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 ABO《Twinkle》 【7】十绒 飒卷? 西炸
渣文笔,请勿上升
看的开心(≧∇≦)/

专机正从C城飞往H城,商务舱里坐了一些西兰得意的帮手。
卷儿从上飞机前就开始叨叨,控诉飒晚上不让他好好睡觉,大白天还拉着他出差,话里话外把飒说得好像那个大渣男。飒也不说话,纵容着他气急败坏。
他们两人穿的俨然是情侣装,生怕别人看不出来的那种。这会卷儿抱怨的累了,脖子不舒服地在高领衣服上蹭了蹭,开始补觉,周身有浅浅淡淡的玫瑰香味萦绕。
西兰开着电脑处理事情,一大堆数据代码,炸瞟了一眼都觉得头大。
他快要闲的冒泡,打扰了西兰工作肯定得被他揍一顿,就过去找十辰于聊天。
绒绒被安排在商务舱,十辰于身边正好有个空位。他见炸来,放下了手里的杂志,倒是先开了口:
“去趟H城,把Mars上下的人都快调空了,至于么?”
“H城是H警局的老巢,这一趟难免会碰见。”
十辰于冷哼一声:“一挺机关枪,我给你扫倒一片。”刚想抽出一支烟,不自觉地想起绒绒闻到烟味时皱起的小眉头,就捏在手里摩挲了几下,又放了回去。
炸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拿胳膊肘怼了怼十:“给你派个人怎么样?”
“干嘛?又是个刚分化的顶O?”
炸噗嗤一声笑出来:“Mars哪来那么多顶O,想的美吧你。喏,就那个。”
头等舱的帘子没拉上,顺着炸手指的方向,是个样貌英气的少年。别人都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谈笑风生,只有他冷着一副面孔,神色平静地看着窗外。
飞机经历了一次颠簸,云层重峦叠嶂。
炸说:“他叫须须,是Beta,一年前飒坚持留下来的。我试着教过他玩刀,但我觉得他用枪比使刀顺一点。”
“飒在什么地方留下他?”
“本来是去卖Omega的,下头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把须须带进去了,被人家丢出来。飒见他身手好像不错,就留了下来。给你当个徒弟不正好?”
见十辰于欣然应允,炸赶紧说:“不过你小心,须须和你那小媳妇儿关系可不好。”
十辰于眼一挑:“为什么?”
炸耸了耸肩:“不知道。绒绒其实是我和西兰从贫民窟里捡到的,那时候他才四五岁。西兰不知道咋了,看见绒绒可怜巴巴地坐在地上,就坚持要带他走,我当时还以为他要养大了自己吃呢,结果没成想他手一挥说送你了。须须来Mars的时间比绒绒短多了,可从没见过他和气地和绒绒讲过话。”
他趁机八卦一嘴:“你跟那小孩儿什么时候结婚啊,哥几个等着喝喜酒呢。”
谁知十辰于的反应冷淡的不行:“玩玩而已,结什么婚。”
炸比那被踩了尾巴的猫还震惊:“我焯,你俩天天已经不是虐狗了,已经算屠狗了,这都不结婚?!”
十满脸“没见过世面那样子”瞅着炸,向后看了看,起身去了商务舱。
绒绒有点晕机,一个人靠在那,小脸儿发白,显然没心思听十和炸说话。
十辰于在他旁边坐下。绒绒闻见一股熟悉的苦荞茶香,才睁眼朝他看了看。
十伸手揽过绒绒的身子,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肩上。他轻轻揉了下小孩儿皱着的眉头,在白软滑嫩的脸上捏了一把。
“难受?马上就到了,再忍忍。”
地盐的基地俨然是一个“远近闻名”的黑市。罪恶与欲望编制穿插在每一处。高限制级的枪支弹药在这里随处可见,像萝卜白菜似的码在街道两旁。有穿着暴露的舞女和散发着甜腻气味的Omega半倚在门框旁,勾引着下一个受害者。
炸被一个卖刀的小店吸引住了。半晌,他随随便便付了个9开头的四位数,把一柄雪亮的小刀收入囊中。
走在前面的西兰专门停下来瞟了一眼:“傻子?我仓库里这种刀够你一天换一把。”
华炸翻个白眼:“好好研究你枪去,少来管我。”
大厅装饰得浮华,内间还有隐隐传来的酒香。西兰脸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严峻。
他倒也没表现出什么,只是迎上地盐组织时,对十辰于轻轻说了句:“子弹上膛。”
须须下了飞机,得知自己以后要跟着十辰于。他让自己把绒绒送到酒店。
一路无言。
门卡“滴”的一声响,绒绒也不看他,默默地走进房间。
“华绒绒。”
他都没反应过来,清脆一声响,绒绒脸上结结实实挨了须须一巴掌,脸颊上印了明显的红痕。接着绒绒被推搡着进了房间,须须随意动作就把他放倒在沙发背上,变戏法似的掏出刀,冰凉平整的刀面毫无前兆地贴在绒绒后颈的腺体上。
柔软敏感的地方突然被寒冷包裹,绒绒不可控地打了个哆嗦,双腿软了下来,明显的茉莉花香肆意扩散。
“你…嗯…你干什么?!”绒绒害怕这种身不由己的酥麻感,无奈手腕被须须握着,根本没有力气挣脱。
“看好了。”须须毫不怜惜地把刀刃贴的更紧,忽略掉绒绒不自觉蜷缩起来的身体,从腰侧取出一把枪。
一把崭新的斑蝰蛇,纯黑的枪身隐约反射着窗外的灯火。手柄上用血红色颜料随意地抹了一道,像是在暗夜里匍匐,悉悉卒卒前进的红蛇。
绒绒愣住。
十辰于对枪支有着近乎洁癖的嗜好,每把自己惯用的枪都拿红颜料涂了标记,从没见过他让别的什么人碰过。
须须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