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建议】何为成熟,何为行动者:具有基本的禁欲主义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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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来说个简单的道理,也是一个纪律。行动者在行动或者关于行动的这个事项中,它应该有一个基本的禁欲主义底色和一个去私人爱欲关系的底色。这个私人爱欲关系决定的是秘密性,就是涉及行动的话,不可有额外的纪律之外的秘密性。就是纪律至上,私人情谊无论是性化非性化的,它的秘密性绝对低于纪律本身所主张的秘密和公开的原则。
这个东西烈度太大了,我们就讲上面的,要有一个基本的禁欲主义底色。就是说行动者在依据行动方案行动时,他对于这个方案的执行过程,要有基本的禁欲主义底色。在这么一个过程中,它是有禁欲主义底色的,也就是他是去性化的,但这种去性化不是崇高化,它不是男性性的崇高意义上的去性化。他的去性化就是繁琐意义上的,你一定要领会啊,就是无暇发情,没有时间去发情的,或者说它是一个焦虑意义上的去性化,也就是意味着这个焦虑完全是一个行动焦虑,钱,名义、权,物资,人,过程等等这些东西。你焦虑是围绕这些要素的,这个过程是去性化的。
为什么这个禁欲主义,它是一个繁琐的去性化的,是因为哪怕它有性过程,这个性本身是是行动焦虑的一个环节,这个性本身是工具化的。如果它存在,它是完全工具化的,它完全是个手段,这纯粹是手段。那么在这个意义上讲,行动者在行动方案下行动,他的禁欲主义底色实际上是行动本身是最彻底的爱欲啊。那么这个爱欲是是洁净的,它是洁净的。这个爱欲是是就是拉康意义上的第二种死亡趋力,从黏腻的想象当中脱离出来,它是一种洁净的,它是一种禁欲主义爱欲。但我在说的,它不是崇高,它不是一个形而上的架在空中的崇高,它是一个操作过程的一个操作性的繁琐,就是你无暇去投入力比多,就你没有燃料烧这个东西。大致就是讲就,没有燃料去烧那个东西。
在这个意义上讲,这个禁欲主义,它来自于行动的焦虑啊,然后或者说要避免失败,一方面是避免失败,另外一方面不停地不发现失败,然后从失败当中学习调整,你会不停的发现失败,失控,不停的发现失控,不确定。与其我们说失败,不是说他是一方面要始终不停地要避免失败,另外一方要不停地发现一种失控,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他是这个禁欲主义底色是是理性主义的,是非常精细的一种理性主义,它的底色是理性主义。
也就是说行动者在行动方案当中的禁欲主义,它归根结底是一种理性主义,是一种理性主义的禁欲主义。这过程中不要开玩笑,开不了玩笑的,你知道吗。
它开不了玩笑的,但是我要说这个过程他并不是说没有爱欲,而是这个行动本身,行动在行动方案当中的实现本身,这个本身是个细致,甚至说可以说是精致,但是又是一个令人恐惧又令人焦虑的一个冒险的,但又是一个过度的算计的一个过程,所以在这意义上讲,它是彻底的,并且是可以说是透支性的,它是个透支性的一个爱欲。
行动本身是一个彻底的,甚至说它的彻底性体现在它的透支性。因为没有刚刚好好的彻底,彻底之为彻底是因为爱欲没有刚刚好好的,总是太少或者说太多。那么在这个意义上,就是它是透支性的。行动本身会使得你只投射灌注力比多于行动。
那对于性,就是对于市民阶级的性享乐符号,甚至都没有响应。你可以有一种爱欲的支配,在这个过程当中,你想要它响应就响应。你可以理解就是一个行动者,他执行行动方案去行动的过程中,他看到了一些极具有诱惑力的性享乐的一些符号,审美符号,女体裸露的。他可以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应当在第一时间应当没有任何的反应,就是你的力比多是不够用的,因为我力比多全部投注在行动的焦虑,我要去算啊,我靠,我有那么多环节,但是这种计算会使得你做出决断。如果你决定说这个时候我这个行动焦虑通过我的理性的思考判断,我在这个过程当中,我要投入进去,比如说那个是个什么军阀的太太,我要搞定她,那你立刻你这里力比多牵引一点,你就立刻你就从importance就变得很强大,你知道吗?就是因为这是绝对控制意义上的,你你们可能大致不明白,但是就是这样的,就是一旦你成为一个行动者,就是这样的,你的欲望你的反应都是可操控的。因为一直在驱使着你的那个巨大的欲望是一种求生欲,或者说就是面对死亡的那个巨大的焦虑,就行动者在按照行动方案行动的时候,他的欲望是是超性化的,是很极端的超性化的。
他实际上他是一个处在一个非常亢奋的又非常压抑的状态,行动者按照行动方案在行动过程,当他是处在一个非常亢奋又非常压抑的一个状态,但这个亢奋是理性的亢奋,是极端的理性敏感,意志力强大,这个意义的亢奋。他的压抑是意味着几乎丧失了凡人的所有的欲望,比如吃好吃的,占有漂亮的,还要有优越感,要有低级趣味。这种压抑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压抑,就是这些东西全部被取消。因为那些平民沉溺的那些享乐保持距离,在这种享乐中投注的力比多都全部被收走了。这个行动本身就会是最高级的游戏,最高级的享乐,最高级的性爱,最高级的智力活动和最高级的这个感官享受。它是最高级的就是新陈代谢,这个机体的不断的吞吐现实,然后不断的把自己内在力量现实化,又收回来。所以他是一个极端亢奋,但是又是极端压抑,极端压抑。这个压抑是一个你察觉不到的压抑,因为这意味着就是你对于那些东西就通通都都不感兴趣了。你对于什么什么黑丝美腿,什么什么乱七八糟,什么就是什么香喷喷的那种什么大餐,什么就是非趁玩就是新奇百怪的游戏,或做人上人,那种叫踩别人一头,那种高官厚禄,或者说那种高风亮节名头的奉承,通通这些东西都没用了,你知道吗?这东西对你没有任何的吸引力,因为你在玩最高级游戏。就是行动者,你按照你的一个彻底的一个效忠于共同体和至高理念的那个行动方案去执行你的行动的时候,那些东西,那些平民他追求向往的东西都没有用的,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就是行动者本身,他在行动当中它是超性化状态,它是种超性化的,不是超性征化的。
这个过程从一个初步来看,它就有一个禁欲主义底色。我们今天讲清楚这个禁欲主义底色是从哪里来的,他可能在那个过程中插一个手机卡,或者说碾碎一个什么记号笔,Whatever,他做一个细小的那个动作,这个做这些动作的过程的极端细致和审慎,极端紧张和不安交杂在一块的。比如说他把一个手机卡折断,这么一个过程,和他和最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的过程是一样的,甚至远远高于它,Much more than much more than sexual enjoyment。它是远超于此的。
就是说你的那个弦是整个绷紧的,就如同战士在战场上,但是这又不是杀戮欲,你知道吧。我们应当不是一个有杀戮欲的战士,而是一个没有杀戮欲的一个统帅,一个就是类似于下棋,但是说他又不是一个可以和棋盘拉开距离的下棋,因为你就是棋盘当中的一部分,在这个意义上,有点战场指挥官的那个一步做错,步步做错,自己头头也没了,生死族灭,我拿着战场指挥官举个例子。
那这个行动者他只要是出于他的对于共同体的忠诚和他的至高的信仰,所进行在执行这些行动的时候。那么同样的话,我们也可以凭凭借这种禁欲主义色彩来判定。禁欲主义的色彩是结果,而不是原因,你不能说这个这个群体宣扬禁欲主义,所以这个行动者的共同体,它就有执行力行动力。不是这样的,是反过来的,是你有了行动力,你自然而在行动过程当中,执行任务执行方案的过程当中是有基本的禁欲主义底色,它是个结果,来自于你是完全地把所有的爱欲都投射在行动过程当中,把每一个环节都做到极致,一个艺术性的,甚至说,甚至我们可以说一种类宗教性的。当然我们不能说类宗教性,因为在这个意义上讲,共产主义社会主义信仰是超越扬弃的一切宗教形式。
所以这个就有个基本的判定标准,它是个结果。就是这个也是个评判行动者的一个基本要求。如有必要,如果按照方案,就是可以完全的支配自己的欲望,完全的支配自己的平民性的欲望,平民意义上的欲望。那当然性欲望是一个平民意义上的欲望,如有必要,是可以完整支配。
这不是圣人,这不是在形容一种前现代圣人。我们不是在谈论一种前现代的贤者,我们不是在说这种东西,因为他们可能就是他有某种对应欲望的理智性的范式,这种理智性范式在那种伦理共同体里面被捧的很高,Whatever。
我们在这里说的,实际上这种行动者是标准的一个现代主义的,是一个现代性的一个,是一个极为现代性的一个。人本身是总体化的,人本身是总体化的,这个人本身是总体化的,而且是overtotalized的,是过度总体化的。过度总体化是因为他需要一个方案,一个计划,一个理想。他需要一个共同体和一个理想,然后这个共同体,他的理想,按照这个理想出的方案是把这个人身上的所有环节都总体化的,比如他这个人身上所情绪状况,意志状况,精神脾性,秉性,乱七八糟的,就是各种各式各样的各种欲望都是完全是总体化的,就是全部都纳入在一个方案体系当中,按照这个方案体系的原理原则往那个目的端去运动,是一个高度协调的,然后是一个多种模式快速切换的的,他只要通过严格的训练。
所以我们没有在讨论前现代的圣人,我们可能在讨论类似詹姆斯邦德007那种人。但这个是电影里面把他塑造成英雄,他那个通过在什么房顶开摩托车,我靠在什么船炸了,从那个什么囚笼里面塑造形像,又什么开锁把自己逃出来,这个东西都是过度浪漫的,或者过度烈度太大的一种,让平民好像离他越来越远的,刻意和平民生活保持距离。
但是我们要说行动者,一般就是说,比如说你住旅馆,你给自己那个门,那个上个什么有报警效果的装置,类似的,就是说你每个环节都能够做到,你有这样一种。在这个意义上,但是说不是说你没事儿就要这样搞啊,而是说你在执行的行动计划的行动方案的那个行动过程当中,每一个环节,尽你的理智的极限,去把这种紧张敏感的爱欲投射到其中去,然后去尽可能的去控制每一个环节,或者说尽可能去寻找每一种突破僵局的办法啊,明白吧。
所以我说的这种禁欲主义是一个结果,甚至说是一个副产品,这种禁欲主义是一种副产品,你的全部精神和意志,你全部内在力量,都是在试图去让理想落地,让或者说让理想所啊形成的这个共同体运行的方案的某个环节落地,它是彻底总体化的,或者说是过度的总体化的。这总体化,甚至会让他就是说行动后会一定意义上缺乏一定的反思性,所以我们需要理论家的分工,理论家本身也是行动者,明白吗,所以这只是一个行动者前提上的一个分工而已。
我们在这里要强调一遍,那么我们就可以通过这个副产品来评判你这个行动者群体是不是在行动。如果你们都在瞎搞男女关系,在对方在玩那种享乐,或者你本身是没有办法控制这些东西的,就是不合格的。你应当有能力去驾驭和控制这些东西,日常的时候要训练自己有能力去驾驭和控制东西。那么在紧急状态之下呢,就是说要本能,类似第二本能的,就自然而然的就把所有这些东西都看成筹码,看成,可设计的环节,可以交互的面板上的操作按钮。这个要求,这个是对于行动者的一个一般要求,这是个一般要求。这是一般要求,挺very basic,一般要求,basic requirement。
所以你的情绪状态一般就是和那些东西是绝缘的。比如说你要去什么漫展周围,那你看到那些刺激性的,你首先做的是要分析这个这里面的这个情态,这个街巷的状况,这些人员的流动啊,然后这里面有多少比例的,什么样的,然后他们的交通路径是怎么样的。而不是看那大腿黑丝,不是看这玩意,你的注意力不会被转移,因为因为你有你的方案,因为你的这个实现的途径和路径。
你就算看见这些东西,看见感受到它里面的审美张力,那么这个就算你看到那个东西兴奋了,肾上腺素分泌的,然后开始有一些想象性的回路开始运转了,作为行动者你会立即把它抓住,然后分析。那个穿着比较暴露的这个coser,她在街巷上站着,那么我内在的会有这些反应,那么自然的周围其他人也会有这个反应,那么这种情况下就造成一个视线的盲区,他可能安保人员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到这附近,安保人员和我类似,是一个成年男子,安保人员长得比较丑,他可能是个临时的,那可能他缺乏性享乐,那他更会被更会被这个漂亮女人吸引过去,那么这个安保的警惕性的缺失的程度就更大,那么这种情况就是个,你就会想让你如果是你的敌人,他的下手的,这个就更更容易下手,下手的可能性就更高。
那你这个就推演,你知道吗?就算你有性反应,这些性反应是用来你形成镜像的判断的。我有这个性反应,那么其他男人。那么关键点位上的其他的这些角色他们的反应,你懂吗?你就立刻你就算有生理性的本能,或者说不叫生理性的本能,你就会有这种性化的,就是这种享乐范式就自动运行起来的,但是它一旦自动运行,立刻被反思抓到。明白吗?立刻被反思抓到。
然后甚至你会感到有点问题,这这个漫展的女性都不是那么漂亮的,但是这里竟然成群结队出现六七个都长得非常漂亮的女人,这怎么回事?对吧,你的审美的这种这种性化的这种判断,或者他们都特别有性诱惑力是怎么回事,你这些东西都是重要的情资。
你要搜集,然后不停的做判断,明白吗?然后她们的,这个立刻就会转到他们走路的这个姿态,都有一个特定的一个共同点,明白吧。或者他们的这个审美一下子就不是一个民间的,她的审美水准,它的布料的那个,很可能这些人受到过非常高的设计和美学教育,但是他用的材料很糟糕,说明他是一个新手,那你背后就可以顺藤摸瓜去判断出这些东西。你面对性图像,性诱惑性图景的时候,不是说任由这些,也不是说压抑这些本能不让它出来,它是出来,但是它出来之后,它里面不会被投入里比多,他不能在你头脑里面张开一个幻想性的图景,让你迷失在里面,而是它立刻就会,它冒出来,是冒出来,但是这个是一个完整的泡泡,冒这个泡泡不会张开,变成一个梦境,这个泡泡还是个泡泡,而且我能知道这泡泡里面的所有的,然后我还能知道别人脑子里面也有这些泡泡,别人脑子里泡泡已经爆了,变成梦境了。那个保安脑子里泡泡里爆了变梦境了,他可能他的哪些就失守了,明白是这个意义上的。
我们说的去性化,我们说的禁欲主义是这个意义上的,它是一个基本要求,它是个一般要求,否则你不能说你是行动者。那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行动者并不是说他没有审美的性的维度,而是说这些审美的性的维度,通通被他拿来当做环节和工具,当做分析判断,当做搜分析判断的标准,搜集情资的一个现实的一些情况信息点,是这个意义上的。
要以这种能力来要求你自己,你作为一个成年人,我认为这应当是成年人的本能,但是这个是19世纪的成年人的本能,因为19世纪或者20世纪初的成年人,他的生存会迫使每个人都成为一个近似于,近似于这个,你懂吗?就是说在人类的十八十九二十世纪初,在工业化不停的在转变,那个地缘力度很大,这群体之间的政治壁垒,然后相互之间的仇杀和冲突非常尖锐,那个时代里面,平民和行动者,或者平民和地下人员情报侦察人员,或者是说和那种平民组织的武装队和和职业军人,这里面的这个差别不是特别大,大家都在以一个相对比较大的烈度在博弈。
那个时候平民要杀猪杀牛的,要自己去屠宰的,那个时候平民他的身体暴露于各式各样未知的危险的,他并没有一个像像那个家长一样的一个社会的ABC,把社会的一个基本舆论,基本知识链,把你所有的生活都解释清楚,在十八十九世纪是这样的呀。
但是在我们这个世纪的平民就是小孩没有长大,在我们这时代,平民是孩子,他们是没有长大的,因为他们的生存没有暴露于任何意义上的不可预测的危险,或者说他这种暴露没有得到他的自我确证,他不知道事实上所有人都暴露于某种不确定的威胁。但是说我们这个时代的平民老百姓,他会觉得没有,他会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可控的,或者有一个家长性的一个社会角色,要么是国家,或者要么就是权威机构,都给一切都在做解释,做兜底。
但是我要求就是说,你如果是个平民,那请你从20亿世纪的平民能够变成一个十八十九世纪的平民。如果你已经是一个具有对社会生存的各种不确定的风险,能够意识到他们是不确定的,意识到公共话语,公共的知识链,知识体系对于这些东西的把握和解释是有问题的,是有体系性的结构性的一些问题的,也就是说你的生活的这个精神情态,确实就是一个十八十九世纪的平民,那我对你的要求就是说再进一步变成一个行动者,变成一个比平民再高一点的。
那么我今天就描述了这么一个,他比平民再高一点,就是说他不容易中招,他不容易中一些平民特有的很容易被俘获的,贪财好色,好名声,好智力,越感,这个什么好,有好奇心,好什么什么,就是这这些好这这么多口,基本上都没有,作为行动者通通都没有的,都没有的,你不会享受这些东西,You won't enjoy。
或者说由于你不会享受这些东西,你才能享受这些东西。你享受这些东西作为环节编入在你的那个总体化的方案当中,当这些东西作为环节编入在你的总体化的方案当中的时候,你在享受它这个小小的环节的同时,你也在享受你的总体化的方案在这局部在这个节点上被实现。明白吗?你这句话听懂了吗?听明白吗?
我举个例子,比如说对于你来说,保持身心愉悦是幸存下来的非常重要的一个点。那么在这个意义上讲,吃大餐可以让你身心愉悦,那你去吃它。我并不是为了吃大餐而吃它,我并不是为了吃大餐而身心愉悦而吃这个大餐,我是为了我能够幸存下来,所以我要身心愉悦,所以我才吃大餐,所以我吃了大餐,我身心愉悦,所以我能幸存下来,它是个巨大的迂回,这个迂回是个很大的迂回,所以我的爱欲是得到彻底的满足的,是一个整体化的一个迂回。我吃大餐这件事情和我省吃俭用,和我在我的团队里面保持俭苦朴素不冲突,或者说我吃大餐才能让敌人识别不出我,我就要吃的开心,吃到一个原始的那种开心爽,我要利用这种原始的开心和爽,或者说一般平民意义上的那种低俗的享乐状态,来向我的敌人表明我就是一个低级趣味的人,以此瞒过我的敌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那你吃大餐的爽才是一个彻底的爽,因为你这个吃大餐你是有目的的,你是在一整个巨大的一个计划链条里面去,甚至就使得低级享乐的本身也变成是一个符合整体,就具有某种和目的性,有它的美感,你懂吗?就是康德的话说有和目的性。
那么这个道理我觉得我已经讲清楚了,所以这个就是说齐泽克所说的,或者说一些理论家说的,你这样才能彻底享乐,你完全的投身在实践当中,投身在你的行动当中,你才能彻底的享乐,因为只有实践和行动才具有彻底性。这个彻底性意味着其实你并不享乐,You no longer enjoy,你在吃大餐的时候,或者你在和美人发生什么关系的时候,You just don't enjoy,你就不享受这个东西本身了或者说这个东西本身对你来说,它就不仅仅是它本身了而是一个环节。
它就是一个环节,它不能够像个泡泡破了之后变成一个梦境,把你吸到这个梦境里面。如果这个泡泡破了,变成一个梦境,它自己的欲望的辩证法运转起来,那你的享乐永远是不充分的呀,明白吧。它这个泡泡破了,变成一个幻象,那你的享乐的永远是不充分的。
你吃大餐总会想,哎呀,我这次吃大餐吃的还不够满足。你和和美人发生关系,你总会想我这次完了之后,你总会还有点意犹未尽。但是如果你不让这个泡泡破掉,变成一个大的幻境,变成一个他自己自成一体的欲望辩证法,而仅仅让它是个泡泡。
你自己的那个大的那个场景,是你的理想,是你的共同体的理念,是你的计划和方案,那么你吃完这个大餐,你就你就享受它的全部,你不会有剩余。你吃完大餐好好舒服,流露出低级的满足感,我迷惑了我敌人,让我的这个潜伏的安全度又提升了。
就是在这个意义上讲,对于这个计划的这个可靠性的一个维持,有效性的一个保证,和这个这个享乐活动本身的享受性是一致的。你就可以说我吃了,我爽了,我彻底的爽了,你不会有剩余,你明白吧。你不会有剩余,剩余不在这个吃美食或者说和美人怎么怎么地的那个过程,剩余不在它里面了,剩余在外面,剩余让你牵引到下一个环节。我吃完这个美食,我下一个环节我又回到我同伴当中,那我继续要保持我们的艰苦朴素,我要节省经费,这个节省经费你也会爽,明白吧。
只要你是按照这个环节,这个次第,这个总体性的计划在运行,每一个环节,就如他自己所是的,它有多少享乐就有多少享乐,他不会有剩余,所以他才是彻底的,在这个意义上,你明白了吗?
所以我们应当以这个要求,这样的一个水准来要求我们自己,那么这样要求我们自己的之后,你自然而然的会是一个不受低级趣味控制的人。你不需要去刻意的追求禁欲主义,禁欲主义对你来说它不是一个很难实现的一个东西。
如果说这个情势,这个局势有要求,我立刻是可以是个禁欲主义者,我也立刻可以是个享乐主义者。我如果要表演成是个享乐主义者,那我就表演成一个享乐主义者,我如果要表演成我是一个就是磕磕绊绊的,或者说一个半半拉拉拖泥带水的一个小享乐小消费主义者,那可以我服从安排。
这个服从安排,甚至说我服从我自己对于向这个方案的领会,我的理智读取这个方案,我如何去实现这个行动,我自己有一个自主的意志,我有个自主的意志和理性去让我选择。我可以走享乐主义路径,我也可以走禁欲主义路径。行动者是会是非常自由的,是非常自由的啊,哪怕他走享乐主义路径,实际上他的底色是禁欲主义的,他实际上他的底色是不会任由这泡泡爆开的,这泡泡不会爆开,成为他的幻想图景的一部分。他会一个非常冷酷的决绝的一个眼神看这一个个小泡泡,一个个享乐主义泡泡,或者说就是什么各种宣泄性的,各种就是迷惘沉沦性的一些泡泡,他他会极为冷酷的看着它们,知道这些东西在社会土壤当中怎么产生的,知道它们会对不同的人产生不同的效果,如果这个泡泡任由它发展,它会造成什么样的人间悲剧,Whatever。
他会睥睨这些东西,我们会睥睨这些东西,平民的欲望,平民的幻想的那些维度,会被我们当成是工具啊器具去使用,哪怕是使用在我们自己身上,我们自己的动物性的啊,我们自己的庸俗的前反思的,我们自己的直觉性的加引号的非中介的直觉性的,去中介化的直觉性的,它实际上是不是直接的,它是很复杂的,以及我们身上的各种就是传统的妥协性的,所有这些环节都可以拿来用。我们身上的不足和缺陷,甚至都可以拿来被我自己利用,比如说我是胆小的人,我被盘问,我就害怕。我声音自动颤抖,那我就刻意的用这一招,明白吗?You understand ?you have to understand。
你必须理解啊,我们就讲到这边,所以我们说它会有一个基本的禁欲主义底色。但是这个底色不是说我要刻意去追求禁欲主义,它是个副产品,只要你达到了我所说的成为这么一个总体化,而且是过度总体化的,成为这么一个彻底享乐,而且是过分的享乐的这么一个行动者的这种姿态,你的底色就是禁欲主义的。
因为绝大多数情况之下,色情享乐浪费精力和时间和金钱和人际关系和在社会上和绝大部分个体交流的道德筹码,色情享乐会让你丧失这些东西。所以在很多情况的行动当中,都是色情性是要被严格限制的,或者说就是去除掉。就像我是一个药方大夫,抓药大夫,我们用中医的比喻,虽然我我不是很看得上中医,我觉得这味这个东西也不适合,虽然它很好吃,不适合,但是它很浪费,它会使得其他这些环节都受影响。
我们看待色情,看待性,看待这些东西都是工具性的,明白吗?但是我们又看到它们具有某种绝对性、普遍性。而且我们也是可以知道这些东西具有普遍性,比如说一个女性的行动者,她被一个什么外围的平民的男的给爱上了,那么这种爱情的绝对性可以也是拿来用的,明白吧。我们是对于绝对性本身各种类型的绝对性,各种类型的乌托邦模型,家庭共同体,家庭乌托邦,亲情乌托邦模型,爱情乌托邦模型,还有什么就是资本主义的商业乌托邦模型,甚至就是就是江湖豪杰的江湖乌托邦模型,各种乌托邦模型我们都可以拿来操纵它,用它,那我们自己有我们自己的乌托邦,我们自己有我们的理想的社会图景。
这个我们的理想社会图景是凌驾于这一切平民性的,或者说这些三教九流的不同人格的,不同生活方式,不同社会阶层,他们的所设想的那些乌托邦的。我们的乌托邦式是所有这些啊,未反思的,或者说他的哲学阶次很低的乌托邦的一个凌驾,超越他们上,并且把这些东西都当成工具来用,意识形态工具。我们当然有我敌手,我们的乌托邦架构和其他的和我们具有同样的哲学阶次,历史唯物主义的现实的组织度的那些乌托邦,不同的乌托邦之间是有冲突的,有这种冲突性。
那么这个工作是这些高阶乌托邦之间互相的争斗,是理论家的工作,或者说是统帅的工作。那我们讲到这里,就也就是把这个道理给你讲清楚了。
在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区分平民和孩童,平民是有能力拉开距离,但是一般不拉开,他有能力和自己那种低阶享乐拉开距离,但是一般不拉开,孩童是没有能力拉开,他没有能力和这个性享乐,或者说智力鄙视享乐,或者说那就食物就是新陈代谢过程当中的那些快感,他没有办法那些低阶的享乐模式拉开距离。然后他也不是一般不拉开,他就是说他会他会虚假拉开,他以为自己拉开的,实际上他是虚假的在拉开距离,包括自恋啊,自我优越感,他没有能力拉开自恋,自我优越感,性享乐,审美符号对他的这个乱花渐欲迷人眼。一些精致的游戏啊,他没有能力拉开,但是他会假假的拉开,孩童是这样的,他会有个虚假拉开距离。而平民他是有能力拉开,但是一般他不拉开,这些享乐的多重的这泡泡已经爆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经变成他的主导的生活方式,他一般不拉开,21世纪的平民是这样的。
那么十八十九世纪的平民?十八十九世纪平民,或者说我们叫做就是比较比较成熟的,成熟的人,他们是有能力拉开距离,就是心理上精神上拉开距离,而且是一般都拉开距离。那么再严格一点,行动者的话就不仅是拉开距离了,不仅仅是始终拉开距离,而且他还反过来利用这个距离的远近控制,利用控制这个距离的远近,来得到某种效果,来实现某种效果,来扮演出某种效果。
比如说他刻意放任自己的某种欲望,来表现出一个非常逼真的一个诚意,一个非常逼真的某种平民性,某种孩童性,某种无害性,某种幼稚性,把这些幼害幼稚性,无害性、平民性当成他的工具,他的筹码来行动来用,对于行动者要求更高一些。比如说放任自己看到这些东西就感动的流泪了,放任自己看到这些东西哈哈笑起来,但是笑的非常的真实,或者笑的不仅你非常真实,还刻意留了一点点愚蠢的反思,这东西就会使得敌人根本判断不出来。
这是一个一般的要术,那你们受众绝大部分都是孩童。还绝大部分都是孩童,你你离我讲的这些东西太远了。我们之前讲的,实际上是一个精神上的一个成熟,但是也是意志意义上的成熟,它不仅是精神上,这个精神经由意志是对于自己的身体行为的严格控制。
所有的身体外化的表情,外化行为表情,表情行为言语是严格控制的,戏剧效果是可以被制造的,不确定性是可以被生产的,随机性是可以被生产的,要以这样的要求来要求自己。那我是讲给行动者听,我不是讲给普通小朋友听的。
那就讲到这里,活动家他有另外一个翻译叫活动家activist,活动家是一个被激活的平民,他可以人类当中的英雄单位,或者说whatever,那就讲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