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可能的超电磁炮 3-9 极限的一万米

3-9 极限的一万米 （第三大章完结篇）


「混蛋啊！.....来不及了！！」看着屁股冒火的核弹，美琴大声地咒骂了一句。因为冷汗的传导，刘海上电火花的噼哩声破了音。

隆隆隆！！！

怎么办？
世上最危险的东西升空了，朝着那个笨蛋在的地方直勾勾地冲了过去。
映在茶眸里的影子开始变小，到底该怎么办？
就这么不管的话，哪怕那个要塞再怎么科幻也不可能全身而退，那么那个笨蛋会怎么样呢？
抱着“一定要还人情”心态的超能力少女，怎么能在这时候乱了自己的阵脚。
「可恶....看来只能先跟这个东西一起上去了！！！」
不能再考虑了。美琴狠狠地咬住了牙根，用磁力锁住刚刚起飞的核弹，纵身飞了出去。


「喂！！臭小鬼你干什么！！！」

已经迟了。
麦野撕破喉咙的怒吼也无法追上这个已经起飞的少女了。

「可恶！得赶紧阻止军队提前引爆核弹了！！」本来那颗核弹会不会击中目标对麦野来说无关紧要，但现在不同了。她利用原子崩坏，一辆接一辆的坦克削平舱口，暴躁地开始搜索军队的最高指挥官，那场面犹如上帝开瓶盖。

【100米！！】

「再一点...再一点！！」

「唔……抓住你了！」虽然核弹还在慢加速中，但要追上半空中的它，还是需要不小的加速度。百米的距离中，美琴根本没法睁眼。好在最后在天然雷达的帮助下，让她成功地贴附上了这个冰凉的铁块。体积和看上去差不多，在这个时代下做到这个大小可是灭城的级别。

然而真正的难题，这才刚开始提问。


【700米！！】

「呜哇...这样加速可不好！！得赶紧在昏厥之前把它的腿打断才行！」急速的飞行让美琴感到自己的头发都要被点着了，人体能承受的加速度是极有限的。要是让这东西升速到以马赫为单位，那这位人体资源的价值超过一座原始森林的Lv5就要变成人肉流星了。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得让它先平静下来再说。

【2300米！！】
「给我减速吧啊啊啊啊啊！！」站在导弹上双脚呈半蹲姿势开立的美琴，用磁力蛮横地向内牵扯，经过几秒的努力终于接收到了金属弯折的手感。像一朵莲花枯萎，推进器的出火口被挤压至原先的一小部分。

「哦哦！得抓紧了！」飞行的平衡被破坏了，核弹的速度显著地降了下来，同时飞行角度也被夸张地改变了。



【3600米！！】

（不能让它完全失去推力，否则我和它一起掉下去情况就复杂了。）差不多了，美琴及时收手，把速度调整到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电子探测器接收到了弹体被损坏的信号，立刻调整了推进器的参数，使得这个东西最终的轨道偏离并没有想象中的大。
（这种级别的东西，一定有最后的启动装置....如果我能把那个干涉掉的话...在它到达目标之前使其无效，然后顺水推舟乘着这玩意上去。）
美琴艰难地回过头确认了一下头顶上要塞的高度：
（还有6，7公里的样子吗？离得越近越能感觉到上面这东西的恐怖啊....）

（啊，真是的...我要是会飞就好了！！）


【4500米！！】
美琴把通红的手掌悬在导弹的铁皮上方，开始了精密的探测。海拔每升高一千米气温大概要降低6℃，再加上发射地俄罗斯本身纬度的关系，这时候本来美琴所处的地方环境温度应该已经低得吓人了，好在这个铁疙瘩冒火的屁股提供了不少热能。
（不是那里...也不是那里...)
掌心上渗出的细细汗丝瞬间就被变成了冰渣。

（到了这个高度，呼吸...已经开始困难了吗....再集中一点，御坂美琴！！）

时间不多了。

（被我找到了！！）



【5800米！！】

锐利的茶眸迸射出自信的神采。
「就是它了！」美琴兴奋地喊出声来，但很快因为氧气的问题甩了甩脑袋。

 

「找、到、了！」先推测出心腹位置的麦野，在开了几个坦克之后终于看到了一个不简单的军衔。

「把保险激活！」麦野的恶人脸又露了出来，再搭配生化眼着实吓人。手中的绿球已经抵到了军官的下巴。

「......」军官没有答话也没有动作，眼神却符合一个军人的坚毅气质。

「听不懂吗？！！！」

还真是听不懂。麦野想起了之前看着美琴用标准的俄语恐吓军队时的场景，有些火大。

「Stop that damn Nuclear bomb!!」看到军官细微的表情变化，麦野明白这次对方知道了自己在威胁他什么。但是......

「No.」简短且淡定的一声回答。就算威胁到生命，军人的任务也是在这之上的存在。作为雇佣兵的麦野，读懂了这个信息，也瞬间就改变了思路。阻止核弹的事，那个小鬼一定会办成的。自己要做的就是守在这，防止他们提前引爆。

【6400米！！】
（抱歉了，核爆什么的你们是看不到了！）已经确认到核弹大脑位置所在，美琴立刻将身体移动过去。仔细地把手放在了导弹头盖骨的地方，美琴憋住一大口气以防止自己待会儿会因为空气过于稀疏而大脑缺氧。

（不会错了，这里的结构完全不同....那么！！）

「哈！！」少女悬在空中的右手像有什么不得了的魔力一样。看不到虚无的磁感线，但导弹的外壳上确确实实有一块皮肤正在被强大到离谱的力量残忍地剥离，直至完全脱落....

【7000米！！】

因为核弹的保护是多重的，包括来自地面的指挥。在这个情境下美琴是没有时间做绕过这些控制的计算了，只有搞破坏才是最稳妥的。
（给我无效化吧！你这个家伙！）只要把这东西破坏掉，应该就可以算是完成任务了。美琴在心里盘算着，下意识地搓了一下鼻尖。
（？？！！这是什么？？）突然，美琴本来一气呵成的动作僵住了。

鼻血？！

因为不断攀升的高度，陌生的气压让美琴的身体好像产生了什么不好的变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出的鼻血，此刻已经开始有破茧之势，在高速飞行的影响下已经浸透了厚实的围巾。鼻血喷到这么霸气的程度，用后脑勺想都知道事态正在朝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着，可是她已经没有一分一毫多余的时间去考虑这些事了。

【8800米！！】

已经到达了珠穆朗玛峰的高度，如果不是那两只奇迹药剂，美琴是绝对不可能在这样的高度和加速度下还能保持清醒的。不过，留给她的时间已经要透支了。

用最快的速度操控磁力，美琴把感光部位的强化玻璃压得粉碎。
破坏掉连接电脑的几处接点之后又做了一些稍微复杂的骇客计算作为保险，她回头望了一眼挡住大半个天空的空中要塞。
（用磁力，把这个惹事的东西直接扔到上面...）

【10000米！！】

（好的，就这样慢慢的...)切掉导弹所有助推器的美琴，用强大的磁力轻轻地把核弹成功地停靠在要塞的边缘，然后小心翼翼把它藏进了一个视野范围内最安全的地方。

做完这些，自己也筋疲力尽地瘫软在悬崖口。

再退一步，
不、
只要稍不留意就可能掉下万米高的深渊。

这个悬浮的“城市”里似乎有某种生态平衡装置，身体进入要塞之后，就没有了缺氧或者过寒的感觉了，这对美琴来说总算是个好消息。看了一下脚下的云层，美琴估计这得有万米的海拔了，而且经过自己刚才在空中的观察和推测，这个要塞的长度大概有几十公里，真是个微型城市的规模了。不知道什么样的势力才能搞出这么个东西出来。
「接下来......」
终于可以歇口气了吧。
（哼，这个高度比起当时阻止有富春树时，还差得远呢！）而且那个时候自己穿的还是短袖......现在想想，美琴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没有直接被冻成冰棍。

轰——！！
伴随着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要塞剧烈地摇动了一下，
之后巨大的身体重重地倾斜了。

终于与少年来到同一维度的美琴，再次被危机抛在了连空气都几乎没有的高空中。
（哼，想这样把我甩下去可是不可能的呢！！）


（？？？！！）心脏突然跳空了一拍，全身的血都结冰了。

（能力使不出来？！要掉下去？！）

可是算式明明构建成功，这种感觉更像是全身的电力突然被动熄火。

「哟叨！抓住你了，御坂！」
就在电磁少女准备好磁力的时候，发现手上的磁力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身体荡在毫无依靠点的天空。
被一道灵光劈中，美琴顶着一双高低眼没好气地抬起头。

「嘿嘿~」刺猬头的少年吃力地笑着，抓住少女左腕的右手青筋暴起。
「切，不用你的帮忙我也能用磁力的，忘了吗？被你这么弄一下，反而以为能力使不出来要掉下去呢！」
「我知道，抱歉抱歉！可是看到你要掉下去了就没多想。」

被太阳的玫红色点染的澄澈天空成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背景，刚刚还分秒必争的时间此刻却像凝固了一样。
有些微妙。

「喂，我说...你能不能松开你的右手.....要抓到什么时候？」率先开腔的美琴语气中带了些许无奈同时也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要营救的这个白痴对象没有事。

「哦哦！我说...你一定能像壁虎一样地吸上来吧？毕竟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才是壁虎————」

砰——！！！

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被第二次爆炸轰的粉碎。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猛烈得多，巨大的火蛇在一瞬间就席卷了整个要塞。

下一个刹那，她的身体再次被抛到了一万米的空中。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人再来抓住自己的手....

大脑空白的美琴被拥有奇怪预知能力的上条在最后一瞬间甩了出去，那个笨蛋自己却被吞没在灾难里。

「哎……？」

 

【一万米！！】

（骗人....的吧？？）
被冲击波平着推开几十米的美琴开始加速下坠，茶发少女刚刚点亮的眼眸变得迷离。
绝望的情绪蔓延起来，她感到无头无尽的疲倦。

明明，就已经到了这里了。

一天之内横跨数千公里，阻止了番外个体，阻止了军队，阻止了麦野，阻止了核弹，还成功飞到了万米高空的目的地。

然后呢？做了这一切想要达到的最终目的呢？那个少年呢？

「不好了！！」
拿着军用望远镜观察着一切的木山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连裤管都拍出了褶皱。
「怎么了？？」
「她好像失去知觉了！！正在从高空坠落！！」
「什么？？！！」复数的声音一同响起，几双眼睛同时在极力地寻找着，可距离实在太远，肉眼无法追踪。
「想办法让她减速啊！！！」麦野已经要发狂了。如果第三位就这么死掉，那她一定会亲手把整片雪原烧个精光。
「必须要让姐姐大人恢复清醒。do 御坂正在从御坂网络里获取方法。」
「Concentrate.....对了！」布束一把拽过10777号坐进了刚刚被麦野制服的装甲车里。
「军用设备的使用方法，你应该知道吧？」
「是的，御坂都学习过。 do御坂报告说。」
「那就快朝她的附近发射导弹！要不然来不及了！」


【6000米！！】

被布束她们发射上来的导弹不断从美琴身边呼啸而过，震耳欲聋的噪音足以穿透人的耳膜，可不断坠落的少女仍丝毫无所动。

她的眉头不断抽动，似乎在做一个醒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好冷.....手脚，没有知觉...）
（呵呵.....是副作用吗....）
（发生了什么....我在哪里....？)
（刚才的爆炸....是失败了....？)
(........好累........)

「她再不清醒过来摔死就全完了啊！！为什么会这样呢？！是被余波炸晕了吗？！」
「I’m afraid........」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的布束，声音颤抖的不成句子「她的身体承受不住那两支药剂....」


【5000米！！】

〖给我醒过来！！！！〗
〖御-坂-美-琴！！〗

（谁在呼唤我....？！）

又是那个声音一记刺透云霄的呐喊，直击美琴的心灵。

仅仅一刹那。

肉体与灵魂得以瞬间的重组。大脑神经元集结的地方，听不见的呼喊由外向内渗透，星火燎原一般。

不断流着冷汗和鼻血的、在空中旋转的少女终于睁开了眼，继而比宿醉更甚的剧烈头疼让她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不过比起坠落的恐怖和身体的悲鸣，美琴对于自己没能救下那个少年更感到愤怒。本来觉得终于抓到手的东西，突然就从手里抽走的无力感。在天空的衬托下她娇小无比的身体，穿过了云层向地面坠落。

【4000米！！】

美琴的意识回到了现实，眯着眼看下面的大地。离着地已经只有几千米不到了，而且下面可以看见金属物体。

是从地面发射上来的导弹。

（应该是木山老师她们发射出来要我抓住的，就尽可能地利用它吧。）

可是美琴发现算式已经不能在脑中好好地呈现，好像每根神经都被独立起来无法连接....混蛋，明明已经醒过来了啊！

「别给我随便罢工啊！！动起来！！」美琴的怒吼环绕在空中，同时狠命地捶打自己绞痛的心脏。

抓紧！！！

终于，在某一拳击后，她点起了久违的蓝白色电火花。
这下可以勉强操纵磁力了。

并不是要贴上极速飞来的导弹，以这个高度和相对速度，接触到的话绝对会是个粉身碎骨的尴尬局面。最需要的是贴不上去的半途程度的磁力。

她把自身和地空导弹的磁力线连系在一起，进行强力地干涉。

不是直接贴过去，而是确实地把美琴的身体往地空导弹的方向拉过去的力量，像软垫一样减缓美琴坠落的速度。阶段性的力量强度，一边细致地调整“使减速以后的冲击不会伤到身体，但是能够确实地回避坠落致死”的程度，美琴朝白色的雪原下落。

哐铛！！导弹在一瞬间减速。

从旁边来看的话，就好像透明的绳子把导弹往下拉了一下一样。

【1500米！！】

到了这个高度就用不着导弹了，毕竟早上才从3000米的高空做过自由落体，接下来只要故技重施就可以了。


【0米】
美琴两脚在雪地上着陆以后，完全切断了磁力，愣在那里。

从一万米的高处落下，根据最基础的公式大概是45秒，算上后面的减速也不过1分多钟而已。
不过在美琴的潜意识里，像是整整捱过了几个世纪一般漫长。那种孤无援的感觉，就仿佛自己把自己囚禁在一片异世界，永远也不会有人来救自己，永远也不会....
也许是深到无法自拔的自责，又或许是药剂的副作用....总之她现在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你没事吧？？！！」
「喂！！说话啊！！」有着不堪回首的经验的麦野，最是担心神志不清的美琴会能力暴走。如果真是那样，就糟糕透了。
「姐姐大人怎么了？ Do 御坂们很担心。」
地上的一众人蜂拥而至，七嘴八舌地问着美琴一句也听不进去的问题。

声音戛然而止。
大家都惊恐地看着眼前不敢相信的情景：

满身血迹、衣冠不整的少女始终一语不发，只是低着头呆呆地站在那里。平时给予人们无限温暖和希望的茶瞳，此刻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酝酿着疯狂的风暴。身上则缠绕着劈啪作响的不安电流，似乎在发泄着无尽的愤怒...
终于她喉咙里的声音由低吼变成怒吼，悲戚的声音回荡在这狂乱的一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夕阳谢幕，长剧收场。
不知道过了多久，抱着最后之作的一方通行、蕾莎、番外个体等等除了上条的一行人，全部汇合在了一起。似乎还有一个叫滨面仕上的家伙，不过美琴没兴趣抬头看哪怕一眼。

「呐，美琴好点了吗？」含着棒棒糖的细小少女俯下身子，摸了摸美琴的头。
「嗯.....」这是众人第一次看到如此恬静的御坂美琴，或许这个形象更适合贵族女校的超优等生，不过大家的心里却难过的要命。

这样的美琴，让人心痛。

她是绝不愿意在旁人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的，就像8月21日晚上她也是一个人躲在桥上。只是这次，没有逃离的机会也没有余力隐藏。
过分空洞的眼神，过分安静的态度，以及那过分少女的坐姿——双手紧紧抱住膝盖，然后将头深深埋在膝窝里一动不动.....
能够仅靠半层力气就吞灭一整个军队的少女，只是希望能够救下那个少年而已。

如此小的，如此小的愿望，曾一度抓在手心的愿望.....



（如果那个时候...我能够像他抓住我那样抓住他....）

即使近在眼前，伸手触碰到的也不再是往日那个噼啪作响的元气少女了。看着她那份碾碎人心哀伤，铁石心肠也会动容。
「嘁，这破地方的夜晚有什么好看的，回去了！」这是麦野的声音。她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主要的是，麦野觉得就算是要安慰，那个好心的角色也不应该是自己。
「一方通行。」一直一语不发的美琴突然开口叫了一个名字，那凛冽的声线让一方通行本人都不小的惊讶了一下。还真没有人，在体验过自己的恐怖后还敢这样叫自己。
「啊？什么？」虽然是爱搭不理的回答，一方通行却是相当认真地等待着美琴的询问。
「找到救那个孩子的方法了吗？」语调里依旧没有一丝波澜。
「哼，废话。」
「呵.....」美琴的嘴角终于是轻轻地扯了一下，随即慢慢在众人的影子里站了起来。

仍有可能生还的吧，往好处想最起码那种程度的爆炸是不会影响到藏起来的核弹的。说不定他也得到了别人的营救.....

「我们回去吧....旁边这架飞机就是你们准备的吧？」

「早就准备好了。在这里要劫一架飞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麦野双手抱胸头颅高高地昂着，顺便极其不屑地用余光给了滨面一刀，已经想好了之后要怎么收拾对方。

「姐姐大人....do...」美琴拉起正说着话的妹妹的手，制止了她的下文。
二十根手指交错的时候，美琴冰凉的温度吓了10777号一跳。看着无法做出表情却心疼自己的妹妹，美琴挺直腰板轻轻地将脸贴在妹妹跟自己面容一样的脸蛋上。

（原来身高一样，是这种感觉啊。）

失去血色的唇靠上柔软的耳根：
「....我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姐姐，跟你呆了一整天却没时间询问你的身体调整的怎么样了，从那以后过的好不好...」
「我要回去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不然的话我一定会从学园都市飞来好好教导你的！」
「哦对了...不要把我身体排斥药剂的事发到网络里哦...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约定~」
语毕，由美琴引导，两具完全相同又完全不相同的身体拥抱在了一起，几滴眼泪湿了妹妹的肩头。


可是那个信息，早就已经发出去了啊！



「科学脑袋...」
「我可是好好的有着‘御坂美琴’这个名字的！你不能好好叫我啊？」这一次是魔法少女吗？告别，永远是一个温情却残酷的词语。美琴双手掐腰地俯视着比自己矮半头的蕾莎，面露一个疲惫的微笑。
「哦，御坂你这就要走了吗？」
「是啊，毕竟我们那里有一个比核弹还要可怕的舍监在呢！万一我那学妹露馅了....」
「......那再见了！！下次再见的时候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放过我？？什么意思？...诶？？！！！你你你你你！！！」美琴有些没懂蕾莎的意思，就在她思考的时候蕾莎突然用小尾巴环勾住自己，然后就感到自己的右侧脸被亲吻了一下。
「这可是我们英国的淑女之礼！下次见面记得好好还给我！」
「啊？哦！」云里雾里的美琴答允着，用手捂着发红的脸颊跟科学侧的一行人登上了回家的飞机。

「那么，再见了！！！」
十几只手臂用力的相互挥舞着，直到飞机消失在远方的天际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