吃冰激凌。”nightmare揉了揉眉心，扭头看向horror和murder。
但，他只对上了horror的那只血红色眼睛。
“？！murder呢？？”
“他说他看见他弟弟，就往那边跑了。”horror一边咬着手指甲一边指着一个方向说着。
草？！开什么玩笑，murder那小兔崽子弟弟不是早就？……
来不及多想了，nightmare单手捞起horror就往他之前指的方向跑去。
“……弟弟，你在哪？”murder扶着墙壁，小声呼唤着，他讨厌这个地方，一想到自己以前在这里被像动物一样关在笼子里，四处转手，供人侮辱玩弄，他就痛苦地想把胃呕出来。
要不是弟弟一直鼓励他，安慰他，相信他，他早就支撑不下去了阿，怎么可能还活到现在。
所以他的弟弟，他那如阳光一般美好的弟弟，去了哪里啊……
每当回忆起那天的经历，就只能想起一片血色，随后剧烈的头痛。他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他把他唯一的弟弟弄丢了……
murder咬紧牙关，狠掐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从疯狂中寻回几分理智，他要冷静下来，这样他才能找回自己的弟弟！
刚刚他可是听到了！听到了弟弟的呼唤声！
头好痛，但弟弟的呼唤声越来越大了……
没错，那个叫nightmare的根本是在拖延！他根本不想帮他找弟弟！既然如此，那就……那就让他自己来……
“哟，这不是之前那个从我这买走的小垃圾吗？”熟悉的声音在murder头顶上响起，murder一惊，抬起头来，对上了一双纯纯恶意的眸子。
是被nightmare买出来前他的主人？！
保镖有力的大手已经抓住了murder的手腕，把他提了起来。“滚开！别碰我！”murder疯狂地挣扎，但对上满身肌肉的保镖，就和一只鸡仔差不多，他的围巾都落在了地上。
“md，那天老子差一点就尝到你这小垃圾什么味了，要不是那个什么机械师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不过现在也不晚……”他掐住murder的脸颊，强迫他看着自己，“要是你味道不错，我倒是可以考虑从那个机械师手里把你买回来哦，反正，你也不值几个钱吧。”
murder一口咬向对方掐自己脸的那只手，却被堪堪避开，并扇了一巴掌，“一个垃圾性子还挺烈的，早就被现主人玩松了吧，装你妈呢！”
血，从murder嘴角流出，血色，铺满了murder的视野中。他突然想起来了，那天，就是那天，他被按在了客房的地板上，刺眼的血色，是自己打翻花瓶后划伤流出的血。
弟弟呢？那他的弟弟在哪里呢？
他抬起头，透过一片血色，看见那个总是笑着的小男孩，安静地坐在地板上，惊恐地看着他，张嘴，发出只有murder才能听到的，刺透灵魂的尖叫。
“啊——！！！！”
不，别看，弟弟，别看。murder感觉胸口传来了凉意，衣衫撕碎的声音已经被尖叫和狞笑掩盖了。
停下，求求了，谁也好，至少……至少不要在他面前……别在他弟弟面前……
“mlgb”
终止这一切的是一记强劲的飞身侧踢，踢在那保镖脸侧让其直直地倒飞出去了，其手中的murder则被飞速捣腾小短腿扑过来的horror接了个正着。
“好险好险，我嘞个去，murder你没事吧。”horror大口大口喘着气，还不忘把外套脱了下来盖在murder身上。
“你，你怎么……”murder愣愣看着horror，满是不可置信。
“抱歉这么晚来，你跑的也忒快了，这鬼地方岔路口也多，这得亏nightmare大人腿长，不然你今儿个可得折这了。”horror状似不经意地说着，还回以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murder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无措地看向面前那个算不上高大的背影。
“md，不就是玩了下你买的奴隶吗？做什么大惊小怪！”那人还在强撑着嘴硬，腿却已经在悄悄打颤了。
nightmare的额角爆起青筋，眼神中杀意毕露，“我说过的，不许再打他的主意……”
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中，nightmare捏住他的肩膀然后……徒手拆了下来。
在杀猪般的惨叫声中，nightmare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一脚踹翻对方，开始了他接下来的分尸（划掉）拆解过程。
后面的画面有些许少儿不宜，就连底层贫民窟出来的horror和一直在拍卖场暗处转手的murder都没法和匆匆赶来的lust解释这溅到吊顶上的血和地上那一堆不明物体是怎么来的。
只能说不愧是机械师，徒手撕人也不在话下……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nightmare无辜抬头望天，拒绝和lust交流。“……什么碰会把人弄的只剩一堆……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lust扶额叹息，看着瘫在沙发上柔若无骨（?）的nightmare，满肚子腹诽是一句也憋不出来。
他能怎么办呢，这人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啊，嘛，不过难得看到他这样冲动，还怪有意思的。
“对不起……nightmare先生……”murder尴尬地被horror推到nightmare旁边，背着手小声说。
nightmare没说话，只是用没沾血的手心蹭了蹭murder的头，然后瘫在了沙发上。
带小孩好累哦，但自己买的小孩，说什么也要管到底啊。
murder看起来更加不安了，低着头绞着衣角，虽然表情都被低垂的帽檐和刘海遮挡，但颤抖的身体却是无法骗人的。
怎么办……会被抛弃吗？
nightmare翻了个白眼，将手上的血在沙发上蹭了蹭（lust:花Q），从兜里掏出了一团红布，轻柔地系在murder脖间。
“你的围巾……别再弄丢了。”
murder愣愣地看着那鲜艳如火的颜色包裹了自己，恍惚间，天真烂漫的弟弟张开双臂，拥住了自己。
看着号啕大哭的小孩，nightmare表示自己真的没招了。只能把人带进怀里，敷衍地搓搓揉揉，如同当代面点大师。
lust看着这一切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起nightmare买下murder那天嘱咐他的话:
“似乎是精神分裂……可能还有轻微幻视，所以让他产生自己有一个兄弟在身边的幻觉……以防万一你也帮忙找找，要是找得到最好……找不到……就瞒着他吧。”
nightmare轻轻摸着昏睡着的murder的发丝，无奈对着lust一笑，眼底是无法抹去的深深的痛苦:“有个念想，总比绝望要幸福的多。”
lust沉默着，点了点头。
“前辈。”
所幸一道清朗的声音打断了nightmare的尴尬处境，murder不想再被人看到难堪的模样，飞快抹了把眼泪，跑回horror旁边站好，唯有微红的眼圈和要掉不掉的鼻涕水无声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nightmare转过头，就看到cross大步向自己走来，killer在他后面小跑跟着，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谈判怎么样。”nightmare接过cross递上的手帕，一边擦手一边问表情扭曲的killer。
“还成，cross这家伙把粒子射线炮掏出来后对方就好说话多了，弄得我都没怎么展现我的实力。”killer嘟囔着，后知后觉地大嚷嚷起来:“卧槽!你身上咋这多血?!受伤了?”
nightmare选择性无视他后面的嚷嚷，专心对付指甲缝里的血痂，漫不经心地回复:“所以说叫你带上他……等等你说他掏出来了什么？”
意识到什么不对的nightmare血也不擦了，震惊地看向killer。
“请不必担心，killer，我已经扫描过了，前辈身上没有产生于一个小时内的新伤口。”cross负责回复了killer，同时将nightmare丢过来的手帕小心塞到了腰侧的置物腔内。
“你装配有粒子射线炮？”nightmare脸色不太好，这玩意威力大的可怕，怎么说都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机器人身上。
草，要是他突然暴走这里一个人都别想活下来。
nightmare隔着口袋摸了摸监测项圈的控制器，心下才稍稍平静下来。
难道是自己技术退步了？这样高杀伤性武器居然没检查出来也太不合理了。
"喂喂，老大你关注点是不是不太对啊！我可是刚刚谈下一个超大的单子哎！"killer不满地嚷嚷。
傻小子你老大现在关注的事比你那单子重要多了，一不小心咱们全要嗝屁！nightmare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敷衍地给了killer一个大拇哥，"嗯嗯，我们killer最牛逼了。"
得到肯定的killer非常有眼力见的滚一边去逗horror他们去了。"诶嘿，我在那会客厅顺了好多巧克力哦。""我要我要！"horror接过一个巧克力棒棒糖，三下五除二撕了包装塞murder嘴里了，"甜吗？"murder吸了吸鼻涕，认真嘬了两口，才回答，"甜。""那就好，应该没毒。"horror认真点了点头，接过killer手里剩下的糖果塞进嘴里。
没有经历过killer的洗胃恶作剧的murder呆滞了。
"如今钱到手了，买套精细点的设备给你查一遍吧。"nightmare有点心疼，TMD这钱还没捂热乎呢。cross可能也是知道nightmare如今的痛苦都是自己带来的，也不多说话了，安安静静跟着他。
“等等!我说!等等啊喂!”lust一把拽住了nightmare，“你刚刚可是弄死个人哎!怎么说也得处理一下吧!”“哈？你说什么玩意呢，这种事……”nightmare莫名其妙，黑市死人就和喝水一样正常，杀人后被杀，有能耐就复仇，没能耐就憋着，什么时候还学警署那套搞处理了？但对上lust那双眸子，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微微一沉。
“我知道了，我和你过去一趟。”说完，他扭头嘱咐cross:“看好他们，别乱跑。”cross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nightmare老大……”murder有点紧张地看着他，很是担心的样子。“知道自己坏了事下次就要学会做事过脑子。”nightmare给了murder一个脑瓜崩，随即跟上了lust的脚步，消失在门后了。
cross看着木门缓缓关闭，才收回了视线，看着一群小屁孩，歪了歪头，“你们玩五子棋吗？”
“说吧，什么事。”nightmare带上身后的门，有些不爽地看向lust，“先说好，杀人免谈，我现在是机械师。”
“不是，你个煞笔。”lust骂了一句脏话，转了一圈确认没有监控设备或可能藏人的地方后，一把抓住了nightmare的肩膀，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你这下可欠下我两个人情了，你TM到底是怎么搞到那个皇家实验室出来的机器人的？!”
“那是killer捡到的……皇家实验室？”这下nightmare也知道情况不对了，一指旁边沙发，“你坐下好好说。”
lust点上一支烟，又确认了一遍门口和窗外没人后，按下桌上一个按钮，“新出的设备，防窃听的。”见nightmare一脸懵逼，lust解释道。
“好东西，等下给我一个研究一下。”nightmare干脆利落地敲了他一笔，要搁平时lust早就跳脚了，这回他却只是猛吸了两口烟，看向nightmare。
“我在他身上发现了隶属于皇家实验室的标牌。”lust言简意赅，从贴身的口袋里将那个透明薄片取出，推至nightmare面前。
“你什么时候搞到的？”nightmare拿去薄片，仔细端详了两秒，在一旁一个毫不起眼的位置一按，上面出现了紫色的叉型图标，他的脸色瞬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你们进来时。要摸出它需要一些特殊手法，这几天每进来一个机器人我都会摸一遍，本来想着抓到后拿去领赏钱，没想到找是找到了……居然在你这。”烟雾缭绕，lust不适地咳嗽两声，却没有放下手中燃烧的烟头，“这几天他的身价有多高，你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琢磨那负面情绪能量的家伙估计想都想象不到。”
说着，lust比了个手势，果然收获到对面人震惊倒吸的一口凉气。
草，是不吃不喝好多年才能攒下的小钱钱。
要不还是把他卖了吧。
nightmare感觉自己拿薄片的手在微微颤抖。
不过他还是很快冷静下来，摩挲着手中薄片，开口:“虽然很心动，但扯到那个破地方，我忍不住还是想使点绊子啊……”
“我还听到一些内部消息。”lust声音下意识降低些许，咽了口唾沫后，他严肃地看着nightmare，“……皇家实验室那边……最近似乎在鼓捣什么人体实验……你弟弟……”
“闭嘴。”nightmare骂了一声，差点把手里薄片都捏碎了，“你TM要是再说这些屁用没有的废话……”
lust立马做了个嘴拉拉链的动作，伸手狗腿地给他倒了杯茶，才小心翼翼接着开口说:“这事查的紧，昨天都来过好几批人，估计过不了多久可能会有一次大的搜查……你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还是……”
“谢谢你的情报，lust。”nightmare站了起来，打断了lust的话语。“我会有我自己的考量的。”他向门口走去。
“这不像你，nightmare。”lust的声音冷了下来，止住了nightmare的脚步。“你从来不会在涉及自身利益的问题上犹豫，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你赶紧把它扔了或毁了！还是说，难道说你心软了，想护住那个机器人?！对面可是帝国皇室！”
“那又怎么样。”nightmare不耐烦地驳斥了lust，扭头看着他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淡淡开口:“知道为什么我能活到现在吗？”在lust疑惑的表情中，他笑了:“因为我足够疯狂和冷静。”
“我看是鲁莽和愚蠢。”lust翻了个白眼，烦躁地饮尽茶水，“黑市这边目前只有我知道这事，我也不会乱传的……其他，就你自己把握吧。”
“多谢，亲爱的lust～”nightmare隔空给了lust一个飞吻，收获对方不满的白眼和含糊不清的嘟囔后，满意地走了出去。
然后出去就看见了被cross用五子棋虐杀的小崽子们在集体怀疑人生。
……
“又查一遍吗？”cross躺在检修椅上，茫然地看着nightmare，“至少要查出你那些高危武器都藏哪了以及之前查不出来的原因。”nightmare调试着新入手的仪器，淡淡地说。
但在收紧cross手腕部的束缚带时，却被猛地抓住了手臂。
抓的并不重，甚至可以说是虚握，与其说威慑，不如说是讨好，小小的，弱弱的。
“你干嘛?”nightmare对cross翻了个白眼，却难得没有制止他的小动作，“我不是故意的。”cross眨巴着他那亮晶晶的光学镜，仿真眼皮还颇应景地垂了垂，作出狗狗眼模样。
“我也不知道……对不起，别赶我走。”
nightmare并不想承认自己被这家伙狗狗眼给闪到了，反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之前那个破芯片你也是这样说的，别想有的没的，乖乖躺好。”
监督着cross乖乖躺在检修椅上，只剩一双眼睛能四处乱转后，nightmare开启了更细致的全面检查设备。
设备出结果需要一段时间，nightmare想了想，打电话把killer叫过来了。
“寸金难买寸光阴，小孩子年纪轻轻要多为科学做贡献。”nightmare按着极不老实的killer，把一个奇奇怪怪插满电线的头盔戴到他头上，然后从保险箱里掏出了一罐黑色液体，将其放在观察装置内，底部连上转换器，打开开关后示意killer可以开始了。
“这是在做什么？”cross的突然发言把专心致志的nightmare吓了一跳，他差点忘了这还有个人，阿不，机器人呢。“别乱动。”nightmare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cross的头，接着开口解释道:“这是我之前发现的一种非常奇特的物质!它的存在堪称是颠覆性的!你绝对无法想象，它能够受到负面情绪的影响!准确来说，只要找到方法，便可以使用负面情绪来操纵它!它甚至可以做到在负面情绪的加持下有序增生!可以说，只要有了它，一个人，就是一座大型核电站!”nightmare语气十分激动，甚至有点癫狂，他都忘了正在听自己解释的听众是个机器人了。
“啊……又来了。”戴着头盔的killer小声嘟囔了一句。
nightmare大发慈悲地决定假装没听到killer这句话，他的研究太过奇特，就连lust也常觉得他异想天开，实验高峰期那会error他们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要不是几个月前一次失误把半栋楼炸了，没有了设备，他才不会停下实验脚步呢。
“听起来好厉害。”cross的光学镜中仿佛有星星在闪烁，熠熠生辉，满是憧憬和信仰，“你一定能成功的。”nightmare苦笑一下，要是真的这样顺利就好了。
啊，莫名又想起那个小鬼了……也是这样满含敬佩的眼神……
“老——大——我准备好了，开始吧。”killer不耐烦地拖长声音呼唤着。nightmare从沉浸的回忆中脱出，不耐烦地启动仪器，各色指示灯亮起，killer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自己痛苦的过往。
黑色的液体表面开始泛起涟漪，nightmare虽然心情不佳，但依旧认真观测着所有数据。
说不定又是一次无用功呢？nightmare心下苦笑，却愕然发现所有数据都没有出现异常，而是以一种近乎不可思议的平缓速度增长着，好像……被什么压制住了一样……
“前辈……前辈……!”
痛苦的呼声打断了nightmare兴奋的记录，nightmare扭头看着痛呼的来源——cross正痛苦的挣扎着，束缚着cross的铁环已经将其机体硌出了好几大块内部线路，冷凝剂顺着额角和排风口流下，整个机呈现出极度的痛苦。
killer早就不知道啥时候睁开了眼睛，茫然地举起手:“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走了会神，什么都没干。”
？怎么回事，物质反应没有停止？不是killer的负面情绪调动它的？就在nightmare愣神的一瞬间，cross发出了一记高昂的尖叫，什么东西自他的胸口破体而出。
“？！cross！——”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