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白日间骑着骏马在皇城里绕了一圈,光鲜亮丽的状元郎在夜晚被人y//a在榻间哭泣。
蒙住视线的黑布已经被泪水侵湿,魏婴浑身都带着汗,整个人如同从水中刚捞上来一般。
忍着颤抖问出话,“你是谁?”
一声极轻极轻的语调,“呵……”
“小骗子。”
这声音他怎么也忘不掉,梦里的那个人,他找到自己,还将他一声不响的打晕,现在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为什么为什么,要揪着我不放。”
蓝湛附身亲了亲他的嘴角,“天意。”
“滚你的天意!”
魏婴刚骂完就……“不许说脏话。”
“滚!”魏婴脾气暴得很,心里狠狠的算上一笔,想着之后就报复回来。
蓝湛哪里能不知道他的性子……
没有力气的魏婴只能瘫//软在他怀里,……
吃尽苦头的魏婴开始求饶,“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
蓝湛没有说话,眸子深沉泛起的情/谷欠不减反增。
没听见人说话魏婴就更加的慌,他讨好地去q/蓝湛的嘴角,……
“错了,求求你……”
蓝湛反客为主的/口勿住魏婴的小//嘴,到也不放过魏婴,“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你这小骗子,我为何要原谅你呢?”
“我不是小骗子。”魏婴委屈的哭,鼻尖红红,他用脸颊在蓝湛身上蹭了蹭,撒娇到意味明显,“原谅我一次,下次不会在犯。”
“想得美。”
“你个混蛋,你还要我怎样!”魏婴怒不可遏,他都低声下气求他了,怎么还揪着他的小错处?
蓝湛勾了勾唇,“骗子。”
——
翌日清晨,魏婴张开双眼,瞧着那熟悉的事物,心下松了一口气,他在皇帝给他赐的府邸。可是稍稍往深处想,是不是昨夜他就在这张床上被……
魏婴彻底黑了脸,他四处端详,想要找出一点蛛丝马迹让他能够发现那人。能轻而易举闯入他府邸的定不会是个普通的,说不定那人身份还特别的大。并且武功也是顶好,不然做不到悄无声息。
可无论怎么探查,魏婴就是找不出任何一点能证明那人身份的东西,就连他来过的痕迹也是少的可怜,就那湿透了的黑布在他床沿。
肆意招摇,赤裸裸告诉他,你昨天哭得可惨了。
气得魏婴直接将那布条拿起来狠狠丢掉。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公子,您起了吗?”
吓得魏婴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他莫明心虚,见到地上的黑布连忙赤裸着双脚跑下去将其捡起来藏到枕头底下去。
又慌慌忙忙地找到自己的青面獠牙面具戴上,面具刚刚戴好门就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侍女见到魏婴脸上的张牙舞爪的面具时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回神,朝魏婴福了福身子,“公子,奴婢服侍您穿衣。”
魏婴冷眉看了侍女一眼,没在她眼中发现异样之后才微微松口气,“不必了,你将衣物放着,我自己穿。”
“是。”
“公子,陛下的马车已经在府外等候,接您入宫。”
“好,我知道了。”
魏婴打发走侍女后才将紧绷的心放下,慢慢褪去自己身上的里衣,那人到不算是全然没有良心,将自己收拾干净了才走。
只是身上这红红痕痕触目惊心,别的地方还好说,有衣物遮挡,只是这手腕上,怎么还亲咬到手腕上了呢?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那人怕是知道他今天要入宫,说不定他还就在宫内等着自己。
魏婴看不透那人的阴谋,只是那人目前还没有伤害到自己,除了那种痛。
将侍女拿来的衣物一件件穿上,意外的合身,只不过这衣服不符合他在外伪装的性格,是暗黑系,里衣是艳色的大红,魏婴皱眉,可他才刚刚入府,这府中不会有太多他的东西,先前的衣物肯定不能穿,那就只有身上这件。
穿戴好之后,看着手腕上明显的痕迹,低骂一声,推开门走出去。
侍女恭敬在门外候着。
“你可有胭脂水粉?”魏婴问她。
侍女一愣,从自己怀里掏出两盒东西,“公子,奴婢只有一个廉价的胭脂和白粉。您要是急用,可以去买。”
魏婴拿过侍女手中的东西,“不用,借一点有其它作用。”
魏婴从新进到屋内,弄了一点白粉涂在手腕上,掩去那些暧昧的红点。
再次出去后魏婴向府外行去,“走吧。”
他坐着马车进了宫。
望着那长长的阶梯,魏婴脚尖发软,有种隐隐约约的疼痛,面具下的额头覆上一层薄薄的汗。
总算是撑着艰难的身子入了大殿,魏婴眼睛已经有点花,强撑着听老皇帝一阵寒暄,什么设宴啊,赏赐啊,魏婴听得迷迷糊糊,皇帝说什么就应和什么。
老皇帝开心了,到是封他做了户部侍郎,掌管户籍。
魏婴正听着,敏锐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他不动声色扫了四周一眼,却没有任何发现。
掩在面具下的眸子微微沉下,那个人应该在看着他。
突然魏婴被一道白色的身影吸引目光,他抬眸看去,那人额间系着蓝色抹额,白色的衣袍上绣着精致古朴的纹路,看得神秘。
那人的面色很冷,眉宇之间含着冰霜,就坐在皇帝的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魏婴微微后退了几步,微微敛眉,这个人怕是不好惹的,那个人也应该不会是他。
这样清冷的人,是不会做那等龌蹉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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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羡超棒的,第一眼就排除正确答案~
评论评论四十~
删了一点看不看都无所谓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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